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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弋怯生生地说:“上……”
花裕笑着点了点头,说:“某个小朋友还真是锲而不舍啊。”说着示意温弋挪开一个位置,坐上躺椅,靠在靠背上,温弋张开腿跨坐在花裕腰上,左手撑在花裕的胸膛,右手扶着花裕的分|身想要纳入自己的身体,刚才被开拓的后|穴能够比较轻松地让花裕进入,可这丝毫不改变在进入温弋身体的时候,花裕的分|身碾压过他的敏感点的事实。
温弋被激得浑身一抖,微微皱着眉,可怜兮兮的模样,温弋此刻的表情太精彩了,花裕简直百看不厌,一只手托着温弋的一边臀瓣,另一只手抬起来摸温弋的脸,笑着逗他:“放松点宝贝儿。”
温弋轻轻摇了摇头,嘴里流出的却是细碎的呻|吟,随着温弋上下,温弋的分|身也在拍打着花裕的小腹,温弋逐渐加快了速度,身体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温弋忍不住用右手握住了自己分|身撸动起来,花裕叫住他:“手在干嘛?”
温弋没有停止动作,甚至有些神志不清,急切地回答花裕:“想摸、胀……”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撸动的速度,花裕拉开了温弋的手,温弋抽了口气,抗议道:“让我摸!”
花裕笑着用手圈住温弋的分|身,轻轻地给他撸了两下,温弋爽得快要飞仙,现在花裕小弟弟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的小弟弟在花裕的手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温弋埋下头去索吻,花裕从善如流,吻住温弋送来的唇,温弋上下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的腿也开始颤抖起来,花裕出于人道主义帮了帮他,主动送腰,虽然温弋在上,但主导权又一次回答花裕这边,温弋被激得差点没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扑到花裕身上,赶紧叫住花裕:“慢点、慢点、我、再这样……要|射|了……啊……嗯啊……”
花裕也不想温弋这么快射|出来,今天还很长,得替他省着点子弹。于是花裕停了下来,手也放开了温弋的小弟弟。温弋缓缓地坐了下来,让花裕的整个分|身都在自己的身体里,温弋伏下身子,胸膛贴着花裕的胸膛额头贴着花裕的脸,蹭了蹭,问花裕:“你舒服吗?”
花裕的语气带笑,双手一边托住温弋的一边臀瓣,坏心眼地揉了揉,说:“你猜?”
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温弋小朋友却突然底气有些不足:“我猜不到……”
花裕偏过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说:“我攒了这么久的人品,才吃到的小朋友,你说我舒服吗?”
温弋笑了起来,又突然有些惆怅:“可是我……被别人也吃过了……”
花裕浑身骤然一紧,对于一个控制狂来说,这几乎是可以让他发飙的事情,甚至在某几个瞬间,花裕会想,当初就不该让人把肖洒送到温恕那里去,或者,现在再把他抓来吧,问问他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先碰的,自己的甜点。
花裕长叹一口气,说:“以后别提这个,我会生气的。”
温弋果然经不住花裕威胁,怕得浑身一怂,身体已经开始本能地撒起娇来,额头在花裕的脸旁蹭了蹭,乞求道:“别生气……”
花裕双手把温弋抱在怀里,很用力,用有些孩子气的语气说:“是我的。”
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温弋脸瞬间又发烫起来,这大概是自己听过最棒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是我的”,花裕怎么可以这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想要被人需要,想要被一个人强势地占有,人设都是自己在逞强,放荡不羁、遗世独立,这些都是虚的,温弋真正想要的,就是这样小家子气一点的爱情,对方占有欲可以强一点,不对,越强越好,偏激一点都没问题,只要,他向自己透露出来的,是他非自己不可,那自己就可以把整个自己都奉献给他。
温弋深吸一口气,推着花裕的胸膛慢慢地直起腰来,认真地看着花裕这张帅气的,正有些愠气的脸,竟然有几分孩子气,温弋身体几乎不受控制,伸出手摸花裕的脸,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嗯,是你的,曾经的那些过错,我会好好弥补你的,你准备好接受了吗?”
