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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洛和张子阳本来就落在最后面,见状都有些拿不定注意,究竟是否该跃上墙头。今天在这里的可以说是天师府精英中的精英,如果联手的话可以说横行天下,不过吃亏在本来是在府中议事,事出突然,各种护身的兵器法宝都没带在身边。
包不死突然大声喊道:“是失魂蛊,你们挡不住的!”
还没等他说完,墙头上众人几乎同时身子一软,摔将下来。地下的四个人连忙连续纵跃,将摔下来的身体一一接住,轻轻放在地上。再看这些人,都和桑德子一样,眼睛往上翻,只见眼白不见瞳仁,不省人事。
眼见几位长辈莫名其妙的就遭到暗算,自己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心一横一咬牙张子洛一顿足在包不死和张子阳的惊呼声中也上了高墙。
才上来脚还没站稳,就觉得一点微风向自己的眉心袭来。张子洛右手一立口中喝一声:“神兵火急如率领!”就见一派金色剑气耀起,像一堵屏风一样拦在身前。旋即感到手中微微一震,一股轻烟迅速的散去,消失无踪。
张子洛的天子剑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细小的桃木剑了,随便就可以藏在裤兜里,不像别人的那些宝剑,带在身边总是很招摇。所以他才敢在许多前辈受伤之后还跃上高墙,只是想看清楚敌人究竟是谁。
虽然将挡住了一次偷袭,但是同时张子洛也感到,威胁从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
凝神仔细观察,原来是无数的小飞虫,看上去有点像苍蝇,但是身上却长满了白色的茸毛,嘴巴最前端一根血红的尖刺直直竖起,这就是失魂蛊。
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中国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虎色变,谁也不敢当它是假的。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的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的名堂。
“蛊”究竟是啥?柏杨在《文坛巨星》一文中说:“盖云贵地区,苗族同胞最多,他们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汉人小子到了该地,‘色不迷人人自迷’,立刻眼花缭乱,魂不守舍,甜言蜜语,倾盆而出。问题是,在其他地方,甜言蜜语不过甜言蜜语,而在苗疆,甜言蜜语就是一种庄严的承诺。在其他地方,小子发誓曰:‘我如果变了心,教我不得好死。’又赌咒曰:‘我此去外洋留学,三年准归,打铃,等我三年,三年不归,天诛地灭。’于是乎颠鸾倒凤,称了心而又如了意,然后拍屁股而去,杳如黄鹤。就是拜托国际刑警,也难缉拿到案,即令缉拿到案,光棍一点的,声明他另已娶妻,或另有了女朋友,早不再爱她啦,无赖一点的,索性来个不认帐。老奶们上吊的上吊,跳河的跳河,有的怀抱婴儿,哭哭啼啼,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呜呼,这种干法如遇到苗族女郎,可干净利落:你不是说不得好死乎?等你一变心,果然一阵肚痛如绞,撒手人间。你不是说三年准归乎?三年准归,竹报平安;三年不归,包你毒发身死。盖如花似玉在你身上种了‘蛊’。只有履行你的承诺,才能逃掉鬼门之关,如果自以为棋高一着,负心定啦,你就要付出负心的代价。”
其实,苗民中真有放蛊这回事的。在云贵地区,苗族只是一个统称。其实苗族同胞自己,在苗字底下,尚分很多种。居住在贵州东部,比较开化,是苗族的代表,现在大陆称苗族,多指他们。居住在贵州西部的,部族很多。安顺一带,称为“花苗”,镇宁、普定一带,大部分是“歪梳”,花江一带的苗族叫“青苗”。另外,还有“黑背”,以及浑身穿粗麻布的苗族,头上插着宝剑那样一枝竹片的苗族,发上插满无数枝银色筷子,像一座多管火箭发射台一样的苗族等等。在这众多的苗民中,只有极少数懂得医术的苗人,才知道“蛊”是怎么一回事。而其中的青苗,医术世代相传,多靠上山采药和走江湖卖药病为生,所以最熟悉放“蛊”。
第八章
