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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闻……真的还在么?
“我能有什么骗你的?”迟闻也在心虚,他抓心挠肺的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话; 陆曦承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迟闻。”陆曦承问道:“回答我。”
迟闻一咬牙; 就要推开面前的人:“你疯了么,我怎么可能是他!”
陆曦承眉头一皱,伸出另外一只空余的手; 把迟闻两个手腕都紧紧抓在一起。
迟闻试着挣脱,很好,挣不开!!!!
这男人是属牛的么!!!
力气怎么那么大!!!
【正在筛选之前你和陆曦承的所有聊天记录,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诺斯也显得有些焦急,如果迟闻出了什么事情,它也不会好过。
迟闻甩了两下肩膀,却发现陆曦承靠得更近了!
“我不是迟闻,我说了我不是他!”迟闻闭上眼睛大吼道:“陆曦承,你有病吗!”
“迟闻已经坠楼死了,人都是你看着火化入土的,现在跟我说这个是做什么!”
迟闻只觉得按住自己肩膀的手顿了顿,他依旧紧紧闭上了眼睛偏着头吼道:“你不能因为我也叫这个名字,就这么怀疑我,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替身么!”
陆曦承怔住了。
之前桐兴安说过很多次,不要把面前的这个迟闻当成另外一个人,那样对谁都不好。
陆曦承原本只是想多靠近这孩子一点,却发现首先陷入迷茫的却是自己。
迟闻吓坏了,闭着眼睛正在和诺斯激烈的对话——
【请把眼睛睁开,不然我判断不了陆曦承现在的心情】
迟闻:我不敢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曦承又不是魔鬼你不要怕他,更何况还有我在】
迟闻:编谎话现在还来得及么?
【恐怕任何谎言在此时都没有用,我更好奇的是陆曦承到底是从哪里得到你就是迟闻的这个消息】
迟闻茫然:是不是在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当你陷入深度昏迷的时候,我是没有办法感觉到周围的情况的】
迟闻:那我岂不就是完蛋了!
下一秒钟,迟闻只觉得身子一轻,按住自己肩膀的手被拿了下来,迟闻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陆曦承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面容惨淡的看了迟闻一眼,紧接着又松开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
迟闻瑟瑟发抖:“陆总,你还好吗……”
附近没有棍子吧,他不会打人吧?
陆曦承低垂着眉眼,抿紧了嘴角:“与其关心我,倒不如关心你自己。”
关心你就是关心我自己啊,老铁没毛病!
迟闻揉了揉手腕,看着陆曦承便说:“我真的不是迟闻,您认错人了……”
陆曦承看了他一眼,偏头道:“你发誓。”
迟闻:“……”
陆曦承以前是那么幼稚的人么?
“这个……不太好吧……”
迟闻想拒绝,可是想起刚刚自己被他推到门上的那副场景,连忙改口道:“我发誓,如果我是迟闻的话,这辈子都没有女朋友。”
陆曦承:“……”
迟闻笑道:“这个誓还算毒吧?”
反正他也不喜欢女人,有没有女朋友无所谓。
陆曦承低头看了迟闻一眼,沉默了半响才伸出手,把人整个抱在了怀里。
迟闻鼻腔中都是陆曦承身上好闻的烟草味,忍不住红了脸:“你……干什么?我不都发过誓了么。”
“让我抱一会儿。”
陆曦承低沉的嗓音透着疲惫,双手紧紧扣着迟闻的腰,把人搂在了怀中。
迟闻不敢动,一动不动的任由陆曦承抱个木桩子。
陆曦承的体温很热,抱着迟闻的时候,他甚至都能够感受到陆曦承的心跳。
怎么会有人那么暖?
迟闻涨红了脸,难道说陆曦承是面冷心热的人?
“对不起。”
也不知道俩人在黑暗中过了多久,陆曦承才缓缓地开口道:“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这番话,陆曦承便松开了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然后关上了门。
迟闻:“……”
假装自己不在乎,迟闻搓了搓自己的肩膀,皱着眉头小声的嘀咕一句:“什么啊,这个人……”
一来就发火,发完就开始占便宜,占完便宜了说一句‘早点休息’转头就进了屋子,这种渣男行为真让迟闻有些不太适应。
【陆曦承似乎还没有对你放弃怀疑,以后和他说话都要小心一点】
诺斯语重心长的提醒着迟闻。
迟闻挠了挠头:“以后我见到他绕着走,这总行了吧?”
