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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因爱意所困,喉间有细碎模糊的呜咽,他拥抱着怀里的人,抚摸着那墨黑的头发,他只觉得自己的师尊是那么好,令人恨不得能掏心掏肺地怜爱,又觉得自己是师尊是那么诱惑,让人想狠狠地,用力地欺负……
静谧的空气里,原始的气息越来越浓重,楚晚宁仰起头,微微阖上颤抖的眼帘,很难受,这样的拥抱接吻已是隔靴搔痒,他都这么难受了,更何况抱着他的这个年轻男人。
墨燃的眼尾都是烧红的,微有湿润。
他低沉地开口,嗓音沙哑,有些隐忍,也有委屈:“师尊……”
“……”
“求你,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了是想要做什么?楚晚宁想到了那些破碎模糊的梦,尾椎窜上细微战栗,他没有作声,耳根红的厉害,受不住了……是要怎么样……
在墨燃又一次噙住他已经被亲到湿润红肿的嘴唇前,楚晚宁低声地,近乎是微不可闻得说了句:“那……别在这里。”
别在这里,就是可以有更多,在别的地方。
墨燃猛地抬起头来,近乎是惊喜交加的,而后又狠狠地吻住他,竟想把他这样抱着站起。
楚晚宁只觉得羞耻到了极致,怒不可遏道:“你放我下来!”
墨燃将他放下,却不忘吻他:“师尊想去哪里?”
楚晚宁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近处草垛有簌簌异响,他蓦地一惊,神智陡然清明,一下子把墨燃推开——
两人方才分离,就见着一个人从竹林暗处走来,手上提着一只幽幽摇曳的风灯,衣摆在风里拂动。
那人静默良久,声音响起,即使压抑,也饱含着惊愕与茫然。
“你们……怎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不要当真》
有朋友之前在吐槽为什么这个修真界要吃饭,而且寿数还那么短,其实是这样的,翻开《上下修真界修真史》,我们会看到这样一段记载。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修真界还是有人可以直接飞升的,并且严格地分为了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渡劫老祖,然后,飞升天外。相传,只要能够修炼到渡劫老祖这个境界的人,他们就不需要吃饭,而且哪怕吃了饭,放出来的屁也是七彩的。我们大家现在看到天空中燃烧的火烧云,其实就是渡劫老祖们在天上吃完了晚饭,开始放屁,天就红了。
那些能够飞到九重天成为渡劫老祖的人,偶尔还会降临人间告诉大家天上的生活是多么的精彩,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得到飞升的仙人会重新返回大地上告诉大家九重天之外的天又是怎么样的。
终于有一天有一个渡劫老祖成功又飞身成仙了。他突破了九重天,来到了九重天外面滴世界,然后他看到了令人心碎的一幕……
他用尽了毕生的灵力,把自己最后的一段话传到了人间。这段话从此就成为了《上下修真界修真史》的序言:
不要修炼成大仙,不要到九重天外,我看到祖师爷的尸体了!这上面,没有氧气!没有氧气!没有……呜!
渡劫老祖,卒。
(改编自网上吐槽起点文的段子--没有氧气)
第186章 师尊,薛蒙真好骗哈哈哈哈
来人容貌桀骜俊美; 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滚圆,风灯照映着他的脸。
薛蒙。
楚晚宁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薛蒙看见了多少,听见了多少; 几许沉默后; 是墨燃先打破了寂静。
“我有点事; 正在和师尊说。”
薛蒙微微眯起眼睛,他方才走过来; 隐约听到树林里有低低的喘息声; 还以为是哪一对不知好歹有伤风化的弟子,在后山重地私会。
这种事情照理说薛蒙没资格管,十大门派除了无悲寺和上清阁; 没有哪一家是明禁谈爱双修的。死生之巅虽有所谓“淫戒”,但那也是指“不许逛窑子”以及“关系不许有悖人伦”。
但是薛蒙是谁?
