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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牛玉吐出几个僵硬的字来，“但我很想死！”
“死很容易！”秦风撇撇嘴，“或者才需要勇气！”
“我活着有什么意思？亲生父亲早就死了，虽然他曾经是天下第一妖，但我却一面都没见过！母亲自从我有记忆以来每天都是以虐待我为乐，完全不把我当成她自己的儿子！刚刚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她只想我痛苦地活在耻辱你！”
“那个女人。。。。。。”秦风看着似乎已经没有灵魂的牛玉摇了摇头，“你这个母亲确实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都说虎毒不食子，你毕竟是她亲生的儿子，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恨你！”
“我知道！”牛玉站了起来，“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母亲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她跟我的父亲在一起也是贪图我父亲的尊贵身份，而后跟这白虎大帝雷鸣又跟这武道人不清不楚都是为了让她自己成为妖族最有权势的女人！她恨我，是因为我的父亲没有给他这种容光！或者是因为，我的父亲曾经给过她这样的容光，却几乎是亲手打灭了她这种容光！每次她见到我就想到了我父亲，所以，他恨我！”
“你恨她吗？”秦风叹了一口气。
“我恨她？”牛玉惨笑道，“我能恨她么？虽然她从来没对我好过，甚至几次想杀了我。但，她终究是我的母亲！”
“你父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秦风转而有问道。
“并不知道多少。”牛玉摇了摇头，“从零零总总的一些信息我只了解他一点点事情。七大圣之一，平天大圣牛魔王，天下第一妖。好色、薄情、粗鲁、豪情又有野心，就这点而已。”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战死的！”牛玉淡淡地说道，“为了他的面子，挑战妖族的神话人物秦风战死的！”
“那么。。。。。。”秦风有问道，“你恨秦风么？”
“我恨他？”牛玉再次惨笑道，“我恨他什么？！那件事情我全部调查了一次，可以说完全是我父亲牛魔王自找的！是的，以前我很恨秦风，因为他杀了我的父亲！因为我没有父亲，所以我受母亲的虐待，被所有认识我的妖族看不起！不过，早就不恨他了！没有什么可恨的！”
“为什么？”
“因为事情并不是按他的意愿发生的！”牛玉低着头默默地说道，“我知道，如果我母亲能够攀上秦风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对秦风有任何恨意。因为她恨的是秦风打灭了她的野心，如果秦风能给她机会的话，母亲将表现得更加的露骨！我发父亲的死，是他自己使用了自己负荷不了的神通造成的，是为他维护他的面子造成的！而起因，也是因为他的薄情和寡意！”
秦风看着面前这个牛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他的这些痛苦也算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第七十七章 宝莲灯？！
秦风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去对待这个牛玉，如果真要从根源上去说，这牛玉的痛苦确实都是秦风他造成的！
如果牛玉对秦风是满口的埋怨和愤恨的话，秦风也就可以甩手不管了。秦风自认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看不过牛玉的处境而做了一点自己认为心里舒服的事情。如果牛玉表露出对自己的怨愤的话，秦风正好撒手不管。可牛玉表露出来的态度让秦风很是犹豫，更加对自己造成牛玉这等残酷的经历有些歉意。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秦风问道。
“不知道。”牛玉眼睛迷茫了起来，“等死吧，也许。”
“你就没有一点理想和愿望？”
“我有！”牛玉的眼睛突然一闪亮光，“我想变强！我要告诉天下所有的人，我牛玉不是能够随便让人欺负的！我要告诉我的母亲，我牛玉是能够给她带来容光的！！！我。。。。。。”牛玉突然眼神一黯，语气又开始转向了黯然，“那有怎么样呢？我没有办法让我变强，我的母亲也不会再认我了。”
“你知道我是谁？”
“我听到了，你是风清扬前辈。”牛玉无神的眼睛在看到秦风之后，再一次散发出神光起来，“对了！我可以拜前辈你为师！我看到了，你的强大不是那个什么武道人和雷鸣可以对抗的！你可以教我！！！”
“呃。。。。。。”秦风褪去伪装，把自己的真实面貌露了出来，“风清扬，只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实名字叫秦风，逍遥圣君秦风！”
