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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炎彬终于忍无可忍:“和我们睡怎么了?总比你抱着酒壶醉酒消愁,一遍一遍叫着‘启月,启月’,现在后悔了,在杭州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绝情?”
“我绝情?我绝情?!我是不忍她跟着我受苦,我走的时候,已经有个老爷要为她赎身,我什么都给不了她……”
“呵呵,圣上不是赏了你不少银子,你不会去找她?不够,不会去借?”
“你……!头,你来评评理,她在杭州有亲人有家人,虽然沦落青楼,但是从来卖艺不卖身,喜欢她的不止我一个,我凭什么叫人家姑娘大老远跟着我来京城,我又整天干的是出生入死的差事,也不能给她什么保证,我与她差距太大……”苏顺黯然道。
梁思:“是上次在红楼磕头的那位姑娘?”
苏顺点头。
梁思望向了远处的郭盛,他与文官之间侃侃而谈,一抬一动之间玉树临风,高山仰止,气度优然。
梁思道:“明知道不可为,明知道他会有更好的前程未来,可能我所做的事会让他声名受扰……我能做的是让自己变得更好,他与我在一起不会受扰,我与他在一起会更好。”
差距从来不是感情的刽子手,而是两个人三观一致,为共同的目标齐头共进,共同进步。
苏顺沉吟。
梁思望见郭盛那边的人群已经散开,便跟苏顺道:“你好好想想,放弃她你会不会后悔,她错过你真的会有更好的人生吗?我先离开一下。”
梁思向郭盛走去,郭盛饮了些酒,面色绯红眼带迷离,对着梁思一笑,梁思只觉七魂六魄不复在,全身火热的烧了起来。
梁思怔怔的站着。
“过来坐。”郭盛道。
他手执酒壶,月光如水轻轻柔柔打在他白皙、手指笔墨,挥挥洒洒一篇文章的手上,他肌肤宛若镀了层银光,带着透明感。
梁思走过去坐在他身旁,看着他手,很想放在自己手心轻轻搓揉,心中仿佛也有一只手在轻轻挑拨。
郭盛将酒杯放到了梁思面前,原来是替他倒酒。
梁思想起刚才郭盛便是用这个酒杯与那些文官交谈,他心中一荡,拿着酒杯放在唇边浅浅地酌着,脑中蓦地闪过厨房那次鲁莽,一瞬全身火热的燎起。
一念至,一发不可收拾。
郭盛笑着与他说些什么,温热的气息喷在面上,梁思恍恍惚惚地望着他,只能频频点头。
梁思喝多了,原本锦衣卫是要送他,结果路上苏顺和曹炎彬为了一个叫启月的姑娘不知怎的吵了起来。
郭盛望两人越吵越烈,便提议自己送梁思。
月明风清,万籁寂静,苍穹一望无垠,墨色的云朵缓缓的飘动着,看着地下的两人。
府内管家已经睡了,郭盛扶着梁思进屋,梁思坐在床边,月光从窗扉照了进来,撒了一层银灰。梁思一眨不眨的看郭盛。
郭盛微微赧然,低头替他除去外裳。
梁思看不清他脸,微微嘟囔了一身,双手捧起他脸,又一眨不眨地看着,还傻笑着,哪是平日里威风八面细致入微的锦衣卫。
“你看什么?”郭盛无奈。
“看你好看。”梁思笑道,捧起他的脸,就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郭盛一愣。
梁思被除去衣衫,身上燥热好了很多,他想当然的拥着郭盛就往床上压。
郭盛微微惊呼了一声,没有叫出口,唇上又压上柔软的两瓣,轻轻舔着他的唇,含着他的唇在口中吸允,炽热的唇在他唇边流连忘返,又移到脖颈上下吸允,温热的气息灼的肌肤大片发红,郭盛惊呆,抓着梁思衣衽的手微微颤动。
梁思吸允了一会便不动了,头埋进郭盛脖颈里,郭盛扩散的瞳孔渐渐缩了回来,他惊惶未定,只觉唇和脖颈一阵酥麻,心尖怦怦直跳,从未有过的感觉。
身上人在没有了任何举动,郭盛试探叫道:“原同……”
“嗯?”梁思呢喃了一声,鼾声响起。
郭盛:“……”
郭盛将他翻了个身,盖好被子,想起那日问他的话,他怔忡了半天,支支吾吾答道:“五谷杂食尽出的地方。”
郭盛在床边坐了一会,站起,外面星星点点的星辰露出了头,墨蓝的云渐渐散去,点点光芒交织在一起,如痴如醉,如胶似漆,连月亮都渐渐隐了下去,似乎是羞红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说扑倒就扑倒……
梁思要是清醒的时候能有一半胆子,早就完事了。。。。。
郭盛:等的好辛苦。
作者:你是攻啊你是攻啊!!
