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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憎恨他。最后一个就是有着一双温柔的眼睛的小古,他的表情与之前没有丝毫的变化,仍旧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兄弟两个,仿佛看着一对弱小的小动物在痛苦的挣扎着,这两只小动物越是痛苦,他就越发觉得有趣!
蛤蟆说:“小背篓,晃悠悠,哭声中哥哥把弟背下了黑牛会,小背篓,晃悠悠,哭声中弟弟尿湿了哥哥的背!”
圈儿说:“此歌随好听,但是严重的文不对题!”
饺子说:“闭,闭嘴!”
郝奇将郝冲放在了椅子上面,仍是淡淡的说道:“你说的没错,你是我的弟弟,我就该相信你。你的腿不行了,我来补上!”
郝冲听了,知道他这几句话是从他的心里面说出来的。便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记住我说的话,一定不要弃权,即使输了,也不要被对手的气势吓倒。”
郝奇看着他点了点头说道:“我听你的话,你也听我的话,你先和周安迪一起去医院好吗?我和刀侠在这里就可以了!”
郝冲摇了摇头,他知道郝奇并不会打球,他怕他打得不好输给了凶手,自己会在一边难过。郝冲对郝奇说道:“我要在这里看着你将这球打完,否则我是不会离开这里半步的。”
郝奇看着他异常坚定的神色,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的主意,就顺手拿起来那支用圣橡树做成的球杆,那支传说中被佛祖保佑的球杆。他将球杆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他感觉到了球杆的外表是那么的光滑,这是郝冲用心打磨的结果,郝冲一直将这支球杆当作自己的手臂。郝奇现在也将这根球杆当作了他的手臂,自己正紧紧的抓着郝冲的手臂,他们兄弟要一起上阵了。郝奇挺直了自己的身体,把原本就要流出得泪硬忍了回去!他漠然的看着凶手,看着白胡子,看着小古。他们是那么的无情无义,那么的不近人情。自己现在要迎击了,迎击他们的挑战!
站在郝奇兄弟身后的那些球手们此时心里面或多或少的显现出了一丝希望。但是他们不知道郝奇的实力究竟是怎么样?他是不是球手?他是不是是风尊的球手?是不是和小天郝冲有的一拼?能不能痛快的拿下凶手?他们的心中当然是期盼郝奇能赢下来这局斗球,只不过他们不知道郝奇将带给他们的是喜悦还是失望?就这样,这些球手带着满心的疑虑和期待这种看似矛盾的心情看着郝奇。
蛤蟆说:“呜呼!前些日有小天刀侠风尊鱼龙斗,今日有好兄弟大破黑牛会。我原本对这个世界失望了,认为当下的年轻人都是无厘头,只追求性,没想竟然还有这么感人的一对!”
圈儿说:“到底是好兄弟还是郝兄弟?是郝兄弟还是好兄弟啊?”
饺子说:“一,一样!”
郝奇拿着郝冲的球杆开始向着球桌走去,直走了两步,他就感觉自己的脚底下有些发软,他想起来在周安迪找自己去风尊和郝冲斗雪的那天上午,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梦里面自己走进了一个黑血的沼泽里面,而且自己将深陷里面去。可是现在就算自己要完全的陷进去,自己也要挣扎着爬出来,因为自己的弟弟在身后正看着自己!
郝奇终于走到了台球桌边,脚底下那软软的感觉也消失了。他知道那只是一个梦。他紧紧的站在了球桌的旁边,用自己那双迷离的眼睛看着张美式台球桌的桌面,白球停在了开球点对面的底边不远处。郝冲最后那用尽全力的开球将花球的十号,十二号,十四号,十五号炸进了袋中。还剩下的全球分别是黄白脸的九号小朋友,红白脸的十一号小朋友,还有橙白脸的十三号小朋友。这局球分布的位置是这样的。九号球自己孤身一人的停留在了球桌中线的位置,只是稍稍的靠左边一点。十一号球和十三号球并肩停在了对面右面底袋的的左上方。左面底袋的上方有两颗全球,右方有一颗全球。他们的旁边还散落着两颗全球,开球区这边有两颗全球,那颗黑色的八号球停留在了右边底袋和中袋之间的台边旁边!
