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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梦幻樱后来还跑出来,暗中跟着自己前往暗芝居,还与许风流相识了。
许风流当年的相貌虽不如现今脱落的绰约俊俏,却也是个偏偏风流美少年。真不知梦幻樱为何同自己一样,喜欢男子,还是同一个人!
可气!“梦幻樱!我饶不了他!”一境胸中忿忿不平,再次瞧向许风流之际,猛然抓住他的衣领,将人拽到跟前,凑唇前去,死死吻住。
许风流哪里想到一境会突然亲他,震惊之余却是反感地推搡着,只是一境那般愤怒之劲,哪是他可以推得动的。许风流当下狠心,咬了他的舌头。
“哼!”一境抬起头,歪着嘴巴,冷眼看向许风流,道“不错,出去些日子,还带野性子了。你不是同梦幻樱做过吗?他可以,我便不可以吗?……他算什么吗东西!也不过是从我手里把人抢走罢了!当年若不是那一帮祭司们坑我,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单凭你那点功夫,若不是我在江湖上四处散播宣扬你的名字,你以为你真是许风流许大侠?哈哈……太可笑了!”
许风流皱眉,不解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一境冷笑道,“你听不懂吗?……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走不了的!”
“你的真实身份?”许风流睁大了双眼,一境堡主的真实身份?“你不就是时樱的师兄吗?时樱早已将此事告知与我。”
“时樱的师兄?哈哈……忘尘子的徒弟?哈哈……”一境淡淡道“那算什么!那些都比不了我六年前代替梦幻樱去暗芝阁取剑的事实!”
一境逼近许风流,在他耳边轻声道“六年前,是我陪你去的暗芝阁!以星眸剑术一决高下,是你我之约!你……要找的人……是我!”
许风流情不自禁地退后两步,双拳紧握看向一境,颤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心里五味杂陈,却没有一种滋味是适合他现在的心情。“我凭什么相信你?”害怕知道真相,但又不能不知道。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他,许风流,做过,但不会用在这件事上。
“凭什么相信我?”一境反问道“你当初不是因为灵语花针才震惊的,随着月灀梨来天境堡的吗?……你来是来了,却不曾问过我什么。……”
“我本以为那花针是月灀梨从哪里弄来的,后来方从他的嘴里得知,这花针便是你给他的。一境,你这么做是想告诉我什么?”
一境上前,看定许风流的双眸,一字一句道“我要告诉你,你是我的!梦幻樱算什么!这三个字只不过是个人的名字,名字又算得了什么!”
一境伸出左手,摊开掌心,一枚灵语花针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这便是我们约定的信物。”
“灵语花针……”许风流呆呆地看着一境掌间的灵语花针,不敢相信地想要退后,却被一境用右手牢牢地扣住了腰身。
一境道“你想逃避?这不可能!风流,你逃不了的。无论灵语花教教主梦幻樱对你说过什么,你都应该是不能完全相信的罢?因为他没有花针。”
一境拿起掌中的花针,送到许风流眼前,“这枚花针很特别,我对你说过的。”
“此银针不同于一般的银针,它摸在手里是粗糙的而不是润滑,它虽是用银制的,却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细看之下,它的周身有两个孔,分别据针头针尾五毫厘之处。在针中央刻着一朵淡蓝色的几乎让人看不清楚的梨花。”一境笃定道“也许江湖上没有几人识得此针,但你却一定能一眼明了。”
☆、竹林囚心
一境拿起掌中的花针,送到许风流眼前,“这枚花针很特别,我对你说过的。”
“此银针不同于一般的银针,它摸在手里是粗糙的而不是润滑,它虽是用银制的,却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细看之下,它的周身有两个孔,分别据针头针尾五毫厘之处。在针中央刻着一朵淡蓝色的几乎让人看不清楚的梨花。”一境笃定道“也许江湖上没有几人识得此针,但你却一定能一眼明了。”
