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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桥’下‘亡魂溪水’稍一沾上就会蚀骨消肌化成黄水目下‘洪荒角犀兽’还没法子跨过河再过百年就难说了。”
林琪听那“亡魂溪水”是蚀滑消肌的毒液想起适才渡河时差点儿掉进河里若非绛衣无影劈她一掌现在岂不变成一摊黄水与河流同化?
她想了一阵又向那山壁说道:“你既不敢来怎能救我?”
“我自然有办法救但你不能无功受禄。”
林琪大声道:“你救了我之后我会尽力报恩。”
“我不要你报恩只要你依着我的话去做就能成功了我们双方都可受惠。”
“那你快说吧我急死了。”
“且慢!且慢!还有一事你是不是处女?”
林琪羞得满脸通红啐骂一声迟迟没有答腔。
那人催促道:“这事非常重要你快说吧!”语气真挚毫无轻薄的意味。
林琪红着脸羞怩地问道:“真个那么重要吗?”
那人语声异常严肃道:“如果你是男人或已嫁之身我就拂袖而去。”
林琪暗想笨呆瓜我要不是处女不会骗你吗?她心里想着口中却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你先老老实实地答复我否则我们的谈话都是多余。”
林琪怔怩道:“我是黄花闺女。”
那人带着欢喜的语调道:“很好!我救了你之后你就嫁我为妻。”
林琪惊叫道:“什么嫁你为妻我不要。”
那人气忿道:“不识抬举!”
林琪气极了哼了一声道:“你不是说救了我不要报恩吗?为什么要逼我嫁你?”
那人气得哼哼声道:“你以为嫁我是报恩吗?哼告诉你吧我娶你完全是怜悯与施舍。”
林琪唾骂-声:“夜郎自大!”
“哼我也没有看清你的容貌不晓得你长得多丑答应事后娶你不是施舍吗?”
“我宁可死在这里也不嫁你这癞蛤蟆。”
“呸你有爱人吗?”
“你管不着滚你的蛋!”
“哈哈可惜你没有见着我的面不然一定会答应。”
林琪没有答腔隔了一会儿那声音又传来:“我对你很感兴趣不管你愿不愿意嫁我我都决心助你逃离虎口。”
林琪依充耳不闻那人又道:“我们见面之后你情愿嫁我我就娶你为妻如不情愿就各走各的路不过你一定愿意嫁我的。”末了一句语调特别沉重有力。
这回林琪冷冷地答了腔道:“你如果有那么自信就设法来救我吧!”
“好你先接住这把金剑我再告诉你方法。”
林琪蓦见一道金光自山壁电闪而出来到眼前依然劲道强猛伸手一把接住却觉得软绵无力。
只听那人声音又传来道:“你现在处的地方正是‘洪荒角犀兽’全身唯一致命之处拨开长毛后可看到有龟纹的皮壳‘洪荒角犀兽’有数千年的道行周身刀枪不入你用金剑拨开皮壳便看到三条朱红色的血脉中间那条是它吸取天地光华日月精英的‘阴文灵血’静脉此血大补纯阴吸了可与天地同参造化。”
林琪好奇心大发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人哈哈笑道:“我得了一部‘伏羲奇书’自然就知道。”
林琪想了一想羞涩道:“为什么一定要是女人呢?”
那人道:“不但要女人而且要纯阴之体否则沾上‘阴文灵血’全身经脉寸断死得无比的惨烈因此你如果说谎的话马上就会有报应。”
林琪觉得那人很奇怪如果不是个大笨蛋就是个大奸大恶的人当下又向山壁发话道:
“挑断‘阴文灵血’的静脉‘洪荒角犀兽’就会死吗?”
“那当然了‘阴文灵血’既失数千年的道行顿成泡沫自然就与草木同朽了。”
林琪把金剑插在袖口左手揪住长毛右手往两边疾拨果见怪兽身上有龟纹皮壳。当下大声道:“喂!我要开始剥皮壳了。”
那人急声道:“且慢!你再接住这玉瓶。”
一道白光疾射而到林琪不敢怠慢以手捞住一看是个三寸大小的玉瓶回首大声道:
“你摔这瓶子给我干什么?”
“‘阴文灵血’遇上大气就僵冻你喝饱之后用瓶子套在血管下替我装满一瓶。”
“你也要喝吗?”
“我喝了岂不经脉寸断而死。”
“那你要它何用?”
