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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三年前你走了,那我们就已经结束了。在我这儿,没有后悔这两个字。”白昉拿起自己的水瓶,灌了一口水,正面对着何若帆,接着说道:“你的解释我也听了,我的回答你也知道了,大家好聚好散,没必要拉扯不清,弄得两边都不好看,对不对?”
三年前,何若帆走的时候,白昉也是这般的恳求不已,甚至姿态更加不堪,但是对方根本没有一点的留恋,甚至连飞机起飞的时间都不肯告诉他,就这么毅然而然的离他而去,现在又凭什么回来说后悔二字。
何若帆跟着白昉走到更衣室,“我不信你心里完全没有我了,白昉,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已经说服我父母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障碍了!”
一把关上更衣室的门,白昉木着脸换上衣服,靠着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门外的人还是坚持不懈的说着什么,但是白昉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了。
“你终于出来了,白昉,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不想让他吃醋,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把换下的衣服放好,白昉拦住了想接着追上来的人。
何若帆停住脚步,有些生气的说道:“白昉,他不是你男朋友吧,你别骗我了。”
忍受够了对方的骚扰,白昉没好气的直接大声说道:“何若帆!你够了啊!他就是我男朋友,管你信不信,走开!我要去接我男朋友了!”
白昉快步走了出去,找到车就赶紧开了门,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开了一段路才发现后面有辆车跟着,趁着红灯仔细一看,居然是何若帆,难不成是不信他要去接祁景风?!
本来那样说也的确是骗他,但没想到这人这么不依不挠,白昉咬了咬牙,转了方向,还是朝着会所的方向驶去,同时打通了电话:“祁景风,过一会儿我到会所接你,晚上一起吃饭。”
祁景风听完,不由得笑了笑说道:“白先生,这是需要我行使义务了?”
看了一眼后视镜,白昉苦笑了一下,有点无奈的回道:“……对,是义务,行了吧。你想吃什么,我先订。”
一时间也想不到吃什么,祁景风突然想起前几天的那顿晚饭,“还是去你家吃吧,像上次那样的家常菜就可以了。”
“这样啊,也行。我快到了,你准备一下。”不知不觉的,白昉自己都没发觉,他已经渐渐接纳了祁景风进入他的生活。
何若帆跟着白昉来到了会所,亲眼看着白昉把人接上,又载回了家,气的摔了车门,站在公寓门前反复踱步。
扶了祁景风坐到沙发上,白昉拉开了窗帘往下看,果然那人还在,真是阴魂不散啊……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过于安静的气氛让祁景风感到有些不对,于是便问道:“白先生?你在吗?”
“我在呢,怎么了?”
“是不是……那个何先生又来找你了?”
拉上窗帘,白昉倒了杯水放在祁景风的手里,讽刺的说道:“呵,是啊,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当个死人,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来诈尸。我当年真是瞎了眼了。”
在祁景风看来,白昉这样很随意就能勾搭别人的人,居然有纠缠不休的前任,他表示有些好奇,不禁开口问道:“当年?你们在一起很多年了?”
白昉垂着眼帘看着侧过脸的男人,灯光在那笔直且高挺的鼻梁上显出一层亮光,然后在棱角分明的下颌处投下一片阴影,这小子长得真不错,他有些出神的想着,想必对着这张脸坚持四年也不是不可能,但他还不至于把自己的那些陈年旧事当故事一样讲给别人听,“……你想吃什么菜,今天阿姨不来,我下厨。”
如此生硬的转移话题,想必是不愿提及的隐私,祁景风不知为何对白昉的逃避有些不满,“白先生,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交易,为了更好的行使义务,我想,更多的了解你会比较好。不然,我怕应付不了那位何先生。”
打开冰箱的手一顿,白昉有些恼怒的回头看去,祁景风明明看不见,却朝着他挑起眉,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祁景风,是我出钱包养你,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富家少爷吗?收起你高傲的自尊,在我这里,你不过是一条只需乖乖听命于我的狗而已!”
“砰!”白昉随便拿了一些食材,摔上冰箱门,直接去了厨房。
拿着杯子的手越握越紧,胸膛急剧的起伏了几下,祁景风面色阴郁的扯出一个笑容,仿佛拿着死亡镰刀的地狱使者。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ID:拖延症患者柒千丝
那个……最近在微博上看到了一个新姿势,想了想正好不久之后能用在他们身上,有点带感(?﹃?)
