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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秦之初秦大人?”那人扫了秦之初一眼,身上的道袍突然鼓荡起来,砰地一声,就把龚秀珍震的倒飞了出去。
龚秀珍惨叫一声,眼看就要从空中重重地摔在地上,定如及时抛出了紫金钵盂,将龚秀珍接了下来。
那人把龚秀珍震飞。给了秦之初一个下马威,然后若无其事地掸了掸到道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秦大人。你知道吗?你欠我们大家一个解释?”
秦之初眼神冷漠而又无情,“你可知道龚兄是本官的左膀右臂,不但有功名在身,还有官职?你不但霸占她的公案,搅闹公务,还肆意殴打龚兄,害得龚兄差点送命,本官不断你个故意杀人之罪,实在是对不起你的所作所为呀?”
那人哈哈一笑,“yù加之罪。何患无辞呀?秦大人,官字两个口,贫道乃是方外之人,你竟然拿世俗的律法强加在贫道是身上,是不是太过了一点?各位道友,你们看到了?这就是秦大人。天底下,独一无人,惯使官府威风的秦大人,你们要是跟了他,还能落了好吗?说不定,那一天杀威棒打下来,打得你一佛涅盘,二佛升天,生生地上了西天。”
秦之初这会儿已经完全能够确定这个人不仅仅是来捣乱的,还想在这边掀起一场风雨来,把他好不容易才聚拢来的数百修真者、修佛者全都给说的心思不定,不再与他亲近。
“哼。”秦之初冷然道,“本官再次听到你诽谤本官,本官根据大周刑律,决定断你脊杖三百,刺配塞外,服苦役终身。”
那人又哈哈大笑起来,“秦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风,有本事,你让你手下的那些草包来拿贫道,看看贫道是否服那大周的刑律?”
“不用别人来拿,今天本官要亲自拿你。”秦之初斜指向天,“雷来。”
轰隆一声,晴朗无云的湛蓝天空突然一道惊雷,陡然在空中撕裂了一个缺口,轰然劈下,直劈那人的头顶。
“雕虫小技,还有脸拿出来丢人现眼。”那人冷笑连连,拿出来一个盾牌状的法器,挡在了头顶。
雷霆劈下,重逾千斤,狠狠地和盾牌撞在了一起,那人的胳膊猛地一沉,身子一个踉跄,差点从八仙桌上掉下来。
八仙桌咔嚓嚓一阵响动,彻底的碎了,那人也跟着摔在了地上。他一跃而起,脸sèyīn沉,怒视着秦之初,“秦大人,贫道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狼狈过了。你知道吗?你做的已经很过头了,贫道很不高兴,很不高兴。”
这主儿就是个话唠,秦之初懒得跟他废话,再次斜指向天,“雷来。”
轰隆一声,又是一道雷霆,这次的雷霆不是银白sè的,而是紫sè雷霆。那人陡然sè变,“你怎么会引紫雷?”
他身形闪动,就想躲闪,可是秦之初早就用神识牢牢地锁定住他,雷霆落下的速度也快,他还没有来得及挪动地方,紫sè雷霆就劈了下来,先把他的盾牌劈成了齑粉,又当头劈了下去。
那人一阵惨叫,瘫软在地,四肢摊开,全身上下一片焦黑,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糊味。“秦之初,你好狠。”
“来呀,把他给我叉起来。”秦之初断然喝道。
马上有两个修真者从他的身后上前,把那人叉了起来。
秦之初朗声道:“你三番两次诽谤朝廷命官,众目睽睽之下,更是妄动杀机,谋害龚兄,你还蔑视大周刑律,真可谓是可恶至极。本官决定对你数罪并罚,先脊杖三百。一时间,也找不到杀威棒。就用鞭子代替。”
说着,秦之初拿出来了驱魂鞭,这是一件鬼器,但是用来做抽人的鞭。还是没有问题的。他也不客气,更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心慈手软,他上前一步,抓住那人背后的道袍,稍一用力,就将之撕扯下来,露出了裸露的脊背。
那人到了现在还嘴硬。“秦之初,你要是敢打我,我保证你会后悔投生到这个世上的。”
秦之初面无表情,将驱魂鞭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抽打在那人的背脊上,“一。”
那人也是**凡胎,身子挨了一鞭。也知道疼,何况,刚刚才被雷劈↓是痛上加痛。“啊,秦之初,你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
驱魂鞭再次落下,这一次比第一鞭更重,直接就带飞一块血肉,“二。”
噗噗噗,啪啪啪,秦之初如同冷面阎罗一般,一鞭重过一鞭。一鞭紧赶着一鞭,工夫不大,就打了十几遍,那人早就叫的嗓子都哑了。
