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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军法,但杀那匈奴却是不假,着实替我等边塞百姓出了口恶气。今后若有用得着老朽的话,无须客气,招呼一声便是。”话语间来到了床边。梁山自然连声道谢,还要起身却被那李宸所止,请按在床上。“小哥无需如此,且先趴下,待老朽看上一看。”
梁山背上挨了五十军棍,棍棍沾肉见血,背上的中衣早已沾粘在血肉里,被这李宸一扯,只觉的是在割肉似的,丝毫不下于行刑时。待到背部清理完毕,梁山早已是一脸的冷汗,痛的是话都说不出了。
“梁小哥果然英雄,是条好汉。”那李宸洗净了双手,看到众人一脸担心的样子,毫不为意的说道,看也不看正对他怒目而视的帐中众人。还是岳昆老成,虽也心有怨气,却压得下来,上前拱手问道:“老先生,梁兄弟的伤势如何?”
“并没伤到筋骨,休息些时日便可,皮外伤而已。”说道正事,李宸到不拖拉,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粉,吩咐道:“每日一换,每次先用盐水擦拭,将药粉撒上就是了,半月足以康复。”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只对梁山道了几句,便出的帐去,一如寻常的自傲。
众人这时没人去说闲话,涌到了床前,看着梁山的惨样,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这一棍棒他们原先也是要受用的,是梁山替他们抗下了。倒是梁山毫不在意,只说应该的,注意。计划都是他出的,发了事自然有他来顶。一番谈论后,众人才放开心怀。
梁山见大家都放下了这事,这才问道:“前天夜里我方伤亡如何?”这句话他可窝在心里很久了,身为总指挥到现在竟然连部队伤亡都不知晓,可真是够份了?
当然这怪不得他,因为…………
梁山在大帐中吃了些热食,短短的休息了半个时辰便以恢复过来。伸了伸腰臂,一扭脖子,一阵“噼啪”声响起,身子骤然一舒。“嗨,这射箭就是比不上用刀砍呀。”心里略微遗憾的想(见血少)。
不多时,岳昆。秦雄他们便回来了,梁山打眼一扫就知道不对,虽也带回了不少马匹,但明显没有金银财物,人数也不对,难道调走了主力的三号目标还有什么依仗不成?竟让他们束手无策。
按下心头的疑惑,梁山迎上前去,与众头领应付了在场的玩家,便进入大帐。“怎么回事,竟没打的下来?”一进去梁山就问道,众头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岳昆上前回道:“这次确实丢脸了,四百多号人被百十个匈奴兵给射翻了五十多,连大门都没进。”说着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梁山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本以为天不亮匈奴人的优势发挥不出,谁知还是老样子。想到被追时,一波就被射落七八人,这还是箭追马,他们攻寨可是马撞箭,五十来人的伤亡嗨不为过。
“是我考虑不周,以为天不亮匈奴人就没法放箭,责任不在大伙。”梁山略一沉思就把责任担了下来,既然是总指挥那就有担待。一众头领却不认同,谁都不是没长眼,“这事,咱们心里明白。折了的弟兄,自会多打份钱到他们账上,亏待不了他们。”钱奋满脸的遗憾,道:“不过要多费些功夫,,这游戏升点太难了,MD死亡惩罚也太重,死后人物直接清零。”说到这还是认不住骂了几句。
张潭看的很开,“死了再练就是,在边塞谁TMD不死几次,那哪算的上是男人。”他话是粗了点,理却是真理,在边疆可不就这样。瞬间笼罩在帐中的沉重气息就消去了很多。
“那就这么办,死的弟兄多得一份。”秦雄开了口,其余的自然也同意。玩家的事情解决了,剩的就是边军了,这个梁山早有定义。“战死的边军玩家每人三金,边军每人五金如何?”他大莫估算了边军应得的那份,虽然还不清楚具体的伤亡数据,但是心里也有个映像,两厢一合,最后的出了这个数。岳昆。王氏兄弟,赵勋等边军玩家中的核心人物也是认同。如此一来,联军的善后事宜便有了结论,皆大欢喜之局。
这时,忽然感到了脚下大地似在轻颤,继而一阵”轰轰”声传来,众人大惊,这分明是大股骑兵来袭呀。失色之下,正要聚集人马,以待来敌却为梁山所止,看着众头领不解的眼神,他轻笑道:“至少也有三千骑,从南。西。北三方围来,不是匈奴人。”看到众人还是不解,梁山哈哈大笑,掀帘出了大帐,“你们以为徐荣。张绣是傻子不成?”