“你就是秦风！！！”牛玉突然跳了起来，两眼发红的看向秦风，鼻子喘着粗气，似乎十分愤怒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会，秦风没有动作，因为他感到有些尴尬，毕竟自己也算是罪魁祸首了。牛玉的胸口疯狂的喘息着，似乎恨不得把秦风给生吃了。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牛玉再又开始平静了起来，眼睛的红光慢慢褪去了。
“我以为你会冲过来攻击我。”秦风淡淡地说道。
“我刚开始确实想的。”牛玉颓然坐在地上，“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样做不对！是的！我有理由恨你的！但是，我又觉得我不应该恨你！事实上，你救了我，把我从无尽的屈辱中拯救了出来。而且，我之前说过了，我父亲的事情并不能全怪你。”
“如果你冲过来攻击我。”秦风淡淡地笑道，“或许我就好办了。”
“什么意思？”牛玉不相信秦风会借此理由杀了自己，因为如果秦风想杀自己的话，就不会在最初的时候救了自己。
“因为我就有理由把你撇下不管了！”秦风耸了耸肩，“我从来不好人，也不承认自己只做好事不做坏事。你父亲牛魔王的事情我虽然问心无愧，但对你的遭遇我还真感到有些内疚。毕竟，你这也算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你刚才攻击了我，我就可以丢给你几个修炼的法门直接把你踢走。以后你是生是死都跟我没关系。”
“可是我没这么做。”牛玉突然笑了，“这就让你感到为难了，你没理由说服自己把我撇下不管了！”
“是的！”秦风点点头，看着牛玉说道，“你还真让我感到为难啊。”
“我知道了。”牛玉站了起来，“报复你的最好办法不是杀了你，也不是伤害你的家人。而是让你感到歉疚，让你觉得为难，让你不能违背自己的本心。所以，我决定拜你为师，让你一辈子都记得你欠我的！”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秦风眼睛中闪过一丝寒光，“你就不怕我借机谋害你？”
“我还怕什么？”牛玉摇了摇头，显得十分轻松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了！连命都是你救回来的！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牛玉会默默无闻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需要变强！你，能帮我变得更强！因为你欠我的！”
“好吧。”秦风把两手一摊，十分干脆的答应道，“看来你这小子是赖定我了。不过也好，你小子资质不错，我就收你做徒弟了！”
“多谢师尊！”牛玉赶忙跪地就拜。
“不过。。。。。。”秦风稍稍放出一些气势向牛玉施压过去，“你以后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介意。但是，你不要对我的家人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我不介意要你的性命！”
“是！”牛玉回答得很干脆，他本就没有这个打算。
“我在这地界还有些事情要做，不能带你。”秦风没有管牛玉失望的神情，用神念通知道济赶到他身边。
只几息，道济就出现在秦风和牛玉的面前。
“你不是在历练么？找我干什么？”道济还是那个样子，醉眼朦胧地说道。
“收了一个徒弟，不好带着他到处走。”秦风指着一边的牛玉说道，“叫你把他带回去，顺便教他些基础的法门。等我回去在系统地教他！”
“他么？”道济用醉眼打量了牛玉一会说道，“不错，不错！你小子总能碰到这么好的徒弟人选！上个红孩儿也是这个也不错，你从哪找来的？”
“他么？”秦风笑了笑，“他叫牛玉，是牛魔王的小儿子。红孩儿同父异母的兄弟！”
“。。。。。。”道济一愣，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还真行！抢了别人的老婆不算又抢别人的儿子，现在这最后一个儿子你也不放过啊！”
“闭嘴！”秦风恼怒地瞪了道济一眼，不过道济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自顾自地喝着酒。无奈，秦风只有把牛玉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还真欠他的！”道济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块烤好的狗腿，一边就酒吃着一边说道。
“所以我叫你把他带回去，怎么说他也是我逍遥圣君秦风的徒弟！”
道济看了秦风一眼，用神念悄悄地问道：“你就不怕他本心与表面表现得不一样？”
“所以我才叫你帮我盯着！”秦风也用神念回道，“你先教他些基础，我回去再正式教他些东西。反正有这么多时间给你观察，难道你还发现不了他是否在做戏？我是相信你的！”
道济白了他一眼，也懒得跟秦风废话了，拉着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