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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司马卫侯被那巨渊举着大刀缠住,人家就干脆举着扇子一摇,一屁股坐在那屋顶上看起了好戏来。
要说这司马卫侯一早起床吃个早饭那也不会带剑啊,巨渊刚从外头回来,背上倒是背着把大刀呢,人家拿着刀追着他砍,他倒是想反抗那也没这个机会。
一把竹木扇好歹跟了自己这么些年,说弄坏了吧还挺心疼的,于是司马卫侯干脆双手负了后,左倒右移的闪避开来。
顾则笑跳着脚的跑过来喊人时,宁嘉容躺在屋顶上都快等得睡着了。
顾则笑一喊,“别打了,别打了,司马哥哥,巨渊哥哥,嘉容哥哥,侯爷喊你们仨赶紧过去呢。”
司马卫侯侧身一闪,巨渊那刀将将剁到了地上,地面本就是结实的石砖,瞧那大刀往下一砍便是剁的乱石纷飞的时候,司马卫侯便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我去,这哥们儿来真的啊。
☆、第89章
听完顾则笑说的话; 巨渊便将那刀锋一收,然后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宁嘉容从房顶上跳下来; 脚踩刚站稳; 便听着司马卫侯骂道; “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他娘的就这样看着我挨揍?”
宁嘉容举起扇子掩面笑道; “这不是没事儿吗?再说您老武功盖世; 真打起来这巨渊也打不过你不是。”
司马卫侯道,“那也得是有剑的时候啊,你看我这两手空空的; 怎么打?”
宁嘉容安抚道; “放心吧,你也就是看我躲着呢; 那家伙要是真敢伤你,我保管第一个冲下来护着啊。”
宁嘉容小司马卫侯两岁,也正好是晚了司马卫侯两年跟的嬴嗣音,几个人那都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所以凑在一块儿那是什么都敢说; 也什么玩笑都敢开。
巨渊扛着刀走到顾则笑身边道,“侯爷在什么地方?”
顾则笑道; “东厢房的藏书阁,他一个人呢。”
司马卫侯摇开扇子率先走出去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前方带路。”
顾则笑道; “侯爷正生气呢,你们过去小心些说话。”
宁嘉容跟着笑道,“怕什么,这也不是我和卫侯惹得他生气的。”
巨渊好奇的多嘴一句道,“那是谁又招着他了?”
众人,“……”
嬴嗣音确实是气的不轻,要说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只是那喜怒无常的性子吧,在面对沈清寒的时候就只剩下无边的温顺,这好不容易自己有机会单独待着,那还不可着劲儿的好生发泄一通?
顾则笑进屋就发现这藏书阁里头的书被扔的是满天乱飞,几个人怼在门口那都不知道该怎么下脚,想着毕竟这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么糟践知识那可不是得遭天谴吗?
于是几个大人又开始使唤起了顾则笑这小孩儿,宁嘉容用手戳戳那娃的脑袋,开口便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书捡起来,你也真是,看侯爷发脾气也不知道拦着点儿?”
冀北侯府除了嬴嗣音相比之下稍微正经点儿之外,其余那都是不靠谱的厉害,这是一个比一个嘴上没把门儿,以前顾则笑没少被府上的哥哥们欺负,使唤,除了嬴嗣音偶尔会哄他两句外,其余的人都是换着法子来把他招哭。
和这些哥哥们待惯了吧,顾则笑也就习惯了,人家说啥他做啥,半分不带反抗的。
“这侯爷发脾气,我哪里能拦得住?”顾则笑小声的吐槽一句。
宁嘉容这头刚张了嘴,那头他便麻利的蹲下身子来给哥哥们捡书捡出了一条路。
一行人进屋就看见嬴嗣音按着额头坐在主位上。
巨渊还是大嗓门的嚷嚷道,“侯爷,我说你这是咋了,兄弟们好不容易从外头都往回赶,你说你不仅不高兴吧,这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咋地,怕我们回来把你吃穷了啊。”
“唉。”嬴嗣音长出一口气,要说巨渊以前说话也没让他觉得有什么,大家闹着玩儿嘛,可兄弟你别在这个当头怼着那么敏感的沈清寒去胡说八道呀。
司马卫侯摇着扇子率先走到嬴嗣音身边坐下道,“侯爷你也别太着急,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再说有嘉容在呢,这家伙哄姑娘那是一把好手,没事儿的啊。”
宁嘉容跟着坐下道,“胡说什么,那沈清寒也不是个姑娘,你能拿着哄姑娘的招儿去对付他?”
