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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实在太饿了,作死出去买了饭,回来就晕倒了,发烧了。听着男孩的一阵阵呼唤声,我有些欣慰地睡着了,这几个月没白养这个小子。
等我睁开眼,那个男孩担忧地盯着我,我全身上下都迷迷糊糊的,却还是要在他面前装作坚强,假声细语地告诉他,不要担心。
身体真的是太沉了,我真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就故作提示,我要在你床上睡,说出口时我都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
如果,他说好,我可能一晚上不用睡了。如果,他说不好,我偏要在他床上和他挤一起睡。
等到男孩说着不好,拒绝我的时候我心里些难受,还是躺在了床上,往他的身边蹭蹭,感受着被窝里的温暖。
发烧的我身体滚热,脸颊红的都快熟了,同床共枕了一晚上,我感觉心情舒畅,又在他病床上躺了一天,第三天感冒全好。
后来在学校遇到他,那是一个偶然,我一直认为他是个混混,传说中老匹夫的私生子,其实我并不认为他是私生子,他和老匹夫性格完全不一样,在医院时候我觉得老匹夫太细心照顾他了,一度又认为是他的私生子。
私生子算什么?我喜欢他,是喜欢这个人。在学校遇见了他,我有点反应过来,他有教育,学校档案上有着父母,他竟然随母姓!继续查了下去,老匹夫竟然是他舅舅。
原来是为了掩盖他在医院的事实,为了掩饰不好好学习在外斗殴的事件。我笑了笑,这和我真是类似。
凭着这次偶遇,我产生了很多疑惑,我到底了解他什么?
我甚至连他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
我的心完全沦陷是因为他的那句,我相信你。我当时就想着,这辈子就是他了,谁抢我跟谁急。
满脑子全是他,根本不想关心谁诬陷我,谁又诬陷谁。而他偏要管我的事,是不是关心我呢?是不是喜欢上了我呢?
他向老王头申请和我一个宿舍,我当时都要疯掉了,我控制自己的心情,脸上从容不迫。
回去,他向我说着他的推理,满脑子都是他,根本不想去管。因为他太执着,太想对我这件事负责,我就梳理着,想着这件事。
等到视频监控放出来,我终于想通了。李志那个人不是偷本子的,而是偷我放在书桌里吓老师的玩具匕首。
我对他讲诉着我的看法,李志是偷了我玩具匕首,不是划本子的,我认为是李丽丽做的,为了报复他哥。
我发表我的看法,他也志气相投。为了不让我与此案有任何联系,我不想透露出匕首的事,让李丽丽心愿达成,把李志推出去。
他同意了。
晚上我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以及朱青U盘里的毛片。
看着男孩熟睡的脸庞,我忍受不住寂寞,看着毛片自撸了一把,我从没这么羞耻过。
第二天一上午我都在思考,我喜欢赵明月吗?我是基佬吗?想起和他的回忆,我明白了,我从一开始就对他心动不已。
车到了大学校门外,我目送着少年穿过人流,进入校园。
车一直停在校门口,中午时分,我买了饭装做一个大学生混进了校门。一棵歪脖子树下,看见了赵明月的背影,他旁边站着李丽丽。
我走进他们,在树后面,也是在他们背后细细听着,他们再说李志的事,他们在找证据商讨地做法,为了让李志进监狱。
我表情很是冷漠,我不想让他趟这趟浑水,我又很欢喜,他坚定的眼神中想帮着我。
矛盾的我远离了这里,逃进了车里。
我睡着了,在车里睡了一下午。
我是被赵明月的铃声吵醒的,他站在校门口打着电话,眯着眼看我的车,我笑了笑,“我怕你早出来,我就先等了,没想到睡着了。”
我撒谎了,我在车上等了他一天。
他察觉到了,也没有说什么,上了车。
车开了一个路口,他问我,有没有时间下去走走,不想让我开车了。
我当然乐意。
我们肩并肩,走过一家又一家店铺,看着霓虹灯闪烁着,我迷惘了,要不要阻止他走进隐秘的胡同。
那个胡同后面连着一串网吧,是网瘾少年的最爱,我就喜欢到这一片玩,这个胡同也是堵人抢劫的好地方。
李志逃课肯定是为了玩游戏,他不会打架,所以只能是玩游戏。衣角上有血迹,星期五又去我的教室偷我的匕首,就因为要栽赃我捅了人吧。
赵明月突然拉着我的手,他的手有些冰凉,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脚迈入胡同,阴森森的道路显得无比可怕,没有灯光,只有踩在地上的冰的吱吱声。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问我怕不怕?
