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辄无隐讲的得意,无奈羊玄却从未听过他的大名。
“辄无隐?”羊玄皱眉道:“你怎么能进入这间石室?”
辄无隐哼一声道:“这凡间地面没有魔界中人去不了的地方,否则凡夫俗子一旦避入此间,岂不可以逃脱鬼府追捕,成为长生不老之躯?”
“这么说我的阳寿已尽?”羊玄说着偷眼打量石室顶部的金刚镯,暗暗思量凭自己现在的法力能否驾驭神物,这辄无隐虽然可怕,却也未必能逃得出道祖的金刚决牢。
辄无隐似看穿了羊玄的心思,白白的眼点翻向上望,却被那金刚镯发出的一缕金芒刺痛,忙低头掩饰道:“羊玄,你虽阳寿未尽,却是阴魔传人,不容于天地,生死尽在我一念之间。只因你法力猛增,阿修罗大魔王爱你之才,特命我收你为手下战将,共抗仙界,你只需点头,石外来犯之敌,我会替你悉数除去。”
辄无隐那极快的一低头,却没能逃过羊玄法眼,他立时明白,这辄无隐虽然可怕,却是魔界幽冥,见不得光,让自己随他永世隐入那没有光明的地府,与死又有何异?
想到这里,羊玄淡淡道:“替我谢过阿修罗大魔王,只是羊某生于天地间,独行惯了,却不喜听人号令,做什么将军。”
“独来独往,行动自由,你想得好美。”辄无隐冷笑道:“只怕以后你连这个小小的藏身之所也保不住了。”
羊玄心中一凛,抬剑护身道:“辄帅要强人所难吗?”
辄无隐不屑地看了一眼蓄势待发的羊玄道:“你以为你能杀得了火道人吗?”
羊玄一愣,继而笑道:“事实如此。”
“那只是一时侥幸罢了。”辄无隐放下手中绢册道:“火道人将一身功力送了旁人,才会被你所趁,但你也因此招来了塌天大祸。”
“是吗?”羊玄心中好笑,漫不经心地问道:“祸从何来?”
“无知小儿。”辄无隐冷笑道:“那火道人的师兄乃是十二位太乙金仙中的烈焰真人,而他们的师父赤火老祖更是修成了纯阳之体,成为上古群神中数一数二的佼佼者,他的火云大阵只有我的纯阴之躯可以令其幻灭。”
羊玄听得霍然大笑道:“这么说我要想保住自己的小命,便只有跟在辄帅身边才行了?”
辄无隐却不动气,认真道:“你意下如何?”
“哼!”羊玄收起笑容,将眼一瞪道:“我要是不愿意呢?”
辄无隐一听大怒道:“这却由不得你,既然冥顽不化,本帅只有把你的阴魂拘至魔府,听凭大魔王发落。”
羊玄听对方口放狂言,嗤一声笑道:“你既惧怕金刚镯的神芒,却不知惹不惹得起我这把神剑。”说罢抬手便要将剑飞出,却不料脑中一阵眩昏,“噗嗵”一声,面前倒下一具尸体。
羊玄大吃一惊,这屋了除了自己与辄无隐,何来第三人?
低头一看,羊玄刹那间吓得魂飞魄散,这倒下的尸体分明便是自己。
“怎么回事?”羊玄吃惊下要待查看,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全然无法动弹。
辄无隐哈哈笑道:“小小羊精也敢与本帅为敌,如今舍了这一副躯壳,元神且随本帅去吧。”说罢一招手,羊玄立时觉得自己向着辄无隐飘了过去,脑中惊惧朦胧,分不清是梦是醒。正这时,忽然一股力量传来,飘动的身形竟然停止了前进。
“咦?”辄无隐奇怪地轻呼出声,暗暗将手中力道加大。然而自己拉力越大,对方回扯之力也便越大,
羊玄脑袋渐渐清醒,元神明明飘在辄无隐与自己的躯体之间,却莫名发觉思想又回到了体内,而此时的体中内火升腾,原来竟是早已与己身溶为一体的太阴圣女的元精发出了强大的力量将自己的思想拉了回来。
羊玄心中大喜,昨日食下的参果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活跃开来,与金、水、火、土五行归一,生成内丹,牢牢地固定住自己的形、神,继而与太阴元精双力合并。羊玄刹那间功力激增,与辄无隐抗争起来。
辄无隐轻敌之下,一时控制不住羊玄的魂魄,呼一声,被羊玄的元神逃回了体内。
挣脱魔手,羊玄爬起身来,默察内丹,虽仍未和身体溶而为一,但已浑然一体,散出的仙气将五脏六腑牢牢固定,肤发变得坚如精铁,整个身躯已成了培育金丹的内炉,飞升之期,指日可待。
羊玄惊喜交集下,哈哈大笑出声道:“辄无隐,如今你已奈何不得羊某,且看羊某能不能奈何得了你!”说罢一摆宝剑便要上前,然而辄无隐那看似不动的身躯却忽然传出一种奇怪的信息,仿佛便要幻化出千个万个,分从四面八方奔涌袭来。
羊玄眼瞅着对方坐在前面,身体偏偏就感觉到一股有如实质般涌来的气势,将自己层层包裹,直窜入五脏六腑。压顶窒息传来,羊玄全身如灌了铅般,再动不得分毫。
就在身躯即将爆裂的瞬间,千斤巨力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羊玄骤获释放,“啊”地渲泻出声,。
辄无隐收回手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继而嘿嘿冷笑一声道:“羊玄,本帅可暂放你一马,只是纵然如此,你也已是大祸临头,离死不远了。”
羊玄心中大骇,虽不服,却也不敢再逞强,仗剑护身道:“此话怎讲?”
