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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你考虑下,我这忙完了去找你!”顾国强忍不住笑。
楚越头也没回,无可无不可的挥挥手走了。
商静目瞪口呆的看着,怎么回事?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商静!”
“到!”商静赶快把心思收回来。
“通知火车站、长途客车站,防止嫌疑人出城,我们去他家看看。。。。。”
“顾队!”张建冲了进来:“不用找了,云集派出所电话,蒋小斌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牛牛和来福小剧场:
来福撅着小屁股对沙发一顿猛刨。
牛牛:别刨了,麻麻看到你又要被罚站。
来福:哥哥,怎么办怎么办,麻麻弄了个我俩的小剧场,我好激动。
牛牛:要是被麻麻发现你刨沙发你会更激动。
来福:哥哥,麻麻会把我写成英俊潇洒的小帅哥吧?
牛牛:只要麻麻狗狗聚会群里叔叔阿姨姐姐哥哥对你的评语不传出去,有可能。
来福:对我的评语吗?哇哈哈,夸奖我?
牛牛:对,评语是“我来福不咬你,烦死你。”
来福:哥哥,这是夸我对吧?
牛牛:。。。。。
第10章 10
楚越慢悠悠的刚走到他的车面前,就看到顾国强、商静一行人匆匆下来,上了车,拉着警笛呼啸而去,他羡慕的看着,想着顾国强的话,心说:“让我来刑侦?那好啊!可能不嘛!”自己恹恹的开车而去。
云集街是怀安市的老城区,小巷纵横交错,各种小店林立,人员繁杂,流动人口众多,比三街派出所辖区的老街还要复杂些。大鸡巷则是云集街尽头的一个小巷,巷子后有条水沟,据说曾经也是清清绿水、鱼儿游走的一条小河,经年累月,垃圾、废水已经把这条小河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臭水沟,平时没人从这儿路过。
蒋小斌脸朝下趴在这水沟里,身子一半在路上,云集街派出所已经把现场围了起来,围观群众兴高采烈的伸头伸脑朝里看。
“顾队!你好!”派出所长握住了顾国强的手,歉意的说:“今早10点45,捡垃圾的垃圾强发现报了警,我们赶过来时有些群众已经围观了,现场没保护好!是我的责任!这个蒋小斌,当年他父亲就是喝酒晚归倒在这儿溺亡的,现在又是他,同样的地方,你说这。。。。唉!”
顾国强知道在这种地方,这些人看热闹的心理更甚,没把人翻过来已经算是好的了。越是底层的地方似乎越愿意看到别人比自己更倒霉。
大概了解了下情况,顾国强带着手套走进,沈白已经在做初步检查了,只见蒋小斌脸呈青紫,酒味很浓,身边还有个白酒瓶。
“怎么样?”顾国强问。
“初步判定是醉酒溺亡。除了手掌、手肘搓伤,暂无其他外伤,周围无呕吐物,死亡时间应在8个小时前,也就是凌晨4点左右。其他的待尸检。”
“黄靖和痕检的同事继续勘查现场,我们去他家看看”顾国强说。
和巷内长门似的建筑不同,蒋小斌家在大鸡巷尾是个单独的屋子,里面简单的两间屋,一个厨房一个窄小的卫生间。简单的家具,痕检的两个同事已在工作,所长简单的介绍着蒋小斌的情况,和商静汇报的差不多,平时沉默而孤独的生活着也不惹事,除了一个姑姑偶尔过来照料,其他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和他来往。
“对了”所长说:“蒋小斌有辆二手的面包车,偶尔夜里他也去跑跑黑车,帮帮人拉东西什么的。”
“哦?车在哪儿?”张建问。
“他一般停在街口的那个停车场。”所长说。
“你带我去看看?”
张建和所长出去了。
屋里基本没什么多余东西,一切都很正常,老式的衣柜、三抽桌、简单的厨具、几本街上发的男科医院、妇科医院的宣传杂志,顾国强站在门口一遍遍打量着这简单的屋子,总感觉有不对的地方?是什么不对?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斜斜的光里有细微的灰尘飞舞着,对了!顾国强猛然醒悟,太干净了!一个单身的男孩自己生活,不可能会这么干净,虽然柜子上有灰,但屋中间的桌子不可能这么干净,垃圾桶里也没有垃圾,除非他有洁癖。
“你说,这蒋小斌有洁癖吗?”顾国强问商静。
“不可能!”商静马上否定。
“哦?为什么?”
