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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往沉寂地牛家大院不同。现在地牛家大院之中。到处都充满了喜庆之色。一个个丫鬟婆子端着这样那样地东西来回穿梭。更有专人在大院之中烧起了热水。冲天地火焰映照着无边地喜气。
牛家大少奶奶要生了。这对整个牛家来说都是一件莫大地好事。作为谢家欣地丈夫。牛胜却是坐立不安。在院子之中一遍遍地从东头走向西头。又从西头踱向了东头。
如此的稳不住阵脚,坐在太师椅上的牛狂雷很是不心把儿子训斥一顿,但是看了看坐在他身旁的谢家家主谢云幕,又把刚要出口话给咽了回去。
谢云幕不但是谢家的家主,还是谢家欣的父亲。谢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直是牛家最为坚定的盟友。世代姻亲的两个家族,到现在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地步。这次谢家欣生产,虽然作为父亲不宜来这里,但是谢云幕还是来了。
坐在梨花太师椅子上,谢云幕的心也很是紧张,从临产到现在已经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屋里的女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此时的谢云幕恨不得冲进去看一下究竟,不过多年的家主生涯,却也让他练就了一副万事不惊的气度。
不过他现在气度虽有,但是心中的焦灼,却是丝毫没有改变的。看着一遍又一遍走过来走过去的牛胜,更添了几分的不安与焦躁。谢云幕终于忍不住,开口对牛胜道:“胜儿,过来歇会儿,家欣不会有事的。你这样自乱阵脚,岂不是自寻烦恼么?”
此时的牛胜虽然做什么都没有心思,但是岳父大人的话,多少给了他些许的安慰,更何况他也没有胆子不停下来。于是,他在不远处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就在此时,原本一碧如洗的天空之中,却在这一刻升起来千丈的红云。
红云铺天盖地,这个三原县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这是怎么回事?”心中正焦躁不安的牛胜,一看这样的情形,忍不住立身而起,开口说道。
在这红云来临之时,牛狂就注意到了。现在儿子疑问,他就开口答道:“这红云来的虽然奇怪,但却不是什么坏事。从这红云的气息之中,我除了感到安定和谐之外,其他的气息却什么也没有感觉到。看来,这是老天降下的吉兆啊!”
听牛狂雷如一说,坐在他身旁的谢云幕也开口道:“胜儿,你没有听说过么,在天地之间,只要有圣贤出世,天地之间就会降下异象。这次天降异象于我三原县,看来是冲着我这外孙来的!”
谢云幕的话,虽然不全,倒也相差无几了。牛奔舒之所以大张旗鼓的弄来这么多的红云,是为他白色元婴的转世做准备的。在牛奔舒的意识之中,那些成为一代帝皇的人,总是这样那样的标榜自己,什么生而神明、双目四眸之类的。牛奔舒觉得自己的这个元婴既然要争霸天下,那何不从他出生之时就搞得轰轰烈烈的,也好让他有个万人敬仰的出身呢?
火的云彩在三原县的天空之中越聚越多,也越来越凝结。此时整个三原县,就像是被烈火燃烧了一般。三原县中,无数的百姓都在对这一道红云众说纷纭。有的说是天神下凡,有的说的是妖魔出世。在三原县无数的嘴巴之中,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上京城内,难得清闲的皇帝李隆基在欣赏着歌舞,即位二十多年的李隆基虽已人到中年,但却不见半丝的老态。此时的他头戴纱冠,身穿双龙闹海的龙袍,在龙袍的衬托之下,这李隆基更显得面白如玉,但是他那一双眼角之中不时闪出的寒光,却让人感到他身上帝皇的霸气。
陪坐在他身旁的是丞相李龄,这李玄龄的年龄和李隆基相仿。不过此时的他却是一副朝臣的打扮,不但穿戴整整就连盘腿坐在锦塌之上,也是中规中矩的,没有丝毫的越礼之处。对于李玄龄的小心谨慎,李隆基虽然很是赞赏,但是此时见他陪着自己听歌舞还是这副谨慎模样,不免让李隆基心里多了几分扫兴。不过李隆基此时毕竟是一代名君,倒也不至于因此而怪罪李玄龄。
李隆基手中打着拍子,正高兴之时,却见一个小黄门一溜烟跑了过来。伸手将那小黄门手中的一封信打开。李隆基看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本来正专心看歌舞的李玄龄听到笑声,不由得问道:“皇上,有什么好高兴的事情,不妨让臣也跟您高兴一番。”
