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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一万美金?”那个女孩和死了老爹一样苦着脸,对于一个没有赌过钱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白墨指着迈克道:“我也是前两天才第一次赌钱,他教我赢了三十万。同样的老师,如果你连一万,算了,五千吧,五千块都赚不到,你要不就没有悟性,要不就没有运气,一个没有悟性又没运气、又长得很一般的女人,我留你在身边做什么?留着你没事强暴我啊?就这么定了。迈克,交给你了。”
迈克无奈的耸耸肩,他根本不知道白墨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老板说了他可以全权代理,自己也就不必过问太多的东西:“OK,你跟我来吧,你可以先试试老虎机,老虎机在这边,嗯,好的,你自己选择一下压多少吧……”
萧筱湘和杨文焕跟着白墨回到房间里以后,萧筱湘首先发难,她不解地问道:“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的不知道你留着这个女人有什么用嘛!”白墨微笑着摇了摇头,他托着下巴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示意萧筱湘继续。
萧筱湘说:“你根本没必留下她对不对?最多可怜她我们可以给她一点钱啊!”白墨笑着把手向杨文焕,示意他可以发表意见了,杨文焕搔搔头发,想了半天,苦笑道:“头,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她留下?我们在执行任务中啊,我们还不知道三天后你那个赌局怎么取胜呢!”
白墨笑了起来,他倒了一杯红酒,问他的两个属下道:“了解这个是什么吗?”
杨文焕笑道:“我这土包子也知道是红酒啊!”
萧筱湘用她那仿佛电子合成音一样的声音说:“这是拉斐酒庄出品的红酒,拉斐酒庄是公认的五大酒庄里最为典雅的,五大是指奥比安酒庄、玛歌酒庄、拉斐酒庄及1973年入选的茂同酒庄,并称波尔多‘五大’名庄。拉斐酒庄历史悠久,已有数百年历史。自17世纪西格家族入主后,酒品得到大幅提升。老西格去世后,其次子亚力山大与波尔多另一名庄拉图酒庄的女继承人结婚,此举使他们的儿子小亚力山大成为掌控‘五大’中两大名庄的葡萄王子……”
杨文焕笑道:“利害啊!这个我服,酒我就知道喝,那还知道这么多道道?来来,头,我也弄上一杯吧。”杨文焕拿出两个杯子给倒满了红酒,老实不客气叫了一声干,就喝了一杯下去,喝完摇了摇头似乎不过瘾,把另一杯也干掉了。
白墨微笑着说:“也许,这对于你们来说,是红酒,是学问,是饮料?对吧,老杨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了,你以前没喝过吧?”杨文焕抹了一下嘴巴,自己又倒了两杯干掉,苦笑道:“都没酒味,还贵,我宁可喝青岛,以前是没喝过,以前没跟着你时,哪有机会腐败啊!呵呵,不是,关键你要这样,自己出钱自己喝,我也喜欢喝,我瞧不惯他们老是想着法子挤兑别人出钱请客,那酒我没本事喝。”
白墨端着酒杯,没有理会杨文焕的牢骚,只是静静地盯着杯里的红酒,过了一会才笑道:“对我来说,它不是酒,它是英雄血。不要笑,不要笑,我从不空口说白话,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自古征战几人回。”呤罢,他一口就吞下了杯中的红酒,进了自己的房间。
杨文焕不解地问萧筱湘道:“头他这是怎么了?掉书包唬我们啊?唬不住就跑了?……”萧筱湘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知道白墨的意思,她明白白墨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酒来。因为自古征战几人回啊。
她在发愁怎么在三日后击败对手,但白墨却不是,白墨在告诉她,这是一次必须面对的对决。那怕明知是输,他也会尽力去战,要考虑的是如何去战,而不是如何战赢!几人回啊,对决一旦开始,纸上谈兵的东西变数太大了,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不如把自己的状况调节好一些,才是有用的。
她对杨文焕说:“让头静静吧,我们就不要去烦他了。”
