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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具行走的风干尸体一般触目惊心。那人拖着叮啷作响的脚镣向奥拉和路云瑶走去,陈吹雪怕这厮乱来,急忙张开双臂拦在他的面前。
“你意欲何为!”陈吹雪有些色厉内荏地喝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烟视媚行,少不得我带头做贡献了。”竹杆男嘻嘻一笑,一巴掌扒开陈吹雪,这边就要解裤带:“好好看着,什么才是天下伟器。放心,俺一时半会撒不完,你们有足够长的时间来自惭形秽。”
“放肆!”杜经纬只气得浑身直发抖,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反正无论如何,杜经纬自己是不可能有这么大胆子往路云瑶身上撒尿。那活干尸既然主动出头揽下这事,再怎么难看杜经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至于见识“天下伟器”什么的,那是打死也不会去看的。
竹竿男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猥琐,最后还是奥拉看不下去了,在竹竿男把他那“天下伟器”掏出来之前出言阻止道:“其实还有一种办法。”
一空和尚一听这话,立即一掌劈空掌向竹竿男拍去。竹竿男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轻松躲开一空和尚的进攻,口中却对奥拉道:“小妹妹,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就算有其他方法,也等我尿完再说啊!”
奥拉面色铁青地撇过脸不去理会他。老实说,奥拉的确有其他方法可救路云瑶,不过那不但需要精湛的外科医术,更需要超强的内力。奥拉原本根本没有打算为几个脏兮兮的囚犯而泄露出自己会武功的事实,但是竹竿男的样子实在太贱了,奥拉为了阻止竹竿男,这才不得不把自己压箱底的功夫拿出来。
奥拉虽然活了四十多岁,但在琢磨人心方面,她比叶念思都嫩得多,更别提曾经天天把叶念思捏在手心里随意玩弄的竹竿男了。她只道自己是为了阻止竹竿男当场变态,却不知道竹竿男早看出她有其他办法可救路云瑶却故意不说出口,这才故意作态,把奥拉藏着的方法给恶心出来。此时目的已达到,竹竿男自然没必要当众脱裤现宝,于是嘻嘻一笑,又躲进了刚才阴暗的角落里。
奥拉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把刚才被竹竿男撩拨起来的烦躁感强行压制下去,这才走到路云瑶身前,蹲下身来,“嘶”的一声将路云瑶胸前的衣服撕开。神机营一干高手们立即脸红耳赤地看向别去,这虽不是奥拉的主要目的,但却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毕竟,自己会武功,会多少武功的事,船上的人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当然,并非所有的人都扭过头去,却起码竹竿男还在笑吟吟地在角落里注视着奥拉的每一个动作。
感应到竹竿男炙热的目光,奥拉回头狠狠瞪了竹竿男一眼。竹竿男则回报给奥拉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叶念思式的微笑。奥拉无语地将目光回到路云瑶身上,左手扣住路云瑶脉门,右手则向路云瑶的伤口处抹去。奥拉运起生死符的内力转换之法,左手纯阳内力灌入路云瑶的经脉以维持体温,保护股肤;右手则以纯阴内力拂过伤口处。
只听得一声声细微的轻响,伤口处的污物和体液一起被凝固成冰渣,然后被奥拉以“生死符”手法吸附于掌心。这样一路下来,伤口处附近的组织自然全部坏死,但污染物也绝大部分被吸了出来。处理完毕,奥拉甩掉右手掌心的脏冰,右手以“气刀割体”之法削去那层薄薄的坏死组织。接着,奥拉再次内力倒转,这次变成左手温寒内力,右手极阳内力,以高温灼烧伤口组织,止住出血。整套高难度动作和内力转换精确无误,一气呵成。当今之世,医术比奥拉高,内力比奥拉强,控制比奥拉好的人或许有那么几位,但刚才那整套疗伤动作,能完美地做到这一步的,放眼天下,也就奥拉一人而已。
做完这一切,奥拉再次回头示威似地瞪了竹竿男一眼。这次竹竿男倒是没再犯贱,显然他也被奥拉的表现给震住了。虽然竹竿男不太清楚奥拉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但他是个识货的行家,他知道奥拉展示的疗伤技巧,没有炉火纯青的内力武功绝办不到。
“这女人中毒了。”奥拉站起身道。她原本以为病人的昏迷是因伤所致,经内力察探后才发现她的经脉强健有力,分明是内力到达很高水准的表现。进一步疏通经脉时发现她的经脉被一种毒素所腐蚀,导致她的内力能使用者不过十分之一。正因为无法以内力有效地防护自己身体,这女人才会受如此重的外伤。而因为外伤损伤经脉导致毒气扩散到肌体,才使她昏迷过去。这样一来,外伤反倒不是最致命的因素了。奥拉心想自己都做到这一步了,干脆送佛送上西,将扩散到体内的毒气吸入自己体内,然后用生死符内力,将毒素逼出到右手的脏冰之中排除。毒素凶猛异常,奥拉花了不少精力,总算将毒素控制在很少量范围内。虽然没能除尽,但以病人的内力,花上一段时间,自己当能够完全排除。
“当然中毒了!不然你道我们为何会心甘情愿给耶律宗严这浑蛋当橹手?”李谅延嗤之以鼻。杜经纬和竹竿男却开始琢磨为什么小女孩武功如此高强,却不知道他们中毒之事。听她的口气,似乎刚刚还误解了耶律宗严给路云瑶下的剧毒。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耶律宗严人在何方,刚刚的海难,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总管醒了!”一直注意路云瑶的陈吹雪突然惊喜地喊道。众人急忙凑上前去,又立即被路云瑶胸前大片的走*光给吓了回来。不过路云瑶随后轻微的呻吟声表明,他们敬爱的路总管,终于回来了!
