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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小孩子的行为一般,宣布自己的主权,这便是楚河心中的小算计。
傅当归也换好了衣服,哪里知道自己被楚河算计了,他凝神瞧着楚河一会儿,有些吃惊道:“看惯了你穿深色,没想到你穿白色也是别有一番美感……”
这时候的楚河,身着一身清廉白衣,眉目之间都是浅浅的笑意,没有了往日的深沉阴郁之色,反倒是多了几分清透的神色,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此刻傅当归的话还未曾说尽,楚河嘴角勾起一丝轻笑,从边上的台子上拿了傅当归的玉折扇,“拿着,走吧。”
傅当归点头跟上楚河的脚步,心中却隐隐约约已经猜测到了白清风来这里的目的。
他应当是去京兆衙门未曾寻到自己,所以才迫不得已硬着头皮来这里。
这样看来十有八九是为了告诉他关于当年事情的卷宗所在地,说不定他也是想通了,想要调查白伯父的死因。
傅当归微微低头这般想着,跟在楚河的后面,不知道为何楚河突然停顿了脚步转身,他不察竟直直的撞进了楚河的怀中。
但是二人身高相差不远,傅当归的头都被撞了个生疼,楚河去面不改色的瞧着他,“呆子,你想什么呢?”
第七十九章 谈及色变
“没什么,没什么。”傅当归深吸一口气,有些恍惚道。
楚河却将他的心思看得清楚,知晓昨日醉酒之话他不一定记得,但心中还是想着要为他做点事情,至少要将他爹的死因调查清楚,才能够让他安心的跟着自己南下。
“你觉得白清风来找你是干什么的?”楚河声音低沉,带着质问,似乎是试探着什么。
傅当归本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将自己要调查的事情说给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日醉酒后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但是白清风是知道自己的意图的。
而楚河不知道,楚河是一个醋坛子,若是知道白清风知道的事情,自己不知道的话,说不定气成什么样子,傅当归犹犹豫豫了半响,讪讪的轻笑,道:“不过是拜托了他一件小事情,当时他没有答应,此番应当是回过神来了想要帮我吧。”
楚河漫不经心的瞧着傅当归,说:“你说的可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刻意敷衍着我呢?呆子?”
傅当归吞咽了一口水,他本就不擅长说谎,尤其是此刻在楚河面前,心中更是扑通扑通的跳着,“那什么……我说的自然是真的。”
面对楚河的话,傅当归内心有些忐忑,不免讪讪开口,“其实我不知道我昨夜对你说了什么,我醉酒之后就不记事了。”
“嗯?”楚河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嘴角勾起得意的笑,“然后呢?你想要表达什么?”
“其实我此次进京来的确是有目的的,但是目的并非是王爷你。”傅当归认真解释道。
楚河点头应声,声线温柔,“我知道。”
“我也与你说过,叫你帮我调查一个叫做傅慕容的人,他是我爹,当年冤案的首犯。”喃喃道。
“嗯,当年事情,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若说朝中知晓当年事情的人,怕是没有几个敢站出来承认的,这件事情还要从卷宗入手,据说了解卷宗就在皇城,刑部藏卷阁之中。”楚河往前走着,边应声。
傅当归内心微微有暖意升起,看来楚河是在意这件事情的,不然也不会调查的这么清楚,“看来你已经调查过了?”