许风流推开一境,冷淡道“你说的很对,我是能一眼明了。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这根针,我不会离开天境堡的。是你当初放走了我,现在又何必长吁短叹。想借此博得同情,只怕不是你会做的事。”
一境露出一个苦笑,道“我还能奢求什么?你虽表面迟钝,但心如明镜。梦幻樱既然能在没有此针的情况下博得你的心,不论他用的是何种手段,我都相信你们之间不是一厢情愿。”
“一境堡主,就是灵语花教的弟子灵樱罢?而且,我若猜的不错,枫月轩前的灵语花也是你留下的,能够在枫月轩前引起人的注意,而又没有被花枝羡逮到,这个人不仅轻功要好,还要聪明的脑袋。”
一境扬起嘴巴,沈沈一笑,“我说过你很聪明。凡事不需要讲清楚,只要露点蛛丝马迹,你便便能明白一切。”
“那么我便明白了这一切,你先是以凤城血案,将我与乡萦袖等人引到天境堡的地下通道,让我们在你的修炼场里互杀,我与乡萦袖幸得脱身而出。你……”
一境截话道“风流,你们不是幸得脱身,而是一定会脱身。我,并不想你死。也,不会叫你死在我眼下的。”
“堡主的话,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我已无暇思考,也无从揣测,堡主说这些,与我无关了。”
许风流不理会一境瞬间冷下去的神情,接着道“我与乡萦袖逃脱后,你便顺利的将凤城的县令换成自己的人。我再次回到天境堡探索,寻得剑圣等人的消息,你便迫不及待地要留住我。虽然我不知道后来,你为何要以灵语花针将我支走,但我知道你肯定对时樱做了什么……”
“时樱?”一境反问道,冷哼了一声,“他区区一个时樱轩的轩主也想同我斗,我不是他的好师兄,才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许风流攥紧了双拳,一境真的对时樱不利的话,那么小柳儿呢?小柳儿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罢。以一境的做事风格,必定也会趁机伤害小柳儿的。
似是看出了许风流的顾忌,一境道“我还不至于对你儿子下手,只不过看他对我师弟也是一往情深的样子,我便赐了他一颗幽兰摄,只不知我师弟是怎么救的他了。”
许风流怒着拿手指着一境,责备道“你,你竟然对小柳儿下这种药!他还是个孩子,一境!你有什么冲我来便是,何故伤害一个孩子!”
“冲着你?还真是不巧,”一境伸出食指与中指夹住许风流的食指,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谁知道你当时和梦幻樱在做什么?”
“你……”许风流挣扎着要甩开一境的双指对他食指的禁锢,便听到一境冷冽的带着威胁的声音,“你最好别动,对于一个使剑之人,少了这么重要的一根手指,那可怎么办?风流,你的星眸剑术,尤其需要食指罢。而且你又不是个左撇子,若要换成左手,那起码还要再花上个三五载。到时候,谁知道你会在哪里?天下又在谁手里?”
一境的声音不大,但听在许风流的耳朵里,却犹如一把利剑戳在心上。一境想要得到这江山是指日可待,若他真的将风家的天下取而代之,国内将混乱不堪。谁都知道,这风樱国姓氏排在首位的便是风姓,握有重权的自然也多是风姓之人。一境若取了天下,少不得杀掉几十个风姓之人,且都是些位高权重之人,这国家如何不乱,百姓如何得安生。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知道你这样做会遗臭万年吗?但凡你有一点爱民之心,便好好守着你的凤城,也保不定死后能流芳百世。现今,凤城的百姓都对你盛赞不已,那血案,在他们看来绝对不可能是你做的,在他们的心里只以为你是救了整个凤城的英雄人物。你闭关出来后,恰逢凤城闹灾荒,你又令人在城中发粮施银……灵樱,你本性不坏,为何要逼自己做这等事?”
许风流的一番话,让一境心悦不已。许风流竟然记得他做过的好事。还叫了他的名字。但这又能怎样?要想让天境堡成为天下第一大堡,地位远在六轩五阁四谷三庄一岛一教之上,就必须要走这条路。他不能因为许风流的几句好话,就放弃多年来苦心经营的这一切。
何况许风流并不是他一定有把握拿下的人,当年同行时,他便可以断定,许风流属于天涯,不属于江湖,不属于朝廷,也不会属于自己。
能被情爱挽留住一生的,就不是许风流了。或许这个人真的是很有爱,但他的爱不确切地属于某一个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