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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说不想和你在一起啦!我们两个一起总好过你一个人面对父皇……”话刚说道一半李望舒就意识到自己不但被这男人调戏了,还如他的愿掉进了他的网中。
明明是娶太子妃现在倒成了他嫁人了,虽说事实上他是被压的那个,可圣旨上白纸黑字写了娶的,算了,自己从没在这男人面前占过上风,既然结果都是两个人在一起,何必去在意他趁口舌之快。李望舒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再和男人争论了。
他的殿下生气也这么好看,他自是知道殿下处处以他为先,他的殿下那么好,他又怎能不处处维护他的殿下呢。雷阙唇边的笑意越来越盛,他终于绷不住大笑出声,揽过人认错道:“我错了,别生气了,想想往后我们便能堂堂正正的在世人面前了,舒儿一定也和我一样高兴,对不对?”
战场上叱诧风云的杀神,在李望舒面前就是一个耍赖幼稚的大男孩,就好像小时候自己得到了个钟意的玩具,会时不时的拿出来那把玩一番,现在雷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时不时招惹一下自家殿下,欣赏着他脸上的各种表情。
大燕,望城
“陛下,真要亲自去?”看着大周刚送来的消息,云卓然问道。
燕英宗挑眉笑道:“二舅,那可是我的侄儿,我定然是要亲自去道贺的。”
“也罢,微臣和大哥也会一起去。”
燕帝点了点头道:“那护卫的事就有劳两位舅舅了。”
“臣定当竭尽所能护陛下周全。”
金辽,中都城
“蝶舞,这些就可以了,雷诺在安国公府什么好东西没有。”耶律保良看着满桌还在不断增加的吃食,忍不住开口阻止。
“可汗,这些都是诺儿喜欢的,国公府的人可做不出我们金辽的味道,做肉干我们若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一旁的耶律齐也开口帮腔道:“父汗,小弟刚到国公府不久吃食口味上定然是有诸多不习惯的地方,您就由着蝶母妃吧,这些东西还是放得下的。”
蝶舞朝耶律齐投去了赞同的目光,继续差遣侍女补充她刚想到的东西。
耶律保良无奈,只得由着蝶舞忙里忙外的准备,他转头看向两个儿子,沉声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可别让为父失望。”
耶律齐和耶律沙异口同声:“父汗放心。”
宁条梁,戍边军
“大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余辉一脸没好气地瞪着自家兄长,气势汹汹道:“还能是什么,自是雷将军和太子殿下的事。”
“那又怎样?”余刚分明就默认了,他是早看出来了这两人关系不一般,军中也没几个人没看出来,只是大家都没有点破罢了
“那你也不早说,这样我还能亲自恭喜一下雷将军和他喝两杯呢。现在他们都回京了。”
听着弟弟话中的嗔怪之意,余刚扶额,心中咆哮,他这个弟弟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啊~那时候人家摆明是暗地勾结,哦不,是没有公开,不想让人知道,你去恭喜人家,不是去给人拆台吗?那还不遭人嫉恨?
