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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立着的菲蕾丝,对在场所有人的心中产生的预感加以肯定。
“我不知道。”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零时迷子’根本没有那种力量。我所施加的‘戒禁’,只不过是在我以外的人碰到封印时,对其发动攻击……仅此而已。”
整个庭院,如今都被沉默支配了。
在这里,除了菲蕾丝以外的任何人,都把“零时迷子”所具有的破坏和吸收功能,看作是一个单纯的事实。因为除了原来的持有者“约定的两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宝具
的详细实情,即使是身为她们好友的威尔艾米娜,也没有听她们说过。正因为它是秘宝中的秘宝,所以它引起的一切事像,都很容易让人以为那就是这个宝具本身具有的功能。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那么,我到底为什么……?”
悠二现在已经被弄得莫名其妙了。连吃惊的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握住他无力的手臂,勉强支撑着他的佐藤,向在这种错综复杂的事态中唯一可以信赖的自在师——他的大姐头询问道:
“玛琼琳小姐,真的不知道这里头有什么理由或者来龙去脉吗?”
尽管被他这样信赖,但玛琼琳农业只是以一副“没有任何办法”的神情,耸了耸肩膀。
“如果连原来的主人也不知道的话,那么没什么理由和来龙去脉的啦,也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嗯,一定是那个叫什么‘坏刃’的混蛋打进去的神秘自在式造成的影响啦。发动时不看对象,还是个大胃口呀,这下子真是有够麻烦了。”
“真是的,就算是惊吓箱也太离谱了嘛。”
玛琼琳以混入了一丝叹息的声音回应了搭档之后,把视线转移到因为事态明显超出自己的应付能力而面无血色的“万条巧手”身上。
“无论接下来要采取什么行动,首先就必须把那个叫什么‘坏刃’的混蛋打进了‘零时迷子’,使其发生变质的……照你所说,是个从来没见过的自在式?……把那东西的出
处调查清楚才行吧。”
威尔艾米娜和蒂雅玛特,也各自开口道。
“其实,我们早已经向外界宿发生了调查委托和派遣请求是也……”
“混乱中。”
玛琼琳想起了整个世界的火雾战士正置身于一个巨大危机中,不禁搔了搔头。
“啊,说起来,冯· 库贝利克和皮埃特罗那傻瓜也被干掉了,到处的外界宿都一片混乱吗……不管是什么对应,看来也要花点时间了。”
说完,“暂时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吧。无论是任何人,也不能触碰你体内的饿东西了。”
“……”
悠二虽然得到了保证,但也始终不能安心下心来。
潜入了萨贝里湿原,
俯瞰着长草遍生的草原,
“那个人“正向着目标迫近。
时针早已划过零时的刻度,现在悠二的房间,迎来了一位客人。
“……夏娜这样子到我家过夜,也真是好久没试过了哦。”
“嗯。”
不必多说,那客人就是悠二的床上蹦蹦跳的夏娜了。
在搞清楚那极端危险的“彩飘”菲蕾丝的动向之前,她主动挑起了在这段时间里保护保护悠二的差事。
虽然吉田很明显地对威尔艾米娜露出了我不赞同的表情,但威尔艾米娜也只有贴身跟着菲蕾丝,而玛琼琳自然也不会特意为了他人而采取任何行动,她自己也知道根本就没有
别的选择余地,而且夏娜本身也坚持要自己来,所以结果还是如她所愿了。
在这样一个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少女愿意如此挺身保护自己,悠二也自然打从心底里感谢着她。对于降临在自己头上……或者应该说潜伏在自己体内的异常事态,他也开始
感觉有点麻木了。今天一整天的骚动(他打从心底里庆幸没有酿成大惨祸),也总算是告一段落,现在甚至有了为别人着想的余力了。
(难得一次清秋祭,这次真的太难为吉田同学了。)
当他实际上向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
作出了如此简单的回答。如今那位意志坚定,甚至散发出某种威严的少女,已经没有了刚开始认识她的时候感觉到的那种弱不禁风的虚弱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吉田同学就变得这么坚强了……)
在悠二沉浸于感叹之中的时候,突然间想起了某件事。
(说起来吉田同学……)
刚才跟大家道别的时候,夏娜和吉田两人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因为这两人走到一起商量什么事,这种情形自己也似乎是第一次见,所以对这件事也颇感兴趣。
“那个……夏娜,刚才你跟吉田同学,到底在说些上呢们呢?”
