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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为一个朋友。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球手,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足够的了解这个陌生人,必须很段的时间内适应这个陌生人,解除自己和这个陌生人之间的不信任。现在自己也必须很快的适应这块陌生的球台,使得自己和它能够相互的信任。他抚摸着那柔软的台布,轻轻的用手拍了拍。先把自己的心交给了它!
郝冲拿着自己的球杆,将球杆的杆头点在一颗颗的台球身上,这些被击打的球都撞到了台边上弹了回来,他在用这些球测试台边反弹的力量,这是必要的,因为在台球的比赛之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要靠着台边的弹性功能来走位的。郝冲在击打着台面上的球,这十六颗球也是陌生的,但是郝冲把他们看做是十六个小孩子,自己谆谆教诲着着他们,使得他们能够尽快的听自己的话,帮助自己击败凶手。郝冲测试完了台边,又测试了一下球袋口,便一边擦着球杆一边走了下来。
阿力看到郝冲好了就站了起来说了本场比赛的规则:本场比赛以五局三胜制,击打白球白球靠近底边最近者获得开球权,上一局获胜者将拥有下一局的继续开球权!若有一方犯规另一方将获得开底线开球的权利。犯规包括白球击球的时候出台,白球先击中对手的球,白球击球之后没有球沾到台边。球手任何的身体部位不得接触台面上的球。最后是黑八进袋不指袋。若要是比赛的过程之中要什么争议的话,任何事情都要由五位裁判决定,因为争议而不服从裁判的一方算弃权输掉比赛处理。那么以上的规则就是这样了。他看了看身边的刀侠,周安迪和白胡子,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异议!刀侠点了点头,周安迪也点了点头,白胡子也点了点头。这边的小古仍旧在用剪刀弄着他的指甲,他对黑牛会的人讲出来的规则态度就不用说了。
蛤蟆说:“都说黑牛酒城里面有五大神将,你看看在坐的这五个人像不像五大塑像?”
圈儿说:“都雕刻的吧!”
饺子说:“就,就是!”
阿力笑了笑并没有理会他们就说道:麻烦请在坐的各位请将手机关掉,或调成震动,下面比赛正式开始了!请大家尽量的保持安静!
郝奇自从来到了古口市以后,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么正规的比赛,以前他看到的都是两两约定的斗球,胜负都由你情我愿的有个人的信义作保证。没想到这次来到以黑市球出名的黑牛酒城却让他体会到了貌似很公平的竞争方式!
郝冲和凶手同时站在了球台的一边,这是争夺白球球权的规矩。他们会同时分别的击打两颗排在同一直线的白球,白球撞到前面的台边之后,反射回来,那颗离他们身前的台边最近,而击打这颗白球的选手就会得到开球权!
两个人站的很近,郝冲看清了凶手的球杆,他的球杆全身都是紫红的颜色,那上面仿佛真的就是人血,好像就在不久之前凶手曾经拿着他的这支球杆插入了一个人的胸膛,他拔出了他的这支球杆之后,立刻就来到了这里和郝冲来斗球,如果你自己的用自己的鼻子闻过去,凶手的那支球杆上仿佛还带着人血的腥气,那种味道,使人心惊胆寒!但是郝冲知道这根球杆上面并没有人的血,制作球杆的木料叫做紫丁杉,是生长在北美的一种杉木,这种树的最大的特点就是成年之后,你拨开了树皮就会发现里面的树心是紫红色的,因此得名,也因此而名贵,比起自己的这根圣橡树的球杆来,只不过是多了一些狂野,其它的并不是一个等级!
郝冲和凶手一起低下了头,两个人都摆好了姿势,准备击打自己面前的白球。郝冲用自己的球杆将白球轻轻的一点,白球温柔的向着对面的台边而去。这种打球的力度显然很合适!对于开球是郝冲时常联系的,但是他并不知道凶手的击打白球的力度是怎样的。就在郝冲轻点了自己面前的白球一秒钟以后,凶手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冷笑,他却用力的击打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白球,白球应声而出,却没有奔向对面的台边。而是奔向了郝冲那颗行进之中的白球,只听硬硬的一声脆响,凶手的那颗奔涌前进的白球击中了郝冲那颗缓慢行进的白球,并且将郝冲的那颗白球一举击飞出了台面。
凶手这明显在犯规,但是他不故意犯规吗?不是,他是要告诉郝冲他必胜的决心,他是要告诉郝冲他的强硬!他要将郝冲惹火了,从而失去击球的状态。郝冲看了确实有些生气,但是却立刻阻止住了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由裁判来判决!而不是和凶手生气来影响自己的状态。凶手也看着郝冲,脏脏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了他的一些想法,他好像在说:你以为裁判会这么轻易就把开球权送给你吧!你放心,不会!