而这时白墨坐在自己房间的飘窗上,举起一杯酒,这可是威士忌而不是红酒了,他累了,他实在太累了,如同上了套的马,当然不是指朴石给他的任务,如果没有这一连串的任务,白墨知道,自己早就垮了。
垮在自己对颜茹妍的思念上,那刻骨铭心的浏 览 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相思,一旦停下来,便如丝般缠在绕在他的心田,每每稍一冷静下来,这些不可捉摸的情丝便要把心活生生绞碎了,他无力去控制这一切,他只知道,好好地活下来,等她的消息。
白墨决不相信,颜茹妍就那么死了。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以峨嵋本身的情报网,怎么也该有动静,动手时方圆那点地方,怎么可能消息全无呢?为此他还去找过国内峨嵋派的人,但也是仍一无所获。
他坐在飘窗的沿上,望着满天的星光灿烂,明月如钩黯然云畔,还需要等多久?还需要等多久?到底何时才有一个结局?无论是生是死,怎么着,总也得有个说法啊,他的泪水无声地垂落,两行。
曾去过西班牙的酒吧,曾携手并肩共游的珠穆朗玛,曾共登的巴黎铁塔……还有,还有那他们决定隐居于那里的罗马,那个充满传说的地中海圣地,曾给过他无数的欢愉,可如今,却难以,难以昔比。
他想念颜茹妍那长长的秀发,那如画的面目,那温柔的玉荑,那纤细的足踝。而今何处能觅?如果说为什么他那天晚上会和KATE携手巫山,那么其实白墨心底只有一个答案:KATE的背影和颜茹妍很相似。
当然,他觉得KATE是知己,这没有问题,但会做出那种冲动的事,就这有这么一个理由,很简单也很直接的理由。
白墨举起杯,向着苍茫星海,他默默地祝愿,颜茹妍不管在何方,他愿用他的一切来祝福她的平安。基实他设想过无数的可能,比如戴维他们捉住了颜茹妍,那么这件事一定会捅出来的,最不至也会让白墨去赴会自投罗网,戴维一定知道白墨会这么做的。
他也想过颜茹妍可能失忆了,但这并不是一个单独的行动,难道所有的人全部失忆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那么,颜茹妍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哪里?白墨突然间觉得,也许自己在等待,一个本不存在的奇迹?
也许就是这样,也许最后那次爆炸,炸死了所有参与者,所以再也找到任何痕迹,对,也许颜茹妍本来就死在那次任务里,是自己,是自己不够坚决,本来任务完成之后,自己就该去找她,去寻找她,从三十三地到三十三天,仿效那孙大圣,把天宫见底。
也许是因为白墨觉得他想通了,他愤然举杯痛饮,然后狠狠地甩开杯,任由那名贵的水晶杯跌个粉碎,他举起酒瓶,牛饮,他要催眠自己,他的肩上还有责任,就算要去阴曹地府找颜茹妍,也得三天以后!
一战,一战定胜负,白墨把喝光的酒瓶扔开,如投掷一个手榴弹般远远投出,他的双眼血红,他的脸色铁青,这个时候,他应该早已忘记,留下那个迈克陪着的女孩,是为了建立商业网络的原由了,因为他不想当一辈子警察。
他已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问题了,他甚止痛恨自己,为什么不今天就战!三天,好吧,三天之后,最好可以死在对决中,白墨觉得,那是他人生最后一次战斗,他要战无不胜,他要以决死的心去战。
有一名将军说过,最好的结局就是被最后一场战斗中最后一颗子弹命中。而这位将军,他死于车祸之中。白墨知道人必有一死,他不管死了是重于泰山还轻于鸿毛,他只死得其所,死所不负所托,最好是在对手濒临死亡之前的反戈一击中死去,这样,他便无憾事。
也许此时,没有人比他更渴望死的了。
白墨打了个电话给朴石,他尽可能能地让声音稳定下来,因为朴石太狡黠了,他不想让他一下发现心事,但有些东西他必须对朴石说,他得有个交代,他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男孩的负气,他生要生得刚烈,死要死得干净。
“老头,这个任务弄完了,我可能就不接任务了,你听我说,不是开玩笑的,那家伙我把握不大,就是能干掉代价也很大,明白吗?所以先给你个底。什么叫你相信我行,你相信我行,我还相信我能飞天遁地啊,就这样,我答应的事一定尽力去做的……等等,别挂,颜茹妍有消息了没有?没有?好的,谢谢,先这样了。”
他放下电话沮丧和无力再次袭上心头,因为他鼓足勇气问了朴石,结果又是一次失望,其实如果朴石告诉他,颜茹妍死了,他倒还好受一点,痛苦在于一次次的期望,然后一次次的失望,让他心中的情丝几欲把心绞得寸裂。
白墨深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