原来,“蛊”有两种。一种靠毒蛊来侵害人的,叫“蛊”。另一种靠下药害人的,叫“放药”。传说的蛊,是说苗民将毒虫养有皿(瓦罐)中,如将蜈蚣、蝎子之类,放进同一瓦罐,不给食物,让其自相残杀,最后留下来的那只毒虫,集诸虫之毒于一身,是最最毒的了。它便成了“蛊”。这种说法,其实最不正确,大概是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得来的。《本草纲目…虫部四》:“蛊虫”,李时珍集解引陈藏器曰:“古人愚质,造蛊图富,皆百虫入瓷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能隐形似鬼神,与人作祸。”苗山荒僻,多原始森林,有毒的虫蛇也很多。苗民认识许多稀奇古怪的毒虫,将它们捉回来焙干研成粉,制作毒药,是很普通的事,常见的如斑蜚、滚山猪等等,都是很毒的。如将这些毒粉偷偷放入别人的食物中,足可以致命。一般说放蛊,即是指下药,毒虫粉末也是一种药。苗族的医生近乎汉族草原,但他们用的药草和汉人不大相同,医疗技术也有有些不一样。治疗风湿,苗族善用“卤针”,效果很好。他们将病人患病的躯体暴露,然后用一枝筷子伸到药瓶中去蘸一蘸卤汁(草药汁),那筷子头上绑着一枚针,就用那蘸了药的针,扎患者的身体,扎过一遍,痛痛就减轻了。苗民的草药是不留全草的,他们害怕别人知道,所有苗家特有的药草,全部切碎或捶绒,使人不能辨认。如果有人得罪了他们,他们和他开个玩笑,暗中下一点药粉,那个人便要病上好几天,就是看西医,也往往无效,就要回去找到他们,向他们说好话陪罪,才给你解药吃。这便是中“蛊”了。在苗乡,常有干部因为欺侮苗民,到头一炒是肚痛腹泻,便是头昏眼花。这也可以说是中了“蛊”。
据说蛊之种类有十一种:蛇蛊、金蚕蛊、蔑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
其实在湘西苗疆的一些高深法师,几乎随手拈来什么虫蚁就可以做成蛊,其方法千变万化,更能将蛊虫本身经过药物的冶炼,变成一种全新的物种,以便使蛊毒能够充分的发挥功用。
龙虎山地处江西与湖南交界处,和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相距不远,一向对苗疆的蛊术研究颇深,甚至在道术之中也有借鉴。所以张子洛知道,这失魂蛊乃是苗疆第一的大法师代弟大师的独门秘术,只要被失魂蛊刺中,立刻就会失去知觉,呼吸微弱,仿若死人,却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地伤害。巧妙的是,中蛊者虽然人事不知,却同时身体的消耗也降至最低,不吃不喝能坚持三五年,只要施蛊者解去蛊术,立刻就会恢复,没有任何地后遗症。
看来今天的敌人虽然来者不善,却也不想伤害到天师府里的人。
即便如此,张子洛也不想被刺上一下!
剑光像闪电一般连续刺出,就像蜻蜓点水,将已经靠至近处的几点蛊虫消灭,然后闷喝一声,天子剑再起变化。剑光如孔雀开屏一般洒开来,耀出一丈远近,在空中扫过。虽然这样子的剑光攻击力弱了许多,但是那些蛊虫本就是及其脆弱,又哪里吃的消了?立刻冰消雪融,化为飞灰了。
乘间隙之间,张子洛留神往四周观察,因为他了解施展这种蛊术,由于并不是对固定的人下蛊,看样子是要阻止天师府内的人出去,所以必定是在近处控制着蛊虫的行动。果不其然,在墙外一株郁郁葱葱的大树枝叶之间,有金属的光泽闪过。
张子洛诈作不知,假意中了失魂蛊的攻击,哎呀一声头下脚上直向墙外跌去。还未落地,腰杆子一挺,整个人就横了过来,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子就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射出,天子剑剑芒直刺向光芒闪过之处。虽然蛊虫与蛊主心意息息相关,立刻就能觉察到张子洛根本没有中蛊,可是毕竟需要一点时间,眼见张子洛跌落精神上自然会稍稍松懈一下,谁知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耀目的剑气已经到了面门。
这个蛊主下蛊的本领高强,可是功夫却稀松的很,眼见剑光闪烁,惊惶间忙要躲避,江西多雨的地方,空气中湿度很高,树枝上总是滑腻腻的,那蛊主脚在树枝上一滑,身子一晃之下,竟然直向剑芒撞来。
张子洛原本也不想要了蛊主的命,单独一个人是绝对没胆子和整个天师府作对的,那就好像在和整个道教界作对一样。他只是想将这个蛊主逼下树来,暴露在明处,在天师府的地盘,蛊主必然无法逃脱。到时候以天师府在宗教界政治界和民间的势力,把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