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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在心里暗暗地问自己,是不是每一个杀的人,都有其取死之道呢?毫无疑问,答案是确定;白墨问自己,当然是否还有其他的方法去处理对方呢?明显,是没有的。那么白墨走到一家卖台湾珍珠奶茶的档口,喝下一大杯珍珠奶茶,他感觉到,自己回来,那种走在同类中的感觉,而不是一匹狼走在人群中。
一辆SUV呼啸着超过公路上的车子,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在马路上留下黑色的轮胎印,停靠在白墨的身边,车门打开以后,几个身穿西装的男子,用一种极快速的方法,直接从座椅上弹起,跃过隔离栏,落地时已站在人行道挡在白墨的跟前。
他们没有理会,行人的喝采。为首一个掏出证件在白墨面前亮了一下,冷冷地道:“白墨同志,我们是过来接你的,请快点上车吧。”白墨掏出手机,那男子急道:“不能打电话,快点,事态紧急!”
“老张。我是白墨,你们在执勤?很好,我现在在中山八路,就离你那里一个十字路口,有人违章,你马上组织人手过来一下。”白墨的眼神比那个男子还要更冷,他瞪着对方,毫不退让,没有人敢来抢他的电话,尽管如果他们一起动手,可能白墨也不能这么轻松的打完电话,甚至白墨有可能被他们制服。但没有一个人敢,因为白墨的眼神里,让他们读出了比死亡更让人心颤的意味,那就是正义,正义的眼神,极傻逼的正义,却可以逼出,这些连死亡都不怕的汉子里,心中的恐惧。
白墨收到电话,冷冷地说:“我是河滨区交警一中队的中队长,尽管我马上就要离职了,但你们在我的辖区里无视交通规则,我就一定要管,要这我都不管,要是法律止于特权者,那我不如不要回来好了。”
他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他说得斩钉截铁。老张他们很快就来,白墨冷冷地问老张:“他们在马路上随意停车,该罚多少就多少,还有,这位仁兄跳隔离栏,给他开罚单,或是要带回去教育怎么的,你弄就是。”
那几名汉子如果愿意,当然可以一脚把老张他们踹飞,只要一句执行任务中,就可以不理会白墨了,但白墨那眼神里,执着的,那极为傻逼的正义的眼神,却让这几名汉子丝毫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他们老老实实,也许是从拿到这证件以来,第一次老老实实地把它交给老张登记。
老张有点手发颤,挤到白墨身边道:“头,他们是……”白墨冷冷地道:“他们是哪个部门有改变违章的事实吗?他妈的,这城市市容怎么会不好呢?不就是有一些人不自律嘛,我不信现在又不是营救人质,开到前面一百米的人行道入口就会死了!开罚单!”
在交警他们走后,那辆SUV唯有慢慢地开到前面人行道入口的地方等他们,而白墨就领着那几名汉子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当他们一行人上了车以后,为首那个汉子笑了起来,他说:“白墨同志,你真是一个不合流的人。”
其实白墨也不是真的就那么坚持原则,他没伟大到那个程度,他不过是始终认为自己是草根阶层中的一员,他极度不爽特权持有者,明眼张胆的不顾影响利用特权罢了,加上刚刚他心情不好,那种战火的后遗症刚刚侵蚀了他的心灵才平息下来。
“开车。”那名汉子说,然后他对白墨说:“情况紧急,长话短说,朴石涉嫌谋杀一名特工人员和其家属,已被双规;这名特工人员是朴石的下属,平日和他多有不和,并且有证人见到在这名特工遇害时间前后,朴石曾进入其住所。现场被作案者清理过,什么也没有留下,但在门口有半个鞋印,和朴石基本相符。”
www。。cn 第一章 分析
更新时间:2009…11…28 15:59:36 本章字数:3402
“朴石怎么说?”白墨强按着心头的震憾问道:“有没有他的口供,你们如果要我查这个案子,得给我所有的东西,否则我怎么弄?”那名汉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白墨不要说话,听他慢慢说下去。
“朴石不允许被调查,他本人也保持沉默。因为他在机构里工作的时间实在太长,他不能被审查,否则就有泄密的可能。他本人在双规时,组织是征求他的意见,他对案情没有任何言论,只是推荐吴建军暂时代理他的职务。”
白墨点了点头,这也很合理,但很快的,他想到了一点东西,他发现不对劲了,这时那名汉子又道:“但经组织上研究之后,觉和吴建军跟随朴石多年,又有师生之谊,所以并不太适合去做这个事,因为暂时我们还没有确定朴石只是杀人,或是还有做其他的事。”
