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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看着越来越近的侍卫,再瞄了眼白鸽逃去的方向,撒了眼地下昏迷的宫女,最后一咬牙,也逃之夭夭。
侍卫们来到时,只留下黑衣人的背影,“追!”留下几个人照顾昏迷的宫女,于德带着人继续追去。
追了许久也不见人影,正在这时,旁边的草丛里传来一声猫叫“喵喵!”小花猫见了生人,怯怯的看了他们一眼,唰的一下子跑了。
众人惊魂未定。见是只猫,嘲笑自己的大惊小怪“只是只猫而已!定是哪个主子养的宠物吧?”又搜查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大家也就走了。
……分割……东宫……
华美的屋内,有一站一卧的两人,站着的赫然是刚才的黑衣人,软塌只上躺着一个妖娆的美妇人,只听美妇人,说道“人呢?”
“失败了,半路让人截住了。”黑衣人回道。
“什么?连你也能截住?知道对方什么身份吗?”美妇人圆目一瞪,不显狰狞,别有一番风味。就连生气也是风情万种。
“应该和我们一样。妖姬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帮我?”黑衣人略带撒娇的问道。
“会的,妹妹别着急啊!等我伤好了,先帮你,好吗?”美妇人,洋葱般的手,随手拨弄着旁边的琉璃盏,别有一副雍容华贵。突然美妇人,双手覆上额头,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旁边的琉璃盏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妖姬姐姐,妖姬姐姐!”黑衣人连忙拽下蒙面巾,着急的上前扶住美妇人,定睛一看,也是一位倾城美人。
“夫人!夫人!”这时外面守夜的奴婢听见动静,慌忙的跑了进来。黑衣人见有人连忙躲进屏风。
听到奴婢的声响。美妇人连忙睁开的眼睛,双眼染满了红色,闯进来的奴婢吓了一跳,就要大声呼救,说时迟,那时快。美妇人嘴里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子卷住了那个奴婢,吸了奴婢的元气,美妇人又恢复了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继续躺在软塌之上。
可怜的奴婢瘫软在地下已无生息。不过神色安详,没有丝毫刚才慌乱的表情。
“妖姬姐姐!”黑衣人看了地下趟着的人一眼,迟疑的说道“她可是伺候了你三年。为何要杀她?”
“谁让她看到我这副模样,再说我再不吸元气会恢复原形的。如果让人发现就不好了!”美妇人不在意的随意道。见黑衣人一副吃惊不能接受的模样,美妇人嫣然一笑“你啊,就是心软,可是如果危害到自己的人,一定要除去,要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她会反咬你一口的,到时追悔莫及的可是你!”
“是,妖姬姐姐,我先走了。”黑衣人恢复了面容,从容的退下。
夜幕降临,这世界有多少事情是隐藏在黑暗不可触摸的?又在黑暗中进行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真相永远只是给外人看的。谁又知道其中的艰辛与苦楚?一个又一个的故事,继续发生着。
昨夜侍卫们又遇到了偷害宫女的黑衣人,这样白鸽的冤情算是洗清了。无罪释放。
六阿哥亲自去宣读的圣旨,读完后,白鸽一副委屈的模样,六阿哥以为她在怪罪皇阿玛冤枉了她,于是上前道“白鸽,不要怪皇阿玛,他必须未整个皇宫负责。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嗯!”白鸽应了一声,心里暗自腹诽,难道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只要他肯多赏我点东西赔罪。我就不计较了。上次我看中的那个西洋钟,还有那个翡翠风车……我的要求不多的。
“可不可以让我和大家说几个临别话啊?”白鸽凑到六阿哥耳边悄悄的说道。
六阿哥一愣,还要说临别惜语?不过大手一挥,前来宣旨的公公们都退下了。
白鸽见状一转身,嬉皮笑脸的说道“哎呀,这次我走了,可能就不回来了,大家要多想着我点啊。”随后白鸽看着牢房里一个窝在墙角的犯人道“李四,你的腿可要好好照顾,要不成了瘸子,可别怪我医术不精。还有王牢头,下次用刑的时候,别往他腿上招呼,要不说出去我连个小小的腿伤都治不好多没面子啊!”
王牢头听了连忙点头,“是,是,格格的名声那么重要,谁要是敢肆意破坏,我老王头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他!”
