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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不接受宴宗明的答案。
疑问在心里憋了这么多年,我什么都想象过了,什么都能接受。我只是……我只是,想发脾气。这和接不接受没有关系。
“咚咚——”房门被敲响了。
我回过头,看到宴宗羡从门外探头进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耳边,那里亮着一圈细细的光晕。是他个人终端通话中的提示光。我明白,是宴昱。不然他现在根本不会来找我。
他也正在发脾气呢。
我走过开门,并接通和他的终端共享,对通话另一头问怎么样了。
“在酒店里,”宴昱的声音有点懒洋洋的,带着一点糯糯的鼻音,“你们别担心了,老顾会公关好的,明天早上网上就什么都没了。”
“那你呢?”
“我?准备睡了,明天早上要五点起来做妆发呢,拍到中午,然后吃完饭就得飞B市,可忙了。”她哼了一声,语气忿忿的,“再怎么黑我,我也比他们有事做。”
我懒得追究谁黑谁的,只关心事实。宴昱这丫头明知道我在问什么,却故意答非所问,让我有点着急恼火。所以她说完这句话,我绷着脸没有吭声。
宴宗羡正靠在我门边无所事事地等,没有进来的意思。我看着他,心里更来气。想也没想,伸手把他拽进来,然后关了门,设置室内气味阻隔。
我对宴昱说:“你如果有事情瞒着我,以后也别想我再帮你了。外面人怎么说你我不管,我要你自己告诉我,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
“宴昱,这话你想好了再说!”
“哥哥……”
我不再听,直接挂了通话,同时关闭自己的个人终端。倒不纯粹是为了不让宴昱打来,而是忽然发现这是一个杀伤力很小,但是莫名很过瘾的发泄方式。我当然为她着急,但无论事实怎样,都在那里了,我追究得紧一点松一点,都不会改变什么。
她既然觉得自己长大了,什么都敢做,那就让她自己去决断吧。我也有我的事情要立即处理。
宴宗羡白天一定是去谈正经事了,一身穿得整整齐齐。黑色衬衫原本完美熨帖地收在裤腰里,腰线显得格外性感流畅,这时候有一点已经被扯出来,乱得正好。
我半跪在他面前,双手扶着他的裤腰,歪头用嘴唇含住他面前的拉链,故意嘬出响声,然后用牙齿往下拉。信息素悄然在室内弥漫开来。
只有我的,他还没反应过来。
但他很快就反应强烈了。
我一直觉得在所有性爱环节中,咬裤链是最色情的刺激,但以往多半是他主动搞我,每当我想起来要这么对他的时候,已经被他肏成软泥了。
这是第一次,我先释放了信息素,在自己的味道笼罩之下,把最想干的事干了。
裤链被我的牙齿褪到底部,他滚烫的气息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衣料,几乎是甩在我脸上。我变为双腿跪,就这么以一个讨好到求虐的姿势,迷恋地把脸颊贴了上去。
然后,他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想要推开我。
“你干什么?”他盯着我。
我仰起脸:“我想做爱。”
我说得严肃无比,表情纯真。好像他一旦拒绝,就是对我的巨大伤害。而他只要稍微想一想自己伤害我的样子,准会激动。
从他说和我做爱,不需要道具就能出SM效果开始,我就明白,他真的非常喜欢这种似是而非若有若无的类强制意味。没什么比这种勾引更中他下怀的了。
他喉头吞咽,低头和我对视的眼神燃起灼热的火焰。对视片刻,他的呼吸无法抑制地粗重起来,我面前的东西也硬挺起来。
——我的取悦成功了。
然后,我隔着内裤舔他。
布料小帐篷立即肉眼可见地撑起来,另一股桃子味儿撕开了房间的空气。Alpha之间天然的对抗本能令我像被挑衅的兽类,更高强度的释放信息素与他争斗。
一面是主动的讨好跟求欢,一面是刻在人性深处的敌意,空气的味道很快浓稠得不成样子。
他把我摁到床上,剥掉我的衣服,激烈急促地和我接吻,牙齿磕在我唇上,尖尖的角沿着我的唇缝撕过去。有血腥味道漫开,又很快被旺盛分泌的唾液稀释,缠绵熬成颤颤巍巍的情动。
他喘着气和我分开,用被内裤包裹的下体蹭我,故意折磨我,发骚地问热不热,大不大,想不想要。
仿佛是应和他的问话,我感到一阵空虚,渴望地看着他。我的眼睛准在说“想”。
