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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给敌方以可乘之机。
正当秦广王一筹莫展,苦思对策之际,有鬼卒来报:“东海龙王求见!”
“东海龙王?”秦广王一听顿时惊喜不已,急起身迎出宫来,果见东海龙王率了霹雳大仙、川江圣母、黄魔、大翳、鸟木田一行六人正站在殿外。
秦广王大喜笑道:“六位莫非是我的福星?来得正是时候。”
东海龙王没好气道:“福星谈不上,来扰扰你这个老阎王是真。”
秦广王哈哈一笑道:“你这老龙,不在东海操练兵马,莫非看中了我的阎罗殿?若如此,咱们换换,把这烫手的山芋交给你,也好让我在龙宫静静心。”
霹雳大仙一旁笑道:“秦广王倒是大方,只是我们此来确是有事相求。”
秦广王一笑点头道:“看得出,你们六位聚在一起,当非谈笑开心,诸位请入殿一叙,但在我地府之内能办到的事,我必当尽力而为。”
川江圣母一听急颔首示谢道:“老身在此先谢过秦广王,地府战事正紧,原不该打扰,但事关小女生死,不得已…”
东海龙王一旁听得不耐烦,打断川江圣母的话道:“莫和这老阎王客气,说多了怕他消受不起。”
秦广王听罢笑道:“圣母确是不必客气!”说罢冲东海龙王苦笑道:“世人都如你这老龙一般,我这阎王也要告老还乡,好躲开那许多惹不起的恶鬼了。”
众人听得哈哈一笑。鸟木田知川江圣母情急女儿之事,不待进殿,便在当地说出了鲟雪之事。
秦广王听罢深深看了川江圣母一眼,却未开言。
川江圣母见秦广王目中满是同情,心下先自凉了一半,表面上却强作镇定道:“秦广王对此事是何看法?”
秦广王未置可否地道:“圣母莫要着急,若令嫒果是被骇魂魔所擒,此事却当从长计议,各位请进殿详谈。”
这秦广王身为地府之主,越是出言谨慎,众人越知形势不利,俱将安慰的目光射向了川江圣母。
事已至此,川江圣母勉力一笑道:“秦广王说得是,我们客随主便,叨扰了。”说罢便要随秦广王入内。然而便在此时,灰暗的鬼域阴空中忽然飘起了朦朦细雨!
“什么人?”秦广王大吼一声,伸手按上了诛魂神剑的剑柄。殿内外的鬼府守卫闻得叫声齐奔过来,却被那久违的雨景感染,刹那间恍回人间的感觉让他们心头剧震,竟茫然若失地呆立在那里。
要知地府之内终年灰暗,无日无夜、无雪无雨,是什么人竟有如此本领在众人眼皮底下逆转乾坤,胆大到敢来鬼府挑衅?以至连惯常擒魂拿鬼的秦广王竟也无法觉察出对方的隐身之地。
众人相顾骇然下一时俱各默然,静静地看着那纷霏细雨飘舞而下。
凉气袭脸,毫无异兆,众人暗松了已崩紧的神经,然而再看脚下时,那细雨却不曾坠地,或高或低,飘在腿际,星星洒洒,联成一片水珠堆成的丘壑,粼粼光点,颇为壮丽。
“咦!”众人相继惊讶出声,俱看出那如波如幻的水景分明是一座雨雾山峦。
细雨继飘,山峦变幻,如一幅幅不断切近的画面,带着众人的目光深入到山中一隅,在那里赫然屋洞相连、陈兵布营,竟是到了一座森严的军寨。
此时众人已然心中有数,不用秦广王点破,也知这是鸠盘荼在罗丰山中的巢穴。而那一步步逼近的画面清晰地指明了深入大山的路径,沿途兵卒把守、明岗暗哨俱昭示了个一清二楚。
雨景仍在不断切近,水雾中的山峦由小渐大,竟是向着大寨的内部深入进去,直至来在一处大山之前,就在那山的山脚断崖处贴岩而建,修有一座气势恢宏的城楼!雨景便凝固在那两扇硕大的城门处,静待片刻后哗然落地,散作了碎雨纷屑。
至此众人更是心惊,很显然,那个巨大的门楼之内,便当是以前地府遍查不到的恶鬼巢穴。以鸠盘荼渐成气候后的强势之态,当然再不甘隐蔽地下,却也终是舍不得这已经营千年的秘窟,所以才以此为据点逐步扩大,更修建了这彰显气派的硕大城楼。
只那暗中施法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对鸠盘荼的布防了若指掌,将入寨路径探至如此钜细无遗的地步!此举倒似专为救人而为,只是以此人这般高明的隐身术,看情形仍无法深入到秘窟之中,那巢穴内岂非更胜过了龙潭虎穴?