白鸽听了这话喜笑眉开,凑近王牢头道“不过,我告诉你,你审他的时候,让人挠他脚心,保准他什么都招了!他可是最怕这个!”随后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说道“今天天气真好啊!万里无云!”
大家抬头往上看,是牢房的屋顶,哪有天空啊!乌鸦成群结队的飞过。大家却是嘻嘻哈哈的说道“是啊,是啊!今天是格格的好日子嘛!连老天爷都帮您庆祝呢!”
“什么好日子啊!你诅咒本大小姐嫁人的时候坐牢啊!”白鸽脸色一变,一巴掌拍在牢头头上,把牢头的帽子都拍歪了。
牢头正正帽子,赔笑道“看我这张破嘴,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啊!”
“算了,今天心情好,不计较了。”白鸽想着出去了要好好敲诈皇上一顿,想着从今以后在也不用琢磨什么时辰是几点了,心情就格外的好。“对了,”白鸽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钱袋。一见这个牢房里的人都眼冒金花,望眼欲穿的模样。白鸽看着他们的丢人样,比试着要把钱袋收回去,王牢头急道“格格,别啊!”
白鸽嘿嘿一笑,“就那点出息!给!”扔给王牢头几锭银子,啪啪几声,每个牢房都飞进了几块银子。发完银子,白鸽就拉着目瞪口呆的六阿哥走了,隐隐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王牢头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对一个手下说道“张三啊,老子今天有钱了,明天把你的裤子还给你!”
“牢头,您穿的时候,我那裤子是新的,您现在有钱了,还我一件新的好不?”一个哀求的声音说道。
“滚,小毛驴,老子把旧的还你就不错,还想要新的!”王牢头怒骂道。
白鸽可以想象张三的苦瓜脸,大声的笑了。
六阿哥终于憋不住了,问道“白鸽,这是……”
“哦,我在牢房无聊,就和他们堵了几把!运气好没办法!”白鸽一副气定悠闲,哼哼着小调走了。
“运气好的连他们的裤子都赢了!”六阿哥喃喃自语,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连忙追着白鸽问道“他不会是当着你的面脱的裤子吧?”
白鸽如愿得到了期望已久的西洋钟,和一些珠宝,回到揽月阁紫衣和春兰她们一番哭哭啼啼的和白鸽说着话,无外乎什么端敏来过几次,什么担心白鸽,有没有受委屈之类的。
唯一比较镇定的红楼,指挥着大家帮白鸽洗尘,准备洗澡水和膳食。
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040天潢贵胄
040天潢贵胄
我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全世界最开心的孩子。我最爱玩了。我一直认为,孩子就是应该玩的!
每当我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奶娘就会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格格您不能总是这么贪玩,您要好好学习琴棋书画好为主子增光!”
我会天真的问道“难得孩子不是要玩的吗?为什么要学那些啊?”
“格格,您要知道主子很苦的,您要成为她的骄傲,不能让人看不起!”奶娘孜孜不倦的教导着我。于是我的童年里这句话成为了奶娘的名言警句,时常对我念叨。
可是,我的记忆里,那个称之为额娘的人,总是那么光彩照人,慈祥和蔼,每次见到她,他总是夸我长的漂亮了,懂事了,还会给我好吃的糕点。我喜 欢'炫。书。网'她,好吧,为了让她高兴,我学那么奇奇 怪;书;网}怪的东西。
那一日太阳非 常(书…网)大,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奶娘在旁边绣着绣花。神色安详,我爬在桌上写着先生留的大字。突然想起前几日得的风筝,好想玩啊!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假装头晕,成功的引起奶娘的注意力。奶娘慌张的跑来问了,怎么了?
我皱着小脸说道“我头好痛啊!晕乎乎的。”
奶娘用手试了试我的额头温度,紧张的说道“是挺烫的,格格,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奴婢去帮您找冰毛巾敷敷,您坚持一会儿,很快奴婢就回来。”说着奶娘慌慌张张的走了。
见她走后,我露出得意的一笑,跑到屋内拿出风筝,就去御花园玩了。
风筝飞的好高啊,我突然好想去外面看看,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玩的没有?会不会有比御膳房还好吃的东西,听宫女说外面有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