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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和别人……
“许兄,为何站在门口不肯进来?”月灀梨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娇媚,一句话说完还倒吸了一口气,似乎是被人碰到了痛处。
“你给我轻点!”月灀梨嗔怪的声音,教人听起来分外生疑。
许风流握紧了拳头,沉声愤怒道“不用了!”
“啊……许兄,你别走啊……哈啊哈……你听我跟你说……嗯……哈啊啊……”
梦幻樱!许风流愤怒地一拳打在树上,自己没受伤,却见盆粗的大树,硬生生地被他打断。许风流一脸愕然地站在原地。
“许兄,你恢复功力了?”月灀梨只披了一件厚厚的披风,还光着脚。
许风流抬眼,看见落在他白嫩的脖颈间的红痕,移开了目光,道“既然月兄出来了,那么我也不用再上楼去告别了,就此别过罢。”
许风流是何等倔强与骄傲,他再是风流,却从来不欠感情债。感情这种东西伤心又伤神,如果没有两情相悦,注定会有一方会受伤。嘴上说着不痛不痛,不疼不疼,心却已经疲惫。
月灀梨拉住许风流,道“哎,许兄,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不用了!”许风流这点自尊与骄傲还是要保留住的,“我现在不杀他,不代表这辈子都不会不想杀他。”如果真的杀不了他,那么我自己也不会再涉及江湖了罢。解决完芒大人的事情,江湖上再无许风流。
“如果你不想听我说,那么这封信收下罢,是他留给你的。”月灀梨道。
许风流方未说话,便有一人下楼而来,手里提着一双白靴。
月灀梨红着脸道“这便是你想见的暗芝阁主宫齐宇,你有什么事可以问他。”
宫齐宇淡淡扫过许风流,将目光定在月灀梨□□在外的双脚上。宫齐宇道“你记得我说过什么?”
月灀梨的脸登时红的不像话,“记记记得。”今后,你若是教人看见你双脚一次,我便疼你一次。
“记得就好。”宫齐宇蹲下身子为月灀梨穿上靴子,起身抱起他。
月灀梨害怕道“宇,刚才我们不是已经……今天能不能不……”抬眼看见宫齐宇的面瘫脸,带着不语而威的威慑力,月灀梨小声道“看在许兄的面子上,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
“好。”宫齐宇放下月灀梨,月灀梨雀跃地看向许风流,没有一秒,便被身后之人扭过脸面,“福利。”
“……”月灀梨咬着下唇,心不甘情不愿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宫齐宇这句话是对许风流说的,可是许风流却在看信。
幻樱,这一首诗就是你最后想对我说的话吗?你不是说不会离开我的吗?还是我已经对你产生了依赖……
‘栝州风流结情缘,思君只在点滴间。花链锁情江湖远,一别而慎几风险。’
“你若真怕我有危险,又为何一声不吭地理我而去,只留二十八字让我空念……”许风流呢喃道。
“你怎知他离开,不是另寻他法护你。他功力流散,被硬剑所伤,你们又强行欢好,这会要了他的命,你知不知道?”宫齐宇冷冷道,让别人一心想要争取过来的许风流,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不懂情爱的糊涂鬼。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也不见得有多有用。
人的名气,并不能代表他的真实水平。这世上有多少好东西,不是被吹出来的呢?原本不好的东西,被裹上华丽的外壳,便会跻身好的行列,原本好的东西,被裹上华丽的外壳,便会跻身更好的行列。这世上没有几样东西是依着它原本的面貌而存在的,无数的的东西皆是或高或低于它原本的能力与特色而存在。
这一点在人的身上,尤为体现。
“什么?”许风流惊讶,梦幻樱不是说欢好是可以让他恢复功力的吗?这不是他们灵语花教的中乘之术吗?“他们不是说,我们那样是可以让他恢复功力的吗?”
