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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媚银铃般笑道:“公子当真是口才便捷,人所难比。”
紫宸微笑道:“此并非在下口才便捷,凡人能得见仙子玉容,自应感谢上苍。”
两人同时大笑,韩媚固是笑得妩媚,风情万种,紫宸的笑更是足以令少女心醉。
薇儿儿听得这笑声,又不禁暗叹忖道:“这两人当真芒锋相对,谁也不愿相让对方半分。”
除了紫宸外,还有谁能招架韩媚的言词,韩媚的媚笑?若是换了其他男子,只怕此时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
兰儿却在暗中咬牙,付道:“这老狐狸是什么意思?为何这样对紫宸笑?难道她真的看上了紫宸吗?”
紫宸终于顿住笑声,目光凝注着韩媚那可令天下男人都不敢正视的眼睛,缓缓道:“宫主与在下早已彼此了解,韩宫主有何吩咐,此刻总可说出了吧。”
韩媚道:“吩咐两字可不敢当,只是我确有一事相求公子。”
紫宸笑道:“宫主不知是何事需要在下帮忙?”
韩媚笑道:“我想公子早已看透我心了……又何必要妾身明言?”
紫宸微笑截口道:“嗯,是画中之秘?”
韩媚微点琼首,道:“正是,望公子可以把它交由妾身看管。”
紫宸道:“可是它已化飞灰,在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韩媚脸色微边,但很快又温柔的笑道:“公子没有欺骗妾身?”
紫宸道:“在下怎会在宫主面前撒谎?”
韩媚轻叹一声,道:“果真如此,公子打算如何赔偿妾身?”
紫宸道:“那宫主想要在下如何赔偿?”
韩媚终于笑道:“嗯,我手下……的食客虽多,却没有一个真正杰出之士……一个像公子你这样的人。”
紫宸道:“宫主莫是想要在下做你的食客?”
韩媚媚笑道:“这样做,虽然委屈了公子,但我欲成大事,为了达到目的,我确需公子之助力,是么?”
紫宸一时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韩媚,也不知过了多久,韩媚又自嫣然一笑,这笑容正像是春天的花朵,使天下芬芳,温暖。
韩媚嫣笑道:“不知道公子为何如此望着妾身而不语?”
紫宸微笑道:“没有什么,在下只是因为能得宫主如此看重而感到受宠若惊而已。”
韩媚妩媚动人的眼波,凝注紫宸,柔声道:“那紫宸公子是否答应?”
紫宸笑道:“在下可以不答应么?”
韩媚眼波一转笑道:“只怕是不可以的。”
紫宸大笑道:“既然不可以不答应,在下当然只有答应了。”
韩媚嫣然举杯,笑道:“多谢公子,且容贱妾先敬公子一杯。”
两人相视而笑,韩媚固是笑得更甜,紫宸也笑甚是开心;而墙后的薇儿,却听得连连叹气,因为她清楚知道紫宸为什么不得不答应。
而兰儿此刻却只感到愤怒:“这老狐狸,竟连称呼都改了,这么大年纪,居然还自称‘贱妾’,居然还和紫宸如此的说话,真不害臊。估计她的脸皮之厚已是难以测度!”
韩媚说要敬紫宸一杯酒,其实却敬了三杯。这三杯酒不但染红了她的娇靥,也将春色染上了她的眉梢。
此时只听韩媚笑道:“贱妾虽不胜酒力,但今日也要和公子痛饮一番……痛饮三日,三日后,贱妾再置酒为公子送行。”
紫宸道:“送行?”
韩媚道:“嗯!因为三天之后,妾身需公子为我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所以这三天……贱妾自当份外珍惜。”
她眼波中的春意委实比酒更能醉人,紫宸虽凝注着她眼波,却似并不懂她眼波中的含意。
他只是微微笑道:“先不要跟在下说那是什么事,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韩媚眼波流转,媚笑道:“什么事?”
紫宸笑道:“宫主怎会就这样放在下走?我想宫主必定还有个法子,而且这法子能使在下纵然到了天涯海角,也不敢违背宫主的。”
韩媚笑道:“你猜猜那是什么法子?”
