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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习的时候,别学我,要学就学习去。你再伤成这样,你妈你外公就要拿着棍子把我打死了。”
乔明月觉得舅也说得有几分道理,他自己被二十个人殴打,脑子一片空白,也不好受,安慰他舅,“我不再碰了。对了,舅,这件事得瞒着我妈,我们学校正在合宿我没去,我妈不知道,她可能认为我去了合宿。你回去跟我我妈说说,合宿很愉快,就是没有手机不能报个信,让他别担心。”小舅摸着他受伤的胳膊,点了点头。
恰好,沈长卿怕乔明月出什么毛病,还是回到了病房里。看见那个四十岁老男人碰着乔明月身体有一股酸感,他讨厌别人碰乔明月,除了他。
赵东坡瞅见沈长卿破门而入,回想起,就是他们那伙混混要找他们东城的麻烦。乔明月改名换姓原来是这个原因,怕暴露自己身份啊,一顿怀疑之后,直指着沈长卿的脸问着乔明月,“朋弟,就这个人打的你啊?”
听见老匹夫的疑问,沈长卿有点压力,他怕床上的少年透露出去,透露出去真相肯定会在医院里打一架。他不是怕,而是怕少年被老匹夫接走,他没有理由再去见他。
沈长卿的急切被乔明月看在眼里,打趣道,“他?都打不过我。”沈长卿的脸从急切转换到愤怒。
他竟然说我打不过他,笑话。沈长卿有些愤怒,他从未认过输!
乔明月看着沈长卿的脸色转换,心底笑了笑,对着小舅撒谎了,“但不是他打的,我都说我不知道了。”
乔明月一字一句说着,沈长卿一字一句听着,有点沾沾自喜,喜的是乔明月没有说出真相。
“他把我从街上捡起送到了医院,替我付了医药费,还特意照顾我,人挺好的。我很感谢他。”乔明月为了让小舅放心,就说了一些有的没的,也为他和沈长卿留些脸面。
总不能说,我快被他弟兄打死了,还被他们抬进医院,还给我付了医药费吧?说实话,他依旧觉得沈长卿是个好人,心眼不坏。
沈长卿被乔明月夸赞的有些得意,他非常高兴,更想和他做兄弟了。而且,他还从没听过乔明月的感谢,心里很激动。太好了,那个少年没有怨恨他。
“我带你走吧,你在这待着不太好,我把钱还给这个人。”赵东坡信了,但是他要带走乔明月。
还没等沈长卿开口,乔明月就拒绝了,“我觉得沈少照顾的挺好的,泼哥就不用费心了。”
沈长卿很感动,终于让乔明月知道自己的好了,还要留在自己身边。
泼哥还是说,“那起码我得把医药费还上,把单子给我。”一阵拉扯过后,沈长卿看了眼乔明月,意思让把单子给泼哥。他也没犹豫,从抽屉里拿出单子给泼哥。看到一个个惊人的天文数字,泼哥犯了难,他一个混混,还是啃老的 ,拿不出这么多钱。自己是东城老大,碍着面子没好意思开口。乔明月知道,就说,“沈少和我有协议,说,只要你们俩和谐相处,你别找他麻烦,他就愿意替我付医药费。”
赵东坡是没有什么意见,他们之前是沈小子找他们的,他们不屑于跟小孩子打架。沈长卿有点不乐意,但他不得不接受,如果不接受,赵日朋可能要走。沈长卿迫不得已接受了。
沈泼两个大混混帮子和好了因为一个十五岁少年。
赵东坡拍了拍沈长卿的肩,“你个小子,以后我们不找你麻烦,你别蹬鼻子上脸。我们朋弟就交给你了。”
沈长卿还是瞧不起他,要不是看在赵日朋的面子上答应的他,他还得寸进尺了?
