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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九卿身为一代魔头六神通门下唯一爱徒,此等情形焉有看不出的道理?当下心中狂喜,嘴角上掠过一样得意狞笑,手上一紧,招式更见凌厉,倏忽又是两招挥出。
蓝九卿招式一紧,阵阵狂飚指风也随着威力陡增,仲孙双成攻守封架之间,只觉一片窒息劲风迫体而来,心中大震,玉腕一沉一撩,一招纤云弄巧,抖起千百寒星,夹带丝丝剑气,猛削对方一只左掌。
对方左掌方要撤回,仲孙双成一声冷笑,玉腕一振正预备以一招飞星传恨追袭对方左臂,陡感胸中血气一阵翻腾,真力顿感不继,执剑右腕竟也感到一阵软麻,无力垂下。
仲孙双成惊骇欲绝,心胆俱裂,暗一咬牙,勉强再提一口真气,身形飞退一丈。
蓝九卿何等样人,岂会不知道?狂笑一声追上,口中并冷冷道:“你乖乖认命罢!少爷包有你的乐……”
突然,仲孙双成黛眉倒挑,怒叱一声,扬手向他打出一把紫芒,迎着他扑来身形,闪电般飞去。
蓝九卿识得赛华佗紫玉蔷薇针厉害,心中微懔,身形一滞,运掌连挥,一片凌厉狂飚将数十点紫芒悉数击落。
就在蓝九卿挥袖击落数十枚紫玉蔷薇针的瞬间同时,仲孙双成陡感体内真气一泄,胸口一阵绞痛,脑中一昏,再也支持不住,一个如绵娇躯也已摇摇欲坠。
黯然一声凄凉长叹,暗暗惨呼一声:“烟弟弟,姐姐对不起你!来生再缔鸳盟罢——”
美目一闭,举剑向颈上抹去。
蓝九卿才将紫玉蔷薇针击落,一抬头,见状大骇,情急之下大喝一声,曲指遥弹。
一缕指风就在长剑距仲孙双成雪白玉颈仅差分毫之刹那间到达,堪堪击在仲孙双成执剑右掌阳谷穴上。
“铿锵!”一阵龙啸响处,仲孙双成闭目待毙中,陡感右腕一麻,长剑倏然坠地。
蓝九卿指发,人也闪电跟进,嘴角掠起得意狞笑,右手一招又是疾若闪电一指,向仲孙双成点到。仲孙双成真力已尽,再也无法躲闪,闷哼一声,应指而倒。
蓝九卿右臂一圈,已将仲孙双成一个如绵娇躯挟在腋下;一阵兰麝沁鼻而入,蓝九卿心中一荡,低头一看昏迷中仲孙双成的如花娇靥,欲念顿炽,面上泛起一丝令人寒栗的得意淫笑,俯身抄起地上摧心古剑,向官道旁如飞驰去,瞬间消失于茫茫夜色中。
蓝九卿挟着仲孙双成一面狂奔,一面为自己即将在片刻之后能得偿夙愿而欣喜欲狂,不时发出哈哈狂笑。
蓝九卿功力深厚,虽然挟着一个人,仍能毫不在意的飞驰前进。
此地一带,俱为乱坟荒冢,月光下,磷火四飞,鬼气阵阵,更显得阴森可怖。
蓝九卿欲火中烧,正为一时找不到隐秘处以逞兽欲而懊恼,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眼前若有隐秘处,即使是丰都冥府他也要闯上一闯。
也是蓝九卿这色中恶魔的时运来临,约莫盏茶功夫,前面不远一处山脚边,月光下隐隐约约地现出一片密林。
蓝九卿狂喜之下,身形更疾,倏如脱弩之矢投向密林扑去。
蓝九卿身法快捷若电,瞬间已抵密林边缘,他身形顿也未顿,便一闪身飘进密林。
这片密林不大,仅只半亩,而且枝叶稀疏,月光从枝叶空隙间直泻而下,照得密林中一草一木,清晰可见。
蓝九卿找了一处野草厚密处,将怀中昏迷不醒的仲孙双成轻轻放下,一掷手中长剑,便急不可待地伸手去扯仲孙双成衣裳。
“刺啦”一声裂帛响处,连外衣带亵衣竟被他由颈至胸扯下一大幅来。
他只觉眼前一亮,仲孙双成一副半裸娇躯,顿时呈现眼前。
仲孙双成一身凝脂肌肤本就白得欺霜赛雪,无瑕可寻,在蟾光下看去更是洁白如玉,细腻润滑。
酥胸双峰高耸,弹回挺拔,一对蓓蕾更是色呈鲜红,恍如白玉峰上长着两颗红葡萄,愈加撩人。
蓝九卿看得全身轻起一阵颤抖,涎垂三尺心痒难禁,颤抖地伸出一对魔掌,就要恣意施虐,大肆抚摸。
手指刚一触及一对蓓蕾上,昏迷中的仲孙双成娇躯陡起一阵轻微颤抖,一对高耸双峰也随着颤弹不已。
蓝九卿看得双目尽赤,欲火狂炽,阴森森地一笑,口中狠狠道:“丫头,这一回少爷夙愿得偿,你白壁生瑕,我看你有什么面目再去找你那烟弟弟,哼!哼!少爷管教丫头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一时过分高兴,突然仰天暴起一阵得意长笑,声如狼嚎鬼哭,在寂静如死的夜空中传出甚远,历久不散,十分刺耳。
笑声一落,倏一伸手,“刺啦”“刺啦”裂帛之声连起。
仲孙双成衣裳尽被扯下,除下身仅余一件亵衣外,其余晶莹娇躯,粉弯雪股已是一览无余。
蓝九卿目射淫光,凝注在仲孙双成如羊脂般绵软娇躯上,口中哺哺地道:“柳含烟啊!柳含烟,你枉为这丫头的心上人,如今仲孙双成赤裸裸地躺在少爷面前,你这心上人竟不知在何处?嘿!嘿!柳含烟,你等着罢!”
