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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风刃’三人很干脆,看了看表,转身大步去了
欧阳轩站在沙拉比渐渐冰冷的尸体旁,眼神中没有怜悯,有的只是憎恨和愤怒。
忽地,欧阳轩看了看手表:时间到了!
他抬头仰望了一下灿烂的星空,长吸了一口气,大步迈向绿洲。
明敢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欧阳轩大步来到第一幢土屋前,门没有锁,他一脚踢开房门,伸出右手,便释放了一团炽烈的火焰。
“轰——”暴烈的‘三昧真火’霎那间将小小的土屋点燃,屋子里的几名东突匪徒尚没有从睡梦中醒来,便被灵火炙成了灰烬,结束了罪恶的人生。
欧阳轩迅速转身,身后已是烈焰冲天。他不用再看,那些人——死定了。
到了第二幢土屋前,欧阳轩连门都懒得踢了,一记火焰拳遥击过去。“砰——”可怕的灵火撞碎了木门,化为大蓬爆起的火海充斥了狭小的室内空间。
霎那间,小小的土屋四处冒火,一片赤红。
“爽——”欧阳轩嘴角浮起一些冷酷的笑意,阔步向前,两拳不停,一路遥击。
立时间,无数拳状的火焰像是一颗颗飞弹一样漫天呼啸着飞向目标,所过之处,烈焰冲天,一片火海。
终于,有东突匪徒被惊醒了,七八个人衣衫不整地狼狈窜将出来,手握着五花作门的各式武器,便向逼近的欧阳轩猛烈开火。
霎那间,夜空中一片激烈的枪声和四溅的火星,无数子弹飞向欧阳轩。
欧阳轩冷笑,双掌向前一探,一大蓬‘三昧真火’涌出,在身前化为一堵凶猛的火墙。
“哧哧”一阵怪异而急促的声响中,可怕的灵火摧毁了一切敢于逼近的物体。
在东突匪徒们惊骇慕名的眼神中,欧阳轩轻轻一指身前的火墙。
巨大的火墙忽地爆炸开来,化为一片狂暴的火海向前卷去,霎那间将七八名匪徒吞噬。
在几声急促的惨叫声过后,火海中已是了无生机,七八条罪恶的生命瞬息间已被烧成灰烬。
“哈哈哈,快哉,快哉!”欧阳轩大笑起来,双手左右一分,身前激涌的火海向四面卷去,立时将几幢土屋包围。
土屋中,立时传来大量短促但惊骇无比的惨叫声,无数还没来得及夺门而出的匪徒就这样活活烧死在内。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欧阳轩扬起头,长吟了一句,面上浮现出傲然的微笑——此时此刻,他便是神,惩戒世间罪恶的神。
忽然间,西方突来‘隆隆’的巨响,欧阳轩向西一看:便见一排巨大的土浪像是核爆后形成的冲击波一样迅速卷来,沿途的房舍霎那间粉碎、塌陷,被巨大的土浪所吞噬。
东方,也传来巨大的呼啸之声,无数锐利的金芒在空气中尖叫着穿梭来去。每一次起落都挟带着血色的光芒,一座座土屋则像是被导弹命中一样炸裂、塌毁,激起烟尘漫天。
南方的声势也煞是惊人,一股巨大的龙卷风席地卷地,风眼中一片可怕的尖啸之声,仿佛挟带动了无数隐形的利刃。于是,所过之处,房舍、木栅、人体统统被龙卷风摄入空中,并且瞬间就被撕碎、切割成无数细小的碎片。
以龙组成员可怕的杀伤力来说,对付这些战力低下的东突匪徒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大屠杀!
欧阳轩热血狂飚,放声大笑:“十步杀一人,千里我独行!快哉,快哉!”双掌向前一探,凶猛的火海向前狂暴地席卷而去——人挡杀人,屋挡毁屋。
只短短一两分钟间,四股巨大的杀气已然摧毁了绿洲中所有的房屋和生命,在心中点汇齐。
“轰——”一声巨响,在最后一座土房被烈焰摧毁后,欧阳轩四人傲然站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欧阳轩四人放声大笑起来,风尘仆仆的面孔上没有疲惫,只有血战后的畅快和豪情。
“香蕉你个芭辣,真是过瘾啊,从没有杀得这般痛快!”金虎摸着光头,一脸的‘爽’意。
“我也是,杀这些人渣是挺爽地!”‘风刃’也笑了。
“时间不早了,撤吧!”欧阳轩笑了笑:“我们还有下一目标要解决,那里会让咱们爽得全身掉渣的!”
