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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辇迪说着招呼众人道:“大家随我来。”说罢当先率领五行箭腾空向前。
一炁星君听阴辇迪对自己连“星君大人”的称呼也免了,一副吃定旁人之态,然而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也只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阴辇迪借蟒神之名耍了个回马枪,既向众人展示了自己的实力,又夺回了话语及行动的主动权。默察身后之人已相继追随而来,阴辇迪心知恫吓生效,这个以自己为首的小集团算是暂时成立了,下一步倘能成功胁制住罗刹女和刹魔公主,令阿修罗不敢对自己动武,便可以放手而为,到时大业可图。
想想突然间自夹缝中求生存的逆境里走了出来,阴辇迪心中升起一种霍然开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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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极南、天水无垠,四季常春,气候温润。然而谁也无法想象在那一望无际、暖风荡漾的涛涛碧波之下,竟隐藏着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暗天涯。
就在那百尺碧浪之下,赫然呈现出一个方圆千里的巨大漩涡,在靠近漩涡的中心地带,海水越旋越快,巨大的离心力将海水急卷向下,隆隆旋转着砌就出一眼黝黑深井,令人忘而生畏。只是奇怪的是,这样大的黑洞似仿佛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以至于它上方的海面竟丝毫不受影响,一如平镜般将漩涡盖住,让表面的温和假像从阳光下淡淡抹去了这可怕的一幕。
顺这眼可怕的漩涡通道一路向下穿越,便可以进入魔界的大本营:天魔宫。
此时的天魔宫中,阴风阵阵,在刮飘而过的无数邪风、黑云中,隐隐可见魔形鬼影,这无数的魔兵魔将将一个天魔宫护卫得如同铁桶一般。
闯过这重重防线,便来到了拥有另一番天地的魔宫腹地。尤其在那重瓦飞檐的后宫中,景色与之前所见更是迥然有异。在一个透射出光芒的大殿内,四壁香罗锦帐,地上绒毯平铺,几案香炉中袅袅升起的轻烟在不知是珠是玉的明亮霞光中耀出各样颜色,几若人间仙境。
透过霞光烟雾,轻丝幔帐已然撩开,罗刹女赤着双足,着一身黑色溥衫正侧卧在榻上听琴,雪白的肌肤在柔软的黑色轻衫下若隐若现,将一个成熟妇人的美丽演绎得惊心动魄。
“夫人哪!”一个紧袖红裙的美丽女子迈近卧棍旁嘟囔道:“你让我着人收拾那些天魔花,可咱们马上便要搬入天庭,想那天宫之中,什么奇花异草没有,夫人何必留恋这些花草?我看把它们就留在天魔宫中好了。”
“佳兴媛!”弹琴的女子红衫黄裤,一双手臂白藕般伸在长衫之外,只见她用娇柔的小手一按琴弦,使琴音立顿后不高兴地叫道:“你个懒丫头,去别处诉苦去,莫扰了夫人听琴。”
“蜂蝶柔!”被教训的佳兴媛一听也登时不悦地叫起来道:“我看是扰了大小姐你弹琴了吧,就你那点琴技,我用脚都比你弹得好。”
罗刹女一听,皱眉道:“佳兴媛,你又在满口胡言,应该掌嘴。”
蜂蝶柔一听,眼睛登时亮了起来,把琴一推起身道:“小丫头,听到了么?这可是夫人的吩咐,你莫怪我手重。”
佳兴媛一见蜂蝶柔摩拳擦掌的凶样,吓得啊一声叫出来道:“蜂蝶柔,你公报私仇,我也不与你计较,我还要着人搬我的花呢。”说罢就要开溜。岂知刚一转身,不提防身后悄然进来两个绿衫女子,一左一右将佳兴媛夹持住道:“丫头想溜?我们可都听到了,夫人开了金口,你认命好了。”
佳兴媛被人擒住,不平嚷道:“御花颜、琼花貌,你们二人助纣为虐!”
御花颜与琼花貌相视一笑道:“丫头还有空埋怨我们?你还是想想蜂蝶柔会怎么收拾你吧。”
佳兴媛一听忙回头,却正看到蜂蝶柔嘿嘿淫笑着走近的样子,她吓得立时大叫起来道:“夫人救我!”
四个人正在这里胡闹,门外又是四位绝色女子步入殿来,佳兴媛一看到这四女,立时求救道:“四位姐姐快来,看蜂蝶柔又在欺负我。”
四个女子中一位蓝衣少女笑道:“小丫头刚才又逞强了吧?明明斗不过蜂蝶柔,为什么偏偏要去得罪她呢?”
