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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筱湘把手别在背后,她表面上仍是那幅冷若冰霜的样子,但她的心中却暗涌波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语言轻佻甚至还有点不务正业的上司,有时总能让她心中某个角落有一些波动,也许是白墨身上,是萧筱湘的倒影???散漫无纪律性,相对于萧筱湘这个从纪律部队行伍出身的人来说。
但如果仅仅是这样,也许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没有纪律性的人多了是,也许还有一点,就是白墨总是可以,完成他应完成的东西,而他完成的方法,却不是别人为他制定的条条框框,噢,白墨是一个领导者,他身上那种自信,就是让萧筱湘震慑的东西。
是否就只是这样呢?萧筱湘也并不知道确切的答案,她也不太敢去想。而这时白墨懒洋洋地的语调又响了起来:“小萧,你在发春啊?我问你是不是要回去,还是在这里玩多几天再走,你傻乎乎的发呆干什么?”
萧筱湘噢了一声,醒觉过来,忙道:“我,我要回去,当然要回去了……谁要在这里玩啊,只有那些好色的家伙,才要呆在这里。”白墨一点也不以她的话为意,好色?白墨并不回避这一点,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就会好色,只不过是否表现出来罢了,白墨深信,是大英雄方本色。
不过白墨并不需要他们的认同,只有弱者才要他人的认同,白墨不是弱者。白墨摸了一根烟出来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才道:“听着,把钱存起来,对,把那些美金存起来,小萧,你用美金买的衣服,到银行开个保险箱放起来,不要带回去。老杨,你别担心,回去之后有奖金,只要你不太夸张,应还够花的,我那房子就任你折腾好了,带妞回去别弄得太大声就是了。”
萧筱湘和杨文焕开始听了愣了一下,但马上也就反应过来了,这都是人尖子来的,只不过和白墨在一起时被掩蔽了他们的锋头,这两个都是人精,一想就明白了,带着十万美金回去,就要交代资金从哪来的?
在澳门还可以说权宜之计,回去了要不就只能上交了。再说吧,带着这笔钱回去,以后自己档案里就多了一个注脚了。白墨见他们有点黯淡,笑着拍着他们的肩膀道:“好吧,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按道理来说,我很快就有机会脱离体制了。因为我现在带着你们搞的这些事,原来都不是我份内的,我回去会和朴石那老头谈谈。如果我和他谈下来了,到时,你们作为我的直接下属,应该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一起出来,弄钱,很好说的事……”
他没有说完,杨文焕就举起手打断了白墨的话道:“头,不要说了,我不会离开了,君子固穷。”这是杨文焕的心结,他喜欢也向往白墨说的生活,这些天的经历,他也知道白墨说的不是吹牛。
但是,中国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念,总是在人们头脑里扎根,比如杨文焕就是这样的的人,他的信念就是为国效力,要他放下这一点,那是绝不可能的,他宁可不要那笔舍不得花的钱还痛快一些。
而萧筱湘却就没有什么鲜明的态度,她只是用那洁白的牙齿咬了咬嘴唇,低下了那俏丽的螓首,而很快,她重新抬起头,又已是那种冷若冰霜的表情。白墨苦笑道:“得,都他妈滚吧,你们都是伟大的人,快要把我藏在体内的小给榨出来了,我服了你们了,滚吧滚吧,别留在这里让我教坏了。”
这倒把萧筱湘和杨文焕都逗得笑了起来,他们和白墨一起到了酒店大堂,萧筱湘便对白墨说:“头,那我去拿行李,然后寄好衣服我就走了。”白墨点了点头,直到萧筱湘进了电梯,他才回过头来望着杨文焕,示意他有话可以讲了,杨文焕之所以没有上电梯,就是他有话要说。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有必要说:“头,你房间里那个小妞,我觉得还是尽快上交上级机关更好一点,玩大了到时收不尾了的!”白墨大笑起来,他从杨文焕的语气是读出焦急和关心,这很难得了。
白墨把杨文焕推进电梯,告诉了侍者他们的楼层,然后对杨文焕道:“自己照顾好自己吧,我的事,大约你不用操心的,我自己有分寸的,这个怎么玩也玩不大的,放心,不必要为我担这个心,明白吗?不过,还是谢谢你,老杨。”
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杨文焕并浏 览 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执意帮白墨开了门,因为房间里有两个俘虏,他不放心让白墨一个人进去。白墨推辞不过,也就只好依了他。杨文焕如临大敌的进了房,他是吩咐了不要房间服务的,但谁知道服务生会不会进来?