我回应道,我天上地上怕过谁?
其实我很害怕,我虽不信鬼神,但是我怕黑。但是身旁有了他,我胆子大了些,继续往前走。
他用手电筒仔细检查着。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打趣着,“你寻宝呢?这么仔细。”
拐角处,一帮混混盯上了我们,拿着棍棒向我们冲来,让我们交过路费。
我问他,“你还能打吗?小残疾。”
他说,“你站着去,我对付这些人,你竟然瞧不起我?你忘了被我支配的恐惧了吗?”
我笑了笑,和这些混混对打着,我们俩长期混架,对付这些人很顺利,把他们打倒在地,他拉着我的手就从胡同穿了出去,跑了很远,终于在一个灯光忽亮忽暗的柱子下面停住脚步。
我们对视着,我额头主动抵在他的额头,笑了起来,谁也没有停下笑声。
已经十一点了,我们刚打过架,身体也有些劳累,手牵手,静静地走到和兄弟们约好的地方。
那里是第一号秘密基地,也是个仓库,仓库东西很全,准备烧烤庆祝跨年夜。
钱哲看着我们手牵手,吹了吹口哨。
我这才放开了他的手,放开他的手时,凉风轻抚在我温热的手心,顿时手里空空的,有些后悔,留念他的温度。再想去拉的时候,赵明月已经双手插兜了。
其中几个兄弟都认识赵明月,都纷纷害怕,不要记仇他们。
我让打过赵明月的兄弟站成一排,让赵明月一个个打过去。
算履行当时我在医院对赵明月的承诺,一个个站着让他打一顿的承诺。
那将近二十个人唯唯诺诺地站成一排,赵明月也没犹豫,从右到左一个一个踹了一脚他们的屁…股,动作很轻,对他们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踢到第八个人时,赵明月摆摆手,说道,“踢不动了,我是伤员,没恢复好。”
没被踹的几个人暗暗自喜。
而我看出这是假话,刚才和那些混混打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事,这怎么突然踹不动了呢?
正好十二点,有个小兄弟点了烟花,那绚烂的焰火三秒一次串到天空燃烧不同的颜色,最后火星熄灭跌入地上。
一轮又一轮,一盒又一盒。
我看着坐在我右边的赵明月直盯着焰火,他眼中的倒映着焰火的颜色,光芒闪烁,手不自主地搂过他的右肩头,我的身子塌了下去,靠在他的左肩上。
赵明月感受到我的重量,用手掐了掐我搭在他肩上的右手。
他总是这样,推不开我,便用小手段要我消停点。
我左手也不闲着,伸了过去,从前面搂住了他的腰,我又哈哈直笑。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幸福的。
如果可以,希望能这么幸福下去。
烟火熄灭了,我靠着墙角,他靠着我,在仓库里睡着了。
第19章 第十八章 种草莓
沈长卿和乔明月过了一个月的风光幸福日子。
两人作为学生党,两人相亲相爱能在一个宿舍里从早到晚地学习简直太幸福了。
高一高三都为十五号到十七号的期末考试日,每天考两科,分上下午。
对于乔学霸来说,时间太充足,刚考的这科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完成了。他潇洒地走出考场,安静地坐在旁楼凉亭前等着沈长卿出考场。
乔明月安静地坐在凉亭里的石凳上,滑动着手机屏幕,石头桌子放了他刚才买的两瓶水,一瓶没满,一瓶未开。
手机里的新闻大字“李家继承人李志涉嫌故意谋杀罪???”让乔明月很开心,他和李丽丽这一个月为了找证据花费了很多功夫,而且还要瞒着沈长卿不能暴露。
他想帮沈长卿尽可能除掉所有沈家的劲敌。
沈长卿这场考试是第三天下午的英语考试,恰好也是张新远,他用最自信最完美的状态写完了题,检查了几遍没有问题,就啪的一下把试卷砸到了张老师的手里,轻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