“哈哈哈”四人大笑起来。
沙漠清冷的晨曦中,四人高大的身影插下了夜视仪器,阔步走过一片可怕的血色废墟,消失在茫茫沙漠的深处。
第九章 异域扬威(上)
贾拉拉巴德,阿富汗东部城市。
和多山的阿富汗地形一样,贾拉拉巴德附近多的也是无限的沙漠和险峻的荒山。
这里是恐怖分子的天堂,以美军之精锐围剿了多次,却依然有本。拉登和奥马尔的恐怖集团在其中自由出没,可见其深、其险。
是时,正是今晚时分,贾拉拉巴德东面一座破败的小镇上忽然来了四个高大的行人。
他们穿着阿拉伯制式长袍,头上包着头布,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两只有神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小镇:小镇只有二三百户人家,房屋都是建立了几十年之久的土房。由于连年的战火的灾荒,显得破败而颓废,缺乏生气。路上的行人们也是一脸菜色,显得营养不良。在墙角和路边,更有很多衣衫褴褛的大小乞丐可怜巴巴地等着什么好心人给自己的空碗里施舍着什么。
欧阳轩有些心酸地叹了口气:战乱,竟使原本较为富裕的阿富汗贫穷至斯,可怜啊!
土龙也摇了摇头,低声道:“可怜啊,这个国家几乎已经崩溃了,还在成天打仗,难道就不知道好好过日子吗?”
金虎撇了撇嘴:“哼,那些既得利益的军阀们怎么肯放弃到手的利益,再加上各个大国集团在这里博奕,我看阿富汗还有得穷呢!靠,香蕉你个芭辣,这就是世道。”
‘风刃’仿佛已经见惯了眼前的一切,淡淡地道:“我常年在XJ和中亚走动,这里的一切太平常了,不值得感慨。只要咱们国家富强安康,别人死活关我鸟事!走吧,我们要找联络人呢!”
欧阳轩点了点头,有些烦燥地松了松脸上的面纱,心中大骂:这鬼装束,闷死人,怎么会有人喜欢穿这种衣服,郁闷!
“风刃,我们这些外人会不会引起这些当地人的怀疑啊?”土龙忽地问了一句。
‘风刃’斜了斜眼,冷笑道:“你瞧瞧这些人,今天的晚饭还不定在哪着落呢,哪有空来管咱们的闲事!?目前阿富汗形势复杂,各个利益集团经常潜入,这些人早就司空见惯了。只要不是当地的军阀土霸,没有人来管你。这里是三不管地带,放心吧!”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这里毕竟是异域,马虎不得。
当下,熟悉环境的‘风刃’领着欧阳轩三人穿街过巷,来到一个小不的杂货店前。
一个大胡子、高鼻梁地伊斯兰中年人正趴在柜台上打着盹,显然,这里的生意实在是有点差强人意,不过,战乱吗,这也不足为奇。
‘风刃’上前拍了拍柜台,大胡子老板惊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有气无力地问道:“买什么?”——当然,用的是阿拉伯语。
欧阳轩打量了一下破败的杂货店,皱了皱眉:只有寥寥几样土特产和日常生活用品,而且也不知道多久没卖了,积了一片厚厚的灰尘,这也是联络站?
便见‘风刃’也用阿拉伯语和大胡子老板说了几句,大胡子老板眼睛一亮,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做了个向里请的手势。
‘风刃’向欧阳轩示意跟上,几人便穿过杂乱的店铺,来到了更显破败的院心。
四周无人,大胡子老板的脸色立时变了,是那么开心和热情洋溢,几乎是在哽咽着用汉语道:“我叫克里米。沙拉提,隶属总参第二局,同志们,欢迎,欢迎你们!”握着‘风刃’的手就不肯放了。
欧阳轩笑道:“同志,用不着这么热情吧,你多久没见家乡人了?”
克里米满含热泪道:“二十年前,我奉命潜伏于此,随时等待国家的召唤。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二十年,多少年没见家乡人,让大家见笑了,有些失态!”
欧阳轩众人震惊了:二十年啊,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这位同志为了国家和民族,将自己的青春和热诚都奉献了出来,苦忍了二十年,这种忠诚简直比岩石都要坚硬,比大海还要辽阔。
欧阳轩四人的脸色肃穆起来,忽地一齐向克里米敬了个军礼。
是军人,就无须多语,一切都已在那庄严地军礼中。
克里米流泪了,有些颤抖地回了个军礼,二十年没有回礼了,克里米的军礼有些生疏,但依然忠诚而有力。
“谢谢你对祖国的忠诚,克里米同志!”‘风刃’难得地肃穆起来,玩世不恭的面孔上满是敬重之色。
“应该的,应该的!”克里米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忙道:“噢,对了,看我太失态了,都忘了问你们需要什么帮助了?”
“这里安全吗?”欧阳轩忽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