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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在狂热怒吼的人群之中相互对立着,只等着人们发现了令他们大饱眼福的两个球手正在若无旁人的站立对峙,才都慢慢的安静下来。
刀侠淡淡的对郝奇说:“白球飞出了台面,你输了。”他的语气仍然像夹杂着小刀,可是这些小刀的数量已经所剩无几。
郝冲依然是那么坚定的说道:“今天在这里,我承认我输了,但是你处心积虑要打击我的自信心,在对局还没有结束的情况下就让想我认输,很可惜!你没有得逞!”说完,轻轻一笑,仿佛世界都是那么的无所谓!
这时候花猫走了上了,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五张一百元的纸币,挥手扔在了桌面上。纸币虽然不是很厚,但是撞击在了桌上,也发出了一声脆响,他扔完了纸币就拉郝冲要走。郝冲只得拿来自己的球杆包,装好球杆,背在身后。郝奇在一边看到了这个情景,知道是时候离开这里了,便给小光使了个颜色,两个人整理好衣服,快速的跟在了花猫和郝冲的身后。
刀侠把球杆横放在桌面上,冷着脸用球杆将桌面上的一叠纸币拨开,看清了是五张之后说道:“怎么?朋友,怕了?”
郝冲停住了脚步,并没有回头说道:“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它现在是什么感觉?恐怕害怕的并不是我吧!”
这个时候,人丛忽然有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刀侠,明知道技术不如人家,还敢收人家的钱,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大家放眼望去,原来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光头男人,身材高大魁梧,脸上略有些络腮胡子。
蛤蟆说:“看来今天来的人还真是不少!真是汇聚天下英雄豪杰,文人骚客。这场盛会可以命名为风尊鱼龙斗。”
圈儿说:“多乎哉?不多矣!”
饺子说:“挤,挤死!”
刀侠听了那个人的话,竟乖乖的把桌面上的钱拿里起来,紧走了几步递给了花猫。花猫拿了钱,说道:“原来是罗老板,多谢你的公道了!”
郝奇听了,知道刚才说话的这个光头的男人就是风尊的老板,名字叫罗汉,外号也叫罗汉,郝冲和刀侠打的这局,他在人群里看的一清二楚只见他走到郝冲面前,从手里掏出来一张名片,递给郝冲,说:“如果你有兴趣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郝冲礼貌性的接了那张名片,没有说话,和其他的人一起往楼下走去
下楼的时候,花猫说道:“今天挺高兴,认识了你们几个,一会一块去吃涮羊肉吧!”
小光问道:“猫哥,咱们哪吃?”
花猫说:“好肥牛!”
小光挠挠自己的光头说道:“那,那里离这挺远呢。”
花猫止住脚步说:“没事,我有车,就在外边停着呢。速度飞快。”
四个人出了风尊,看到天早已经黑了,站立在路两边的灯已经亮了起来,纷纷的雪花正漫天飘舞,仿佛有无数只白鸽在天上集体抖落自己的羽毛。雪,片片的粘在人们的身上,地面上已经薄薄的堆积了一层雪,这雪带来了天地之间的寒气,无疑是吃涮羊肉的最理想的天气。
郝奇忽然看见在风尊的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子,她瘦长的身材,容貌很秀丽,留着过耳的短发,扎着一条红色的围巾,那条红色的围巾很长,被她在脖子上系了一朵花,在雪中尤其鲜艳,仿佛是一团正在燃烧的火,她的脸上此时有些苍白,正看着漫天的飞雪。
郝奇不禁叫道:“丽丽,你怎么在这?”
那个叫丽丽的女孩子看见了对她说话的是郝奇,立刻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叫道:“哥!”
旁边的郝冲快步走到了丽丽的身前,说道:“哎呀,你怎么还在这里?你这个笨蛋,我进来的时候不就让你回学校去了吗?”
丽丽用带着一双橙黄色手套的手,捂住自己的脸蛋,笑着说:“我还不是等你,对你有点放心不下!”
郝冲听了立刻把她搂在了怀里,心疼的说:“你这个傻瓜,走吃涮羊肉去!”
丽丽看了看郝奇这边,还有两个人是她不认识的,就说:“我看还是算了,你和哥一起去吧,我自己先回去了。”
郝奇也走了过来,说:“你来吧。”
丽丽略带羞涩的一笑,说道:“我还是走了,不影响你们谈正事!”郝冲执意要她同去,可是被她笑着推了回来,她自己转身走进了漫天飞花之中。
小光把关头凑了过来,说道:“这姑娘是谁啊?”