紫宸道:“在下虽不使毒,却知道世上有很多毒药,其毒性发作极缓,而且擅于使毒之人,甚至可以将毒性发作之时日先行定好,到了那日,中毒之人若无他独门解药,必死无疑,这正和苗疆女子擅使之蛊有些相似。”
他一笑接着道:“这种毒药此刻说不定已在我肚里。”
韩媚道:“公子乃为当今国士,贱妾怎会以这种手段来对付公子,贱妾若这样做,非但看轻了公子,也实在看轻了自己。”
紫宸笑道:“如若真是如此,那在下谢过。”
韩媚笑道:“你再说说看。”
紫宸沉吟道:“宫主自己虽不会随在下远赴天涯,但可令人随在下同去,从旁监视,甚至寸步不离……”
韩媚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打断了紫宸的话,娇笑着道:“贱妾虽笨,但是上次公子已经向妾身证明,天下没有人可以看得住公子。”
紫宸道:“莫非宫主要在下立下重誓……”
韩媚又娇笑着打断了他的话,道:“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对女人发的誓,若有哪个女孩子笨得会相信男人发誓,她一定要伤心一辈子。”
紫宸抚掌大笑道:“难道宫主竟是过来人?”
韩媚眼波轻瞟着他,微微笑道:“你看我现在可有伤心的模样?”
紫宸笑道:“不错,时常令别人伤心的人,自己便不会伤心了。”
于是两人又相视而笑,笑得果然都没有半分伤心的样子。
酒意更浓。
韩媚咯咯笑道:“除了这些笨法子外,公子难道认为贱妾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紫宸笑道:“宫主妙计千万,在下委实猜不出。”
韩媚媚笑道:“贱妾难道只会强迫公子?监视公子,贱妾难道不会让公子自己从心里就愿意做这件事,那么,又何用贱妾强迫,监视。”
紫宸拍掌道:“呀……这个倒忘了。”
韩媚笑得更媚,道:“公子并没有忘,只不过故意装做忘了而已。”
紫宸笑道:“但宫主也莫要忘记,令在下心里服从,这可不容易。”
韩媚的笑,已媚入骨里。
她以纤纤玉手,轻拢着鬓发,那纤手……那柔发……那绝代的风姿,都使人猜不出她年纪,使人根本忘了她的年纪。
她笑着道:“这自然不容易,贱妾自然也知道的,但越不容易得到的,越是珍贵,尤其对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紫宸笑道:“宫主果然高见。”
韩媚娇笑道:“珍贵的东西,必须要珍贵的东西才换得到,是么?”
紫宸笑道:“这句话韩宫主已经对在下说过。”
只听韩媚笑道:“江湖中最不容易得到之物,也是最珍贵的东西并不多,你可知道是些什么?”
紫宸道:“世间珍贵之物何止千万,宫主怎说不多?”
韩媚眼波一转,笑道:“准确来说,只有一件。”
紫宸笑道:“只有一件?”
春兰娇笑着斟酒,秋菊娇笑着劝饮。紫宸一杯喝下,突然拍掌道:“难道宫主所说之物乃是活的?”
韩媚道:“正是。”
她突然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妩媚的眼波,瞟着紫宸,媚笑道:“到了此刻,你还猜不出?”
她喝下三杯酒时,已红了脸,眯起了眼睛,此刻喝下了三十杯,还是红着脸,眯着眼睛。
那简直完全和喝三杯时没什么两样。
紫宸也瞧着她,忽然笑道:“莫非便是宫主自己?”
韩媚银铃般笑道:“你猜对了。”
春兰的眼波,本已是风骚入骨,媚人魂魄,但和她此刻的眼波一比,那却像是变成了死鱼的眼睛。
春兰的眼波,本已令兰儿气得恨不能挖出来,此刻她的眼波,却令兰儿连气都气不出了。
兰儿虽是女人,但瞧了她的眼波,不知怎地,竟也觉得心施摇荡,难以自主,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
韩媚虽然上次在苗疆色诱紫宸却被怜星破坏,但是直到此刻她竟还可如此自信!
韩媚就以这样的眼波瞧着紫宸,道:“公子你可知道,江湖中有多少男人,为了要亲近我而死,但他们虽然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个紫宸当然知道。
她语声很慢很慢,像是已甜得发腻。
她慢慢他说,轻轻的笑。
她轻笑着说道:“只因我不是普通的女人,我武功上的技巧,虽已可说是登峰造极,但我在某一方面的技巧,却更胜武功十倍。”
紫宸舔了舔嘴唇,举杯喝干了。
韩媚轻轻接道:“只要我愿意,只要我肯合作,可令任何一个男人,欲仙欲死,我可使他享受到他梦想到的乐趣。”
春兰和秋菊的的脸已红了,垂着头,吃吃地笑,韩媚道:“你们笑什么,这是一种艺术,至高无上的艺术,我本是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但就为了这原因,我成就了绝顶的武功,成就了今日之一切,无论是谁,只要一接触我的身子,就永远也不会再忘记。”
原来她能如此自信是因为她坚信紫宸可以拒绝她是因为紫宸没有接触过她的身子!
紫宸长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