打开衣柜,还好,那两个忍者就那么被五花大绑的塞在里面,一见杨文焕,她们的眼神如果可以杀人,那杨文焕都死了一百次了,不过,这两天滴水未进,却也让她们没有多大气力去长时间瞪着杨文焕。
“安全。”杨文焕对刚被他强行要求呆在外面的白墨说。白墨笑着走了进来,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欣赏杨文焕了,这家伙的确很有一种纪律部队的气质,无论搞个什么事,都很有方案很有逻辑那样子,当然,他明白杨文焕或者也不是真的就有多少水平,其实也不过是多年训练的下意识反应。可无论如何,白墨觉得这样的下属,还是很不错了。‘
白墨示意杨文焕把她们拎到房间里来,扔在地毯上面。杨文焕照做了以后,白墨笑道:“她们的刀呢?在吧?好,老杨,扔过来给我。”杨文焕刚想说什么,但想想让白墨结果了她们,也不失一件好事。
刀被扔在那两个赤裸的日本忍者前面,白墨弯腰拿起一把刀,他轻轻地抚摸着锋利的刀刃,然后握起长刀,望着那个日本忍者,白墨微笑着道:“来吧小妞,给我一点笑脸好吗?笑一笑,这么绷着脸,很容易老的。”
杨文焕在边上听着,快要在肚皮里笑翻了,只是不敢笑出声来,他觉得白墨也太过冷血,明明要杀对方还得要人家笑,她们能笑得起来吗?还说绷着脸很容易老,你都要咔嚓一刀砍了她们了,还有人傻到去考虑老不老的问题?
白墨握着刀,他剧烈地挥动长刀,长刀割裂空气发出声音,长刀向那两个女孩劈落,长刀如闪电一样击落。然后白墨收起长刀,屈指一弹,把刀轻轻地,慢慢地放回地毯上,然后自己后退了两步,坐在沙发上说:“捡起刀。”
那两个日本女孩干嚎一声,这时她们也发现,白墨的刀是割断了她们身上的绳子,却没有划伤一点肌肤,要知道,这是一个武者的耻辱,绳子深陷在肉里,那怕她们动弹一下,白墨也不可能做到这么完美。
但她们根本就还没有反应,刀已出,绳已断。她们捡起刀,慢慢地捡起她们的长刀,那刚刚解脱了绳索紧缚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红红痕迹,但她们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她们拉开架式,胸前的两点鲜红颤动着,她们一点也不介意,那双腿之间的浓黑中的风景丝毫毕现。
该看的早让白墨看完了,并且,以这分散对手的注意,也是她们必修的课程。她们在积蓄气力,她们企图发出雷霆般的一击,来扭转局势对自己的不利。杨文焕的枪已在手,子弹已上膛,但白墨冲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收起枪。
没有必要这么如临大敌,白墨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没有必要,他甚至不打算站起来,他点燃一根烟,对杨文焕说:“去,倒一杯酒给我吧老杨,给你自己也来上一杯。”然后他就这么毫无杀气地望着那两个日本女忍者,如同望着大灰狼的小红帽。
接过杨文焕递来酒杯,白墨又笑了起来,他对杨文焕说:“你瞧,没事,来,喝了这杯,你就回去了,我自己可要在这边慢慢玩上两天。”杨文焕却没有举杯,望着那张牙舞爪的两个日本女忍者,他在脑子里紧张的计算着,按这个距离她们扑过来,自己的拔枪速度是多少,大约有多少成机会射中她们……
白墨见状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杨文焕道:“老杨,瞧这样子,你是喝不下酒的了,那行吧,我叫她们放下刀子吧。”杨文焕心里苦笑,你还叫她们放下刀子?刚才本来好好的,绑着她们,你要怎么玩就怎么变态好了,是你解开她们,现在你倒说得轻松,叫她们放下刀子?
他不是白墨,他如果是白墨就不会这么做,不会去解开她们的绳子还给她们刀子。但白墨也不是杨文焕,如果他是杨文焕他也不会这么做,他是白墨。白墨是白墨,所以他这么做了,他一点也不能从脸上瞧出一点紧张的表情,他端着酒杯向那两个赤裸着的女忍者走了过去。
然后,他优雅地,无视那两法几乎随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