大家你眼望我眼,都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担忧。
“莫非这是鸠盘荼玩的阴谋?”黄魔忍不住直言出口,众人心有同感,齐刷刷地将目光集中在了秦广王的身上。
见大家都在望着自己,秦广王摇头道:“以鸠盘荼之才,如果存心要以你们为饵引我上当,当不应该如此着迹。况且森罗府自四殿联军去后,城中兵力已不足五万,莫说鸠盘荼神功无敌,单就她手下骇魂魔的十万魔兵,加上北子干的军队,数量超出我方足有四倍,而北子干更一向以强悍的作风闻名,他不会有此耐心坐看鸠盘荼做出这种大费周折,引我入彀的举动。”
“未必!”众人都在点头,偏东海龙王冷哼一声道:“这暗中之人行事如此鬼祟,纵非恶意也是好人有限!”
“这么说龙王也同意这是魔界针对地府而为的一个阴谋?”川江圣母口里问着,心中已凉了一半。
“圣母别急!”秦广王见川江圣母神情沮丧,忙安慰道:“那只老龙技不如人,乱发脾气罢了。”
东海龙王一向性直,当然不是妒才之人,众人都知道东海龙王怕是所言非虚,却也明白秦广王拿东海龙王打趣的原因,也不点破,一起哄笑起来。
东海龙王酒脱一笑道:“若玩这种障眼法,我确是不如此人,但若论真本领,他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只不过此事纵不是阴谋,老阎王你这点人马开去罗丰山,也只是送羊入虎口。”
一旁川江圣母情知自己一时失态,稳下情绪点头道:“龙王言之有理,咱们万不可冒此奇险。”
“这回却是圣母说错了!”东海龙王神态一转,故意面向川江圣母,却揶揄秦广王道:“森罗城现在风雨欲来,那种无形的压力和恐惧最是难捱,我想老阎王应该比咱们更想知道魔兵的动向。”
“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诓我出马?”秦广王哈哈一笑对东海龙王道:“不过有一点你总算说对了,地府现在已是风急雨骤,若想保住森罗城,确实需要进一步查清北子干和鸠盘荼的动向。此番事关重大,旁人去我实不放心。你们既已到了这里,鲟雪姑娘的事便是森罗府的事,两事并一事,我定与众位一起救出鲟雪姑娘,这也是对森罗城军民的一个鼓舞。”
“说得好!”霹雳大仙与大翳俱是赞同动武之人,只不过此事牵涉到森罗城的安危,不便逞一时之勇,此时听得秦广王主动请缨,都兴奋起来,纷纷赞好。川江圣母自也知秦广王揽事上身,实是不愿让自己心存感念,如此仗义,自己倒不便再客气,当下点头同意。
众人说走便走,也不耽搁,各施法隐了身形,由秦广王带路,出城直奔罗丰山而去。
入得山中,但见魔兵处处,然而说也奇怪,看这山中的设防,竟是处处守势,完全不像是要乘势进击的姿态,秦广王心中困惑,越发感到这里面定有阴谋,不禁真正从心里觉出此行的必要。
一路无语,由于事先有人指点,众人轻而易举避开魔兵暗哨,直深入到鸠盘荼的的魔营腹地。再看前方,众寨环绕之处凸现一座大山,峭壁陡立,地势险恶,而在那山脚之处的一方断崖前,依山建有一座气势恢宏的城楼,仿如贴在石崖上一般,正是水波幻景中呈现的那座魔窟入口!乍一靠近,立觉城门洞中传出一股浸心煞气,显然是怕人潜入,已用法封闭了城门。
众人不敢大意,停下身来细细打量。
再看这城门,凿石而砌,高有十丈,锁山封峡,气势压人,那城上有楼,楼上挑旗,在高举的大旗下除了石柱般分立城边的三名定岗哨兵外,另有两队黑衣黑裤的鬼卒正在来回对行巡视。此外城楼中究竟还藏了多少人马,暂时尚不得而知。尽管层层设防,但那些兵卒却是一点也没有因此而懈怠,如临大敌般的严密防范措施,在本就气势压人的城楼上更加营造出一种飞鸟莫入的紧张气氛。
秦广王看得暗暗心惊,城楼上那黑衣黑裤的鬼卒分明是骇魂魔座下最精锐的亡魂兵团,而今的鸠盘荼势力大增,她的地盘已远不止这个山洞,在重重保护下的王国核心竟仍要出动大队心腹严防紧守,她们在防备什么?这个山洞里究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秦广王暗下决心要进洞一探,看看那些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