“……”
正在床上跳着的夏娜马上停了下来,然后把视线挪到天花板上。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她回答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商量了一下明天的事。”
“明天……?”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到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夏娜仿佛杂掩饰着什么似的说道。然后,她又马上转换了话题:
“而且现在悠二你也不能放心来在这里悠闲地傻笑吧。虽然‘悼文吟诵人’那样说,但‘彩飘’一直在打你的主意,这一点依然没有变。”
“……”
悠二没有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那位火雾战士的少女。
以为他一定会说“我才没有傻笑~”来反驳自己而摆好应战架势(或者应该说对此充满期待)的夏娜,对他这种出乎意料的反应感到一伙,同时更感到害羞,不禁移开了视线。
“什么嘛?”
“不,那个……”
悠二稍微停了一下。然后像是有点不好意思似的,用手指搔了搔脸颊。
“我只是在想,你对我的称呼怎么好像比以前客气了点呢……”
“不知道。”
夏娜不仅挪开了视线,甚至把腰也扭了过去,这样才勉强把红透的脸移到悠二的视野之外。
看到她这种举动,悠二又笑了。
“虽然我们一直朝夕相处……但似乎大家都有了不少改变呢……”
他无意中把视线投向地板,看到了夏娜把“蛰殿遮那”的刀尖插到地板上的痕迹。那是在跟她相遇后的第二天晚上,发生了某个“小事件”而导致的结果。是代表了“别靠近
我”这么一个不容分说的冷淡态度的表现。那是在自己毕生难忘的四月份,刚走进高中校门的时候……
“……刚开始夏娜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好像也是被人当作猎物呢。”
悠二想起了那有着浅白色火焰的“红世魔王”——有着令人恐惧的奸狡智谋和力量,以众多宝具和“磷子”袭击了御崎市的“猎人”法利亚格尼。
那时候的自己,对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的日常,在身心两方面都感到无比的留恋和悔恨。在知道自己是火炬之后,又对此感到深深的恐惧和战栗。
(虽然到了现在我还是很害怕……不过,藏在自己体内的东西,还有被别人当作猎物看待的立场,我都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这些也属于日常之一了吧。)
悠二在地板上铺上一块毛毯,然后坐在上面。跟那时候有所不同的是,现在还准备了可以用来铺地板的坐垫吧。悠二这样想着——
(的确是很悠闲呢。)
从另一个角度确认了自己的迟钝。
而夏娜却对这种回忆性的话题没什么兴趣。
“现在也许比那个时候更危险。跟‘猎人’法利亚格尼不同,‘彩飘’菲蕾丝仅仅是以‘悠二’为目标。”
发现夏娜故意没有用‘你’来称呼自己,悠二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的确是呢。不过,夏娜在我身边这一点倒是一样的。”
“嗯。”
只有这个,夏娜是可以自豪地挺起胸膛回答的。
“没问题。我会保护悠二你的。”
“……”
听到这句话,悠二又再次沉默了。
那并不是平时的悠二应该作出的反应——以软弱的笑容说出“那就拜托你啦”之类的话。
(到底怎么了呢……?)
从刚才开始,他的回应都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夏娜不由得感到奇怪。不管怎样,她先确认了自己所说的话有没有错,然后再询问他沉默的理由。
“怎么了?”
“咦?没,没有啦……”
“?”
虽然如今歪着脑袋的夏娜不知道,但悠二曾经对一个人表明过自己的某个觉悟。那是跟刚才他听到的那句话完全相反的——
(——“就由我来保护夏娜吧。”——)
是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觉悟。
(这句话,到底会不会有变成不仅仅是觉悟的那一天呢。)
悠二感觉到,现在跟刚开始遇到夏娜的时候不同,自己已经得到了不少东西——得到了虽然多却并不沉重,而仅仅是巨大,只能让人感觉到巨大的东西。同时他感觉到,自己
仅仅是背负着这些东西,却还没有将其彻底理解。
藏在体内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