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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微想着,便转身欲走。
棉雾知他怕是吃味了,也不敢说什么,几人刚来时有多欢喜,如今走的就有多狼狈。
兰霜低着头便要去抱谢玄微怀里的猫儿。
那猫儿平日里温顺的很,今日不知怎么回事,谢玄微还未松手,它便一爪子挠了上去,跳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尖厉的叫声,浑身毛炸起。看了看兰霜,吓得嗷呜一声,落荒而逃。
棉雾慌得尖叫一声,就见谢玄微双手被抓的鲜血淋漓,疼的直抽气。
无忧听到棉雾叫声,翘首看了看,就见一群人围作一团。无忧赶忙上前对江晚余道:“陛下,前面似乎是皇后娘娘。许是又见到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了,几个人在玩。”
江晚余听了,赶忙撇下那名女子,匆匆说了句,“你先等着,朕过两日告诉你。”说完,快步向谢玄微走过去,满面的笑,比春风还盛。
棉雾急得掉下眼泪,用帕子抱住谢玄微的手,哽咽道:“快请太医,娘娘别怕。”她慌忙揽着谢玄微就要往宫中走。
兰霜眼见江晚余快来了,赶忙拉着谢玄微的手,大声哭道:“定是奴婢吓到它了,娘娘治奴婢的罪吧。”说着,就死死抱住谢玄微的腿,不让他走。
江晚余果然快步走来,众人赶忙行礼。江晚余扶起谢玄微,面色不虞地拉了他的手,要去看他的伤。谢玄微赶忙抽回手,缩进袖中,眼神也躲闪着。
第31章 第 31 章
江晚余见状,想着他素来娇气,便只当他是被吓坏了,心中又气又疼,沉声道:“兰霜伺候不周,在此罚跪。”因猜不透那猫儿是否是谢玄微新宠,便不敢过度去罚,只是说:“将那畜牲抓回来,让它给娘娘磕头赔罪。”又柔声安慰着谢玄微。
众人听了他要让猫赔罪的话,皆是一愣,又见他抱起谢玄微就往椒房殿去了,更是吃了一惊又一惊,忙垂首跟在帝后身后。
谢玄微在他怀中,只觉得丢死人了,抬手遮住脸,轻声道:“陛下放臣妾下来,小鱼干抓得并不疼,只是看着有些吓人罢了。”说着就扭着身子要往下滑。
江晚余脚步一顿,明白了小鱼干就是猫,又见谢玄微要下来,便暗暗使劲掐了他的屁股,吃味道:“不许叫小鱼干,犯了朕的名讳了。”
谢玄微被掐的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晚余,拉了他的衣袖。抽了抽鼻子道:“臣妾刚刚瞎起的,陛下掐疼我了。”
往常谢玄微也爱撒娇,可如今眼泪汪汪地撒娇,又窝在自己怀里,乖顺的招人疼,江晚余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又想起他是个男子,立刻轻轻呸了一声。
谢玄微见他嫌弃自己,气得蹬着两条腿闹腾,“又不是我求你亲的!气死我了,占我便宜,还嫌弃我,放我下来!”
江晚余一时安抚不住他,竟让他真的挣扎下去了,他立刻撒腿就跑。
江晚余气地咬牙,跺跺脚也追了上去。一众宫人活似见了鬼,怎么也没想到冷心冷面的皇后能引得陛下不顾仪态,竟在宫中与妃子嬉笑打闹,各个浑身发毛。却只敢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个主子。
江晚余一把抓住谢玄微的后衣领,用力将他扛了起来,正欲抬手打他屁股,就见宫人们各个气喘吁吁追过来。赶忙放下谢玄微,凑在他耳边满面凶狠道:“再跑当着众人面打屁股,你跑吧。”说着就松了手,甚至伸手推了推他,催促他快些跑。谢玄微看了看他,心中发毛,低头慢慢在前面走了。
进了椒房殿,太医早已候在那里,为谢玄微包扎了,道:“娘娘并无大碍,这些外用的生肌药,明日开始一日涂三次,不碰水,不会留疤。”
江晚余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太医便与众人一同退下了。
谢玄微知道他这是要收拾自己了,先是冲他讨好地笑了笑,可是他却并不买账。谢玄微见状,便想着,“非得打一顿才解恨?”只得委委屈屈地费劲移了春凳,又摸回来垂首站在江晚余面前。
江晚余本想着吩咐御厨做些什么给谢玄微压惊,却见他忙来忙去,也是有些愣住了。
谢玄微吐出一口浊气,心想着,“我都搬了凳子来了,你还是这般凶,非得要我脱了裤子,求你打?”气地一跺脚,念了句,“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便心一横,解了裙子,褪了亵裤,露出屁股趴到春凳上,双手抱住头假意哭道:“陛下轻些打。”
江晚余一愣,随即明白了,谢玄微是将他上次的气话当真了,实在是傻得可爱。他忍不住偷笑,却是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恶声恶气地准备吓唬谢玄微。
江晚余轻轻拧了拧他的屁股,恶狠狠道:“朕要打了!”
