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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一阵娇笑,玄阴牝母难得地笑弯了腰。
西比波旁观者清,见那烟爪之中一点白影由小及大,竟是擒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娇柔少女。
那女子被法所困,此刻舒缓过来,“啊”一声呻吟出声,伴着那美丽而楚楚可怜的柔弱神情,格外给人一种施虐般的刺激,娇痛怜音便连西比波也不禁听得脑后窜起一道欲念。
云王显然也知道自己出了丑,从林中讪讪窜出,千年不惭的白胖大脸上居然也起了一丝红晕。
玄阴牝母冲云王柔声道:“莫怕,我来寻你,却不是来为难你。”
玄阴牝母几时用这种声调和人说过话?云王听得直发愣,看看空中的玄阴牝母,再看看被擒在烟爪中的陈镜瓶,心中七上八下,不知玄阴牝母又在搞什么玄虚。
见云王眼睛直瞄陈镜瓶,玄阴牝母故意将烟爪一紧,陈镜瓶禁不住再度呻吟出声,那玲珑的身段被挤得更见浮凸,衣衫破开而显露玉肌的腹部因皱紧而被烟爪捏出的一道竖肉娇嫩白晰,令人垂涎欲滴。
在场哪一个不是魔头心性,哪会考虑到陈镜瓶的痛苦,只一个个瞪大了狼眼,恨不得玄阴牝母再出手段,让众人畅睹春宫。
然而要命的是,玄阴牝母偏在这时吊人胃口般停了下来。
“云王,”玄阴牝母仍用她那娇柔的声音道:“我把陈镜瓶这丫头交给你,你会不会对她好点?”
云王这会儿早变了晕王,眼里看着陈镜瓶那柔弱凄痛的体态、神情,耳中听着玄阴牝母那母猫叫春般的假惺惺娇音,可怜云王竟忽发奇想:原来玄阴牝母情柔时的声音竟是这样动人,却不知那厚密的黑袍下藏着的又是怎样一副天姿国色!
这真是惧意一去,色心又起。怪只怪玄阴牝母抹去了云王对她容貌的记忆,她却料不到这一举措的结果会是惨遭云王的意淫。
那云王当然不爱陈镜瓶,他只不过贪图陈镜瓶的美貌罢了。
若在平时,为得到陈镜瓶的肉体,云王必不会吝啬那些信口开河、指天指地的发誓表愿。然而此刻他对玄阴牝母起了淫心,而且恰好还记得自己刚曾向玄阴牝母表过愿,要甘心臣服在对方石榴裙下。
可笑云王这傻瓜猜了大半天,对自己提出问题的答案竟是突发其想般猜到玄阴牝母不辞辛苦将陈镜瓶带来这里定是要用她来试探自己的忠诚!
想到这里,云王破天荒说了句实话道:“牝母大人明鉴,在下压根便没爱过这个鬼丫头,只不过当初看着她逃脱指掌,实在心有不甘,才誓要将她擒入手中惨将折磨,好出那口压了百年的恶气!”
玄阴牝母听罢大笑道:“好!”说话间一招手,云王头上一根长发已无风自动,挣断头皮的束缚,在空中自燃起来。
众人俱莫名其妙,眼睁睁看着玄阴牝母将云王发灰混入一个药瓶之中,就在那瓶药被另一支烟爪托着要向被控的陈镜瓶口中灌入时,突听有人大叫一声:“住手!”。
这一声出其不意,饱含愤怒,众魔俱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那个被西比波将二弟魂魄移入体内的君儿。
这个君儿当然是阴差阳错被西比波当成自己二弟救下的千手剑侠。
千手剑侠吸取了西比波“刀光暗放”的力量,并破解了其中奥秘,牛刀小试,轻而易举收拾了看守他的两员魔将,步出洞来。
洞外众人的注意力被玄阴牝母所吸引,而玄阴牝母又以为洞中出来的乃是西比波手下小妖,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千手剑侠,以至被千手剑侠毫无遮挡地看到了烟爪中擎着的药瓶。
君儿已死,但君儿的记忆却迷失在了千手剑侠的思想中。千手剑侠在看到药瓶的刹那,已然明白了玄阴牝母恶毒的用心,她正是要利用“用情如一”的药力,将陈镜的爱系在一个不爱她的人身上,正如玄阴牝母自己一般,让陈镜瓶永远也没有办法追求到真爱,而只能在情药的控制下时时饱受被爱情打击的痛苦。
听着玄阴牝母那心理变态下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千手剑侠登时怒气填膺,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恶毒非常,虽然陈镜瓶已非自己孙媳,但他侠义之心一起,竟不顾身处危机,脱口大叫出声。
以玄阴牝母的定力,当然不会被人喝住,烟爪不停,已然将药水灌入陈镜瓶口内。同时另一束烟爪疾扑而出,凝停在千手剑侠头顶,若不是看在西比波的面子上,只凭此人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玄阴牝母这会儿已将他生生撕裂。
“牝母大人手下留情。”西比波当然知道玄阴牝母的脾气,急出声求情道:“这是在下二弟,他刚死里逃生,乍醒之下,冒犯牝母大人虎威,还望牝母大人勿怪。”
“原来是二公子?”玄阴牝母好笑道:“我看不大像。”
西比波当然知道这个君儿不是他的二弟,但可怜他一个大哥的心,仍只当这个君儿体内尚有二弟的魂魄并存,还幻想着能制服千手剑侠并杀死体内多余魂魄,将二弟的思想释放出来。
千手剑侠却不领西比波的情,他一介丈夫,堂堂昂立,却不惯做那藏头露尾的事情,抬手一指玄阴牝母道:“你个孽障,害人无数,竟妄想用情药祸害少女,只可惜你拿着的是移情别恋,而非用情如一,你的目的要落空了。”
“住口!”