“让他恢复功力?我看是让你恢复功力罢!”宫齐宇漠然道“画中春是无解,因为解它之毒关乎男子尊严,一般的男子,有谁会愿意被他人压在身下。画中春的毒只不过是用来惩罚个别人的。解画中春的毒,只需与相爱之人欢好三时,便可解。梦幻樱会突然离开,只能说明他命在旦夕,不容再拖。”
“你怎么会知道幻樱的名字?难道你知道他的身份?你们为何会在幻樱的房间?”许风流收起信,看向宫齐宇。
“若是来者的真实身份都不了解,我这暗芝阁还怎么存在?至于我们为何在梦幻樱的房间,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这暗芝阁,我哪里不能住。”
“就依你所说。”许风流沉着道,心里还有一事不解,不能不问,若是此时不弄个水落石出,这个冤大头不知道要做到何时呢。
“我还有一事不解。”许风流道。
“何事?但说无妨。”宫齐宇道。
月灀梨看着他们擦着火药味的对话,提着一颗心,上不来下不去。可不能打起来啊。
“范涛画一事,我需要一个说法。”
“范涛画?”宫齐宇沈声向月灀梨看去,“这件事你都敢说?”
月灀梨低着头,为难道“我没有说什么,哈哈,哈哈,是不是许兄?”月灀梨慢慢踱到许风流身边,抓住他后背的衣服,压低了声音道“许兄,我能单独解释这件事吗?”
“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谁说都一样,在哪里说我也不在乎。”许风流认真道。
宫齐宇看向月灀梨,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道“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呢,你倒是会利用。”
月灀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咬咬牙看向许风流道“先前我要去天境堡求‘境浮璃’,答应一境堡主要把你引到天境堡去,便拿范涛画的事情骗了你。范涛画虽然是你与梦幻樱打下山崖的,但当时事态紧迫,各路人马对你们围追堵截,要你们的命,你们的出手已是手下留情了。而且范涛画也没有什么大伤。但事不如人愿,涛画在崖低被本阁人所伤,毁了面容,失了功力,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吊着一口气,这些年我到处在寻找能治好他的药材,那时听说天境堡的‘境浮璃’有恢复面容与功力之效,我便前去求药,然后便答应一境堡主引你去天境堡。”
“这么说来,是一境堡主故意引我去天境堡,小柳儿并没有被他扣留。”许风流道“那么那根银针是怎么回事?”
“银针?什么银针啊?”月灀梨不解。
“你最后出手时的那根银针,中了那根银针,我方渐渐被锁住功力。”许风流道。
“哦哦,我想起来了,”月灀梨挥着手道“那是一境堡主给我的,画中春的毒也是他叫我涂上去的。”
“没想到,一境堡主竟是一开始就把我算进去了。”许风流恨恨道。一境堡主这样的对手还真是可怕,所有人都以为一切还没有开始,他却已经看到了结局。
“对了,芒大人特意让我回来接你,我们得赶紧走。”月灀梨道,完全忽略落在自己身上拿到冷冽的目光。
他可不想今天晚上……
“月兄所言甚是,芒大人的信我已经收到,事态紧急,我们应该早点入宫。”许风流道,面向宫齐宇道“几日来,叨扰了阁主,许风流今日便告辞!”
“许大侠不必客气,你要说的话,早有人说过了,食物马匹我已备好,下山便可见得。”宫齐宇道,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月灀梨,淡淡道“路上小心点!”
“我知道啦,我都走了,还不能温柔地说句话。”月灀梨嘟囔道。
“如果不舒服的话,记得吃药。”
“你……吃吃吃吃吃,每次都是吃药……都怪你!”月灀梨吼道,“还叫人家骑马。”
“你们赶时间,我已经命人在马背上垫了厚垫子,不会太……”宫齐宇话说到最后,最后一个字硬是被月灀梨捂在了手里。
“我走了!”月灀梨大步走着,向背后的人甩了甩手,“别想我!”
宫齐宇笑笑,目送两人,直至眼帘一片白茫茫。他抬手接住一片雪花,喃喃道“又下雪了。”
☆、路途遥远
两人行至山脚下,果真看见两匹追风好马。月灀梨看向其中一匹马的马背,简直想一口气背过去。这马背被厚垫垫的那么高?是怕一次性摔不死他吗?
“太过分了,竟然走了,还要欺负我!”月灀梨不高兴道。
许风流拍了拍那马的马背,道“的确不安全。”许风流顺手将马背上的厚垫扯出来几块,又试试手感,看看高度,朝着面仰山顶的月灀梨,道“月兄,我们可以出发了。”
“嗯。”月灀梨牵过马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