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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风止了止动作,接着喑哑问:“你这些日子,想我么?”我耳根红透,脸红得欲滴血似的,头埋在他的颈子里,轻轻地一点脑袋,声细如蚊呐:“……想。”
他遂于水中托起我的下身,我亦福至心灵,将双腿分开提起身子迎去,紧跟着,便察觉那硬邦邦的器具擦过臀尖,挤进沟壑,一下便找着玉门,直入幽谷。“啊……”我紧紧搂着他的颈脖,霎时就提气,水花跟着一晃一晃,徐长风呼吸微乱,精壮的胸膛一起一伏,想是禁欲已久,难得带了几分急色,咬牙狠狠地插进去。“嗯!”那话儿重重一顶,我差点就厥过去,这才吃进去半截,玉房便阵阵缩麻,小穴一下子撑到了到极满。
我要溺水也似地胡乱地抓紧他,可他到底是武人作风,快刀斩乱麻也般地摁下我的腰胯,我身子一坐,总算是一击入鞘,下身便坐在了那双沉甸甸的精囊上。随后,他便抱了一抱我,我就在水里头攀着他,上上下下地摇晃起来。“官人……官人……”他每一下动作,我便禁不住唤他一声,他身上的衣服变得湿透凌乱,原先一丝不苟盘起头发也散开来,水花荡漾不止,他陡地张嘴含咬住我的前胸,啜吸的声音和喘息声慢扬于室,光天白日下一片淫靡。
忽而,水声哗啦啦地响起来。
“官人……!”我紧张地叫了叫他,他抱着我从水里出来,下身处还同我紧紧牵连在一起。方才在水里,是瞧得不清,可现在他提抱着我,走到白光下头,我背后猛地撞在衣屏上,“哐啷”一声动静极大。“官人——”我有些慌张,粼粼光照下,这男人的模样清晰地映入我的眸子里——
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不再是正经冷峻的模样,眼里的情欲已是昭然若揭,硬朗的面庞绯红如樱,结实的胸口一下一下地起落。他将我困在方寸之间,深黑的眸子紧锁着我,发梢垂落几绺,犹是简言意赅地道:“抓紧我。”
我两手忙抱住他的肩,双腿攀在他的腰上,全身都靠他支撑,那嵌埋于体内的火龙好似又硬涨一圈。他带着我稍动两下,喘喘地换了方向,便肏进我的牝道之中。“唔——”我呼吸陡地一紧,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忙乱地呻吟:“官人,慢、慢点……”他却置若罔闻,直在我那骚穴里蛮干起来,直教我爽快得眉头拧在一起,不住求饶:“啊,慢、慢些……官人……啊……”
徐长风用劲极大,每次冲撞,都好似要撞进我的魂儿里去,碰得那衣屏都“铿铿”直响,将我弄射了,他却才干到在兴头上,后来便抱着我去了里间,还没忍到榻上,就将我扔在案头,又狠狠地顶送起来。我与他成婚至今,也还是头回知道他如此难缠,便看他抬起我一只腿挂在肩头上,正面压来,好在我身子极软,什么姿势也弄得,两手高举抓住在案边,另一只脚悬在桌外,任他连连抽干近一炷香,他喘息愈重,我也觉牝中一阵痉挛,骚水同他泄精时一起涌出,那淫液多到沿着胯部滴到桌子上……
我气息虚软地抬了抬眼,只看他双眸红润,温情脉脉,极是情动的样子。我便暗暗明白了,今日恐怕是不好善了。
这休沐二日,徐长风几乎都都跟我耗在床上,想来,也是时机正好,我进门后的第二回 潮期,堪堪就落在大房这里。一连下来三、四天,我浑浑噩噩,徐长风只管将我折腾得身上青紫斑斑,两股之间更是不堪入眼,差点就合不拢腿来。
一转眼,到了年底。
我伸出手来,大夫替我号了号脉。虞氏端坐于上头,一副耐心静候的模样。可大夫一收手,她便忍不住问:“如何?”
那老大夫虽不如宫中太医,但能被虞氏请来,自然也是个杏林高手。他捋须答道:“少君身子安健,并无不妥。”
虞氏听了,脸上禁不住就流露出一丝失望来,连应付都懒得,扬了扬手,便命人送客。后来,就一直沉默着。
我正襟危坐,连气都不敢出一声。直到虞氏开口唤:“敬亭。”
“娘。”我忙应声。
她接过了热茶,拿着盖子过了过,说:“你进门,也有半载了,是也不是?”
