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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自己的只有两个字就是必胜。可是自己现在竟然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郝奇痛苦的攥着自己的手心,想把自己的手指甲**自己的手掌里,但是即使是那样,也丝毫减轻不了他心里面的痛苦和彷徨,还有对凶手的恐惧。
郝奇想到了这里,不禁用余光看着对面的白胡子。谁知道此时那个白胡子也在看着自己,并且正在对着自己微笑着。他微笑什么呢?他怎么不说话?是他在郝冲的延迟比赛的提议上投了赞成票。自己狠他,可是他要是现在给自己一句提醒自己的话,这句话就很可能让自己想起来那种必胜的感觉,那样自己就可以击败这个凶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那么自己也许还会原谅这个白胡子。但是他为何对自己一句不说,一个字不吐?难道他是在笑话我吗?笑话我的无知,笑话我的无能,笑话我的自卑,笑话我的懦弱。他为什么笑话我?他凭什么笑话我?也许我就应该被笑话,也许我注定了会被别人笑话。我的一生就是一条马粪纸做成的小船,注定被分解成马粪,我的一生注定就是失败的。我就什么也不应该得到,我的一声注定是要失去。我是一个没有味道也没有响声的屁?
就在郝奇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凶手又看着郝奇笑了笑,语气之中不无讽刺的说道:“你救不了你弟弟,真的很可惜!上天不会被你们感动的,一点都不会怜悯给你,你将是彻底的失败者。被众神庇佑的凶手将把你踩在脚下,因为你是那么的渺小不堪一击!”阿力听了凶手的话仍旧是默默的看着刀侠和周安迪。小古温柔的眼睛里面对这场斗球的兴趣仿佛减少了很多。
郝奇听了凶手的话,他的话反而提醒了自己,自己不冷静下来什么都做不成。他想起来周安迪和郝冲的话,他下面真的要冷静下来,将自己的这颗心交给这张球台,那些圆圆的球。还有自己手中这根光滑的圣橡树做成的球杆,这些原本没有呼吸的物品现在仿佛都有了呼吸,有了生命。他们呼吸出来的热热的气息冲到了自己的心里面,自己的心跳也开始加快了速度,而且是越跳越快,郝奇知道这绝对不是紧张。心脏猛烈的跳动使得自己的血液开始了加快了运行,而且是越来越快。郝奇知道那久违了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禁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凶手现在看着郝奇笑了,自己的心情忽然有一点变化,他是想虐待着郝奇然后把这种伤痛传达到郝冲身上,使得他们兄弟两个都痛不欲生,那么他们对自己有了恐惧,他们就会为自己一生而逃避,他们就永远的成了自己的奴隶了。可是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计谋并没有得逞。他自己一直在用鞭子狠狠的抽打着这郝奇,可是这郝奇面对着你的抽打,紧紧的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此时忽然又笑了起来,他是在笑什么?凶手低头想着,想着有什么更难受的话要提出来。
郝奇看着紧紧相连的十一号球和十三号球,要进行击打了,他手里面拿着郝冲的那根球杆,那根球杆上面仿佛还沾有郝冲的汗水和体温,那么真正的自己要开始击打了。他摆正了自己的姿势,架住了球杆。球杆在自己的左手上面轻轻的摩擦了一阵,郝奇看着对面的两颗球,心里面说了一句:兄弟,拜托了!说罢,他打出了这杆,杆头击中白球,白球飞火流星一般撞到了那两颗花球,十一号在白球撞击之间应声落入了底袋。
球手们都忘乎所以的欢呼着,但是他们的欢呼只一刻便嘎然停止了,因为他们看到了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景象。十一号被打进了袋中以后。白色的母球依然带着他导弹一般的力量继续往前冲去,又将十三号球击打进了袋中,那么这杆球,郝冲玩了一杆无比漂亮的双飞。他们还想欢呼,可是还没有来得及,他们又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景象,他们的心瞬间又冷却了下来。他们看到白球还在继续着,将黑色的八号球打飞了起来,黑色的八号球落在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位置上,黑牛会历史上最奇特的一颗球出现了。
郝奇看着这个球,白球和一颗全球在最下边,这两颗球和木质的台盘形成了一个三角,八号球落在了这个三角之上,这个三角之力支撑起了八号球,就像过去的三角鼎。这三个角只要少了一方黑球就会掉落下来,只要白球和那颗全球稍微的一松动,黑八也会掉下来,可是他们偏偏不动。像黑八的奴隶一样死死的抬着黑色的八号球。这样只要一打白色的母球就会将黑球打掉出台,或者即使落在了台面上也会给凶手留下好机会,这颗球绝对没有下球的角度。要是说郝冲在鱼龙斗的那颗龙出水是登天的难度的话,这三颗球就是比登天还难了。郝奇看着失望的看着这三颗球,心中叹到这是老天逼着自己放弃这局球,这就是苍天的真正意图,它存心的耍玩自己?这样自己把自己的道路彻底给堵死了。
蛤蟆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双飞加3p?要是真的这样的话,今天小天他哥想不死都难啊!”