对于李玄龄的话,李隆基大笑道:“玄龄,还真出了点事情,庐江郡的牛家今天生孩子,孩子生了三个时辰硬是没生出来。不过,却有红云笼罩着整个三原县城。迷卫的人觉得这是一个重要的情报,就报了上来。”
看到皇帝并不在意,李玄龄刚想劝,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就在这一君一臣谈论之时,牛家大宅中响起了一声嘹亮的啼哭。
第八部 凤鸣青石山 第八章 风云始动
原县城的上空,无边的红云遮盖了太阳整个三原县地下,完全被浓浓的红色所笼罩。在这片红色之中,三原县的百姓,一个个再无心做自己的活计。
他们或三五成群的聚集在大街上,或坐在酒馆中,更有一些人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对着神仙和祖宗的灵位磕头不止,祈祷他们心中的保护神保护他们全家平安无事。
此时的三原县城内,人声鼎沸,众说纷纭,各种各样的说法层出不穷。在三原县街上随处可见的小酒馆之中,都会听到这样或者那样的议论。
天元酒坊,乃是三原县一个不大的小酒坊。一直以来,生意基本上没有红火过。不过,这酒坊的老板倒也没想将这小酒坊关掉,生意也就这么冷冷清清半死不活的做着。
现在离正午还有一个多时辰,一般在这个时候,天元酒坊绝对没有生意。不过今天却因为漫天的红云,却座无虚席,甚至有很多捉襟见肘的苦汉子,一人要上一大碗苦涩的黄酒,一边慢慢的小口啜着,一边大声议论着今天的奇特景象。
对于这些酒喝很慢,声音却几乎把房顶掀翻的汉子,天元酒坊的老板韩掌柜却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样子,他依然端坐在他的柜台里面,但却没有再不停的敲打他那把已经磨得油光水滑的算盘,而是饶有兴趣地听着大家对这红云的议论。
“这红云真是邪门,俺活了这大,还没有见过红色的云彩。”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留着满嘴络腮胡子,饼子一样的大脸之上充满了风霜的痕迹,只见他一手端着粗瓷酒碗,一边大声的说道。
听了那子的话时就有人笑着说道:“王二柱,你才活多少年啊。老朽我活了六十多岁没有见过如此反常的景象。”
叫作王二柱的壮汉并没有因为被笑生气,大嘴一张,抿了一小口黄酒,这才憨厚的说道:“徐老秀才,您是咱们这条街上最有学问的夫子您不妨讲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听了王二柱的提议,几位酒客连忙起哄道:“徐夫子,你就给大家讲讲吧。”
见大家众口一词地怂恿他。那被称徐姓地老夫子顿时得意起来。他刚才之所以耻笑王二柱。就是为了显摆自己地不凡。伸手从面前唯一地小碟中捏了一个香豆后又慢慢地抿了一口和王二柱同样地黄酒。这徐夫子才慢幽幽地说道:“古人云。世事反常即为妖。这次漫天地红云。来地很是奇怪。我看不是天降神人大吉大利。就是有什么大地祸事发生。”
听了徐夫子地话元酒馆之顿时哗然之声四起。更有一些粗俗地汉子。大声地笑了起来。在笑声之中。一个二十多岁地年轻壮汉端着酒碗来到徐夫子地身前酒碗在布满油渍地桌子之上一丢。哈哈大笑道:“徐夫子不得你考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中个秀才凭你说地话。你就考不上。什么不是福就是祸。你说了和没说又有什么区别呢?哈哈”
本来还有点小得意地徐夫子。被这壮汉揭了伤疤。一张脸顿时变得面红耳赤。端起酒碗大口地吞咽了一口。这才用微弱地声音辩解道:“秦二狗。我刚才地话。都是书上说地。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学塾里地教授。像你这等愚昧无知地混沌之人。本夫子才懒得和你计较!”
听徐夫子骂他是无知。秦二狗顿时不干了。这秦二狗在这条街上。本来就是游手好闲之人。从小素爱偷鸡摸狗。平时无事还想惹出点事端来。此时被徐夫子一番羞辱。自然不肯就此罢休。只见他把酒碗一顿。伸手拽住徐夫子已然浆洗成白色地文士青衫。狠声地说道:“姓徐地。你说谁是无知之人?我告诉你。你要不说个明白。可别怪我拳头不认人!”端着酒碗聚在一旁地闲汉。看到有人打架。一个个立时来了精神。起哄声。大笑声。不绝于耳。秦二狗一看没有人上来帮着徐夫子说话。顿时更加得意起来。就见他挥动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