第13章 第13章
第十三章
“喵!!!”“哐啷——”
客厅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猫叫和玻璃碎裂之声,白昉赶紧放下食材,快步走了回去,以为是饼干又和祁景风闹矛盾了,没想到却看到祁景风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一手撑在摔碎的玻璃水杯上,而饼干则弓着身子烦躁的在边上叫唤不已。
“这是怎么了?”白昉摸了一把饼干的头,上前架着祁景风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翻过那只受伤的手,“你的手,啧,幸好伤口不深。你别动,我先把这里碎片打扫干净,饼干,乖,别过来。”
拿过扫帚,白昉快速的把一地碎片清理干净,然后拿出急救箱,扶着祁景风重新坐下,一边处理着细小的口子,一边问道:“祁景风,刚才是怎么回事?”
一直没出声的男人,此时有些吃痛的轻呼道:“轻一点,白先生。刚才你的猫突然窜到我身上,我吓了一跳,失手打翻了水杯,就这样。”
用棉签蘸取药膏涂在伤口上,白昉怀疑的看向窝在他脚边的饼干,“喵呜~”饼干舔了舔小爪子,垂着耳朵朝白昉软软的叫唤了一声。
“疼……白先生,你这是顺便报仇吗?因为我之前的言论。”祁景风动了动手,发现抽不回来,于是靠近白昉,略带委屈的说道:“是我逾越了,白先生,我只是想更好的服侍您。”
耳边滚烫的气息让白昉一颤,赶紧退开了身子,“……别靠这么近。”微红着脸拿过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白昉摸了摸饼干毛茸茸的脑袋,“你受的伤我替饼干道歉,你也不用在意我刚才的那些话,好了,我去做饭了,你,你想吃什么?我可不至于虐待伤员。”
“我想吃……海带排骨汤,蛋黄南瓜,青椒炒肉,剁椒鱼头……”
“等等等等,我这也没这么多食材,而且,我也只会一些简单的菜式。”
“比如?”
“……番茄炒蛋,紫菜汤,洋葱炒牛肉,这样的。”
“可以,这些我也喜欢吃。”
“那好吧,我就做这些,而且正好东西也都有。”白昉有些无奈的抱起饼干,戳了戳它的脑门,轻声抱怨道:“小畜生,就知道找麻烦。”谁知饼干一下跳出了他的怀抱,好似也受了委屈一样,踮着小爪子跑回了房间。
白昉有些尴尬的回头看了看,幸好祁景风看不见,不然要是被别人看到自己竟然被一直猫嫌弃,实在是有些丢脸,悻悻的摸了摸耳朵,白昉重新走回了厨房。
祁景风的确看不见,可是除了视觉,其他感官可是敏锐的很,刚才白昉有些幼稚的抱怨祁景风都听了进去,便以为那一句小畜生,说的是他,嘴角不自觉的撇了下来。
白昉完全不知道祁景风那心里的小本本记录了多少大仇小恨,还只当是以前那些小打小闹的小情人,高兴的时候哄一哄,不爽的时候骂一骂,反正他是金主,这一切在他眼里都是理所当然的。
距离家里的事情虽已过去了好多年,祁景风原来倨傲的性子却未收敛多少,最多只是面上不显,某种程度上反而因为家道衰落,自己又眼睛受伤,让他看清了各色人情冷暖,性格更加扭曲了。
把几个菜简单的装盘,白昉一一端着放到餐桌上,看到沙发上的人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坐着,一声不吭的模样看起来竟是有些可怜,清了清嗓子,走过去把人拉了起来:“饿了吗?吃饭了。”
两人面对面沉默的坐着,饭桌上只有碗筷交错的叮当声,白昉虽然平时喜欢清静,但那是一个人独处的情况下,现在明明是两人吃着饭,气氛却非常尴尬。白昉瞄了一眼低头吃饭的祁景风,想了想开口道:“出国留学的事情,你和晴晴说了吗?”
捏着碗的手一紧,祁景风想到这几天自己一直回避着妹妹,实在是还没想好该如何开口,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