“姒莲萼,要你管。”佳兴媛一听四人不管她,立时开口骂道:“早知道你们四个都是些猪朋友狗友,果不其然。”
佳兴媛这一句话立时又得罪了四个同伴,但这四女却只是笑,也不着恼,可见平日里佳兴媛便是被众人欺负的受气包。
罗刹女笑吟吟地看着佳兴媛受窘也不去管,对后进来的四位女子中的红衫女道:“花含玉,我那好妹妹还是一样愚顽不灵么?”
“岂止愚顽不灵,简直就是块石头。”花含玉一摊手表示无奈道:“这二日来,我们四人轮番劝解,那琼波仙子却只是破口大骂,全然没有一点女儿家风范,大伯一世英雄,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真不明白他喜欢琼波仙子哪一点?”
“这你就不明白了。”正被御花颜、琼花貌和蜂蝶柔蹂躏中的佳兴媛听到花含玉的话,忽然不顾自身处境,插话道:“越是得不到手的女人,男人越喜欢,似你这等荡妇,再过十万年也是嫁不出去的。”
在场众女一听哗一声全都哄笑起来,连花含玉自己也笑得弯了腰,半天才娇喘道:“好个不要脸的丫头,亏你也晓得这些,蜂蝶柔,帮我把她的嘴再多撕烂点。”
花含玉身旁一位着粉红抹胸,时不时将修长玉腿自长裙间摆露出来的娇艳女子道:“佳兴媛说得倒也不是全无道理,便是因为有男人宠着,才会有琼波仙子这等不识抬举的女子。依我看,把她交给骇魂魔,包保不出三天,让她由烈女变成荡女。”
罗刹女微微一笑道:“香色旖,风光骀,我让你二人牺牲色相去笼络骇魂魔,你们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玄阴牝母竟瞒了夫人,派水玉那丫头引诱骇魂魔,咱们怎也要防她一手的。”最后一位着浅黄紧身衣,充分凸显傲然身姿的修长少女笑道:“其实我很感激夫人给了我这次机会,那骇魂魔虽是女子,调情却当真另有一手。”
“噢!”罗刹女成熟而美丽的大眼忽扇两下道:“说来听听。”
香色旖听罗刹女让她当众讲述与骇魂魔的交孉过程,不但不脸红,反面现兴奋之色道:“回夫人,正因为那骇魂魔也是个女子,对女人的身体和心理反应才能把握得恰到好处。我身上的每一处细微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香色旖的讲述刚把众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之时,呼地一道风刮入殿来,那风吹入殿不及尺远,八道锦带已然迎头兜上,一员虎头魔将被缚成了粽子般的身形从风中显现。
佳兴媛终于从其她三女手中逃出身来,一腔怨气正好发泄在来人身上,她一手揪着缚住来人的一条彩带,一手指着那员魔将骂道:“臭男人,不经通报擅闯后宫,是不是皮发痒,想尝尝姑奶奶整人的手段?”
那员虎头魔将被擒,急叫道:“夫人小心,四灵魔与六毒狂魔发现了阴辇迪与辄无隐等人的踪迹,心知拦他们不住,所以派属下来向夫人禀报,属下一时情急,这才会有所冒昧,望夫人恕罪。”
罗刹女此时也感应到了殿外快速接近的力量,她目中寒光一闪,从榻上坐起身道:“来得好快!”
罗刹女话音刚落,啪啪啪,大殿中被丢进几具魔将的尸体,阴辇迪、辄无隐、一炁星君、昆仑子四个人已步入殿来。
如彩蝶纷飞,八大妖娆一字排开,护在罗刹女身前,那员虎头魔界一获自由,立时窜到大殿一角,显然是被阴辇迪等人打怕了。
此地的天魔宫中已是杀声震天,四灵魔和六毒狂魔率领无数魔将向后宫杀来,要保护夫人,却被马尾星官、鸿蒙神鳄、计都星及五行箭这些人拼死挡在了殿外。
阴辇迪对面前的八色妖娆视若无睹,双眼盯向躲在殿角的虎头魔将道:“你很厉害啊,居然能逃来这里,可惜我要杀的人他是跑不掉的,昆仑子,给我把他的头颅取来。”
昆仑子一皱眉,他也不傻,知道阴辇迪想给罗刹女一个下马威,只不过这种颐指气使的做法却是在拿自己来树威。
虽然十二万分的不愿意,但已经走到了现今这个地步,昆仑子也只好将怨气发泄在旁人身上,抬手间一道白光直击虎头魔将,下手之干脆迅烈令在场众人都不由得暗自赞叹。
罗刹女坐在那里只是冷笑,静看阴辇迪能玩出什么花样。十大妖娆却是没有想到这貌似憨实的昆仑子手下功夫如此之硬。三千年前她们同样随罗刹女坐镇魔宫,没机会见识昆仑子的霹雳手段,此时再想出手阻拦为时已晚。
白光直击虎头魔将,却在近身咫尺处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