司马卫侯道,“他翻脸的那频率可比姑娘快多了,可怜我们家侯爷小心翼翼伺候了这么久,谁知道巨渊兄一回来便是一竿子全给打翻,啧啧啧,这添乱的技能实在是让人望尘莫及。”
巨渊这才算是听明白了,合着是自己说什么话又让那沈清寒生了气。
像是不满,也像是觉得这沈清寒矫情的厉害,巨渊下巴一抬,又是咋咋呼呼的开始嚷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不就是生个气吗?他气的是什么,实在不行我给道个歉去,再说我惹出来的事儿便冲着我来,他朝侯爷撒气算个什么理儿?”
嬴嗣音恨铁不成钢的站起身来,手指头指着那巨渊便咬牙道,“你……你……你以后瞧见沈清寒就给本侯闭嘴。”
巨渊道,“不是,侯爷,我这人就这毛病,你知道的啊,我这一会儿不说话那是憋的浑身难受啊,你这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那可比拔了我的舌头还让我难受呢。”
嬴嗣音气急败坏道,“那你也别什么话都往出说不是,胡说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本侯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巨渊忙道,“嘿,侯爷你这可不地道了,你自个儿说的话咋自个儿还不承认呢?你们这帮男人,一个二个长的是人模狗样的,可他娘的做起事儿来怎么一点儿也不诚实呢,你说你自个儿有个儿子,自个儿给取的名字,到头来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别说沈清寒了,这是个正常人那也不会信不是。”
“本侯……”嬴嗣音稍稍有些动摇道,“本侯真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的话?”
巨渊道,“那可不是,当着我面儿说的呢,这名字你自己拿笔,一笔一划的往那绢帛上写的,然后八百里加急给送回了家去。”
嬴嗣音回头瞧了瞧司马卫侯,司马卫侯忙道,“我发誓我是真不记得有这事儿,我当时肯定是不在场。”
嬴嗣音又去看宁嘉容,宁嘉容也举手以示清白道,“我可是连你有儿子这事儿都不记得。”
巨渊一副看垃圾的模样盯着那头坐的那两人道,“你俩这是什么人呐,长心是没长心,他娘的这么大的事儿你们都不记得?你们说说你们还能记得啥。”
嬴嗣音又求救般的去看顾则笑,顾则笑天真一摆手道,“我只知道那孩子确实是叫嬴羡没错,可侯爷说没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的话,我是真不知道。”
巨渊道,“靠,老子发誓,老子发誓总行了吧,要是侯爷没说过这句话,那就让我整个舌头全都长水泡,吃不下饭,喝不了水,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对于向来话痨的巨渊来说,这话确实算是很恶毒的誓言了。
眼见着气氛又奇怪起来,那巨渊不被人信任自然心里头也委委屈屈的,为了平衡冀北侯府兄弟们之间的情谊,宁嘉容便及时站出来为他说了一句话道,“其实我觉得吧,这话应该确实是侯爷说过的没错。”
虽然自己没听见过,可就巨渊那毛毛糙糙的性子,你就是捅他七八刀,那他也说不出来这种文绉绉的话不是。
嬴嗣音绝望的往身后的椅子上一趟,然后痛心疾首道,“完了。”
巨渊上前一步道,“不是,这话有什么毛病吗?这天底下哪个男人知道自己有儿子了会不高兴的?侯爷你当下觉得高兴,给孩子取了个满含爱意的名字,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沈清寒闹啥别扭呢在,要我说他就是皮痒痒了,这男人不能这么惯,敢甩脸子就给他狠揍一顿,得给他打服了,他以后见着你就不敢这么无法无天。”
宁嘉容笑吟吟道,“赞同,不过打人太粗鲁了,实在不行就把人往床上一丢,说几句好听的软话,两个人搂着滚上几圈儿,保管三天之内解决这事儿。”
司马卫侯道,“你们可别瞎打主意了,那是沈清寒啊,软硬不吃的主儿,除非真能有一天自己想明白,否则谁说什么做什么那都全没用。”
巨渊道,“不是,这人也太矫情了,咱们侯爷以前在江湖上是什么名声,那他还能没听说过,有个儿子都算轻的了不是,以前来来去去那么多男人女人的,他挨个儿都得吃个醋,那自己也不怕被酸死?”
司马卫侯纠正道,“人家什么都知道,所以人家一开始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