郭盛(无辜状):可是我不会啊~~~
☆、第59章 苏顺成亲
乾清宫内,朱厚照发出一声爆笑,他两手抓了抓,被抓着胸部的舞女低头莞尔一笑,千娇百媚。
“你说你好好一个男子,为什么要打扮成女子,笑死了朕了,你是来搞笑的吗?”朱厚照一本正经道。
舞女细声细语,犹如女子嘤咛:“回陛下……
朱厚照立刻摆了摆手,捂着肚子笑:“你……你笑死朕了,怎么好好一个男子偏要打扮成这样?你在舞台上那样跳舞,怎么能崩住不笑的?”
舞女笑容微微僵住,低着头。
朱厚照捧腹笑了好一会,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以后莫要如此了,你下去吧,下去吧,朕还要再笑一会。”
舞女:“……是。”
乾清宫的门一开一合,钱宁急切道:“完事了?”
舞女低着头道:“圣上不喜欢我。”
钱宁:“怎么可能?”
这时,宫内传来朱厚照的召唤声。钱宁蹙眉看了舞女一眼,道:“你先下去吧。”
朱厚照在宫中笑得合不拢嘴,道:“替朕宽衣吧,等德期回来朕要将这趣事与他一说。”
钱宁脚步一顿,面色陡然煞白。
钱宁低着头替朱厚照宽衣,眼中惊慌恐惧,他稳住声音,低声道:“陛下,这事恐怕张提督不会高兴。”
朱厚照:“为何?”
“张提督神勇威武,花容月貌,功高至伟,陛下宠信他,在朝中也无人敢顶撞他,他难免会自恃过高认为陛下是他的,只能宠信他一人,只怕会嫉妒陛下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钱宁声音轻柔。
朱厚照奇怪道:“朕本来就是他的,他不是自恃过高。”
钱宁:“……”
朱厚照:“朕也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朕有德期一个就够了,朕的德期是天下最好的人!那些花花绿绿的男子朕才不稀罕!”
钱宁一时语咽,沉默了半响,问道:“陛下为何对张提督如此特别?”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和我一样的太监。
朱厚照一笑,眼中也带着笑意:“朕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好,不过他倒是把朕认成了太监,朕因为这个生气了好久!朕记得当时是朕还是太子,顶撞了太傅,父皇罚朕景阳宫跪一宿抄写论语。
那里最是阴森,朕跪在那里瑟瑟发抖,这时德期过来了,他蹲在那里,歪着头看我,小小的,瘦瘦弱弱的,面色白净极了,眼珠骨碌碌的转着,想要靠近朕又不敢。
朕当时跪的腿脚发麻,正烦躁着,刚要呵斥,他突然同情道:‘你是被罚跪的太监吧。’,还将自己吃了一半的糕点硬是塞给了朕,朕还没骂他,他一溜烟就跑了。
当时朕简直被气背过去,朕哪点像太监?!朕落魄到要一个太监给吃的?!朕第二天回了宫殿,就立刻把那冒犯朕的太监抓了过来,朕要他在朕身边待一辈子,伺候朕一辈子!”
朱厚照满脸幸福和得意,笃定着下结论:“德期是天下心地最善良、最单纯、最好的人了!”
钱宁:“……”
翌日,云絮絮落落的飘着,夏风吹得窗棂吱呀吱呀的晃动,阳光大片的照射进了屋内,有香味也从窗户外飘来,好像有小米燕麦粥,鸡蛋羹,奶油包……
梁思醒了过来,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他穿着单衣推开了门,门外,郭盛微微靠在椅上,他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阳光透过树隙打在他身上,将他周身宛若镀了层光芒,宛若神邸,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醒来了?”郭盛放下了书。
梁思点头,郭盛盛了一碗粥给他。
梁思一手拿着奶油包沾着鸡蛋羹,一手捧着粥咕噜噜的喝,突然瞟见郭盛脖颈。
梁思:“你脖子上好像有东西。”
梁思伸手去捻,郭盛脖颈一阵颤栗。两人都被电了一下,梁思心头一荡,脑中倏地清醒,映出一幕:床榻上两人颈项交缠,难舍难分……
梁思脑中轰鸣一响,不知所措:“……”
郭盛道:“昨天苏顺和曹炎彬好像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