一拍脑袋,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来的是汉军。“我就说,卢龙塞防守如此严密,怎么咱们就轻轻松松的出来了,原来他们早就清楚了。”赵勋是最早一批提为伍长(梁山除外)的边军玩家之一,为人很仗义,在边军玩家中威望仅次梁山,于岳昆。苏杰。余化合成边军四雄。“别发感慨了,要出迎的,咱们可是兵啊,轻慢上官够你吃顿板子的。”一旁的苏杰没好气的说着,满脸的郁闷,他是边军中最早挨板子的家伙。刚到三天,他和几个同队的去卢龙塞的酒店喝酒,回来时,撞了一个军司马。结果被监军打了十大板,在床上趴了整整两天,一时传遍了卢龙,成为众人笑谈。结果从那以后,他是见官就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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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点钟还有一章。
第十七章 军法(二)
“列队,各伍伍长归位,再有乱动者军法处置。”梁山到了帐外,看到乱哄哄的众人,顿时大怒,帮会玩家他不好管,边军却没问题。还在惊慌失措的边军听到命令,反射性的肃静了起来,这时帐中众人也回到了队伍中,转瞬之间一片混乱的边军已是列队以待。秦雄。张潭等人看着依旧乱成一片的帮众,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深感有失颜面的一众头领大声喊骂,好一阵忙活才安定好众人。
远处青绿的草原上一丝红线,如同洪水般涌了过来,片刻的工夫便将山瘠围了起来。火红的战袍,冷峻的神情,正是大汉骑军。当先一将,身着玄甲,头戴鹰盔,手持一杆亮银枪,**一匹神驹,体高九尺,股有旋毛,形若日月。静立安神,却又峙若山岳。可不正是“北地枪王”张绣,张润徳(《三国演义》中没有张绣的字,我也懒得去扒《三国志》)。在他面前,梁山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是在游戏的最后期,他也是最顶层的存在。
看到列队严整的边军,张绣两眼一眯,嘴边露出了一丝笑容,待稍到梁山时,眼角一紧,双眼露出骇人的精光。梁山只感到一股如山的威压加在身上,懵然间竟有种屈膝跪地意识,但是那坚强的意念让他霎时便回过神来。
一缕身上的战袍,梁山昂首上前行了个军礼,拱手禀道:“锋锐营什长梁山前来领罪?”张绣严峻的面容霎时有了松动,又有些玩味的问道:“汝犯何罪?”“夜出大营,不守军纪,此罪为一;暗结私军,深夜集聚,此罪为二;擅自出兵,不尊号令,此罪为三。”梁山俯首沉声回道,并没因张绣的语气有了松动而肆意。
“即使如此,耳儿又该当何罪?”一策马身,张绣来到他面前。
“论罪当斩。”这句话不但令张绣动容,便是身后众人也是心惊。
“然今圣上体贴异人,责令可将功赎罪,以功抵罪。梁山罪责深重,却也破敌两部,俘敌酋一人,功罪如何,当有将军定夺。”半膝跪地,梁山俯首待命,态度那是没得说,张绣就是极其满意。
身后早已得到梁山示意的武旦和陈希,将昨夜俘获的匈奴小部头领压了上来。张绣微微颔首,自由左右亲随上前接过。
看了看梁山,张绣面色一整,“耳儿罪之轻重,自有监军定论。来人将它押。”“是”左右一喝,立刻上前将梁山按下,拔下了战袍。
场中众人自然不愿,但被张绣双目一扫,顷刻就没了声响,谁都不是傻子,要是现在动手,不但众人是自寻死路,便是梁山也是有死无生。
打马来到自然前面,张绣沉声说道:“监军自然公正,梁山是否有罪,罪之轻重,今日中午中军校场可见。若有人胆敢妄动杀无赦。”说罢便打马而去,三千骑军自然也随之而去,梁山也被押进一个囚车(丫的现在咋想起了),跟着大部队离开。
剩下一个文吏打扮的人,走上前来,“奉讨逆将军徐侯将令,秦雄。张潭。钱奋等人,忠勇报国,颇立殊勋,特封耳儿等为义民。岳昆。苏杰。余化等…………”
文书走后,众位头领禁不住面面相觑,愣在当场。半响,苏杰才叫了起来,“这什么事呀?怎么……”张了张口终是说不出。“唉,别想了,先让兄弟们散了。把得来的东西买掉,安抚下去,中午就有个说法了。”岳昆无奈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