秦之初可不会真的要打他三百下脊杖,他没有那个闲工夫,但是该让这人吃的苦头。一点都不会少。当他再次举起驱魂鞭的时候,已经暗中调动了驱魂鞭中的鬼魂,让他们整装待命。
当驱魂鞭落在那人脊背上的时候,稍微的停顿了一下,鬼魂们接收到了信号,从驱魂鞭中跑了出来,从驱魂鞭和那人脊背接触的位置,瞬间就钻入到了那人的体内,直奔那人的泥丸宫。
那人身体里面突然多了几个鬼魂出来,骇的魂飞九天之外,他这时候才知道秦之初是个狠角sè,心狠手辣,yīn毒非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要废了他。
他昂起头来,发出了濒死前的吼叫,“秦之初要杀我,师叔,你们都过来救我呀。”
“呀”字刚刚从他的口中飘出来,然后声音就像是有人用剪刀剪断一般,戛然而止。那几个鬼魂冲入了他的泥丸宫中,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的元神吞噬掉了。
可怜他苦修了一两百年,才修炼到了心动期,元神已成,却无法离体。就算是退一步讲,元神能够离体,又怎么能够斗得过秦之初手下那几个鬼魂呀。
元神是一个人的jīng气神,元神被吞噬,那人的两眼一下子变得呆滞起来,整个人傻了一般,变成了傻子、呆子、痴子。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高喊声,“鞭下留人。”
一个长髯飘在胸前的修真者驭使着一片棕榈叶飞了过来,他的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势,就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一般,气势汹汹,锐不可挡。
“金丹?”在地面上的数百修真者看到这人,全都傻了,在今天之前,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能够跟金丹期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那金丹飞过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秦之初打废的人,他大叫一声,“啊,庆丰师侄,是谁?是哪个混账王八蛋灭了你的元神?是你,还是你?”
这人怒发贲张,戟指着叉着他师侄的那两个道录司的修真,又指向了拿着驱魂鞭的秦之初。
两位修真无论是肉身还是元神都在颤抖,被一位盛怒的金丹指着质问,他们所面对的压力,就像是一座大山当头压下一样,不害怕,不畏惧,那是不可能的。
围在旁边的其他人在身心向这位不请而至的金丹表示臣服之外,同时又被他抛出来的消息所震惊,那个叫庆丰的,竟然让秦之初秦大人给废了,这也太狠太绝了?
这时候,秦之初却笑了,他颇为玩味地上下打量了金丹期数眼,“金丹?唬谁呢?扯虎皮拉大旗罢了。你一个小小的假丹竟然敢冒充金丹,不怕让道录司、僧录司的那些金丹前辈知道之后,治你个招摇撞骗之罪吗?”
那人脸sè一变,他戟指着秦之初,“牙尖嘴利。你就是秦之初?久闻大名。看你的样子,不用说,我师侄的元神也是让你给灭掉的,我师侄算是废了,你不能不有所交代,这样,只要你肯自毁丹田,我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
秦之初笑了笑,“阁下是谁?你们来自何处?你们师叔侄两个面生的紧。如果本官没有记错的话,永定县原来没有你们两个呀?”
那人冷冷一笑,“想知道我是谁?嘿嘿,偏偏不告诉你。今天。你就算是做鬼,也得做个糊涂鬼了。”
说着,他脚下一顿,跺了脚下的棕榈叶一下,顿时棕榈叶光芒大盛,上面的一片片小叶子,全都从叶柄上脱落下来。如同强弓shè出的弩箭一般,铺天盖地,shè向了秦之初。
那棕榈叶可不是普通的棕榈叶,而是一件极厉害的法器,每一片小叶子的杀伤力也是极大,就连一指厚的钢板都能够shè穿♀么多的小叶子shè过来,就算秦之初是铜打铁铸的,也得千疮百孔。命难保全。
那人嘴角浮现出冷笑,看秦之初的眼神就跟看死人差不多。但是下一瞬间,他就蓦然瞪大了眼睛。好像是见了鬼一样。
秦之初一抖手,佛莲灯从他的袍袖中飞了出来,悬浮在他的头顶,金sè佛光大盛,无数佛文流转,牢不可破地护住了他。那些棕榈树的小叶子shè在佛莲灯的金sè护罩上,就像是猛扑过来的蛇一头撞在了石头上一样,纷纷如雨下,七零八落地掉在了地上。
那人顿时露出贪婪之sè,“好宝贝。归我了。”
说着,他再一跺脚下的棕榈叶,一瞬间棕榈叶上又长满了小叶子,紧跟着所有的小叶子又脱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