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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加干脆的回答:“不想。”
两位主角替换掉的话,此台词倒是十分幽默的对白。但是,从以上的两位嘴里说出来就没什么可笑的出来的了。有的只是寒冷。
杀气,不断的碰撞着。我爱罗和月影麟全部是一动不动。
气氛凝结,森林里本该存在的鸟叫声在片刻之间消失无踪。风,依旧尽职的轻轻吹着,刮起一缕缕的发丝在空中舞动、盘旋。
树叶发出细微的磨蹭声,四面八方传入耳中。演奏着不同的旋律。
我爱罗的身影,在乌亮的瞳中倒映的清晰、越来越清晰。除了无眠产生的真实的黑眼圈;火红的“爱”字,仿佛能燃烧的不断扭曲着,发出灼热的温度。
再次跳离沙的包围,我快速完成上扯嘴角的动作,在空中连续的翻滚躲过我爱罗先后扑来的沙,最终停在了没有毁坏的树枝上。
“我已经找到生的意义。”不顾后果的开口,我眯眼使瞳孔更加细长:“没意义,你做了的话也是。”捋着散碎发丝,我闭上眼睛。
好困,因为这几天都在忙于奔波。只有一天睡过,所以好困。
真想睡觉,不过最少要回到待客区。
他讨厌她的眼神,像是在寂寞中努力寻找同伴。所以他讨厌,那种东西是没意义的存在。流沙不断的涌出,我爱罗情绪也渐渐平定下来:沙暴送葬掉……
“杀戮解决不了什么,去寻找别的东西吧。”再次跳离,我少有的劝人。
翻转身体,在顶端的树枝上晃悠几下,我趁着我爱罗思考的时间迅捷的离开。目标为待客区,回赶而去。快速、灵敏的。
你懂什么…我爱罗收起沙子,离开了刚才肆虐的树林。
小小的皱起眉头,我几乎用最快速度在赶路。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来不及去那森林了。
不能,在那失踪太久。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的。
漂亮的旋转翻身,我从窗户里进到房间。落地时正巧对上了臃肿的床铺——有人在上面。
一头黑亮的秀发直直达到腰际;宽大的火红色衣物完全遮盖住了娇小的身材;下半身蜷缩在白色的柔软被褥中,明显的突起;唯一没让头发遮挡的小巧下巴透出珍珠般洁白、细腻的感觉;娇憨的红唇傲人的翘了起……
“她”是流御,看来他在假扮玲姬小姐。
早知道的话,不用着急赶回来了。脑海里浮现出森林和某些值得怀念的东西,衣袖遮挡下的拳在无人觉察间握的泛白。真是的。
“你回来了。”扶着窗沿坐起,流御扮的玲姬妩媚的一笑:“我等你好久了喔。”
突然觉得:也许,他就这么一直扮下去是不错的选择……
第六十八章 十米,跨不过的距离
轩辕拖力的爬在一边,喃喃自语:又一个百楼……——
淡淡的装扮着我的角色,离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
心情不可抑制的紧张跳动,手指不经意的握紧了火红的布料。
最近,几乎都是流御在装扮我所该扮演的角色,他无法出门。不同于有着木叶护额的我,他离开这里的话也许会惹出非常大的麻烦。木叶,核心地区。
计算着:还有两天,后天就是比赛的时间了。
看过的夜,脸上总是浮现出一层的忧郁。代替我,宁次陪伴在她的身边听着悠扬的笛声。依旧是熟悉的旋律,听的人不再是懒惰的靠在树干上。
拥有洁净、苍白瞳孔的少年,静静的坐在树下,闭着眼显得安详。
背靠着树干,还未听完一曲我便转身离开。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我的存在十分容易使人警觉。有机会,在夜独自一人的时候再来好了。
那次最终转身,将不过十米的距离不断的拉伸,直到完全听闻不见悠扬的乐曲。
不知道这次的结果会是如何。
如此的想着,我不自觉的抚上了冰凉的护额。没有它,我不会这么轻易的。这样真的可以么…我应该已经不是木叶的一员了。也许,再它之上添点什么更恰当。
婉转千变的笛声已可闻,距离想必也不会太远了。
深深的呼吸,以隐秘的身形靠近。我稍稍屏住呼吸,心跳不可抑制的稍快。
手按住心口,仿佛如此就能压制不断加快的跳动。蹲在繁密的树枝上,我远远的望着坐在摇动的翠绿中的夜,终究压制住了心情的波动。
树下的白色身影安然的盘腿坐着,发丝随音乐轻轻摇摆。
一曲终了。空气的流动仿佛加快,不再为旋律而停留。
“放弃吧,她无法回来了。”宁次平淡的开口,白的过分的瞳孔透露出风雨的沧桑。低沉的陈述着,宁次用了解的眼光看向远处:“也许,已经死了。”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所以别抱着期望了。