他是楚晚宁的弟子,首席弟子。
这么多年来; 薛蒙无时无刻不把楚晚宁说的话; 做的事当成自己的标杆准则,既然楚晚宁不喜看别人私相授受; 拉拉扯扯,那么薛蒙就不管三七二十,也跟着鄙视这对道侣牵手; 厌憎那对情眷双修。
后山是鬼界结界容易破损的重地,在这种地方卿卿我我,成何体统?薛蒙当即就不高兴了; 提着灯笼来找茬。
他万万没有想到,灯花闪烁之下,照亮的会是这两个人。
薛蒙都懵了,惊呆了。所以他甚至没有和楚晚宁按规矩问候打招呼,而是脱口而出一句——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个地方结界未破,不需修补。
没有香草奇花,毫无景致可言。
所处偏远,闲逛逛不到这里来。
如果平时问薛蒙:“有两个人,黑灯瞎火,万籁俱寂,放着坦荡荡的阳关路不走,也不在鸟语花香山清水秀的后花园小坐,一定要到一处幽僻得不能再幽僻的地方说话,少主,你怎么看?”
薛蒙一定会冷笑一声,说:“在那种地方还能说什么话?情话?”
若是再问他:“此二人皆为男子,相识已久,皆未婚许,相貌地位均是相当,少主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薛蒙一定会翻着白眼,说:“还能是什么关系?龙阳之癖,断袖之好,令人作呕。”
此时再跟他说:“哈哈,少主所言不对,其实这两人是一对师徒,还请少主莫要妄——”
薛蒙八成会连话都不听完,就拍案怒起,说:“荒唐!成何体统?!这是哪一对伤风败俗的禽兽?我即刻就将他们逐出山门,赶出死生之巅!”
但这时候只要告诉他,这对师徒,一个叫墨微雨,还有一个叫楚晚宁,那么薛蒙一定、一定、一定会怔住,面上走马灯般闪过各种异彩纷呈的颜色,最后扶着额头坐下,说:“那什么,前面说的都不算,你,你你你,你把刚刚那段话再问一遍,从头开始。我觉得一定还有第二种可能。”
——就是如此。
薛蒙是绝对不会,也实在无法把楚晚宁和任何混乱的、不规矩的、罔顾人伦的事情牵扯在一起的,所以他立时就觉得自己刚才是听错了。
但他依旧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团,喃喃着自问:“有什么话要在这里说?”
楚晚宁正欲开口解释,但墨燃在宽袖的遮掩下,轻轻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开口。
这个人若是说谎,三岁小孩都骗不过,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于是墨燃道:“傍晚前,我在这里发现了一只桂花糖年糕。”
楚晚宁:“……”
薛蒙懵懵地:“什么东西?”
“一只修炼成精的桂花糖年糕。”墨燃一本正经地说,“大约只有十来寸高,头上顶着一顶荷叶,还有尾巴,尾巴尖燃着一盏蓝灯。”
“这是什么怪物?图鉴上从未看到过。”
墨燃笑道:“我也没见过,所以在想,会不会是前些日子儒风门的镇妖宝塔毁了,放出来一些早已绝迹的妖兽,就带师尊来看看。”
听他这么说,薛蒙立时松了口气,他不知为何心中倍感宽慰,从方才起就绷得紧紧的脸总算重新变得线条生动起来。他提着风灯走了过去,左顾右盼,问道:“那你们找到年糕怪了没有?”
“没有。”
薛蒙瞪着他:“我又没问你,我问师尊呢。”
楚晚宁说:“……没找到。”
墨燃笑了起来:“那个糖年糕怕是看到师尊,怕被师尊当饭后点心吃掉,就立马躲起来了。”
楚晚宁一怔,而后怒斥:“墨微雨!你是又想去藏书阁抄书了吗?”
如此闹了一番,薛蒙初时的不安感渐渐云散烟消,他心中暗叹道,自己真是的,方才居然有那么一瞬间,模糊会觉得师尊和墨燃那家伙有些不清不楚的瓜葛……真是荒唐,怎么可能。
他的师尊,是世上最清冷的一捧圣水,谁都碰不得,更不能有人去玷污沾染他。
这时候墨燃问他:“说了这么多,也说说你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薛蒙咕哝道:“我来替我阿娘找菜包。”
墨燃扬了扬眉宇:“就是新捡回来的那只胖猫?”
“嗯。”
“橘色的,头上有个王字花纹,只吃鱼不吃肉的那只?”
“对啊,你瞧见它了不?”薛蒙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无奈,“那么胖,却能跑得很,从前山找到后山,人能去的地方我可都去遍了,就是没有它的影子……”他想忽然想到什么,蓦地瞪大了眼睛,惊道,“啊!你说它会不会被年糕怪给吃掉了?”
“……”
墨燃其实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化作一声轻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