那人似是在沉思隔了好一会儿才答道:“如果你不嫁我我把那瓶‘阴文灵血’留给愿嫁我的女人喝再娶她为妻。”
林琪微微一笑道:“那我一定先把玉瓶装满因为我绝不会嫁你的。”
那人气极愤愤道:“你把玉瓶摔掉吧!你一定会嫁我的。”
林琪啼笑皆非不再理会他右手提着金剑“铿”一声划在龟纹皮壳上火花飞溅敢情那兽皮坚如铁壁她看出有微微一丝裂痕又挥剑削去。
“洪荒角犀兽”似乎无法忍受创伤顿时兽性大发狂吼如雷背脊猛向山壁撞去。
林琪只觉眼前一黑碎石尘埃洒得满头满脸身子正好挤在山缝之间如果这里不正好有下凹的山缝这一撞之力必将被挤成肉饼。
她知道现在处境真个是千钧一发分秒延误不得金剑三度削出去。
“克嚓”一声龟纹皮壳整个脱落下来。
只见里面三道粗如树干的血脉好象毒蛇一般勃然跳动看得吓了一跳抓住长毛的左手不由自主地放了开去身子跌落在山壁下凹处。
“洪荒角犀兽”身子贴紧山壁一阵猛力磨擦只觉大地震荡整个“赤焰山”都虎虎晃动起来。
林琪的娇躯站起来又跌倒跌倒又站起来。
陡然耳边响起一阵急躁语音道:“快杀!‘洪荒角犀兽’要走了。”
林琪娇躯一震咬紧牙关左手拿着玉瓶右手挥剑金光一闪猛向中间那条血脉刺去。
这时“洪荒角犀兽”已跨前二丈多远只听“着”的一声金剑整个没入血管。
蓦地一股血箭迎面猛射而到林琪吓得正想出口惊叫还没来得及出声血箭已冲入口中。
冲力强猛。林琪的身子倒飞撞在山壁上接着缘山壁如划空流矢坠落。
“洪荒角犀兽”暴吼一声山岳雷震风云变色宛如世界末日降临一般随着排金山倒玉柱似的扑落“亡魂溪”中。
它皮肉虽然坚厚但很快也被溪水蚀化只见那庞大的尸体渐渐向溪中沉没片刻之间尸骨无存与溪流同化。
这时“黄泉路”上又恢复了原来的阴沉死寂只在“幽冥鬼洞”口横陈着一具腥味令人欲呕的尸体山壁血腥斑斑乳白色的“亡魂溪水”略呈淡黄色这一切便是劫后留下的余迹。
隔了一阵自“幽冥鬼洞”走出一位眉目如画的华服少年玉面朱唇俊韶无比只是嘴角之间流露出一抹倨傲冷酷的气质。
走到尸体之旁伸手把她翻了过来俊目顾盼间剑眉不禁微微一皱只见地上那女人长发披散脸上尽是泥污血迹发出阵阵令人欲呕的腥气使人生出厌恶之感。
华服少年哼了一声道:“丑丫头我真娶你为妻岂不倒霉一辈子?”
突然俊目深注着那尸体左边的红色小玉瓶探手拣起来俊目凝视片刻突然而喜朗笑道:“哈哈半瓶已够否则纵然练成盖世奇功但日夜与这样丑的女人在一起也要恶心而死。”
朗笑声中仰天凝望着山壁上的斑斑血迹又自言自语喃喃道:“想不到‘洪荒角犀兽’数千年的道行已蓄积了这么许多‘阴文灵血’可惜我只得半瓶……”
话到此转目瞥了地上那女人一眼神色厌恶地哼了一声接道:“倒是便宜了那丑丫头。”
突然望着那尸体沉思起来想了好一阵才叹口气痛下决心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先救活了你如果一定赖着嫁我算我倒霉就是。”伏身抱起那女人向“幽冥鬼洞”走去。
走了几步转向那浴满血腥的山壁大踏步跨去走过那边探手拣起一个皮壳大笑道:“奇宝龟纹皮壳哈哈!”
笑声中身形消失在阴森鬼洞之中。
洞里甚至是宽敝岩壁自然散发着淡谈的绿色光芒使整个洞中流露出凄凉、恐怖的意味。
靠左边尽头处停放着三具石棺华服少年抱着那女人走近左边石棺飞腿踢去“咿呀”一声哪知石棺缓缓自动掀开。
华服少年陡然飞身跳入石棺之中只听“彭”一响石棺又封盖得紧紧。
敢情石棺底下有一条秘密甬道这甬道约莫有二丈多宽像是一条幽秘曲径有桥圮亭台之胜花树扶疏之掩然而四外一层绿雾笼罩故此显得四处阴森毫无生命气息。
近桥圮的一棵大树上悬缢着一具尸体长发披散从衣着及小足金莲可看出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想是死了很久全身皮肉都已干涸虽然还没有变成骷髅但双眼深陷颧骨高凸像是用一张绿纸贴在骷髅头上。
桥圮的栏干上伏着一人那人儒衣长衫冠帽压眉脸朝下因此看不清容貌但他把住栏干的手臂巳变成白骨掌爪手指骨节毕露比那缢吊树上的女人似乎死得还久。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若换常人必定全身发悚起鸡皮疙瘩但那华服少年行走其间若无其事脸上阴极冷极。
华服少年走进一座亭台放下那满身血污的女人突然振臂而起飞出亭外落在一处冒着浓雾的水潭边用放在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