我小心地应:“……是。”
虞氏抿了一口茶,我听见,她叹了一声,很是冷淡地道:“——算了,你出去罢。”
今时,徐燕卿不在,我的日子就松动了些,理应在各方都待足半月才是。只是,我这回碰上潮期,便又偷得几日闲,也不麻烦搬走,就一直在徐长风这儿住着。我和他虽并无日日行房,次数也是不算少的,我一直晓得,虞氏一门心思要我怀上大房的子嗣,对于内宅规矩一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奈的是,我的肚皮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这世间,子嗣一事素来难以强求。尻之中,有易孕的,也有好几年不生子的,譬如那短命的小陈后。尻要是多年无子,那地位便会极是尴尬,我每每一想到此,心里就无所适从,更有一丝苦涩冒出,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快到年关时,徐府便迎来一件事——今上恩赐徐贵妃带着皇子,回徐府省亲。
这一件乃是一等一的大事,徐家的老祖宗已辞世,但也有不少叔伯亲戚,贵妃省亲,这不出五服的宗族子弟自然都要上门迎见,更何况,还带着一个楔出身的皇子。此事阖府早早就有准备,大伙儿都忙里忙外,内宅的主子们都赶制了几件新衣。我这时候已经搬到三房这儿,徐栖鹤也亲自命人修葺园林,一刻都没闲下来。
贵妃莅临那日,徐氏子弟上百人出门迎接。我作为少君,自然也在前列,亲眼见到了那皇家的气派和恩宠,总算明白,何为皇恩浩荡。
迎接了贵妃之后,便是家宴,我年纪尚轻,地位比起徐氏其他宗伯命妇,自然不显,就轮不到座,只站在徐栖鹤的后头。席间,我一直觉得有些头晕,徐栖鹤几次望来,有一回还悄悄将手探到后头,轻轻握了握我的掌心。一个下人走来,暗暗对我说:“大少爷说,少君若是乏了,可先退席,他会同夫人解释的。”
我这才一抬眼,遥遥见到了对面坐着的徐长风。他握着酒盏,面色不改,我竟没发现,他一直暗暗注意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好教他安心,徐长风目光微敛,并无异样。
熬过了家宴,徐贵妃就到了偏堂里,只留下家中几个亲近的长辈后生,也只有这时候,她方能和家里人说些体己话。
忽而,徐贵妃说道:“本宫知晓家里刚迎来个新人,嫂子还不把他带来给本宫瞅瞅。”
虞氏忙点头答应,命人叫我过去。这下,我才看清了她,徐贵妃为徐尚书年纪最幼的妹妹,年岁不过三十出头,正值年华。徐家子弟多出挑,她模样若出水芙蓉,看起来比华阳夫人还要年轻,怀里的小皇子也是粉雕玉琢,可爱得紧。
“敬亭见过贵妃娘娘。”我正要跪她,徐贵妃让宫人虚扶我一下,之后就打量着我:“这眉眼清秀得很,本宫还没见过几个比他灵气的孩子。”她客套几句,就赏了我一样东西。我接下后就识趣地退下,走回去时,忽觉一阵反胃,差点就要软倒下来。
“三喜!”徐栖鹤刚要站起来,徐长风却比他动作灵敏些,将我扶起。
“唔……”我没忍住干呕起来,慌乱之中,虞氏在座上站了起来,眼里是掩不住的狂喜:“快、快!去叫大夫过来!”
第40章
床边,除了大夫,还有大房和三房的夫人,徐栖鹤走在床侧,而徐长风则是站在虞氏身边。这厢房里头,还是难得聚集了这么多人。
虞氏殷殷地翘首看着,按捺不住催道:“大夫,怎么样?这胎儿——”
那大夫收回了手,神色略是为难,虞氏以为是有异常,正紧张地要追问下去,那大夫便道说:“回徐夫人,贵府少君只是肠胃湿热,食滞而有反胃的症状,并非有孕。”
“什么?”虞氏闻言,竟好似顺不过气来,竟不顾身份,走过来怔怔地逼问那大夫,“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夫拱拱手:“千真万确。”
虞氏向我瞧来,那凌厉的目光直让我忽地觉得无地自容,默默地垂下眼去。她胸口起伏数息,最后怒极似地“哼”了一声,一句话都不说,便甩袖而去。她一走,那些仆妇便跟着她出去。
“那就麻烦大夫开药了。”徐长风嘱咐了大夫,就走到我的床边。他看着我,也并未顾及三房的人,握了握我的手心,低声道,“你别多想,好好歇着,我回去后会劝一劝她。”他到底是不能久留,命下人好生照看我之后,便转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