“今日见完白清风,我们就去皇城刑部藏卷阁。”楚河话语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你的身体?”傅当归深吸一口气,楚河那病恹恹的模样,傅当归最清楚不过,纵然他武艺高强,却也抵不过这深入的蛊毒。
楚河摇头,“早习惯了,我刻意留下了这二十天的时间便是为了你。”
“我知道,若非是为了我,你现在便即刻可以出发南下,终究是我拖累了你。”楚河忽而想起了小枫那次对他说的警告话语,这一刻他恍惚之间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小枫那般说。
楚河所说出来的不多,但他的所作所为却是让他无法挑剔。
“阿楚,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但我想还是想说一句谢谢。”傅当归深吸一口气道。
“呆子,我要的可不只是一句谢谢。”楚河居高临下的瞧着傅当归。
他顿了顿又道,“况且,这都是我愿意做的。”
若是以往楚河一定会觉得自己十分的愚蠢,但是感情便是这样难以控制,无法自拔,并且深陷其中,还甘之若饴。
二人已经到了大厅之中,白清风正在客座上坐着,小青规规矩矩的立在边上。
茶杯紧紧的盖着,似乎是从未被揭开一样,空气里面隐约泛着一丝茶的芳香。
白清风瞧见进门的楚河与傅当归,眼底闪过一丝震惊,转瞬即逝,“参见王爷。”
“白大人今日来王府,做什么?”楚河眉眼冷色,步步威势,坐落在大厅主位上。
“回王爷,下官是来找傅大人的。”白清风眼神带着几分打量,心头微微有几分泛酸。
瞧着二人相同的衣衫,以及那眉来眼去的样子,他心里止不住的泛出一番恨意,但是却又被深深的掩埋压制住了。
傅当归坐落在白清风的边上,开口道:“小白,劳烦你跑一趟,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我……”白清风瞧了瞧楚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是在斟酌这件事情能不能在楚河面前说。
却见傅当归先一步,不见外的说道:“没事的,我知晓你一定是为了白伯父的事情来的,你也觉得白伯父死的蹊跷不是吗?”
“嗯,没错,并且傅伯父的卷宗我已经调查到,在皇城刑部藏卷阁之中,若是可以是话,今日我们便皇城去看。”白清风瞧看傅当归并不在意的样子,便是开口道。
楚河却轻笑一声道:“这件事情就不劳白大人费心了,本王自然会带当归去的。”
这一番是宣誓主权的话语,白清风的嘴角微下垂,有些不悦,但真快调整了过来,“这件事情与家父有关,况且家父与傅伯父关系匪浅,且与此事牵扯盛密,何谈与下官无关?下官又怎能不费心?”
傅当归瞧着楚河,忙劝说道:“白大人所说没错,既然王爷想要帮下官,就让白大人也参与进来吧,毕竟白伯父当初极力维护才让下官与家母得意幸免于难。”
楚河有些不悦的瞧着傅当归,但是很快叹了一口气,“拿你没有办法……”
“这件事要调查的话,应该从两个方面,第一是白伯父当年的心腹随从,第二是当年事情的知情者,但最重要的还是要看清楚当年的卷宗到底是如何记载这件事的,其实到底家父为何被陷害蒙冤,我也不清楚,家母一直对此讳莫如深,从未提过。”傅当归叹了一口气道。
白清风忽而想起了什么,微微拧眉,“其实你这么说,我觉得我爹的死似乎是有些蹊跷,突然病故……我那时候已经渐渐记事了,但我并未见过我爹的遗容。”
“我们二人才刚刚起床,不如吃了早膳再去皇城吧。”楚河顿了顿,提醒道。
傅当归点了点头,瞧见门口站着的虎子,虎子正打量着小青,莫约是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够跟小青一样吧。
第八十章 再探皇城
白清风瞧了瞧傅当归,神色有些奇怪,似乎是在责怪为何他不听自己的劝告偏要与楚河这般接近,难道就是为了调查当年的那件事吗?
楚河的权势固然好利用,但是这个人难道就看不透傅当归的心思吗?还是说二人之间有什么交易。
他的手紧紧的捏了捏腰间挂着的白玉笛子,用指腹摩擦又摩擦,他怪自己的为何不早点答应傅当归,为何要那么磨磨唧唧的,好像自己珍贵的东西被人抢走一般心痛。
黑暗之中只有那么一束光,不是属于楚河就是属于自己,终究是慢了一步,但也许还不算晚……
“那下官就去府外等。”白清风深吸一口气,像是想要逃离这里一般。
偏偏楚河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他知道白清风对于傅当归有异样的情感,他压抑着自己,从未表露出自己的心意,但是楚河倒是纵横情场这么多年,真真假假还是分的清楚的,尤其是对于情敌之间的那一种探视,他从不会看错。
所以他此刻非但不想要让白清风离开,还要留下白清风,让他时时刻刻都看着,傅当归到底是属于谁的。
楚河瞧了傅当归一眼,忙道:“白大人不必见外,来者都是客,更何况你还是当归的好友,留下来一起吃了早膳一同进宫吧。”
他这一番话,总算是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