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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把身子往富有弹性的席梦思里埋了埋,真舒服啊,这睡桌板睡得背都硬了。
门支嘎一声被推开了。
陈薇走了进来。
王路懒洋洋地问:“都安顿好了?”
陈薇嗯了一声:“陈老伯和崔大妈早就睡下了,周春雨和老封以及那个沈慕古是一屋。”
王路咦了一声:“这标房都是双人床,三人怎么睡?”
陈薇道:“他们在房间里又搁了张席梦思,那沈慕古就睡在加床上。”
“王比安、谢玲和梨头呢?”王路问。
陈薇顿了顿道:“谢玲自己挑了一个房间,就在我们左手,不过她现在还没睡,说是去查一下山庄,把大门锁锁好。”
“王比安和梨头睡了我们右手一个房间,王比安说今晚让他照顾梨头好了,也好让我好好睡一觉。”陈薇抿着嘴一笑:“这孩子懂事了呢。”
王路大乐,王比安这小子,长机灵了啊。他躺在床上向陈薇勾了勾手指头:“娘子,**一刻值千金。”
陈薇白了王路一眼:“人家还没洗澡呢。我去厨房拎桶热水,擦一把。”
王路没奈何,只得等陈薇拎了水来,在沐浴间里细细碎碎弄了半天,这才裹着一条大浴巾出来。
王路哪里耐烦,陈薇才坐到床边,还没躺下,王路就扑了上去。
陈薇轻叫了一声:“死人,轻点,王比安的房间就在隔壁。”
余下情节倒也不必细说,只是王路可能长时间当和尚,饥渴已久,这一发颇为持久,陈薇居然有不堪征伐之态,实在忍不住,只得嘤嘤恳求:“你、你好了没有?”
这句话,可比“我要我还要”还让男人雄风大振,是个男人听了这话必要得意几分的,王路这厮更是卖力,又折腾了一阵,才老实下来。
陈薇早就是一身细汗,幸好那席梦思铺的是席子,如果是床单,更要不堪了。陈薇咬着牙,挣扎着坐起来,王路问道:“怎么了?”陈薇瞪了他一眼:“洗个澡去,这样子,还怎么睡。”
王路嘿嘿贱笑了几声,听着陈薇在沐浴间淋淋漓漓的擦身的水声,居然发现自己又硬了,心里蠢蠢欲动――要不要试试看一夜三次郎?就是怕陈薇不配合。
这时,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梨头的哭声,陈薇在沐浴房里听见,也顾不上擦身,匆匆裹了条大浴巾就赶了过去。
却原来,梨头这段时间和陈薇睡已经习惯了,今晚迷迷糊糊中感觉不到陈薇的气息,就哭闹起来,王比安怎么哄也哄不好。
陈薇抱起梨头柔声哄了一阵儿,梨头才挂着眼泪闭上了眼,但陈薇一把她放到床上,小嘴立刻又扁啊扁的。
陈薇无奈,只得匆匆回自己房间,对正眼巴巴盼着再来一发的王路道:“我把梨头哄睡了再回来。”说着,匆匆去了隔壁。
王路总不能和梨头争风吃醋,翻了个白眼,躺在床上,安慰一柱擎天的小弟,忍忍啊,知道你委屈,多咱都熬过来了,也不争这一时半会儿。
陈薇去了许久,王路隔着山庄并不厚的墙,都能听到梨头的哼哼声和陈薇轻柔的哄声,知道小家伙又在折腾人了,迷迷糊糊中,睡意上来,轻轻打起了呼噜。
不时何时,王路感觉到怀里钻进个光滑的身体,他嘟囔了一声“梨头睡了?”怀中人却没吭声,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握住了他,王路本就在剑拔弩张之中,哪里经得起挑逗,一把搂紧怀中人,又折腾起来。
夜已深,又拉着窗帘,虽是月夜,但王路半闭着眼也看不清房内的情景,不过,做这种事轻车熟路,就是闭着眼,王路一样勇往直前。
这一番却比头一次还要缠绵,王路有过头一次后,就不再急切贪吃,这一次细细把怀里人从头到脚品尝起来,使出了百般花样。
王路滚烫的双手抚上怀中人的腰时,突然轻叹了口气,低语道:“娘子大人,委屈你了,看你这段时间瘦的。”继而又一声轻笑:“这腰都快和谢玲一样细了。”
王路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怎么能在这个**的时候,对着自家老婆说另外一个女人的腰呢,果然,似乎是受到了这句话的刺激,怀中人猛地在王路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王路硬是没哼出声,活该啊,这种时候自己怎么好死不死提什么谢玲呢。
王路更是卖力,以向娘子赔礼道歉,怀中人在王路的猛攻下,不一会儿就瘫软在他身下,只是死死咬着牙喘息,不敢哼哼出声。