谢玄微咬住衣袖唔了一声,讨价还价道:“可以不打么?实在不行,陛下,臣妾攒着好不好?”他抬起头,两只眼睛咕噜转了一圈,又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江晚余实在不忍心再欺负他,将他亵裤提了,抱到自己怀中,咬牙点了点他的额头,“得寸进尺,那便攒着吧。”
谢玄微嘿嘿一笑,提了裙子就从江晚余身上跳下来了,给他递了杯茶,又活蹦乱跳了。
江晚余扶额,这人分明是个诡计多端的坏猫崽子,可是偏偏做出副娇憨的模样,自己又爱上他的当,由着他牵着鼻子走。
江晚余吹了吹茶盏中的浮沫,轻啜一口,开口道:“你那副画儿,朕瞧着不错,命人裱了,明日给你送来。”
谢玄微哦了一声,满不在乎的,“不过是随手画的,陛下觉得好,就送陛下了。”
江晚余哼了一声,想起他以往送自己的那些画,必定也是这般随意画的,自己却视若珍宝,真傻。这么想着,面上也有些不满了,“是了,你才思敏捷,这些对你算什么?怕是有一屉子等着朕呢!”
谢玄微被他说中,眼见他又要不快,立刻蹿到他跟前,捂着脸颊,抽气道:“疼,好疼。”
江晚余赶忙放下茶盏,十分紧张地拉了他,抚上他的脸,急得面色发白,“怎么了?突然疼的么?”
谢玄微放下手,拍手笑道:“被陛下□□酸疼的。”
江晚余明白过来,被气地发笑,虎着脸道:“一日日的,数你最淘气,连朕都敢编排!难道我说错了?你平日里送我的那些画,必定也是随手画画罢了。”
谢玄微撅嘴道:“这话说得我就不高兴了,明明每次都极尽讨好之意,是把陛下心思揣测了一遍又一遍才画的!”
江晚余捏了捏他的脸,“我谢谢你!这次也是,是么?”
谢玄微痛呼一声,揉着脸颊,鼓起勇气道:“所以陛下看懂了是么?我还是想给你当谋士,我不想被当成女子关在家里,更不想被困在女人堆里。”
江晚余听了冷笑一声,“不想困在女人堆里,所以你想被困在男人堆是么?”
谢玄微轻声道:“我又不是断袖,我往男人堆里钻什么?分明就是想替陛下解忧。”这么说着,两眼一红,竟隐隐要哭了,扭着衣带,委委屈屈道:“陛下坏,掌管后宫事务,棉雾杏雨都可以做的很好,偏偏拘了我来做。”
江晚余被他这软软的如同撒娇一般的话语一激,只觉得心里被个小爪子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又痒又酥。又见他果真要掉眼泪了,又忍不住心疼,便叹了口气,“真真是朕的命里的劫难,明日朕议事,到时候带了你这猫儿一起,且看你如何给我捉老鼠。”
谢玄微一听立刻收了悲伤之色,笑嘻嘻地看着江晚余,讨好着给他捏肩端茶。
江晚余见他乖顺,心中受用起来,便问道:“你表字是何?”
谢玄微拉着他的衣裳,坏笑道:“没呢,父亲说要嫁人了,夫君给取。要不夫君你给我取一个,将来我入仕用,说不得,就名留青史了呢。”
江晚余险些喷出一口茶,放下茶盅,红了脸笑道:“胡闹!什么夫君?都跟谁学的?不正经。”
谢玄微猴到他身上,摸了把他的脸,调笑道:“那便叫相公,郎君,江郎。”
江晚余被他那声“江郎”叫得酥了半边身子,将他抱到腿上坐好,轻轻打了他的屁股,“总爱撩拨人,打到身上又要哭。”
谢玄微嘿嘿一笑,轻轻撞着江晚余,夫君心肝的,满口混叫得更起劲了。
江晚余按住作乱的谢玄微,点点他的鼻子,无奈道:“表字便叫诌断肠算了,名字也一并改了,叫谢侜,小骗子。”说罢捏了捏他的鼻子,还未等他开口,江晚余便握了他的手,在他手心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