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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庙之外,谭玄浮动的心绪很快就重新平静下来,他微微思索着接下来应该应该到什么地方,这些年来,除了一些实在生僻的地方,东域大部分地区他都去过了。
忽然,他心中一动,还有一个地方他没有去过,而且,还是东域的三个中心地带之一,那就是四大学院的所在地,想到这里,他回首对梦蝶说道:
“走,我们去看一下四大学院是怎么样的!”
梦蝶自然不会反对,虽然,她知道四大学院对谭玄敌意甚深,更是恨不得将谭玄碎尸万段,但是,这些年来他们都比较低调,加上气质大变,只要注意一点,应该不会暴露。
这一次,谭玄倒是没有一步一步走过去,偶尔也会飞行一段路程,途中很多时间,也在不断感悟着周围的一切,又或者细细回想那开天辟地的一幕。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直到了一年之后,他们才踏入四大学院所在的城池——东域第一城——四极城。
四大学院与其他势力不同,没有各居一方,而是同处于一座古城之中,这在整个玄黄大陆都是少见的,一般而言,很少有顶级势力愿意与其他势力共同分享一座古城,更何况,他们是四个。
说起来,四大学院也渊源甚深,因为这四个学院的缔造者,在太古时期是结拜兄弟,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四大学院一直以来都同气连枝,虽然内部也存在着矛盾,但总体上远比其他联盟势力更加团结。
谭玄与梦蝶走在古城中的大街之上,望着秩序井然的绵延数十里的一条条街道,无数人头涌动,精致楼阁相继比邻,一副繁华之极的气象,心中不由暗叹,果然是东域第一城!
他们两人信步而行,走着走着,前面豁然出现一片巨大的建筑群,宫殿、楼阁、高塔等各种建筑层出不穷,这些建筑都弥漫出古老、雄浑的气息,而且,这些建筑群的后面,还隐隐有一条山脉的虚影。
“苍穹学院”,谭玄抬首一望,四个古老、霸气的大字映入眼帘之内,隔着两百多米,就有一个磅礴的气势向谭玄蔓延而来,谭玄目光下移,发现正有很多豪华车马聚集在大门之前,许多穿着讲究的人在纷纷攘攘,嘈杂异常。
谭玄凝神一听,这才了解到原来是“苍穹学院”招生的日子到了,这些人都是前来报名的。不过,谭玄现在对着些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他再远远的望了一眼之后,就拉着梦蝶退走了。
之后,他们又看了一下其它三大学院,就来到了一条偏僻、幽静的街道——大多数穷人居住的地方,花了数十个金币,盘下了一个商铺,却是准备就此定居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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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的太阳还刚刚露出半边脸,天还有一些灰蒙蒙的时候,谭玄就打开了铺子的大门,而梦蝶则拿着一把扫帚走了出来,像一个普通的妇女一样,开始清扫铺子前面的空地。
从这一日起,谭玄两人就好像一对平凡的夫妻一样在这里定居了下来,铺子没有名字,但是,却也做起了生意——卖画。
这画是谭玄画的,他什么都画,无论是这些年见过的山山水水,妖兽,人,甚至是一片浮云,一片落叶,只要兴之所至,他就会画下来。
不过,他画的大部分还是人,而且,大多还是白天从铺子前面走过的路人,他经常就坐在铺子前面,摆上一张桌子,笔墨、白纸俱备,一边品着清茶,一边打量着走过的路人,偶尔涮涮的几笔,就将一个路人画了下来。
不过,他的画却很少完整的,无论是画山水、画妖兽、还是画人,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画了一部分,例如:画一头妖兽时,他就只是画了一个兽头,或者画一个人时,就只画了半张脸。
而且,他的画也出奇的贵,无论是哪一幅,定价都是十个金币。
四极城虽然是东域的第一大城,繁华之极,但是,其中的穷人一年的开支用度也不过是三个金币而已。
本来画就不完整,且,这里定居的大多数也是穷人,地理位置又偏僻,而价格却定得这么高,因此,铺子的生意并不好,往往数日都无人问津,就算是进来了,多半是因为好奇,很少有买的。
不过,谭玄却毫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普通人用的金钱,对他这种程度的修者,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他画画,不过是为了感悟“人”这个字而已,所以他的画也经常是一幅或喜、或哀、或怒等等的脸孔。