王路知道陈薇这习惯,娘子大人就是放不开,那是因为两人初试**时是在学校的寝室里,隔薄薄的三夹板墙隔壁就是同事,哪怕是**时,陈薇只得强忍着,不敢出声,到了以后,虽然有了自己的房子,这却也成了习惯。
王路再一次喷发了。
等他松弛下来后,怀里人轻轻离开了王路的怀抱,王路以为陈薇又是要洗澡,嘟囔了一句,翻个身睡去。
陈薇睁开眼时,才意识到自己抱着梨头,不知何时居然靠着床头睡着了,旁边王比安早就睡得沉了,发出小小的鼻息。
陈薇轻轻把怀里的梨头放到王比安身边,给她盖上小毛巾被,这小家伙真是会闹人,不过也怪自己,为了弥补梨头缺少的母爱,动不动就抱她,结果梨头就赖上了自己,不抱她哄她就给你闹,看样子得想法子解了梨头的这个坏习惯。
陈薇打着哈欠出了王比安的房间,把门轻轻掩上,侧耳听听,周春雨等人的房间传来三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陈老头崔老太房间里静悄悄的,她回到自己房间时,刚要进门,却看到另一侧也就是谢玲的房间门没有关好,留着一条缝。
陈薇摇了摇头,轻手轻脚走过去,隔着门听了听,里面悄无声息,想来谢玲睡得正沉,便轻轻帮她关上了门。
陈薇回到房间,朦胧中摸上床,摸索着毛巾被,却发现王路睡相难看,居然把两条毛巾被踢到了地上,又摸着黑,从地上找回被子,刚要给王路盖上,手一摸,王路却是赤条条的。想来自己去照顾梨头时,王路一直没穿衣服。
陈薇轻啐了一口,正想再找王路的内裤,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一把搂住了陈薇的腰,接着一张喷着热气的嘴又吻上了她的唇,不是王路又是哪个。
陈薇轻轻地啊了声,道:“要死了,三更半夜还不睡。”王路迷迷糊糊道:“娘子,一夜三次郎来了。”再次毛手毛脚起来,陈薇被他侵入了敏感点,人早就软了,叫了声“死鬼”,瘫在床上,任王路胡来。
次日,王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这才心满意足醒来,巴咂巴咂嘴,嘿嘿,这一夜三次郎可不是吹的,怎么样,厉害吧,这就是哥的实力。有心想到周春雨面前卖弄卖弄,但一想,这可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到周春雨面前炫耀这个,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唉,真是英雄寂寞啊。
王路伸着懒腰晃悠到院子里时,只看到陈老头和梨头一老一小,梨头坐在地上的一张席子上,正在吐泡泡玩,陈老头看得笑出满脸皱纹。
看到王路走过来,陈老头忙道:“小王醒啦,快去厨房吃早饭吧,有杂粮粥,还有昨晚剩下的花卷。”
王路应了声,问道:“这人呢?都到哪儿去了?”
陈老头道:“我家老婆子带着小陈老师、小周还有那眼镜,去农田里找蔬菜了,虽然这片田遭了水灾,可远一点的地儿,肯定还有没受灾的菜地。老婆子想弄些新鲜蔬菜来,也想移一些蔬菜来看能不能种活。封所长带着小谢和王比安去锻炼身体了,封所长说王比安这段时间基础打得不错,可以学些更深的东西了,小谢听着好玩,也一起去了。”
正说着,梨头哼哧响着,在席子上爬动起来,陈老头连忙用健康的手挡住她,免得她爬出席子外,边笑道:“梨头好了不起啊,爬得好快啊,加油,再过段时间,梨头就可以学会走路了。”转头对王路道:“梨头这学走路慢了点,咱们村里的小毛头,一般7个月就能扶着大人的手稳稳站着了,小陈老师走前,让我多逗梨头爬爬,锻炼身体咧。”
王路有些羞愧地挠挠头,看看努力挪动着两条小胳膊和小短腿的梨头,这个,大家都在忙碌,就自己,好似富贵闲人。
就在崖山众人在鸣凤山庄过着堪称度假般写意的日子时,在甬临线靠近奉化江的一处地段,江水里突然冒出一个头来,这个头渐渐升高,向岸边走来,直到整个身体踏上江岸边的芦苇滩,如果王路在这里,他一定会惊呼出声,这个从江水里走出来的,正是在如海超市和他缠绵过的女智尸。
这时,女智尸的身后的江面一阵波动,陆陆续续又有丧尸从水里钻出来,爬上江岸,聚集在女智尸身边。
原来,那天女智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