忽然,他把我提起来,半搂半抱地带进浴室,将我抵在水池面前。于是我看到自己的表情鲜艳如染,湿润迷离,眼中一片不要脸的欲望色彩。
其实我本来没有那么想做爱,只想发泄。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却不禁有些堕落的冲动了。
我盯着自己,鬼使神差地把手探到身后,当着他的面按压自己的入口。接着我看到他脸上迅速涨起一种发狂的神色,身体蓦然贴上来,滚烫的性器便压在了我手背上。
它的顶端有点湿,弄脏了我的手背。
宴宗羡的呼吸使它微微颤动,我错觉它在戳我。
有一阵极其短暂的快感在身体里蹿过。和插入和律动都不同,没人知道它来自哪里,但我们都很享受。因为我听到宴宗羡情不自禁发出满足的呻吟。
他拿开我的手,压下来,嘴唇摩挲我的腺体,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
“宴雀,我等不及了,我要进去。”
“嗯。”我回答。
他便直接把润滑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进入。
像是火棒碾上来,我止不住地颤抖,扩张不足的穴口和甬道都被碾痛。这种痛觉因为久违而新鲜。我不断喘气,用自己每一寸内壁含住他,皮肉交融的亲密要了人命。他还没有动,我就想叫想哭,喉咙里的声音全都是破碎的。
“可怜的宝宝。”他掐着我的腰,从镜子里看我,笑着说无耻的荤话,“小叔疼你。”
当身体开始被撞击的那一刻,我忍无可忍地惊喘哭泣。不是情绪上的哭,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譬如憋尿就想撒出来。
可我又不愿意哭。
没有意外,这可怜和被动深深刺激了宴宗羡的点。他丝毫不会放过。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拖着我的腰,信息素的释放前所未有地凶猛。
我起初还有对抗的心,被他肏了十几下就有点溃不成军,所有感观都无可救药地沉入快感中。
“……宴宗羡,你……弄,弄死我吧!”
我断断续续地说,艰难地想回头索吻。他却不顺我意,非掰着我的脸要我看镜子,要我看自己被肏得通体发红,而他还穿着黑色衬衫,只有怒张的性器在我身体里进出的场景。
而撞击拍打的声音把情景弄得更为难堪,他就更加兴奋,对我很用力,进得很深。我如果有omega的生殖腔,一定早就被他捅穿了。
我不由自主张嘴咬他的手。
咬不住,便用舌尖纠缠他的掌心。
他旋即手指插进我嘴里,模拟身后的动作弄我。我哭不得,叫不出,连呼吸都成问题,感觉真的要死在他手里了。然而身体所有神经却爽得沸腾,拼命贪婪地发出想要的讯号。
一阵又一阵的撞击,每一口呼吸之间,都是分不出彼此的信息素味道。我又像个omega那样湿软泥泞,随便他变换姿势,用不同的方法嵌入我,碾碎我,也取悦我。
当他啮咬我的腺体时,我恍惚有种曝尸荒野任人宰割的感觉,我听到他反复喊我“宝宝”。
那一刻除了他的声音,我什么也听不见。又或者明明听见了,却放任自己不去接收。
四月的最后一天就这样在昏天暗地中落幕,我在宴宗羡的体温中睡去。
然后,所有的混乱在睡梦中延伸。我梦到了宴昱,梦到了未曾见面的顾俦平。当然也梦到了宴宗明、叶诀和傅秋溪。我在各种各样的碎片中穿梭,除了知道自己在“寻找”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令我茫然。
后来我很累很累,想找个地方躺下,睁眼一看,却是那个熟悉的阳台。远处又传来深沉的歌声,有种意识叫我仔细听。我越听,越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可是想不起来是谁的。
我想离开阳台去找唱歌的人。
于是我看到自己攀着栏杆爬。我那么小,爬得实在很吃力,也很害怕。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快一点快一点,不要被爸爸发现。
我还在脑子里回忆来时的路,想该怎么跑才能跑回姑姑家……或者,我不用跑回姑姑家,可以去回梁溪,因为宴宗羡那么久不来找我,一定是去回梁溪玩了。
忽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