圈儿说:“这个世界彻底的无语了!”
饺子说:“Y;YY”
周围的球手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唏嘘之声,本来刚才郝奇进的那两颗球给了他们一点点的希望,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又出现了这个在黑牛会的斗球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的情景,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郝奇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这些球手的心情从郝奇刚上场时候的一点希望,到凶手羞辱郝奇的那时候的恨铁不成钢,到现在是觉得郝奇太可怜了。
凶手看着郝奇打出了这颗匪夷所思的球,并没有因为这颗球难住了郝奇而显露出半点的兴奋来,他的脸比原来更加蜡黄了一些,他在想着,就是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将这颗球打进。真的,他考虑了很多的办法,没有一点的机会。他便站起来对着郝奇说道:“这颗球你无论怎么打都会输的,我看你还是别打了,乖乖的滚回去吧!”
郝奇看着凶手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想:我们没有输,如果我用杆头清点一下白球,白球挪动了位置的话,那么我就使得白球击打中了目标球黑球,黑球又紧紧的在台边之上,那么这个球在台球的规则上面是完全不犯规的!可是我打完了这杆之后,那么凶手无论如何都会犯规,因为那颗全球和白球之间还有一些距离,那么只要凶手一打白球的话,他就击中了目标球,那样自己就会得到了线后自由球,将白球移出来之后,放在开球区内在击打。但是他想到里这里忽然一下子呆住了,因为如果自己真的将白球重新放到白球区的话,凭借着自己的技术。自己很可能打不进黑球,那么岂不是又给凶手留下了机会,这次如果他得到了机会,他是绝对不会再把球权交还给自己的。这样岂不是我变相的给凶手创造了机会,原来凶手哦就是凭借着这一点说我们已经输了。面前的这颗球啊!面前的这颗球!自己究竟应该怎么打呢?
刀侠看着周安迪,周安迪看着刀侠,两个人都被眼前的这颗球弄的呆住了。周安迪对刀侠说道:“我听郝冲说上次你们两个在风尊的鱼龙斗,你打出了那颗球,你原本是计划怎么破那颗球的!”
刀侠淡淡的说道:“那种球,只是有方法打,绝对没有方法打进,那天郝冲是占到了风尊里面的球桌的摆放的距离离着玻璃近的愿意而占到了便宜,那么今天这张球桌摆在了这件大厅的正中央,距离四周没有十五米,也有十米的距离,想要利用郝冲的那种方法来打简直就是妄想,何况郝奇的技术连郝冲的十分之一也不可能有,想要打出白鱼飞来我都有点觉得像笑话。”
周安迪仿佛很轻松的说道:“那么看来也只有靠天了!不过,我现在有种感觉,那个凶手开始有点紧张了。”
刀侠听了说道:“人间的事情就应该由人来管理,你又来说天说地的,那么好你说说,刚才郝冲跪在地上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能把银河系的人都感动了,那郝奇怎么会把这颗球打成这样?”
周安迪看着他说道:“也许真的还少点什么?”
郝奇站在球桌的旁边,对那三颗球仍存心不死,附着自己的身子,仔细的观察着那三颗球。凶手看着他的动作在一边冷笑道:“你打不了这颗球,真的,你将会输的一败涂地,你将会输的尸骨无存,到时候你将光荣的成为我的奴隶。你的女人也将离你而去,你的朋友也会出卖你,你的弟弟也会不在把你当成自己的哥哥,你将生不如死!这个世界本事无情无义,你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些什么?真可悲,真可笑!”
“哈哈!”刀侠在一边听了凶手说的这几句话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