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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掀了掀嘴唇,刚要辩驳两句,就见刚才还懒洋洋歪在车上打瞌睡的两头壮硕的黑熊,闻声一下子精神起来,铜铃般的巨眼中,嗜血的光芒一闪而逝,“噌噌”两声,敏捷的从车上跳了下来,狞笑着朝嘟嘟扑了过去。
胖墩脸色铁青,恶狠狠道:“这小子一路上就他娘的喜欢给老子找麻烦,战时不听号令者杀,现在算是便宜你个熊玩意了,二十军棍,给他长长记性。”
“好咧,交给俺了!”
“得令!”
“求求…啊…”
嘟嘟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一团黑影扑面而来,先前扑来的黑熊照着嘟嘟脸门上就是一拳,“嘭”的一声把嘟嘟轰的鼻子喷血,整个身体被砸的离地飞了出去。
嘟嘟身体尚未落地,另一个暴力执法队的黑熊早已从马车上抽出了一根实心大木棍,嗷嗷怪叫着冲嘟嘟雨点般的砸了过去。
那位先动手的见同伴打的过瘾,怕二十棍捞不到几下,立马就是一闷棍冲嘟嘟脑门上砸了过去,又是一声巨木碰撞的闷响,可怜的嘟嘟脑子里“嗡”的一声鸣叫,紧跟着无数星光火花在眼前飞舞,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一下便昏在这招黑巢人都特喜欢用的闷棍之下,嘟嘟绝对不冤,就跟经常动刀子的人,经过无数实战后,会慢慢的在刀**对方**时,培养出某种感觉一样,入肉的分寸,要死的还是要活的,真正的用刀者在入肉的霎那便能凭感觉下刀,这就叫做刀感。
执法队队员因为经常使用实心木棍,慢慢也练出来了棍感,这种能把人表面揍的皮开肉绽,其实骨肉皆不伤,也能把人揍成内伤,而表面无大恙的工具,多少次给队员们带来了难以名状的快感,凭借下棍的手感,一棍子敲上去的尺度,要内伤还是外伤,要昏迷还是要迷而不昏,还是干脆一棍弄死,全凭使棍的人决定。
在受害人满地打滚,躲棍求饶的混乱时刻,有经验的执法队队员根本不用看,凭感觉就能准确的敲中脊柱,尾椎骨,后脑,太阳**,下阴,嘴上唇,面部三角区,耳后这些要害,达到一棍致死,一棍神经,或一棍敲残废的目的。
也能够在乱棍齐飞中,准确的专找**,胳膊,大小腿,肋骨,脚后跟这些打上去很疼,却特别耐打,敲上去感觉很爽,却不容易把人打死的部位开敲,被敲者那凄厉的惨叫声听着就让人愉快,随着棍子上下纷飞,伴着被敲者一声声发自肺腑的呼喊,那种从后背升起的快感直冲头皮,痒痒的感觉让队员们无不大呼过瘾。
能在一棍一棍之间,分别达到要什么状态,就能打出什么状态的队员,无不是千棍百敲的实战中摸索出来的,一棍子下去,要残废的绝对活不利索,要内伤的绝对表面看不出伤痕,这就是执法队队员之间经常互相讨教研究的棍法,一种玩棍的境界。
自从执法队流传出了几篇关于玩棍的心得,黑巢上下那些闲的发疯,整日琢磨着怎么坑人的大流氓们,终于找到一个能解闷,却不触犯军规的好玩意,毕竟在黑巢这么个随时会死人的地方,只要不致死,就不能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特别是敢死队这种特别部门,像他们这样的冷血疯子,一般没几个人愿意多接触,但并不妨碍大队内部的友好切磋呀,反正只要找好了感觉再下棍,大不了重伤,要死咋那么容易?
