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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东西，随便看看就可以了，不要相信，都是假的。”尚西楼气急败坏的将手机还给辛辰。
“哦”辛辰点了点头，看向尚西楼空空的双手，有些犹豫的问，“你没带晚饭回来么？”
“我点了餐，一会儿送来。”辛辰实在太能吃了，买了拎回来很沉，尚西楼干脆叫了送餐服务。
晚餐很快送来了，两人吃完饭。来装浴缸的人也来了，尚西楼没有让工人白天上门，怕辛辰安排不好。关于浴缸放在什么位置，他有自己的想法。
浴缸很快装好了，刚送走装修工人。又有快递员过来，送了两箱吃的。
“我买了很多种食物，没准有一种能给你充饥。”尚西楼拆开快递，将新鲜的草莓递给辛辰。人鱼糖恐怕没那么好弄到手，在那之前，尚西楼想给辛辰多试几种食物。
“哇~”辛辰接过红艳艳的草莓，笑得特别满足。虽然这些东西不能充饥，但是很好吃。
就在辛辰尝试各种没见过的食物的时候，尚西楼做完了功课，开始用光脑搜索人鱼的信息。可惜，除了一些小说、影视，没找到任何科学性的东西。这意味着，在现代科学界，人鱼就是不存在的生物。
辛辰解决了两箱食物，摸了摸肚子，仍旧没有一点饱腹感。他看向尚西楼，见尚西楼紧锁着双眉，似乎很苦恼的样子，心里有些难过。是不是他让尚西楼为难了啊？
“西楼，你要吃么？。”将最后一根鱿鱼丝送到尚西楼嘴边。尚西楼不让他叫主人，于是他就叫西楼了。
尚西楼转过头，张嘴接过了那根鱿鱼丝，“吃完了？”问的是吃完了，而不是吃饱了。
辛辰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觉得自己真是太不给领导省心了。
“那要不要去试试新，床。”尚西楼本来想说浴缸，不过对于辛辰来说那是床。
“嗯，西楼也一起啊，我的尾巴可好看了。”辛辰说着，拉着尚西楼进了浴室。
对于看人洗澡，尚西楼是毫无兴趣的。可是看人鱼洗澡，又另当别论了。于是尚西楼板着一张脸，尽量平常心的看辛辰脱光衣服，窜进水里。
白皙的双腿一浸入水中，立刻被淡淡的金光包围了，双腿上面缓慢的形成水膜，水膜渐渐包裹双腿，越来越厚，最后形成尾巴的形状，鳞片也慢慢的显现。
近距离的看双腿变成尾巴，还是让见多识广的尚西楼十分震惊，直到金色的尾巴出现在浴缸里，他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辛辰摆了摆尾巴，嘀咕一声，“好慢啊，这里的水里没有晶能。”
“嗯？”尚西楼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注意力全在那条尾巴上。
“好看吧。”辛辰骄傲的说，他虽然脸盲，但是尾巴不盲，这条金色的尾巴，在人鱼里也是独一无二的。
“很漂亮。”尚西楼由衷的赞叹。
“嘿嘿，要摸摸么？”辛辰大方的说。
尚西楼想要拒绝，想到那原本是一双腿，摸了尾巴就是摸了大腿，让他觉得有点猥琐。可是，辛辰都已经把尾巴搭在浴缸边沿，等他他摸了，不摸一下，似乎也不好。
宽大的手到底伸了出去，摸上细腻光滑的金色鳞片。
手感真好啊。
尚西楼感觉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居然在别鱼的尾巴上流连忘返。
辛辰其实从没有被摸过尾巴，他是今天看了很多爱宠视频，看到养宠物的人都喜欢抚摸宠物，这才想让尚西楼摸他的尾巴，哄尚西楼开心。
尚西楼摸了一会儿，渐渐也放开了，不时用手指刮一下金色的鳞片，惹得辛辰笑着喊痒。
“那里不行。”辛辰突然握住了尚西楼的手，因为尚西楼已经快摸到皮肤和鱼鳞过度的地方了。
尚西楼一瞬间有些脸热，如果辛辰是人的话，他马上要摸到的地方，就应该是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抱歉。”尚西楼赶紧抽出手道歉。
“没关系啦，那里不能摸，那里是生宝宝的地方。”辛辰坦然的说。
“生？生宝宝？”尚西楼猛得站了起来，他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辛辰到底是公是母？“你应该是条，男人鱼吧。”