玄阴牝母尚未开口,西比波已然怒叫一声,过来一把掐向千手剑侠肩头,要将这个他为二弟预备的法体制服。
千手剑侠清楚西比波的目的是怕自己激怒玄阴牝母,令那女魔头盛怒下毁了君儿的法体,从而也杀死西比波一直以为存在的二公子的魂魄。
在玄阴牝母这个超级大敌面前,西比波的误会无疑会对千手剑侠形成庇护,但千手剑侠何等英雄,生平对仗无数,从来都是遇强更强,却不曾向强权低过头。
见西比波袭来,千手剑侠一避躲过,却没有还手,手一摆示意对方停步道:“你虽是魔,但救我一命,我断不会忘。如今仙魔开战,正邪互不相容,倘以后你不幸落在我的手中,我当放你三次,以报此恩!”
西比波一听,怒极而笑道:“你如今已是自身难保,还要自设桎梏,当真是在找死。”说罢探手再次逼来。
那西比波先前一爪看上去来势汹汹,其实也是投鼠忌器,对方能如此之快解除禁制从洞中出来,断非平庸之辈,而他又誓不能毁掉二弟的魂魄。如何能不伤敌而擒下此人?西比波正暗自皱眉之际,却听对方说出了三让报恩之言,虽怒其小视自己,却也不禁暗挑大指赞一声:“汉子!”
千手剑侠当然知道自己说出这话,已令西比波立于不败之地,但他光明磊落,决不是那种心存侥幸的小人心理,明知不可为而为,这种气概可令他在任何强敌眼中攀上可堪做对手的地位。
云王和一众魔将眼见异变突起,心道这又要唱哪出戏?一个个看得眼花缭乱,也不知该不该出手相助。
这帮人做不出决断,玄阴牝母却是毫不犹豫,悬停空中的烟爪雷霆骤发,“轰”一声将西比波击出丈外。
“牝母大人!”西比波大吃一惊。那玄阴牝母却不理会西比波,烟爪二次逼近千手剑侠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药是移情别恋而非用情如一?”
听玄阴牝母发问,千手剑侠朗朗一笑道:“因为这两瓶药是我亲手互调的。”
说这话千手剑侠自己都觉得好笑,那药虽非千手剑侠的思想调换的,却是千手剑侠此刻所拥有的虎药师的思想调换的,只不过说出虎药师之名,又得费唇解释,干脆说个“亲手”,却也算是不假的。
玄阴牝母声调变得异常寒冷道:“那么说,我这含有阴辇迪和云王二人发灰的情药竟是假的?”
云王一听这话吓得一哆嗦,怪道玄阴牝母今天讲话这样温柔,竟是包藏祸心,要让那陈镜瓶爱上自己的同时另爱上自己的主子阴辇迪,她这样做究竟想看到什么样的结果?这个女人当真变态得紧,可笑自己尚以为她是在存心试探。
冷汗自云王背上直流下来。
那玄阴牝母却不在乎云王心里想些什么,继续用更加阴冷并明显夹杂进怒意的尖细声调质问千手剑侠道:“这么说,我已经亲手给鸠盘荼喂下了用情如一,只可惜却是没有加入任何人发灰的用情如一,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用情如一?”
“什么?”
这回轮到千手剑侠暗暗叫苦,玄阴牝母虽然不知道那瓶“移情别恋”其实是“用情如一”,可君儿却已经将他的发灰燃注在药中,自己占了君儿的身体,岂不是会让鸠盘荼爱上自己,而鸠盘荼占据的又是碧霞元君的法体,连自己也不知道这药在中毒的元神离体后会不会继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