“要给人道喜还不简单,这几日大伙商量着给雷将军送封贺信送个贺礼聊表心意,我们也算上了你。”
余辉撇了撇嘴,亲自道贺和送张纸送个东西去能一样吗,算了,谁让他们是驻守边疆的将士,无令不得擅离职守,总归是聊胜于无。见余辉没有反对,随即余刚便着手写了起来。
很快康城迎来了八方来贺的客人,各国使臣云集,热闹非凡。
第 47 章
远远地蝶舞就听到脚步声,顿时就坐不住了,她直觉告诉自己那是雷诺来了,她伸长了脖子向着门外左盼右顾,终于盼到雷诺迈着小腿走了进来。
“雷诺见过爷爷,大伯,两位父亲,母亲。”雷诺有板有眼地向众人一一行礼问好,而后便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地站在雷阙身边,唯有不停飘向蝶舞的眼神泄露了小家伙此刻想要亲近母亲的心。
耶律保良见状暗自感慨雷家不愧是世家大族,门风家教极好,是一般家族所望尘莫及的,耶律保良第一次觉得儿子能在这样的世家长大是有多么的幸运。且不说他若没有找到儿子,孩子仍遗落在外,生死未卜,就是现在他找到了孩子,他也未必能将儿子教导得如此好。
金辽不比大周地域广阔,文化深厚,国力昌盛,他虽贵为可汗,可以为儿子创造最好的物质条件,但因为国力,文化,地域的局限性,雷诺若是在金辽成长,未必就能比现在更好,在大周雷诺能学到更多,眼界也会更开阔,更不用担心会卷入兄弟相残的夺位之争中。
过不了多久雷诺的身份也会变得不一样,他不仅仅是安国公府嫡次孙的养子,他会是大周太子妃的养子,换句话说那也是大周太子的养子。对于雷诺虽然这只是个称呼的转变,没有实质的权利,但将来无论他是在大周还是回金辽,都没有人敢怠慢他,因为他身份摆在那。
“雷诺,花园添了不少的奇花异石,带着你母亲去花园逛逛。”老国公早就看出了蝶舞和雷诺的心思,便找了借口让两人单独亲近亲近。
蝶舞此刻的心早就飞到了儿子身上,谢过了老国公便牵着儿子的手出了前厅,丝毫不在意一旁被妻儿冷落的可汗此刻的心情。耶律保良无奈道:“让安国公见笑了。”
“可汗言重了,舐犊情深天性使然。”老国公不以为意和可汗继续闲聊了起来。不过这明为闲聊实为互相试探的两人究竟探到了多少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诺儿,母亲给你带了很多的肉干,各种都有,牛肉,鹿肉,兔肉,獐子肉,都是你父亲和哥哥们去猎的,那些皮毛母亲捡着好的给你做了厚实的大氅。哦,对了,母亲也做了很多糖果给你,还有水果干,不过大周和金辽不一样,这里有很多新鲜的水果……”蝶舞拉着雷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雷诺安安静静地听着,乐在其中,他深深体会到有母亲真好。
“主子,我们到了。”许久马车上才悠悠下来了个人,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抬步进了北郊一座不起眼的宅子。
透过掀开的车帘的一角,隐约可见一个妖娆纤细的少年赤衤果着躺在撕烂的纱衣上,稚气未脱的少年身上布满了猩红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刺眼。季恒瞥了眼车内的一片狼藉,在对上少年涣散无助的眼神时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丝怜悯,待他跟着符生转身离开时脸上早已恢复往日的无情冷漠,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这一路上,符生没少在车上寻乐子,车夫和四周的侍卫们早对车内不断泄露出的淫|靡之声麻木了。到达目的地时车夫没有急着掀车门帘子,只是提醒了车内的人地方到了,就是怕看到不该看的,惹恼了弑杀的主子。
“查的怎么样了?”待进了前厅符生坐定喝了口茶问道。
季恒低首垂眸平静地回道:“回王爷,金辽和大周签了国书,两国会和平相处,近几年都不会有战事。”
符生狐疑地眯起了眼睛:“耶律保良怎么突然转性了?这可一点不像他的作风,更何况这两年金辽国力稳步提升,他倒要修身养性了?”
季恒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据传回来的消息说安国公府嫡次孙的养子是金辽可汗失散多年的幼子,因为这么层关系前阵子大周太子亲自去了中都签了国书。”
“这安国公府的嫡次子可是这次被赐婚的?”符生摩挲着嘴唇,眼珠转动了下,不知想到了什么。
季恒浑然不觉主子的小动作,一如以往地淡然回道:“正是那位。”
次日符生便和肃慎的使团会和住进了驿馆,此次肃慎使团兵分两路而来,符生带了一路,其它的使臣是另一路。
当晚孝文帝为各国使臣准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作为大周的储君李望舒自是陪同出席,与各国使臣把酒言欢增进友谊。
太子到来的那一刻引起了全场的瞩目,当符生看到一身明黄温润如玉的俊美少年出现时,他的思绪回到了那日汝南王府为耶律齐准备的晚宴上那个翩翩起舞的白衣少年身上,两人的身影在他眼前完全重叠了。
那日之后,他遍寻不到少年,每每想起还有些遗憾惆怅。今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在大周给遇上了,有谁会想到那个少年竟是大周未来的储君。符生勾起了唇角,露出一脸狡黠的笑,故人相见何其有幸。
而太子殿下在瞥见符生时心中就升起了一股厌恶,那晚他虽没有故意忽视肃慎,但也没有要亲近的意思,他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