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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楚呢……我又不是首相。其实对百姓而言,参拜不参拜的倒是无所谓了……话说回来,首相参拜,对中国人,韩国人来说或许觉得不可原谅,但你们有没有站在我们的立场想过?”
“啊?”
“当时二战败给了美国,美国人本来是想以战争罪判处天皇的。你也应该知道天皇在日本人心中的地位。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事,就算战死到最后一人,我们,我是说当时的日本人民,也会誓死保卫天皇。”张真剑说。
“于是几经协商,美国终于松口,不再控诉天皇,而把矛头转向当时军队里的几位高级将领,就是后来被处以极刑,供奉于靖国神社的那些所谓的甲级战犯。”
我哼了一声,什么叫“所谓的”?
“这几位将军等于是代天皇而受刑,他们以实际行动完美的诠释了大和精神,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我们敬仰,崇拜的呢?如果你是日本人,你又会怎么想这些甲级战犯呢?同样是代君而死的‘戊戌六君子’,你们又是怎么评价他们的呢?”张真剑道。
“不一样的”我瞪了他一眼:“别把戊戌六君子和你们大和精神的完美诠释者相提并论,戊戌六君子是为了保卫祖国,而那些甲级战犯却是侵略他国!”
“并没有不同。”张真剑说:“只不过你们没有东条英机这样的人物罢了。我敢保证如果中国也有这样的甲级战犯,一样会像我们一样尊敬他们,即便他们犯了国际法。”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无从说起。如果中国也有这样的人物,中国人会尊敬他们吗?答案是肯定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架空历史的YY小说出现了。
“反正我讨厌东条英机,全部中国人都讨厌他。他受不受尊敬是你们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我哼道。
“是啊,那我们的首相参拜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没关系啊!你们参不参拜神社是你们的事,我们讨不讨厌你们是我们的事,跟你们也没有关系。”我说。
张真剑暴汗:“我都被你们追杀得满九州乱跑了,那也叫没关系?”
“你们参拜都参得我们火冒三丈了,那也就没关系?”我理直气壮地道。
“历史的事我不想评论过多,我承认国人中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对中国人没有好感,但那并不是全部。如果你去过日本就应该很清楚。大多数日本人对中国人没有太大的恶感,最起码不会让一个中国人弄得像过街老鼠一样连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张真剑气愤地说。
原来他以为被人追杀是因为他是日本人啊。我忙道:“有一点我想申明一下,今天你被追杀不是因为你是日本人,而是一不小心作了长谷川秀明的替罪羊而已。”
“不是的。”张真剑摇头道:“我又不是今天才被人追杀。”
呃……我说:“这算是这样吧……但是呢,现实跟游戏是不同的。如果你去过中国,你也会发现,其实中国人对日本游客也是很客气的。”
“那为何在游戏里做不到呢?”张真剑道:“那不是一样的吗?”
“当然不一样,因为在游戏中杀人不犯法,只不过红红名,扣点功勋罢了。”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背后悠悠传来。这个声音……好熟!
第六章 高山仰止
“坟场作戏?!”我惊道。
张真剑猛地一转身,一眼看见静静站身后的坟场作戏。
虽然坟场作戏的大名早有耳闻,但张真剑还是大吃一惊:以他现在的身法和耳力,还能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两米之内的人,其实力绝对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真是晦气,还以为是长谷川呢!结果只是小脚色,害得我跟你们俩个这么长时间!真没意思。”坟场作戏仰天叹道。
张真剑脸上一红。
“看在你是‘游客’,为中国创汇的份上,我这次就放过你。不过以后最好别出现在我视线以内。”坟场作戏看了张真剑一眼,转身便走。
我再也忍不住,拔剑朝他背后刺去。
坟场作戏一侧身,用两根手指轻松地夹住了我全力一剑:“他不值得我出手,你就更不行了。我不想杀你,给我滚。”
我用力想将剑抽回,轻虹剑却像生了根一样牢牢钉在坟场作戏的手里。我悄悄命令魇:“交给你了。”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魇。
眼中寒光一闪,轻虹剑不动,剑气却分四路向坟场作戏刺去,正是魇的招牌技:连刺。
坟场作戏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松剑侧身让开剑气,手指又向轻虹点去。
不过现在剑在魇手中控制,当然没那么容易像刚才那样被一指制住。
剑锋一侧,反向坟场作戏手指切去。
坟场作戏由指变掌,堪堪躲过轻虹剑锋,朝剑身拍去。魇顺势将剑划过一个半圈,剑芒朝坟场作戏脸上点去,却是“长歌飞虹剑”的招数。
坟场作戏赞叹一声:“好!”身形疾退,落点处正好在“长歌飞虹剑”的攻击距离以外,魇的全力一招只带动了他鬓前几缕长发。
“运剑技巧大有长进嘛,不错,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别惹我哦。”坟场作戏道。
“想逃?没那么容易!”我得理不饶人,回头冲着还在发愣的张真剑道:“发什么愣,快帮忙啊。”
张真剑一怔,忙抽出腰中长剑来。
坟场作戏冷笑一声:“那就没办法了。”突然朝房顶上喊道:“我要杀人了,你没意见吧?”