于是乎,玩棍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妖猎手》第二部第七本《邪灵苏醒》完
……(本卷结束) ……
第十五卷 邪刀出鞘
第一章 乾达婆王
横挂在魔界天穹之上的紫日,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光与热,在亘古便存在的九个太阳滋养下,中州大地上到处都是茂密的植被,不出幽都百里,便是一处丛林密布,藤蔓交织的黑森林。
黑森林之所以叫黑森林,都是因为那遮天蔽日的大树,茂密的丛林中,无数伸展枝叶的老树,那扭曲缠绕的藤蔓由树冠至树根,交织成一道道厚密的屏障,层层叠叠。
茂密的枝干遮住了阳光,诞泌的瘴气也同样阻挡了外来植物的进入,更别提那些密密麻麻粘在树叶上的吸血蚂蟥,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一般来讲,在终年不见天日的黑森林内,外来植物是很难生存的,更别说喜光的花卉果林了,大多都是一些厌光的菌类植物,越往黑森林的深处,这种情况越明显,那里往往已经完全是一片没有光的黑色世界了。
但是也有例外。
幽都正西一百三十里处,深入黑森林中心二十多里的地方,小溪流水,花香扑鼻,不但有一片片绿油油的青草植被,野地上更是长满了奇花异草,各类花卉争相绽放,姹紫嫣红,争娇夺艳。
这处被黑森林包裹着的花圃一般的小溪旁,安静的矗立着一座小木屋,简单的构架,朴素的外表,如果不是这座木屋坐落在人迹罕至的黑森林深处,任谁也不会觉得奇怪。
突然,一股悠扬的乐声飘荡而出,声音委婉平静,忽而如花草摇曳,水中倒影,意境深远,忽而悠扬徐缓,万籁皆寂,给人以层迭恍惚的感觉。
此时,离木屋不远的一座凉亭中,一位丰姿绰约,白衣胜雪的女子正手抚古琴,端坐在石凳上闭目调琴。
那一双晶莹剔透,仿若无骨的芊手不断在琴弦上来回拨动,十指拨弄间偶尔发出几声弦鸣,透弦而出的琴音引来了几只鸟儿,围着凉亭上空盘旋飞舞,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忽然,一声唏鸣由远至近,清晰地的传来,围在凉亭上空的那群鸟儿立即惊慌起来,扑扇着双翅快速飞遁,女子却仍旧专心的闭目调琴,连眼皮都没有睁开。
不多时,一头金黄色大鹰从远处树林的顶端现出身形,带着呼啸的冷风,疾速朝凉亭俯冲而至,眼看就要一头撞上凉亭,却又巨翅猛展,身体快速拔高,堪堪逼过亭檐,呼啸着从亭上掠过,一身清脆的鹰鸣传来,金鹰转瞬飞远。
金鹰双翅舞起的狂风,足以吹翻一张桌台,却连亭内女子的衣摆都没有掀起,女子对忽然间扑来的金鹰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在金鹰掠过亭檐的同时,悄然松开了一直用中指摁住的尾弦。
琴弦颤动间“叮”的发出一声的弦鸣,百丈外密林内正在觅食的一头小兽,毫无征兆的身首两断,瞬时解体。
女子额头微皱,似乎觉得哪里不对,扭头望去,眼内只见紫影一闪,刚好捕捉到了一个消失于木屋门内的背影,心头不由一颤,双目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机,忽又隐去,再也无法保持刚才古井不波的心境,猛然站了起来。
木屋内,一个紫发男子正饶有兴趣的盯着堂内桌上摆着的黑白棋子,纵横九宫三百六十一路的棋盘上,四象之间黑白搏杀已近收宫,却在最后一招的时分突然中断。
一黑一白两颗棋子赫然出现在棋盘之外,被截黑龙顿时逃出生天,跳出棋盘而去,白子只得黯然离场。
盘内的死棋,却在黑子离场的霎那活了过来,也许是变成了棋盘外新一局的起点。
“这盘外的一局,又怎能分出胜负?”
青年摇头一叹,自嘲的笑了一笑。
“只要执黑执白的两方还在棋盘内,胜负终究是要在盘内而论的,不是么?”
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青年的身后。
青年闻声一愣,忽又大笑了起来,头也不回的附和道:“原来重要的不是棋子,而是执棋的两方,怪不得当年关伊将此局从记忆中一把抹去。”
说着忽然转过头来,嘴角一掀,朝女子笑道:“既然如此,前辈却又为何将此局复盘呢?”
女子早在刚一进门的同时,就认出了这个突然造访的青年,正是当初自己跟关伊在秘境内手谈时贸然闯入的那个小子,非但没有对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动怒,反而闻声漠然一叹,黯然道:“如果我说只是因为寂寞,你信么?”
青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反问道:“哦?莫非是对手难求?”
女子同样不置可否的笑了起来,没好气地瞪了青年一眼道:“我还不知道贵客造访,有何贵干呢,该不会是专程来找我论棋的吧?”
青年眉头一挑,平淡道:“如果说钟某来此只是为了婆王的人头,殿下是否也信呢?”
来人正是钟道临,而他面前的女子,就是几年前与太虚凌霄上人对弈的魔界八王之一,善于音律的美神——乾达婆王。
奇怪的是,被钟道临如此挑衅的乾达婆王并没有露出惊讶或恼怒的神情,反而饶有兴趣的盯着钟道临看,笑吟吟道:“我为什么不信?几十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能够破开外面的迷阵,找到此处的人,我找这么个清静地方,就是不想被人打扰,你能找到这里,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只是想不起你我之间有什么仇怨而已,为了关伊?”
钟道临轻笑一声,随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