说罢,长衣一褪,就要预备逞其兽行。
眼看仲孙双成就要白壁涂瑕,清白蒙羞……
蓦地,密林外缘响起一声清叱:“贼子尔敢!”
一条淡白人影,疾如一缕轻烟,闪电般向林内射到。
人影未至,一缕强劲无比的罡风,已袭向蓝九卿背后命门要穴。
蓝九卿正在欲火高腾之际不料变生肘腋,陡闻叱声,心中一惊,欲念顿消,他不愧是个机警狡黠的人,惊慌中神志不乱,顾不得再逞兽欲,匆忙中一个懒驴打滚,向左滚出一丈有余,竟让他无巧不巧地躲过背后一指。
来人功力似已练至收发自如地步,蓝九卿方一躲过,指风劲力也倏然而失,不然地上昏迷中的仲孙双成胸前挨此一指,非香消玉殒不可。
蓝九卿被来人撞破好事,心中恼恨已极,恨不得将来人生啖活吞。
一挺身,站起身形,目射凶光地朝来人一注。
这一看,不由看得他怒火顿消,色心又起,心中暗暗欣喜不已。
原来,赤裸裸的仲孙双成身边,已不知何时绰立了一位风华绝代的白衣姑娘,正粉靥堆霜,凤目含煞的盯着自己。
蓝九卿被这一双妙目含煞的神光,看得心中一懔,暗忖一声:“这绝色的妞儿好一双犀利的目光!”
他色令智昏,不知煞星已到,旋又自讨道:“这妞儿看来比仲孙丫头还美,只是煞气太重,我何不也将她擒下,来个一箭双雕,好好消受一番?”
忖思至此,顿忘利害,一双鹰目凝盯在白衣姑娘满布寒霜的娇靥上,呆呆出起神来。
也是这色中恶魔该道报应,没想他自恃武功,色欲薰心下。终于落得个残废。
白衣姑娘一击不中,也自暗惊他反应灵敏,应变迅速,但因仲孙双成赤裸裸的被制,躺在地上,意欲先为她拍开穴道,再对蓝九卿施以严惩。此时一见蓝九卿那一副下流色迷神态,不由气得柳眉倒挑杀机顿生,暗说一声:“该死的畜生,死到临头犹执迷不悟,等我拍开这位姑娘穴道,必先挖出你一双贼眼,方消我心中之恨;’,玉手微抬,正要拍开仲孙双成被制大道,突然心中一动,倏又将手收回,暗暗自责道:我怎会如此糊涂,稍时这位姑娘醒来,发觉情形有异,不立即自绝才怪!
暗忖至此,俯身将蓝九卿遗在地上的那件绸质华丽氅袍,盖在仲孙双成赤裸晶莹娇躯上,然后抬起身子,对蓝九卿冷冰冰的道:“尊驾仪表颇为不俗,想不到竟是个凌暴妇女的衣冠禽兽,多亏你那声似狼嚎的长笑将我引来此地,否则这位姑娘的清白岂不遭你玷污?本姑娘平素嫉恶如仇,像你这等淫恶之人,更应杀无赦,杀你,怕污我一双手,小贼,你还不与姑娘立即自绝!”
蓝九卿在白衣姑娘头一句话出口时,便自从色心中醒觉,他静静听完白衣姑娘一番话后,不但毫不动怒,反而满脸堆笑,一笑嘻嘻地道:“姑娘贵姓?在下六神通门下风流郎君蓝九卿……”
白衣姑娘见他不但恬不知耻,反而腆颜淫笑,不由厌恶已极,杀机一现,秀眉顿蹙。
蓝九卿会错了意,以为对方乍闻自己是威震宇内的师门名号而暗自心惊,满面得意神色地微微一笑,淫秽地接道:“这回事儿,乃是人生大事,谁也免不了这一道几,何言淫恶?姑娘如此雅人,说这话不显得太迂腐了么?”
白衣姑娘见他死到临头犹自满口污言,越说越不像人话,气得粉面发白,秀眉连轩,暗忖:这种人委实留他不得。冷冷喝道:“死到临头,你还不知耻,看来你是要姑娘亲自出手了!你要知道,姑娘出手向来不留全尸!”
蓝九卿不知死活,仍然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