“啊”辛辰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不是的啊，我们人鱼没有性别的。这点跟人类不一样的，哈哈，我们也经常弄不清楚，跟人类闹出笑话。”
“没有性别？”尚西楼反应了一下，又问，“那你能生育么？”
“应该能吧，我还没学过。都是到了一定年龄，才会学的。”辛辰说着，天真的看着尚西楼，“我还小啊。”
尚西楼做了个深呼吸，也觉得不该跟自己的宠物讨论这种问题，太古怪了。他又不会找个人鱼跟辛辰配种，根本没必要关心这个问题。
“还摸么？”辛辰甩了甩尾巴，对刚刚的问题也没什么兴趣。
尚西楼看着辛辰，好半天才再次蹲下，伸出了手。
撸一下自己的宠物，很正常不是么。何况他摸的只是尾巴而已。
撸人鱼的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就是一个月。辛辰的胃大概是个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不过好在尚西楼有钱任性，换着花样的喂。
辛辰也不在乎，饿就饿吧，至少吃东西的时候是幸福的。可是饿，不管对于人，还是对于人鱼，都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会这样。”看着自己暗淡的尾巴，辛辰难过的抽了下鼻子。
尚西楼摸过粗粝的鱼鳞，心里也不是滋味。虽然辛辰每天还是精神抖擞，但却渐渐消瘦憔悴，连尾巴也一天不如一天。原本金色的尾巴，变成了暗金色，光滑的触感不在，如果不小心拨弄一下，还会掉下几块鳞片。
“我不睡了。”辛辰猛得站起来，可惜尾巴不能支持他的平衡，歪着倒了下去。
尚西楼眼疾手快的接住辛辰，将辛辰抱到洗手台上坐着。
巨大的鱼尾渐渐融化，化成灰色的水，稀里哗啦的往下流。辛辰低着头，掩饰不住的失落。
尚西楼拿过浴巾，裹住辛辰，柔声安慰道，“那就不在这里睡了，跟我睡好不好。”
很多宠物喜欢钻到主人的被窝里睡，就是不知道辛辰有没有这个喜好。
辛辰抬起头，看着尚西楼。他的眼睛也有了明显的变化，剔透的紫色有些浑浊，变成了暗紫色，“好，我想跟西楼睡。”
尚西楼于是揉了揉辛辰头发，将人抱到自己的床上。
等辛辰睡下，尚西楼却拿出了光脑，点开了浏览器，在网址栏输了一个地址。
很快，一个干净的页面出现在了他面前，除了一个输入框，就只有一片白。
尚西楼在输入框里输入“有钱任性”，然后轻点了一下回车。
第7章 人鱼饲养的探索与实践07
一个黑底白字的购物网站出现在光脑上。上面的卖品光怪陆离，配图更是各个惊悚。
【指哪偷哪】偷窃、抢劫、不杀人
【霍家军】专业杀人、高级定制折磨仇人、可直播
【奇货可居】珍稀物种、每物一视频、可预订
这是一个专门的黑货网站，上面的商品全部都是违禁品，比如别人的东西、人命、珍稀物种等等。将这个网站给尚西楼的是个纨绔，尚西楼交朋友很有底线，但是商业应酬也很能忍耐，跟很多不入流的二世祖都关系良好。尚西楼以前一直不屑于跟这些人交往，但又碍于利益不得不维系关系，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用到这些人。
尚西楼点开了一家贩卖珍稀物种的店，跟掌柜的对话。
游客992：老板，你这里卖人鱼么。
诚信至上：人鱼要等，你想要哪种？
游客992：你都有哪种。
诚信至上：尾巴不能变成腿的，尾巴能变成腿的，一般都是这两种。各有优劣吧，具体价格还要看品相。
尚西楼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辛辰，心里参与非法交易的焦虑稍稍缓解了些。
就在尚西楼低头的期间，掌柜已经开始跟他推销了。
诚信至上：亲，人鱼真的非常适合当宠物饲养呢。性格非常的乖巧、亲人，还可以交流。虽然保质期很短，品貌会下降，但是一直都非常的可爱的呢。
诚信至上：而且，人鱼也非常好养，不需要喂。浴缸里放点水，他就可以自己玩一天。如果是鱼尾能变成双腿的，带他出去玩也可以的哦。
诚信至上：当然，最重要的是，人鱼非常稀少，就算提前预定，也不是都有的。
游客992：保质期是什么意思？
尚西楼皱了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诚信至上：人鱼一般只能活6…12个月，而且样貌会渐渐憔悴。
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