刀侠看到了这个情景,看着阿力,看他怎么说。其实刀侠自己知道这种恶意的犯规是显而易见的,开球权立刻规郝冲所有,只是他想知道黑牛会是否就像阿力说的那么公平!阿力看着凶手的开球只是笑了笑,他笑凶手竟然会这么做,这是在挑战郝冲的火气,也是在挑战裁判的权威。他旁边小古依然在用指甲刀整理他的手指甲,仿佛对郝冲和凶手两个人的比赛从一开始就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现在还坐在这里,只是想休息休息。两个黑牛的裁判好像没有认真对待着球桌上两个人在争夺的开球权,这原本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刀侠看着这两个人的表情,刚想说话,谁知道中间的那个白胡子却说道:“凶手在争夺开球权的时候恶意犯规了,按照规则小天应该获得第一局的开球权,我想这个双方的裁判都没有什么异议吧!”刀侠和周安迪听了当然是很满意。阿力却说道:“这应该算作凶手开球失误,两个人应该重新开球争夺开球权!”
白胡子笑着说道:“难道我中间这个关键的裁判的话不能算数吗?我可是你们双方都同意的人选啊!”他说着,并没有拿眼睛去看阿力,而是说完拿着自己的茶壶又灌上了一小口。
你?阿力听了他的话,心想这是在黑牛会你要注意一下你的立场,你是中间人,你只是中间人。以你现在的身份你还黑牛会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摆设,你还真的当你有在关键时刻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了?他想用言语警示一下这个白胡子。谁知他还没有开口,小古就在一边说道:“就按中间的裁判说的办吧!阿力你不是常说黑牛的人最将道理了吗?”阿力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默认了白胡子的判决!
郝冲得到了开球权,他等着侍者将球摆码整齐,便大力的俯冲开球之后换回了自己的球杆!他开进了一颗花球和一颗全球,花球的走势更适合自己的走位和击打,郝冲便选择了打花球。
郝奇坐在了一边用自己的余光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豆豆,她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仔细的看着球台边上的郝冲,不知道她的心里此时是希望郝冲赢还是希望郝冲输球?郝奇偷瞄了几眼她裸露的身体,她的皮肤白嫩极了,在每个男人的眼里,对着这种皮肤是有着很强烈的欲望的。她硕满的胸前滴下的泪水还没有擦去也还没有干,在这冬天虽然这个大厅里面是暖暖的空调,但是仍旧没有干。郝奇看到这里彻底的把目光从郝冲的身上移动到了她的身上,想起来刚才阿力说豆豆和黑牛会签约四年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学费,那么就是这件事使得她不愿意离开黑牛吗?郝奇忍不住试探的轻声问豆豆:“你是哪个学校的?”
豆豆听见了郝奇的问话,将视线也从郝冲的身上转移到了郝奇的身上,用含泪的眼睛看了看郝奇,只看了一会便又把头转向了郝冲。郝奇看着她的动作,以为听不会和自己说话了。哪想豆豆此时却轻轻的说道:“我是桓川大学的!我没在学校见过你们,想必你们是恒州大学的吧!”
郝奇听见了豆豆的话,但是没有来得急回答她就将目光转向了台球桌上,因为他用余光看见郝冲现在已经收到了第五颗花球,现在没有下球的角度了。他停手做一杆防守,回到了座位上面仔细的看着凶手的手段。郝奇想换凶手来打球了,他将会怎么打呢?
凶手来到了球桌边,看着郝冲防守之后给自己留下来的残局,这残局更可以叫做惨剧,自己的全球有的紧贴在了台边,有的三个在一起聚会,没有一颗有顺利的下球的角度。自己一项将这些球视为自己的奴隶,只有通过痛打他们他们才能够听你的话,但是现在自己连痛打他们的机会都没有了,是的依据自己的经验没有了。他是一个粗人,但是他在球桌上面不是一个粗人,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贸然的进攻,那样这些努力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