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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情愿的去想衪是甚么劳什子的云梦女神,事实上衪可能只是个冤魂不散的超级厉鬼。我和你都曾开罪了衪,衪诓我们到古城去,为的是讨债。”
辜月明感到他的手冰冷抖颤,可知乌子虚是多么失落痛苦,沉声道:“我们是否着了她的道儿,仍是言之过早,找到古城大概可得个清楚明白。告诉我,你在梦中见到我时是怎样的情况?”
乌子虚道:“对这个梦我想了又想,到百纯说出古城的故事,我才想通了点。梦境发生的地点,该就是我们发现楚盒的小诸侯之家。唉!我的老天爷,我们恐怕是世上首次这么去讨论前世轮回的人。”
辜月明道:“那就是苍梧。我明白你的心情,如果在那一世我们没有到苍梧去,就不会有后来的事,那是不是另一个命局呢?”
乌子虚放下抓着他肩头的手,道:“梦境发生在一个美丽的湖泊旁。女神!唉!该说是画中的美女,正和百纯骑马朝我走过来,我感觉胡里胡涂的,只知在那一刻我并不认识她们,然后又记起她们是女神和百纯,从服饰看,她们该是主从的关系。在那一世的轮回,百纯是女神的婢女。”
辜月明的脸色又难看起来,惨然道:“这么说,所谓女神,就是那个小诸侯的女儿,而我为了楚盒向小诸侯逼婚,要他把女儿嫁给我。我对不起她。”
乌子虚道:“她们消失后,忽然有个人在身旁对我说话,那个人就是你,接着我醒过来。你现在该掌握到我的心情,如果你是新城主,我肯定是帮凶,好不到哪里去。是我们恃强凌弱害了她,经过千多年,她化为厉鬼后仍然怨恨难平,故诓我们到古城去来个大报复,我们是死定了。唉!我们可以掉头走吗?以后永远不再踏足这鬼地方半步。”
辜月明道:“我们还可以有别的选择吗?”
乌子虚颓然摇头。
辜月明道:“冤有头债有主,她要报仇,来向我报复吧!我已认命了!”
乌于虚道:“你若有不测,双双怎么办?她这世的轮回岂非比你和我更凄凉?”
辜月明听得呆了起来。
乌予虚道:“如果可以选择,我会选由我来承担一切。你还有双双这个希望,想知道她在前世对你说过一句甚么话,为何隔了千多年仍耿耿于怀。我则连最后一个希望都破灭了,生命对我再没有半丁点意思,真正的生无可恋。”
足音响起。
两人连忙闭口。
无双女低着头从林木间走出来,直抵两人身前,道:“可以走了!”
乌子虚望向辜月明,由他决定究竟是出发去寻觅古城,还是掉头有多远溜多远。
辜月明沉吟片刻,道:“你们有没有被人跟踪监视的感觉?”
无双女终仰睑朝他看来,双目红肿,但神色平静,可见刚才的痛哭,发泄了心中的怨郁。
乌子虚苦笑道:“这是女神的地盘,衪当然会在暗里虎视眈眈。”
无双女奇怪的瞪他一眼,显然不明白他为何以“虎视眈眈”这个充满敌意的词语去形容云梦女神。
辜月明道:“我不是指女神,而是指某个人。”
乌子虚道:“难道是戈墨?他不是在季聂提收拾钱世臣时,一并被收拾了?”
辜月明道:“要杀戈墨,谈何容易,季聂提当时的实力肯定办不到,戈墨只要施展妖法,可从容脱身。”
无双女双目杀机剧盛,道:“让我们无干掉戈墨。”
乌子虚记起曾向无双女说过,由他们抓起戈墨,好让无双女亲手杀他的话,不过此刻他已失去说笑的心情,道:“既然晓得他跟在后面,我们要布局杀他该是十拿九稳。凭我们联合起来的力量,戈墨是在劫难逃。辜兄意下如何?”
辜月明正要答他,野狼走动喘息的声音从密林深处传出来,听声音至少在十头以上。
三人同时色变。
他们置身处位于云梦泽边缘区,尚未渡过无终河,怎想得到会遇上野狼群。辜月明和乌子虚更是面面相觑,大家都晓得对方心中所想,就是云梦女神已掉转枪头来对付他们,不让他们有反击戈墨的机会。
云梦女神为何要站在戈墨的一方呢?