“她不会死的。”沉默中,夜轻柔的声音透露出坚定。她绝对不会死在那个人的手上,令人担忧的是她究竟会不会回来。会不会像那个人一样。
沉默,连带着我的沉默。
我现在是否应该跳出去,然后大喊一声“我回来了。”荒谬的想着,手指规则的触碰着翠绿的叶子,我不知道该为自己的想法做出什么表情。
“这就是命运,无法违抗。”宁次笔直的站立,瞳仁深深映入夜的眸子中。
“不是的……”摇摇头,夜闭上眼轻轻的呼吸。不是这样的。
如果是这样,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宇智波家的命运,应该不只是这样的。一定,有办法可以改变的。就像她原本的命运的改变一样。
……就像她存在于木叶的暗部。命运,早就发生了偏转……
宁次摇摇头,嘴角仿若是笑容:“可以说在每个人出生时,命运都已经决定了。”
站起身来,背对着夜,笑容逐渐扩大。怪异的感觉弥漫在宁次原本俊逸、干净的脸庞,连沧桑的白眸也透出了锐利的感觉。
夜看不到,但宁次的脸几乎是正对着我所在的方向。
“非常抱歉,我想我该告辞了。凯老师还在等我回去修炼。”文雅的告辞,宁次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森林中。那一抹干净的白色。
“但愿希望宇智波家的下忍早些返回。”安慰的话语,回转在森林中。
最后那一眼,看来是察觉到我的存在了。血红的瞳孔恢复成最深沉的黑色,我仍然蹲在树枝中一动不动。白眼,看透一切。不是空**来风。
好像因为看到我为了更好观察嘴形,用来增加目力的写轮眼才告辞的。
最后一句,应该还有别的意思。
多管闲事。淡淡的想着,我皱起了眉头:我和宇智波家也没有一点关系。
树冠中的夜纤细的手指再度覆盖在笛身上,轻轻的举到嘴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随夜的动作颤抖着。然后,是悠扬的乐曲;隐隐的悲伤着。
抱着双臂,双眼望向透明、清澈的天空。我思绪开始翻转:狗狗也并没有提过我叛逃的事,而且暗示过我要快些回去。如此说来,并不是狗狗消息不灵通。
或许,我并没有……
看向只距离了十几米的夜,明确想法渐渐在脑中成型:这一切、包括我的背叛,全部被夜压下来了么……她应该是谎报了我的离开原因。
何苦呢,夜。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原本,认为不会伤害到你。到最后,还是如此狠的伤害了你的心。
闭上眼,心情再次复杂。似乎回到了六年前那个时刻,记忆不断的上涌着。
笛音依旧,心情已改。如今的心情中,参入了复杂悲伤,说不清道不明。顺着旋律流转出来,淡淡的、淡淡的;微微颤动着心弦。
现在,我应该做的或许只有静静的离开。为什么,会心痛呢?
“最后的结果,为什么会是这样……”
涩涩的笛音戛然而止,取代的是干净、轻柔的话音。出自于夜的口中。
心跳慢了一拍,我习惯的捋着额前的一撮长发,时轻时重。听着熟悉的声音,突然想转身离开的感觉更加强烈。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觉得有些压抑。
我在逃避,懦弱的选择逃避。
心里的骚动因为一个想法完全的平静下来,我——绝对不会选择懦弱。
夜淡紫色的瞳孔望向了我所在的树,带着说不轻的宛然、轻巧。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一个也是,两个也是。一点与其他人分担的机会都不肯给予,所留下的只有一个背影……全都,是这样的……”
垂下头,夜轻笑出声:“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理由,你居然需要这个。动了动嘴唇,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理解着夜的话,我意外的发现,除了我夜还指着一个人。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为了一个陌生的承诺,是否值得。促成现在的局面的,是我。
答案应该是不值得吧。做都已经做了,还容许我有后悔的余地与选择么……无奈的摇了摇头,静静的屏弃懦弱的思想: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所以要承担。
我不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你身边,和以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