郝奇面对这个局势自己该先打哪一颗?怎么用力才能将这颗球打进?怎么走位才能击打下面的那一颗?这些自己全然都不知道。若是自己乱打的话,迎接自己的将是完败。凶手将会夺回击球权,那么郝冲和豆豆的身价就葬送在了自己的手里。他想到了这里,忽然觉得从来没有的责任感压倒了自己的身上,这分重担自己一时难以接受。郝奇看了看天空,那里面是不是有着众神的存在,那里面会不会有着神明的指引,他们能不能告诉自己下面该怎么打最合适,也许众神早已将人间弄的颠倒黑白,一切都是已经注定了的。这时候是不是有人能够来指点一些自己?也许苍天之上的众神根本就不会同情自己和郝冲。
周围的球手们看着郝奇迟缓的动作,心中不禁焦急起来,不知道是谁躲在人群后面小声的说道:“你倒是快点打啊?你弟弟都那样了,你要是不会打还是快点认输吧!不要在这里折磨关心你弟弟的人了!”
刀侠听了旁边人的话,长叹了一口气,对周安迪低声说道:“这样的球对我们来说很好打,用白球击打九号球,无论选择顶边的袋,或是中袋都可以,然后在选择击打那两颗连在一起的球做一下防守,可是郝奇并不知道这些!”
周安迪说道:“可惜的是在斗球的时候,规则规定旁边的人不能够给球手任何的一点只是,否则将宣布球手输掉比赛。”
刀侠苦笑了一声,说道:“现在的情况是你即使和郝奇说了基本的击球线路,那么击打母球的点位呢?还有力量,这都是长时间磨练和积累出来的。这两项他一项都没有。”
周安迪说道:“那只有靠运气了。”
刀侠听了说道:“你真的相信运气这么回事,即使有运气的话,他也是给有了积累和准备的人,虽然刚才郝冲的话能感动天地,但是老天真的会被他感动吗?老天是谁?”
周安迪看着郝奇说道:“我不知道郝奇的运气到底好不好,但是我知道我能鬼使神差的去救了他,将被要撞到车撞到的他拉开了。这又是什么在驱使我呢?”
刀侠听了,并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站在球桌旁边发呆的郝奇。周安迪见了刀侠在一边开始沉默,也闭上了自己的嘴,用手轻轻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静静的看着郝奇。他们两个身边的白胡子脸上仍旧没有半点的表情,仍旧是手中紧握着那把小紫砂壶,虽然里面已经没有水了,他仍旧就将壶嘴对准自己的嘴轻轻的点上一口。阿力和小古的表情也是没有改变,阿力不看郝奇,只是将目光对准刀侠和周安迪。小古仍旧是饶有兴趣的看看郝奇,又看看郝冲,他们这五个裁判现在彻底成了看客了。
凶手看着郝奇呆呆的站在了哪里,冷冷的笑了。郝奇并不是他第一个见过的带着这样表情呆住的人了。除了面前的郝奇,另外一个他现在还能记得起他的名字,那个人叫徐建。
那年徐建十五岁,他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家,来到了另一个地方开始闯世界。当他下了火车的时候,面对着陌生的人群,面对着陌生的地方,面对着车站里面的一面大镜子,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的表情就和现在的郝奇一模一样。
徐建开始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之后,凭借着自己会打球,就开始找俱乐部,希望能有人欣赏他,但是很可惜,没有。他三天之内一顿饭也没有吃,饿的厉害他只能偷。当时他偷了一家熟食店的猪蹄子,可惜的是被熟食店的老板当场抓住了,那个肥胖的老板纠集了无数的人,无数的人伸出了无数之脚踢打在了他的身上,但是他保住了那个猪蹄子一声不吭,他知道这些人的踢打不会要了自己的命,而没有这个猪蹄子才会要了自己的命。肥胖的老板看大得差不多了,最后就骂了一句:滚你妈的!
徐建吃了这个猪蹄子,开始有了精神,继续寻找台球俱乐部,希望在哪里找到自己的安身之处,终于让他找到了一家。但是那家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名额了,竞争的却有两个人,除了他,还有一个叫做小马的。那家俱乐部的经理让他和小马打上几局。小马毫无悬念的赢了他,成为了这个俱乐部的球手。徐建失落的看着小马,怏怏的走出了那个俱乐部。
徐建开始心冷了,就四处的游荡,那成想有一天又碰见了那个小马。小马认出了他蔑视的看着徐建骂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想和我争球手,你他妈的一辈子也别想!”小马说完指挥了一些同年纪的小混混的将徐建痛打了一顿,让他钻了他们的裤裆。然后将他们仍不放过徐建,又将他的衣服扒了扔进了厕所!而后那些小混混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