“刚才我看到他的手,指甲很长,里面都是污垢。”商静说。
“嗯”顾国强点点头:“那或许是他倒下去挣扎的时候在地上抓的呢?”
“还有他的外套,袖口有没有清洗干净的油渍痕迹,里面的T恤领口处有汗渍,这些不是新的痕迹。有洁癖的人不会允许自己穿这样的衣服。”
“嗯”顾国强赞赏的点点头,又问:“这间屋子你感觉有什么问题吗?”
只见商静呆呆的看着屋中的桌子:“就是觉得这桌子太干净了。”
“哦?”顾国强说:“他经常在这张桌子上吃饭,或许就擦了这桌子呢?”
“哼!”商静不屑的说:“顾队,你没看队里张建黄靖他们休息的宿舍吗?那桌子,啧啧啧,除非用洗洁精擦三遍才会像这样!”
“哈哈,不错,丫头!”顾国强说,随手拿起桌上的男科医院的杂志翻,在杂志的末页看到几行字:
“如果能帮他们改变命运,不要像我一样。”念了两遍,连那本妇科医院的一起交给商静装入证物袋“回去好好看看。”
“啊?”商静拿着,心想,看看?看什么?这些广告杂志和小黄书没啥区别。
楚越垂头丧气的回到所里,李明义马上迎了出来:
“呵,娇儿,豪车开来了,借哥们兜两圈。”楚越随手把钥匙丢给李明义,话也不说,自去换衣服。
“谢啦,娇儿,今天平安无事,你盯着,哥过瘾去!”李明义兴高采烈的拿着钥匙走了。
换了警服,楚越坐在办公桌前,转着笔发呆,所里的哥们难得见他这幅德性,纷纷过来开他玩笑,他一律懒得理,大家娇儿长娇儿短的闹了半天,来了一对吵架的夫妻,鸡飞狗跳的调解开始,于是楚越总算得了清静。
扯了张纸,楚越下意识的写到:五花肉—洪清河跳楼—杨雨失踪—贝贝—魏大妈—林蔚自杀,盯着这几个字,毫无联系的几个案子,从明面上讲,一切都已经结束,完美无缺,五花肉案、跳楼案演绎一点来说就是坏人受到惩罚,好人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就算贝贝案,贝贝也已经和爱她的姥姥生活在了一起,经过这一次,刑侦队都惊动了,至少那王华军不会轻易的去找这一老一小的麻烦。
而这些连案子都谈不上,甚至可以说是派出所经常都会遇到的事,往小了说是家庭纠纷,往大了说不过就是家暴。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就是这些“纠纷”,却牵涉了两条人命,洪清河教授罪有应得吧,那林蔚呢?所有的过程,派出所的调查都无懈可击,自杀定论也理所应当。怎么就是感觉不对?
抛开林蔚自杀这件事,那三件事可以用完美来结论,就如电视里的大团圆结局。
疑点在哪里?楚越在纸上写:1、杨雨如何策划一场声势浩大的网络行侠仗义的活动?如果不是杨雨,会是谁?这场讨伐不是个路人就能完成的。
2、贝贝如何从铁链下逃脱,如何独自到了半城之远的姥姥家?
3、再往前,谁让五花肉怕成那个样子?
这三件事真有联系吗?没有联系吗?
一个下午,楚越就拿着这张纸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没头绪,就很想知道顾国强到底是怎么看的这件事?回头再一想早上到刑侦队的情形,唉,那个他又怎么会有心思在这些小事上?不由更加丧气。
临近下班,所长叫他:“楚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头儿,干嘛?”楚越无精打采的。
头儿一拍桌子:“你小子别给我消极怠工啊!”
“头儿,现在讲究人性化,男人也有那几天的,你不是男人?那你更应该了解了。”楚越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你这小子,早滚早好,我得给你气死!”所长哭笑不得的说。
“谢谢所长,那我下班了!”楚越马上满血复活,就准备滚出去。
“你给我滚回来!坐下!”
楚越马上滚回来,眼观鼻鼻观心,两手放在膝盖上,坐的笔直,大声说:“请所长教诲!”
所长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就拍在了楚越的头上:“给我听好了!”
“是!但体罚下属是不对的!”
所长一副你赢了的表情,不再和他扯,直接说:
“怎么回事?市局刑侦的顾队说要借用你?”
“啊?真的吗?”楚越一下午的垂头丧气顿时不见了。
“你啊你啊!”所长恨铁不成钢,语重心长的说:“怎么借用你?你知道你爹妈费力把你安排在这儿就是为了不让你进刑侦队,你绕来绕去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