我和张真剑一怔。接着,只听房顶上传来一声轻叹,接着一个人从房顶“飞”了下来,白衣如雪,随风乱舞,说不出的飘逸洒脱,简直是——
“哇!帅呆了!”看清来者后,我眼中全是小心心:“店长!”
来者,正是我的老板,雾里看花。
张真剑的自信再次一落千丈,没想到在小小的钟州,居然聚集了这么多高手!
“店长,我们一起把这个人做了!”我高兴地道。
雾里看花寒了一下:“做?怎么个‘做’法?”
坟场作戏微微一笑:“看花兄,你也看到了。我要杀她,你没意见吧?”
我哼了一声,挥了挥手中的长剑:“谁杀谁啊。”
雾里看花轻轻一挥衣袖将我前冲之势拦住:“别乱动,你打不过他。”
坟场作戏哼了一声:“看来你是想护着她了?”
雾里看花微微一笑:“她怎么说也算是我的一名员工,坟兄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放过她这一次呢?”
坟场作戏看了雾里看花半天,终于哼道:“若不是我最近死了一回,我想杀的人你根本护不了!”
雾里看花微微一笑:“这么说我还真是得谢谢剑舞中原了。”
坟场作戏狠狠地瞪了雾里看花一眼,转身便走,不一会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本想追过去,但被雾里看花的衣袖拦住,怎么也冲不出去。只得放弃追杀,不悦地道:“干嘛要放那个恶棍走?”
雾里看花一笑: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处在多么危险的境地呢!轻轻道:“如果和他单打独斗,仗着现在等级的优势,我并不是打不过他。”
“那……”
“可是我不能保证们的安全。”雾里看花看了看我和张真剑,道。
我想起裘千丈他们因为旁观坟场作戏和剑舞中原的决斗而被气浪“震死”的事,心中汗了一下。人和人的差距……有这么大吗?
不过现在想起来,雾里看花手指都没动一根,仅用衣袖便带住了我全力冲刺之势;而听坟场作戏的话,在他全盛时期,连雾里看花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个坟场作戏,好象真的很恐怖的样子——这么说的话,那个一仗击杀坟场作戏的什么“剑舞中原”,又是怎么样可怕的存在啊!
“影响平衡嘛!”我有些沮丧地道。两个月的公测造就了这么一批对新手而言就跟神一样的存在,这游戏还怎么玩下去啊!那不得永远被他们压在底下啊。
“这世上没什么平衡不平衡一说的。”雾里看花看出我的心思,道:“每个成功的人都负出了相当的代价和汗水,并不是仗着BUG或是运气高就能傲视天下的。就拿坟场作戏为例。坟场作戏没死之前名列《九州》三大高手之内,而他的身份,只不过是江州武陵城外的孤儿。他从加入朝庭军开始积累功勋,一步一步换取到朝庭的高阶武功奖励才到了现在的地步,他流的汗水只怕也是九州排得上名的高手中最多的。而同样名列三大高手之一的林月溪,出生便是皇子,用金钱从玩家手上购买各种高阶武功而成为当世通晓武学最多的高手,他在游戏里流的汗,只怕连坟场作戏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这样的游戏平等吗?平等!为什么,林月溪虽然不用在战场上用自己的性命连拼杀,却得在游戏外支出大量的金钱,而他的高级VIP游戏仓的价钱也跟坟场作戏普通头盔的价钱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这就是平等!明白吗?”
“就算是公测的玩家,有很多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