第十二章 娘娘千岁(上)
李秋水一脸仓白地躺在床上,旁边是为她倒水服侍的鹰军女护卫月舞霜。李秋水和奥拉一样不通水性,但因为八荒**唯我独尊功不如奥拉,刚才龙卷风的那一番折腾中,她的表现比奥拉可就差得多了。倒是那个被外人称作“月舞霜”的鹰军女子,虽然武功不如李秋水,但因为长年出海的缘故,并未出现太大不适。当然,李秋水这次扮演的角色——析津府名妓宋歌本就是毫无武功的弱女子,李秋水的表现倒也完美地诠释了“弱女子”的真谛。不过这次海上事故给性格高傲的李秋水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李秋水都没再也没谈过下水。
“宋姑娘,喝碗姜汤感觉会好一些。”月舞霜端着姜汤柔声对李秋水道。李秋水刚听这人名字的时候感觉非常假,见到她脸上“井”字形触目惊心的伤疤就更觉得有些恐怖。但数日相处之后,李秋水倒觉得这位月舞霜姑娘人不错。月舞霜是鹰军刺杀组高手之一,析津府幽居一战,刺杀行动组全体成员除月舞霜外,被神机营的漏网之鱼杀得全军覆没。此战虽是耶律宗严事先估计敌人实力有误在先,但月舞霜抛弃袍泽之过却无可抵赖。为示惩罚,耶律宗严将月舞霜连降数级,调来照顾“宋歌”姑娘。月舞霜倒也干一行爱一行,尽心照顾服侍“宋歌姑娘”,并很快地便取得了李秋水的好感。
“不用了。外面怎么样了?”李秋水李秋水摇摇头,从床上坐起来问道。“源大人和耶律大人还是没有找到。船上已有谣言,说这两位大人已经死于海难了。”月舞霜的声音平淡无澜,就象讨论的不是自己上司的死活,而是猪肉一斤几贯铜钱一般。
“死了也好……”李秋水撇了撇嘴,她对耶律宗严本就无好感,对耶律宗严无端献殷情的行为更是深恶痛绝。“那些选妃的女子们呢?”比起耶律宗严的死活,李秋水更关心的还是叶念思的安危。“选妃的女子们大都安在。刚才听外面的童子们闲谈说,郭大使好象已经将她们聚集起来,要举行第三次嫔妃筛选的样子。”月舞霜道。“第三次?第三次不是最后一次吗?”李秋水闻言大惊:“耶律宗严可是答应我,让我直接参加第三次比赛。郭大使为何不派人通知我?”
月舞霜为难地看了李秋水一眼。李秋水这才想起来,虽然耶律宗严一直很守规矩,但她从上船开始便一直是作为耶律宗严的女人而养在船上的。没有耶律宗严为她作保,这选妃当然没有她什么事!李秋水忿忿不平地将枕头抓过来摔在床上。自以为傍上耶律宗严便乘上了偷紫蜘蛛的东风,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被叶念思这个坏蛋占了便宜……太可恶了!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黄了叶念思的好事。李秋水气呼呼地动脑筋琢磨起来。
李秋水却是不知道,叶念思现在根本就已经不在船上了。
半截桅杆漂浮在茫茫大海上,耶律宗严、源赖义、叶念思三人坐在其上仍然不沉,足见桅杆之大。
此时的源赖义已经完全没有之前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