不过,把赵日朋托给他,他是很高兴的。终于有个合他心意的人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三千字改成每日四或五千字,努力努力我的生命里只有努力。
本文的三起三落是,
甜——虐——甜——虐——甜——虐——甜。
起起伏伏,挫折不断,虽说是虐攻,但虐的不仅仅是攻,攻受全一起被虐了。
目前来看,我们现在处于第一部 分的甜,高中校园篇,高中生的生活都是酸酸甜甜青涩的,本来想的高中校园篇也没想讲多少东西,就是让大家了解一下攻受什么时候相遇的,怎么相遇的而已。占的比例最大的,我觉得应该最精彩的是最后的甜——虐——甜,也就是高朝(chao)+结局吧,不知道有没有人看了。一本慢热小说很难留住读者的,我争取每个段落都写得完美一些,让每一个篇章都饱满,每一个篇章都可以独立成文。
第7章 第七章
一个月前还燥热的奉天城十月份已经寒风的猛烈袭击,再加上整天乌云蔽日,一丝阳光都没有。这样的天气,乌云已经受不了被寒风的触碰,落下了雨滴,连下了十天,搞得整个奉天城风雨交加,只要一出门就会承受刺骨的温度。
乔明月呆呆的透过窗帘看向窗外,狂风卷击着枯黄苍老的树枝,黄红相错的枫叶随浮躁的风摆动着,细雨如丝般敲打着繁多紧凑的叶。娇生惯养的叶经不起一下下的敲击,连梗从枝上脱落,飘浮在空中享受生命中最后一段时光,悄无声息地落在其他叶子上方,掩埋住别的叶的身躯,落入尘埃之中,终结了它短暂的一生。
秋雨下了十天,沈长卿没来医院也十天了。
这十天,乔明月清净了许多,心底也有点点落寞。习惯了一个人的好,就好想要永久性的习惯这个人的好。乔明月住院已经一个月了,因为长期强身健体的养成身体好了大半,不过身体各方面全骨折,老天爷也没仁慈他,残忍的事实摆在他面前,他还有至少两个月才能出院。
沈长卿批准赵东坡随时可以来病房,但不可以带人过来。这样舅侄相见时间更长,乔明月了解外界更多。
赵东坡和乔明月的关系,沈长卿有很多疑惑,每次他看赵日朋的时候,老匹夫总在那里和乔明月谈笑风云。看着乔明月每日从心由发的笑颜,那些大大小小的疑惑就压了下去。
只要他开心就足够了,剩下的他会去调查。每次看见这个躺在床上从未对他笑笑的男孩竟然对着别人笑,他心里还是很不爽。有一股暗火蹭蹭的从脚底里往上钻,钻入他的心中,燃烧着他整个心。
母胎十七岁,从来不接触各种情啊爱啊的沈长卿,完全不明白这种感情是什么。应该是男人的占有欲,他看着乔明月漂亮厉害就想把他拥过来当兄弟,好喝好吃的一起享用。
屁股从不温热板凳的沈长卿这十天一直待在俯中。在学生党眼中里正常上学是必须的这是义务,但是除了沈长卿之外。沈长卿这十天常规常矩的倒显得不是很正常。
原因很简单,沈长卿生父沈缘业被告知,沈长卿在学校不好好学习,经常旷课,严重影响学习成绩,应端正学习态度,纠正学习方法。沈缘业沈老爷知道此事,大脑充血,气得拿着教棍就打沈长卿。他白手起家,自己当年上不起高中大学,错过了学业,不能了解古诗词文化的奥妙,就一心想把沈长卿养成一个博学多才的人,没想到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当了混混头。沈长卿的妈韩桂欣一直拦着沈老爷,要不然沈长卿也得摆一张床在乔明月身边了。
“我告诉你,你个混球小子,你不务正业,天天出去鬼混,就这样你还想拿我一分钱?做梦见鬼去吧。等我死了,我就把钱全给捐了,你连一个钢镚都见不到。”沈缘业气得面色发紫,大喘着粗气,放出狠话。韩桂欣一边拦着一边哭,沈家闹腾好一阵才消停。沈缘业看着沈长卿这小子跟个木鱼似的,目光呆滞,话也不说动都不动就任由他打。沈缘业自讨没趣,瞪了沈长卿一眼,丢下教棍,摔门而去。
没了棍棒声的韩桂欣叹了口气,又开始抱着沈长卿的脑袋哭啊哭,哽咽着,“儿子啊,你可别怨恨你爸啊,你就差一年了,咬咬牙坚持下去,上个大学,毕了业,沈家什么都是你的了,那时候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韩桂欣就这么一个儿子,心疼得要死。
此时的沈长卿也不是个木鱼,手摸了摸韩桂欣的泪,安慰他妈说,“我会的,我会好好学习的,别担心了,妈,我错了。”沈长卿一向嘴甜,服软,马上韩桂欣就停止了哭泣。
“儿子啊,你疼不疼啊?”韩桂欣翻着沈长卿的衣服查找着刚才沈缘业抽打的痕迹。沈长卿自从认识乔明月就不打架了,他不害怕韩桂欣翻他的衣服寻找他的伤痕从而发现旧痕。
他在心里暗自说着,这棍棒,打在长年打群架的他身上简直不痛不痒。处人处事心思缜密的他了解他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