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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语姑娘,救人不宜迟。你若不怕累,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春语谢谢阁主!”
看着即将离开的身影,许风流略带担忧道,“春语姑娘,此事最好莫让秀羽山庄的大庄主琼宁非知道,你行事需万分小心!”
“春语谨记在心,请阁主放心!”
“爹,春姨和那个剑圣褚行潇是什么关系啊?”一直沉默不语的冬曲柳,终是按捺不住心情。女子前脚出门,他便随后问起。
许风流笑了笑,似乎早已料到冬曲柳会问什么,“剑圣褚行潇救过她的命,她自然不会不顾他。小柳儿,这世界上不止心地善良的人少,知恩图报的人也少了。”
许风流这句话像一块石头堵在冬曲柳心间,难道他试图摆脱‘许风流,许大侠’这六个字是知恩不报吗?“嗯。”冬曲柳道,表情有点凝重。
许风流拍拍他的肩,劝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求你的回报!这些都是我欠你的!”
“爹,是你让我有今天这副模样的,你不欠我什么!”冬曲柳道。
许风流喝了杯茶,道“你先练习前四层。小柳儿,‘一之星,眸如星;二神明,气明亮;三冥恍,目如松;四摄光,目炯炯;’短短二十四字,却包涵了许多知识,你且记住这个口诀,照着秘籍,一招一式,不得有半点怠慢。前四层是打基础,需练好了,才能进行到第二个阶段。如若不然,还得从头练起。”
“是!孩儿谨记在心,一定不辜负爹的期望!”冬曲柳得到星眸剑术的前四层口诀,喜形于色,对许风流说话的态度也好起来了。
许风流笑笑,“你不必把我的期望放在第一位,练习这剑术,不是易事。练好了,不但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总归,是你自己的好处,是你自己对自己的期许。”
“谢谢爹!”冬曲柳听许风流这般说辞,心里自是一股暖流涌动。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许风流道,刚抬脚,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拍拍冬曲柳的肩膀,“认真练习剑术,以后这风流阁,你若喜欢,便给你了。我这次可能要许久才能回来,风流阁里的事,暂时还是由冬姑娘打理罢。你也跟着学着点。另外,我今晚回来的事也跟她们说一声,叫她们不要担心!”
“好的。”冬曲柳道,但看许风流有话想说有不方便说的样子,冬曲柳也没有问什么。
天境堡内,一境堡主正坐在许风流的床上,似笑非笑盯着笼子里的那只白鸽。
许风流回来时,发现屋前的树上并没有人,这才关起门送了口气。
许风流抬步向床边走去,刚迈出一步便缩回了脚,笑道“深更半夜,堡主不在自己房间睡觉,跑到许某房间做什?”
一境堡主没有说话,许风流心里其实没底,他不知道坐在床边的究竟是时樱还是一境。如果是时樱的话,不会不回答他的话?可是时樱生气的时候,也不会搭理自己。如果是一境的话一定会劈头盖脸地叱喝一顿,但若是在生气还是什么的情况下,他会按兵不动。
还是做最坏的打算罢,就当他是一境。毕竟自己跟时樱还是熟一点的,时樱不会随便出手。
“堡主,请回罢。许某乏了!”许风流佯装着打了个哈欠,摸索着做到了桌子旁。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我?”就在许风流觉得自己一只手支撑着头,快要睡着时,一境不冷不淡的声音突然在屋里响起。
许风流着实没料到,他竟然会在此时开口说话,困意半消,许风流坐直了身子,道“堡主功力过人,您在这屋子里,连秋虫都不敢叫了。”
一境边笑边走向许风流,在他身边坐下,“为何不是许大侠身上这香味将那些虫子都熏死了呢?”