【这段时间还请提高警惕】
迟闻叹了口气,望了一眼关上的门,才进了屋。
今天没有办法直播了,迟闻没有在乎那么多,冲了个凉便进了被窝,今天他还对陆曦承心有余悸,看样子以后真的得绕着这人走,他实在是太敏感了。
想着想着,迟闻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去学校,放学之后按照班主任的要求,先留在教室等她,然后再拉上三年级的严广文一起去培训。
夏日的微风轻柔的吹过教室。
迟闻看着手中的笔记,窗外的风吹起来很凉爽,周围也静悄悄地,很惬意。
当祁泽雨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迟闻低垂着头,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身上的模样。
影子被拉的又斜又长,明明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可是此时看起来就好像是快要消失了一般,那么透明。
迟闻感觉到有人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便抬头看了看,发现是祁泽雨的时候便纳闷:“你怎么还没有走?”
祁泽雨深深的看着迟闻,抱着自己那黑金色的头盔走进了教室。
“我来找你补课。”祁泽雨闷闷的说:“我们已经多久没有补习了?”
迟闻笑道:“最近我不是要参加数学竞赛么。”
祁泽雨说:“你很在乎这个么?”
迟闻翻阅着自己的笔记,说:“没有那么在乎,只是觉得有比没有强。”
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迟闻总不能靠着一张高中毕业证走天下吧?
祁泽雨看着迟闻淡淡的面容,忍不住皱着眉:“迟闻,我们能谈一谈么?”
迟闻:“嗯?你想谈什么?”
“我想,我是喜……”
“迟闻。”
就在此时,教室走进来一个人,身材高大的严广文看着屋内一站一坐的两个人,对迟闻说:“老师让我们去一楼教室。”
迟闻点了点头,起身把笔记本整理好,对祁泽雨道:“我先去上课,有什么事等我放学之后给你打电话?”
祁泽雨眉头一皱,回头盯着严广文,不悦的说:“不用了,我也去。”
迟闻愣愣的看着他,不明白祁泽雨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很快他就明白了。
祁泽雨说的‘他也去’,是真的去。
于是,便造成了现在是三个人坐在一楼阶梯教室里面的情景。
祁泽雨:“老师,讲慢一点好不好,手都抄麻了。”
迟闻:……
严广文:……
老师:“……你不要连列题也抄啊,不是教你公式了么?”
祁泽雨:“看不懂。”
老师崩溃,只能强忍着说:“看不懂就慢慢抄吧。”
这位年纪颇大的老师站起身,对屋内的三个孩子说:“把这些都抄完之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一会儿会有老师过来锁门关窗,你们把自己的东西带走就可以了。”
说完这番话,那位老教师便拎着自己的老花眼镜和软趴趴的公文包,起身离开了。
等他一走,祁泽雨下一秒就扔了笔,双腿一伸就趴在了座位上,哀怨的说:“累死我了!”
迟闻觉得好笑,一边写着东西一边说:“都说了你来了也听不懂,怎么还要跟来呢?”
祁泽雨闷闷的说:“不跟来我怕你跑了。”
迟闻不解:“我跑哪里去?”
祁泽雨冷哼一声,踢着脚玩,看着他这个样子,迟闻也不介意,打算抄完最后一项公式之后就准备回家。
就在此时,已经收拾好东西的严广文走到了迟闻面前,笑道:“晚上有没有空,我请你吃饭。”
祁泽雨冷哼一声:“没空。”
严广文没理他,继续对迟闻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在市中心定了一家火锅店。”
祁泽雨:“火锅太辣了,这都夏天了还吃火锅你疯了?”
严广文:“……不喜欢吃火锅的话也没有关系,那我们去点几个菜?”
祁泽雨:“不去,你这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想打什么坏主意。”
严广文怒了,一拍桌子就冲祁泽雨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