白墨苦笑道:“我们不确定,那就得问他啊,难道不确定,又不审问,把那老家伙一刀咔嚓了就算了?”那汉子摇了摇头,他无奈地道:“你要知道,朴石当初是从上面下来的,你知道的一些机密,我们跟本不够级别去问。至于他的下场,如果他再这么一声不出,他很有可能真的被……算了,不研究这个问题,三天以后,他就要送京,那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了。”
没等白墨缓过气来,那汉子便又把一纸文件递给白墨道:“经上级研究决定,白墨同志有着强烈的爱国心,和行动能力,也在国外策划并主持过大型的人质救援计划,和朴石基本没有什么联系,政治上可靠,能力上也足以胜任,所以,按照干部年轻化的原则,决定由白墨同志代理朴石原来的职务。”
白墨苦笑着不知说什么好,不过他并没有推却,到了地方,他就下了车,也没和那车上的人道别,径直就走进了原来朴石的办公室。他没有推辞,是因为这是朴石的原意。因为白墨稍一思考,就知道朴石推荐吴建军的目的。
吴建军和朴石的关系太亲近了,加上朴石现时是待罪之身,他推荐吴建军,简直就是直接把吴建军划出待选人的圈子了,因上面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目前可供选择的,就只有白墨和吴建军了。
这种机密单位,到了这种级别,空降一个人来当头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空降的人必须是这个系统的,才能操作。可是,这样子的话,这个空降下来的干部,知道的机密也就太多了,除了原来那个单位的情报,还可以掌握现在这边的情报,那太冒险了。
所以只能是白墨。白墨站在朴石原来的房间里,抚摸着那张斑驳的书桌,他静静地思考着,这时吴建军走了进来,吴建军一见白墨,高兴地给他来了个熊抱,白墨拍拍他的肩膀,却听吴建军说:“小白,朴石临走时推荐我代理他的位子!我马上就要上位了!”
白墨退后了一步,冷冷地望着吴建军,他望着满脸高兴的吴建军,脸上有一丝怜悯的笑意,他在可怜吴建军,不单单是因为职位的事,而是他觉得吴建军已被当官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再也不是那个第一次遇到的吴建军了。
到现在,白墨仍记得,吴建军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一副放荡不羁刚睡醒的样子,拿着一个小酒壶,很有小说里追命的神韵,是如此的洒脱,如此的让人神往。可是,那个吴建军,已经不见了,白墨苦笑了一下。
所谓是,人到无求品自高。也许,吴建军开始去要求一些东西,所以,他再也洒脱不起来,明明很清楚的事,他居然还想不通,也许吴建军不是想不通,是他不愿去想通,白墨轻轻地掏出那张任命,把它放在桌上。
吴建军只扫了一眼,如同雷击一般,张大着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心中的幻想破灭了,如此的彻底,他疯狂地大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他握紧着拳头,他的眼珠子血红血红的,额角和颈上的青筋几乎就要破体而出了。
白墨没有理会他,没有理会这个怒目问天的吴建军,他慢慢地在朴石原来的椅子上坐下,叹了一口气道:“老吴,我想不到你成了这样,我只是想和你说,你这么下去的话,我看过一出美剧,里面有一句话刚好送给你,那就是: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处地方,有着公平的选拔制度,我的职位一定会比你高。”
吴建军仿佛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似的停了下来,不一会,他平息了,他转过身面对着白墨道:“您说得对,我还是太幼稚了,组织上的选择必定有着一定的道理。实话说,您的能力和头脑,实在也不是我所能望项背的,以后还望看在多年的交情上,多多提点。要是没什么指示,我是不是先出去了?”
白墨点了点头,看着吴建军向他标准地行礼,转身离开,白墨的眼眶开始发红,在吴建军走到门口时,白墨突然有点想哭的感觉,在生死的杀场之间,他也没有想过哭,但不知为什么,见到当初洒脱的好友变成这样,他真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