花裕看着温弋,刚才的怨气一秒内就烟消云散了,无奈地笑了笑,说:“时刻准备着。”
可是,说着要“好好弥补”花裕的温弋,很快就体力不支了,双腿打颤,梨花带雨对花裕撒娇道:“嗯、嗯、老公……我、我没力气了……”
花裕乐坏了,抽出自己的分|身,和温弋互换了位置,让温弋躺下,一边再次进入他的身体,一边还不忘打击他:“充电五小时,通话两分钟。”
温弋不好意思,掩耳盗铃地抬起手来挡住的自己的眼睛,花裕弯下腰吻在温弋的手背上,身下的顶|弄却毫不客气地加快了速度,温弋挺了挺腰,呻|吟声变得急切起来,花裕右手握着温弋的左脚脚踝,温弋的脚腕细得就想花裕提着一只小鸡,花裕连力气都舍不得用。
温弋挣扎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花裕握着温弋脚踝的手也能够感觉到,温弋的腿已经有痉挛的现象了,温弋躺着大口地喘着气,呻|吟声也变得只剩下急促的音节,眼神也涣散起来,扶着花裕胸膛的手颤抖着几乎没有力气。
“老、老公……我、要……死掉了……啊……啊……”
现在的年轻人,对于“舒服”这个词语的直接解释就是“我要死掉了”,拜温弋所赐,花裕已经不能直视这个词语了。
花裕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温弋的呻|吟已经浮夸地变成了惨叫,花裕低下头去吻住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声都堵在喉咙里,这个口是心非的小朋友,之前还说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现在就放飞自我叫得巴不得全宇宙都听得到。
那可不行,我宝贝的叫|床声,只有我能听。
花裕加快了速度,温弋很快就泄了出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花裕放慢了速度,试探性地问温弋:“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温弋点了点头,双手攀上花裕的脖子,用无比诱人的声音对花裕说:“嗯,射在我里面……”
花裕几下进出也射|了出来,伏下身抱着温弋,把头埋在温弋的颈边,这是花裕在撒娇,温弋觉得有些惊喜,抬起手来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花裕的头,揉着他的头发,哄道:“乖啦乖啦。”
花裕哭笑不得,提醒他:“你是除了我爸妈以外,第一个敢摸我头的人。”
温弋赶紧松开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说:“啊……我、我不知道,那那个、不知者无罪……”
花裕笑道:“现在你知道了,然后你还知道第二件事——我允许你摸我的头。”说着在温弋耳边蹭了蹭,偏过头吻温弋的耳垂,柔声说:“因为我也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开车,都要倾尽毕生所学……我累了,不开车了,我宣布我要写清水文了
【然后get到闵那桑的嘲讽:你本来就是写清水的啊,你那个叫肉吗?科科。】
☆、第 52 话
周一早上花裕送温弋去学校,温弋下车前和花裕接了个长长的吻,完了还不忘装模作样地提醒花裕:“好好工作,少想我一会儿。”
花裕被他逗乐了,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少想一会儿怎么行?”
温弋一脸嘚瑟地下了车,撅着嘴做了个飞吻才关上门。
温弋上完早上的课,刚走出教学楼就看到站在路边,正仰着头看着人行道上银杏树的花茂堂和秦绣云,两人也看到了温弋,望向温弋,花茂堂还是和温弋周末见到他的时候一样,面无表情,透露出一股无声的威严,秦绣云倒是笑眯眯的,朝自己挥了挥手。
温弋浑身一僵,有点尴尬,嘴角抽搐了半天,才叹了口气,底气不足地叫道:“叔叔阿姨好。”
秦绣云愣了一下,望向花茂堂:“诶,小宝贝没叫我们‘爸妈’诶!”又望向温弋,眨了眨眼说:“我们就是想来看看你,顺便,有时间一起喝个早茶吗?”
温弋忐忑地点了点头,花茂堂指了指副驾驶座的位置,然后拉开后座车门和秦绣云上车了,温弋只好唯唯诺诺地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坐在车上,花茂堂并没有说话,秦绣云也没有说话,温弋如坐针毡,紧张得快要晕过去,这种情况不该直接让司机来接自己去吗,这么重量级的两位长辈居然亲自来学校接自己!
温弋看了后视镜一眼,就看到花茂堂冷峻的脸,感觉更害怕了,他们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和自己谈话问自己,要多少钱才离开花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