许风流闻言,面露惊讶,“许某怎不觉得自己身上有能熏死虫子的香味。”提袖放到放到鼻子边一嗅,许风流面露尴尬之色,不好意思地朝一境笑笑,“果真有香味。”
“许大侠莫不是流连香楼,与姑娘们久待,闻惯了香味,连自己身上占染了香味都不知道?”一境堡主伸手敲着桌子,略有所思地看着他。
许风流没想到,临走前,在衣服上抹了点阁里姑娘们用的香,竟然让一境以为他去了香楼。不过这样也好,一境往这条路上想,他自然也不做解释。就让他误以为自己去了香楼好了。
许风流佯笑两声,“让堡主见笑了。”
“哼,见笑了?”一境挥袖隔空点燃烛火,亮光映照中许风流只觉得一股压迫性的力量,直逼周身。
“许风流,我看你是活腻了!在我眼皮底下,竟然敢出堡去香楼找女人!”风从耳边疾呼而过,许风流迅速伸手,却还是慢了一步。一境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颈。
一境堡主阴着声音,冷冷道“许风流,你敢再去找女人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掐断你的脖子!”一境的手如同他的话一样冷漠。
许风流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双眼死死地盯着一境,面色发青,却没有一点求饶的意思。许风流暗自运掌,将全部力量凝集在右掌。
许风流微张着嘴巴,一境以为他是在求饶,手上的力道便减了许多,可依旧没有松开许风流的脖颈。
一境哼笑道,“风流,你应该清楚你在江湖上立名,不是因为你武艺超绝,无人能敌,而是你的侠行,你的姿色。”一境迷恋似的用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触碰。“若是没有这点自知之明的话,我想你也无法混江湖。”
许风流趁着他自行说话分神之际,一掌直击一境堡主胸口。一境被迫转身后退了一步,稳住身形,怒道“许风流,你竟然对我出手?”刚才那一掌,他势必是用尽了全力,真的是伤到了毫无准备的自己。一境堡主一面暗自运力护住心脉,一面提防着许风流再次袭击。
许风流根本无力再次出击,刚才那一掌用尽了他的全部力量。前几次为冬曲柳疗伤,昨晚又为他打通任督二脉,耗去了太多内力,如今又没有休息调整的时间,身心疲惫。
许风流一手扶着桌角,大口喘着粗气,双眼却是将一境盯得死死。
“怎么?很遗憾我没有受伤?”一境道,看向许风流那充满警惕的双目,忍住了抬脚走过去的冲动。
许风流看着他,冷笑道“若是一掌就把你打伤了,那么我会很高兴,因为只要我再出剑,你便离死,不远了!”
许风流说着,一只手一境塔上了腰间的剑。一境只觉得许风流的双眼在提到剑的时候,亮了起来。剑拔张弩,剑气流转在屋内,两人敛声屏气,各自暗暗运力。
“看来,你我要提前一较高下了!”一境道,看向许风流的神色和悦了许多。
似乎是共去暗芝阁的那一年,回来时,途经一片梨花林,恰逢两人分别。
许风流取出在沨澜岛时,岛主赠的霜梅酒,与他对饮。两人约定,五年内练成星眸剑术,以此剑术一决高下。如今星眸剑下落不明,徒有秘籍,终究功亏一篑。
许风流对他这样的脸色甚感厌倦,凝力,亮剑,出击,动作一气呵成。
一境堡主移步,运力腾空而起,足点许风流剑尖,徒手劈下一根上好的桑枝,手挽桑枝为剑,与许风流认真地比试起来。
三招已过,两人未分胜负,也无人受伤。许风流暗叫不好,这样下去,他哪里是一境的对手。早已体力不支的许风流,一心只求快战,几乎每招都会用上七层内力。可是一境手持一根桑枝,轻而易举就化解了自己的招式。仿佛出的每一招,都在一境的意料之中。
许风流有点心绪不稳,再不能这样打下去了。手持剑垂直于地面,凝八层内力于剑,开启了星眸剑术。
一出手便是星眸剑术的第六招式‘六身分,剑如雨’。
见一境面露讶异之色,双目更是紧紧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剑,许风流心想,此招算是出对了。
一境见许风流用的竟是星眸剑术,不免心生惊讶。许风流原来已经学会了星眸剑术,那么他手中的这把剑,会是星眸剑吗?第六招是吗?
一境用同样的招式,凝了五层内力于桑枝。
剑与桑枝相触的那一刻,漫天梨花飘洒,两人竟是落在另一个空间。这是许风流熟悉的场景,许风流知道,一境也知道;这是一境熟悉的场景,一境知道,许风流不知道。
仿佛一境手中的那根桑枝,就是一把星眸剑。许风流用力向前,剑刺入一境左胸,一境的桑枝却在点到许风流的右胸前停下了。
许风流看着突然停在自己右胸前的桑枝,抬头看向正笑着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