郝奇说:“我弟弟的女朋友。”
小光挥着手不让雪花落在自己的光头上,转头对花猫说:“这雪也够大的,花猫哥,你的车在哪呢?”
花猫伸手朝着路边一指,道:“就在那。”
小光和郝奇顺着花猫的手指望去,只见他手指指向的方向停着一辆电动的三轮车,就是街上最普通的拉人的那一种,这种车在行走的时候稍微的遇到一个小坡,就可能把坐在后面的人甩出去,小光不禁苦着脸对着花猫说:“就是那个……”
花猫哈哈的笑道:“怎么了,不愿意坐?嫌档次低?要不咱们一起走过去吧。”
小光笑了笑了,说:“没什么,我以为是……挺好,挺好!怎么也比走着去好。”
花猫跑过去,把三轮的后面的门打开,对他们三个说:“上来。”
郝奇三个人挤着坐到了里面,郝奇和小光坐一排,郝冲背着自己的球杆坐在对面,花猫在前面发动了三轮车,三轮车一声狂吼,晃动着身子开始前进。
小光拿出烟,分给郝奇和郝冲,自己也点燃了一支,小声的说道:“没想到这个花猫是开三轮的!”
郝奇说:“你和他是今天头一次见面。”
小光说:“是,没想到他能请咱们吃饭。”
郝奇抽口烟说:“还不是用刚才赢你的钱来请咱们吃饭,咱们是大拇指卷煎饼,自吃自!”
小光露出了不屑的眼神,说道:“奇奇,这叫愿赌服输,既然把钱输给了别人,放在了别人的口袋里,就不能管别人干什么了,至于他能把钱又拿出来请咱们吃饭,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就能说明此人的品质还不错,你说如果那个刀侠赢了钱,会不会请你吃饭呢?”
郝奇看了看郝冲,他正满脸的心事,估计还在想他的刀侠的对局,便对小光说:“别提那个刀侠了,听着这个破名就让人生气莫名。”
小光笑笑说道:“那我就不说了,你当然也就不听了,就当他是个没味的屁,根本就没出现过,主要是郝冲你也别生气了,毕竟刚才你也没输,是那个刀侠侥幸,碰巧那么寸,那颗丧门球,就停在了那个标志上,他真是有狗屎运。”
郝冲摇摇头说:“那个球是他故意打出来的!”
小光说:“难道你以为他那样能打出来那种球吗?不可能。就他长的那样,和一根澳大利亚大葱似的。我估计没人能。除非他是孙猴儿,悟空哥是打台球的祖师爷啊,你看他拿那根球杆,如意金箍棒,可是包金的纯铁棒,无论上何方妖孽,一杆准死,比那个什么屁侠刷银水的杆好多啦!”
郝奇顿时无语。
郝冲说:“一个优秀的球手,除了优秀的技术和良好的心态之外,还必须拥有天赐的运气和超级无限的想像力。”
郝奇说道:“是啊,我开始的时候看见花猫使出来的拿招叫做“黑白道”的,不是跟本也不相信能打出来哪种球么?”
小光说:“你们兄弟俩倒是一唱一和,黑白道和刀侠的那个球,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了,你要是不懂你就别说,凡是事情最怕的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你就是半瓶子里面的酱油。”
郝冲倒问:“什么‘黑白道’。”小光将大致的情况给他讲述了一遍。
郝冲听了说道:“在古口市的台球世界里真的是藏龙卧虎,对了小光,你知道水蛇这个名字吗?”
小光说:“我是听过,我刚遇到花猫的时候,花猫也问我这个名字了,他还把你哥当作是了。我也一直在纳闷?不知道这个水蛇是个什么东西。”
郝冲说:“刚才那个刀侠问我是不是外号是不是叫水蛇,我说不是,他很惊奇,依我看来,这个水蛇很可能也是一个球技很高的球手。”
小光说:“花猫和刀侠都在找那个叫水蛇的,已经确定的是那个叫水蛇的打球一定不错,他们可能都想挑战他了,这回可有的看了。”郝冲听了,只是沉思,不再说话。
郝奇听见他们的谈话,知道自己也插不上嘴,便透过三轮的小窗望向外面。在路灯的灯光下,雪随意的飘着,路的两边已经很少有什么行人了,不过他忽然看见了一个人,高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那头头发有点卷,抬着头,他的鼻子很高,正迎着扑面而来的雪花,在慢慢的走,边走还边做着一个奇怪的动作。他时不时的伸出自己的手来,接住一两朵雪片,紧紧地攥在手里。
郝奇便冲小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