辄无隐冷哼道:“瑶台圣母果真算无遗测,仙界牺牲太阴圣女,正是要钓出你这条大鱼,可笑你竟自以为得计,天下散仙遍地,怎会让你如此轻易得到太阴圣女的元精?”
“嘶!”羊玄吸口凉气,回想昨日,由死入生,继而连番奇遇,果是有点过于凑巧了。但是…
羊玄忽然将眼一瞪道:“呸!辄无隐,差点中了你的计,昨日羊某已是身死之人,仙界犯不着将我救活再来算计我,你的谎话也太拙劣了点。”
“你怎知这一切不是你的老师,玄湍阴魔的安排?”辄无隐阴侧侧地讲着,黑影、白眼、血口,如一个幽灵般晃动的身躯,一切都让人不自然地与一个个阴谋联系在一起,羊玄的心思又疑惑起来。
收起宝剑,羊玄冷冷地瞅了辄无隐一会儿点头道:“便算你说得有理,那也是我的老师胜过了仙界,何来大祸之说?”
辄无隐嗤一声道:“瑶台圣母岂是如此好对付?她早已算准你的老师断不会轻易放弃你这颗棋子,因此埋下太阴圣女这看似巧合的一着,令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到时便算你的老师功力全复,只怕也救不了你。”
“嗤!”羊玄不屑道:“讲得好玄,无奈羊某感觉甚好,从来没有过的好!什么万劫不复,摆明了是在危言耸听。”
“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辄无隐轻蔑地嘲讽道:“只怕你的老师也是在利用你,反借你除去太阴圣女,那颗玉清老祖安下的神秘棋子。”
“你把羊某当了什么?”羊玄目中黄芒骤聚道:“三岁的娃娃?还是没成形的泥坯?会如此任人摆布而不自知?”
“哼!”辄无隐白眼一翻道:“以你的道行,在那二位眼中,与三岁的娃娃没什么区别。”
“你!”羊玄气得眼中凶芒暴现,层层玄波贯出体外,将自己护个严严实实之余,又水银泻地般涌向辄无隐。
眼见对方被那股气势所困,绝难再有所作为。羊玄再次举剑道:“辄无隐,你且说说羊某有何祸事,在理则罢,若有一句不实,今天休想走出这间石室。”
“哈哈哈…”辄无隐一阵大笑道:“你不服,还想再试一次吗?”说话间将身一旋,室中立时出现十个黑影。
“这十人俱是我的真身,”辄无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道:“我便不还手,你尽管施为,倘你能拦得住我的一个真身?我辄无隐从今再不与你为难。”说罢室中黑影如絮,在羊玄那追魂斩魄的气浪中翱翔游荡,翻滚飘飞间一齐不见,当真是来去无踪,令人束手无策。
“辄无隐!”羊玄眼见辄无隐潇洒离去,连催杀气下,却伤不得对方分毫,不禁气急败坏般大吼起来,“有种的出来与羊某大战三百回合。”
“你逞什么能耐?”辄无隐静静地坐在椅中,仿佛从没离开过似的捧着五行大法边读边缓缓道:“太阴薨日,人间太平。那秋霜雪遇难,天下万仙俱做袖手旁观状,为何独瑶姬甘冒天下之大不讳,救下太阴圣女?”
“为何?”见了辄无隐神鬼莫测的身法,羊玄冷汗暗流,举剑护在身前,却浑不觉言语间已被对方牵扯了去。
“你只知得了圣女元精可平添千年神通,却不知三日之后,太阴复原,你二人便将形成连精双体。适才本帅一拉之际,虽扯出你的元神,却无法同时扯出千里之外秋霜雪的元神,因此被你逃脱。这止一日,已是非一方之死不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