辜月明低喝道:“走!到无终河去。”
丘九师和百纯在离战船百步许处下马,领着马儿往靠在渡头的船走去。
船上没有半点灯火,这是理所当然的,因要避开敌人的耳目,但肯定有人十二个时辰轮番放哨,一发现敌人,立即启碇起航,迅速溜走。
百纯挨着他身旁走,喜孜孜的道:“阮先生见到我们无恙而来,会喜出望外。”
倏地船上大放光明,甲板船楼上全是弯弓搭箭的射手,闪亮的箭全瞄准他们两个人。
丘九师和百纯哪想得到有此变化,骇然止步。
一阵长笑声在他们身后响起,火把光从后方照过来。
丘九师色变大喝道:“大龙头这是甚么意思?”
百纯不用回头去看,便知在后面长笑者是大河盟的龙头皇甫天雄。他们已踏入对方精心布置的陷阱,有死无生。
皇甫天雄冷冷道:“九师你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吧?前后共二百多人以劲箭瞄准你,你竟来问我是甚么意思?”
丘九师回复冷静,他虽然自负,但也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智取不能力抗,否则他、百纯和四匹马儿都会死得很惨。深吸一口气,道:“修真在哪里?”
皇甫天雄不屑道:“你想知道那个自诩才智过人的小子的情况是吧?告诉你又如何?他正在船上,五花大绑着等待你。”
丘九师平静的道:“敢问大龙头,我和修真究竟做过甚么对不起大河盟的事?只要你能列出一件,我就在你眼前自尽谢罪。”
皇甫天雄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道:“密谋造反又如何呢?我们大河盟成立的目的,是大家团结在一起,为美好的将来奋斗,盟内所有兄弟都明白这是我皇甫天雄建立大河盟的宗旨,你和阮修真违背了我盟的宗旨,还不罪该一死吗?”
百纯望向丘九师,只见他神情冷静,双目闪动着慑人的异芒,就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心中的害怕登时大幅减退。她不敢插口,这可说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较量,拚的是两人对帮众的影响力。丘九师的对策,正是要动摇帮众对皇甫天雄的信任。
丘九师哑然笑道:“大龙头你刚嘲笑我是初出茅庐的雏儿,怎么自己却说出这么幼稚可笑的言辞?现在不是我们想造反,而是官逼民反。我们做顺民又如何?朝廷就会可怜我们,放过我们?难道我们大河盟立帮的宗旨,竟是做任打任宰的狗奴才吗?这算哪门子的美好将来?”
百纯于丘九师说这番话时,观察船上面向他们的一众箭手,发觉人人听得动容,有小半人更把弓箭移动少许,再非对准他们。显见丘九师这番话打动了他一众兄弟的心。
皇甫天雄“呸”的一声,大怒道:“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来妖言惑众,我和季聂提早有协议,只要交出你和阮修真,季聂提保证绝不会干犯我们。”
丘九师大喝道:“协议已在今晚取消了。”
皇甫天雄愕然道:“你在说甚么废话?”
百纯听得头皮发麻,忽然间又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命运之局,一切似早被安排好了。
丘九师摇头叹道:“人都死了,协议还存在吗?为证实我不是胡言乱语,让我给各位兄弟看证据。”
说罢伸手去解系在腰间的长刀。
皇甫天雄暴喝道:“不准动!”
丘九师不理会他,笑道:“不解下季聂提曾令人闻之丧胆的龙首刀,如何让大龙头你验明正身?各位兄弟你们看!”
接着将龙首刀连鞘高举。睁眼突目、栩栩如生的龙形刀柄,反映着两边的火把光芒,仿佛在下一刻会忽然从剑鞘冲天而上,翱翔于九天之上。
包括皇甫天雄在内,人人看得呼吸顿止,目瞪口呆,一时怎也没法明白发生了甚么事,只余火把猎猎燃烧的声音。
丘九师抖手将龙首刀连鞘后抛,然后转过身来,面向皇甫天雄。
龙首刀精准无误落到皇甫天雄的位置,后者自然而然地双手接个正着。
丘九师知道已反客为主,控制大局,从容道:“大龙头认得季聂提的龙首刀吗?他从岳阳追来,被我斩杀于相思谷附近。以季聂提之能,如果仍然在世,此刀怎会落在我的手上?有一件事恐怕大笼头尚未弄清楚,凤公公已亲率大军,从水路开来,正是要歼灭我们大河盟,大龙头你仍未醒悟吗?”
皇甫天雄看着手捧的龙首刀,面如死灰,双手微颤,可见丘九师此着对他的震撼力是如何猛烈巨大。
百纯乘机别转娇躯,看皇甫天雄的反应。
丘九师叹道:“狡兔死、走狗烹,此理千古不爽。大龙头你未战先降,还来个兄弟相残,自毁长城,又连累了一众兄弟,有比这更愚蠢的做法吗?大龙头对我和修真不仁,我们却不会对大龙头不义,大家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