而梦蝶也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每一天打扫完房子之后,她就坐在一边看谭玄画画。
这样的日子持续着,而谭玄的心境也越来越平和,他逐渐的已经忘记了修炼界的事,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甚至,他连过去每日坚持的修炼也停了下来了,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曾经的风风雨雨逐渐远他而去。
岁月,在画笔的磨损中不断流失,恍惚间,一年过去了。
或许是谭玄画画只画一部分的怪异行为,又或者是生意不好却始终没有降价的行为……总而言之,谭玄、梦蝶这对“夫妇”在这一带也小有名声了。
平时,也有几个邻居上来窜门,偶尔一家有喜事的时候,还会送来一些好酒,他们两人已经完全融入了周围的圈子,彻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了。
铺子依然冷清,上个月整一个月没有卖出一幅画了,这一日中午,谭玄照例画了一幅残缺的脸孔,小心翼翼地挂起,收好笔墨,就长身而起,对正在打理铺子的梦蝶说道:
“我出去走走,找老张下几手棋。”
他说话时与那些酒足饭饭后出去散步之前向妻子打声招呼的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别下太久了,记得回来吃晚饭。”梦蝶正在整理着一些散乱的书籍,听到声音后,微微抬起头来说道。
她也逐渐习惯这种日子了。
谭玄微微点头,顺手从桌子下面提起一壶酒——老张就好这口,就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距离谭玄的铺子约莫五百玉米的地方,有一棵大树,枝叶茂盛,如同一把撑开的大伞一样,在下方形成一片树荫,而周围上了年纪的老人就爱到这片树荫之下聊天、下棋。
“老张!”谭玄远远打招呼。
“谭玄,快来,快来,上次我棋差一着,今天我要连本带利赢回来。”老张麻利地接过谭玄递过来的酒,当即揭开瓶盖,咕咚咚的喝了一口,气势十足地说道。
“老张,你又吹牛了,我记得你从来没有赢过谭老板吧!”不远处,一个摆着地摊的小板笑道。
“哈哈哈……”树荫下的聊天的老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去去去,你这小子成天就过来搅局,没准我老张今天真的大发神威呢!”老张红着脸说道。
“哈哈哈!”树荫下的人笑得更欢,老张每一次都会这么说,但是,每一次他回输,但是,现一次还是会这么说,众人已经将这当成日常生活中的笑料了。
听到众人大笑,老张明显不高兴了,他瞪着眼,吹着胡子,发现奈何不了众人之后,他只能气势汹汹地对谭玄说道:
“快快快,立即开始,我老张今天就让他们这群没眼力的知道什么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谭玄呵呵笑了笑,一摆长袍,就坐了下来。
老张执白棋,谭玄执黑棋,两人啪啪啪的就对弈起来,老张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还是一个急性子,下棋很急,往往谭玄一下,他就跟着下了,而且,还不时催谭玄快下。
谭玄下棋时既没有利用自己的推算能力,也没有真个太详细的考虑,他就随意而下,随意而动,不管局势,完全依照自己的直觉而下,感觉到哪里不协调,就下哪里。
然而,他这种直觉却离奇的准,尤其是他的心态越来越平和之后,这个直觉就更加的敏锐了。
有时候,老张明明占着巨大的优势,眼看就要赢了,但是,忽然之间,局势一变,就立即扭转过来了,让他无力回天。
半个时辰,下了三盘棋左右,没有例外,今天老张又输了,在众人的大笑中,老张丢下一句明天报仇的话之后,就提着酒壶,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曲离开了。
而谭玄也长身而起,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也慢悠悠的往小铺走回去。
回到小铺的时候,梦蝶刚张罗好晚饭,一汤两荤一菜,不算清淡,也不算奢华,淡淡的菜香从桌子弥漫开来。
“老张又输了?”梦蝶递上筷子还有装好的饭,笑着说道。
“嗯。”谭玄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交谈了几句,就准备夹菜,就这个时候,他们忽然一顿,停下了筷子,谭玄不经意的皱了一下眉头,扭头向着门外喊道:
“无涯,你还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