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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花裕佯装生气训自己的样子,一边假装生气,一边却给自己剥了一颗大大的糖。
想要听花裕用波澜不惊的语气对自己说那些夸张的话,不,如果是花裕说的话,什么都可以,只是,想要听花裕的声音。
想要每天早上都对他说“早上好”,每天晚上都对他说“晚安”,想要接到花裕问自己在哪儿、为什么还不回家的电话。
想要因为哪怕一件芝麻大小的事就缩进花裕怀里撒娇,想要他抬起手来轻轻拍自己的头。
花裕真好,又高又帅又温柔,总是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出现,总是神通广大能够解决一切事情。
花裕哪里都好,只有一点不好——他是别人的花裕。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吧……我也是不敢相信,立了flag之后,立竿见影……第一抽就抽到了大天狗,当时真的激动得都要疯掉了~【疯完了一个大写的下不了台】
【其实今天一直在沉迷游戏,完全没心思码字,看着大天狗老公犯花痴】
【我都抽到大天狗了我还做什么作业?】
但是,毕竟是自己说的话,跪着也要做到。
所以,今天三更,下一更四点,再下一更大概在晚上。
☆、第 26 话
助理送花裕回到家,开门后屋子里一片漆黑,花裕抬起右手开灯,玄关亮了起来,脱鞋,换鞋,往客厅走。
阿姨几乎全年无休,春节也不回家,她的假期通常是花裕出差不在C市的时候,但花裕一般不会离开C市太长的时间,放假充其量也就三五天,这阵子花裕基本上都有饭局,于是给阿姨补了一个星期的假。
现在家里只有花裕一个人,每天都有钟点工来负责家里的清洁,花裕有轻微的洁癖,还是个在细节上有些偏执的怪人,要是刷牙的时候泡沫沾到镜子上都能让花裕抓狂。阿姨放假到现在第四天,花裕让助理换了三个钟点工了。
花裕走到电视前,抬起手在屏幕上方边沿抹了一下,看了下中指,又用大拇指和中指搓捻了一下,没有灰尘,这才松了口气,勉强算是达标吧。花裕走到沙发前坐下,打开电视回播今晚的海峡两岸。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电视的声音,花裕走了一会儿神,回过神来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胃里有点不太舒服,大概是今晚酒喝多了。站起身来往厨房走,拉开冰箱,把牛奶拿出来倒了一杯,放进微波炉里,设定中火,30秒。
30秒的时间很短,花裕却已经在脑海里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又过了一遍。
温弋在舞台上唱了几首歌,他和台下互动了几次,他大笑了几次,微笑了几次,放了几次电,他在车上对自己说的话,他把卡递给自己的时候的表情。
他说,花裕,晚安。
30秒时间到,微波炉发出提示音,花裕把杯子端了出来,荡了荡,让牛奶混合均匀,温度刚好。
花裕喝着牛奶往客厅走,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为什么会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呢?没有变化啊,明明,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温弋没有来之前,花裕在家里和阿姨的交流也并不多,花裕对于阿姨很满意,除了因为她把家里打扫得很干净,做的饭菜很合自己的口味,还有一点就是,阿姨的话不多,这对花裕而言太重要,他讨厌聒噪,这样想来,温弋还真是完全符合被花裕讨厌的所有点——叽叽喳喳话多且密,自来熟,耍无赖,脸皮厚,思维跳跃,不拘小节,还常常做一些花裕活了三十几年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比如,吃了霸王餐留别人的名字,喝酸奶舔盖子,把人设作为自己的行动指南,以及在校园广播里像白日发梦一样说和自己喜欢的人的暧昧小事。
可是,竟然不讨厌他,不得不承认,因为温弋,花裕觉得自己的生活,有趣多了。
感受过那样有趣的生活了,就会变得不甘于平淡了。
花裕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好无聊啊。
星期六早上起来,花裕煎了两颗鸡蛋,单面煎的溏心蛋,不是因为喜欢,就是因为不会翻面,花裕只是想着自己翻面的时候有可能让蛋黄破掉流出来就浑身发麻。对于对料理完全没有研究的花裕而言,这已经是极限了。
淋了黑椒酱在顶上,就着一杯热牛奶,勉强吃了早餐。
今天一天都没有安排,最近工作过分积极,花裕竟然有种无所事事的错觉,听会汇报了花唯昨天做的事,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花裕也没有深究,看了下时间,才八点半。
花裕去书房选了一本书,坐在沙发上,听着轻音乐看了起来。花裕的阅读速度很快,五十万字的书大概三个小时就能够看完,整个上午看完一本书,刚好到午饭时间,就可以出门去吃午饭了。
花裕看了一大半,停下来休息一下眼睛,顺便活动一下脖子,走到厨房去洗了一盘车厘子,这是花裕在家里的水果里精挑细选选出来的,吃起来最方便的水果了。
花裕打开电视,换到凤凰卫视,一边吃着车厘子,一边看新闻,突然听到了敲门声,花裕顿了一下,把此刻可能出现在门口的人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此刻在门口的人是物业的可能性最高。
花裕把手里剩下的半颗车厘子吃掉,抽了一张纸来按了按嘴角,把手上的水珠也擦掉,扔掉纸巾才走到门口去开门,在开门的前一秒,花裕发现一件事——不是物业,外面大铁门关着的,如果是物业,响的应该是大铁门外的门铃才对。
花裕把门开了一道缝,一只手伸了过来:“不给糖就捣蛋!”
花裕把眼前温弋打量了一通,反戴着鸭舌帽,笑嘻嘻地朝自己伸出右手,穿着带帽的黑色开衫,里面的白T恤应该是一件潮牌,胸前有乱七八糟涂鸦图案,黑色的休闲裤,运动鞋,最瞩目的还是他身后的行李箱。
那一刻是什么感觉呢?
是,喜悦吧,硬要说的话。
“花裕,万圣节快乐!”温弋一脸“开不开心惊不惊喜”,一脸“快夸我”。
花裕轻轻地把温弋的手推出房门,毫不客气地作势要关门,温弋赶紧双手推住门,大惊失色:“花裕!你干嘛啊!”
花裕停下动作,挑眉看他,语气平平:“万圣节快乐。”说完又继续关门,温弋惊叫起来:“花裕!花裕你不要关门!”
花裕扫了温弋身后的行李箱一眼,说:“又离家出走了?”
温弋理亏耸着肩膀点了下头,花裕笑:“敢情您当我这儿是收容所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万圣节快乐?”花裕毫不客气把一脸委屈的温弋推出门,关上了门。
关门的那瞬间,花裕嘴角勾起一个笑来,逗温弋,也挺有趣的,他一定气坏了吧,然后会在门口撒泼耍浑让自己开门,那时候再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放他进来吧。
花裕抬起手来挡住嘴,突然觉得,今天大概不会无聊了。
花裕还在窃喜,就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花裕收起脸上的笑,目瞪口呆看着温弋开了门,一脸不高兴,瞪了自己一眼,没好气地说:“起开!”
花裕竟然被温弋震慑到,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温弋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凶巴巴地对花裕说:“你以为我没有钥匙吗?给你面子你还不要!”
说着把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提着行李箱进了门,继续凶花裕:“我的鞋呢!”
花裕眨了眨眼,这里是我家诶?诶诶,流浪狗是谁啊!没见过到别人家求收留求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温弋见花裕没有回答,深吸了一口气,压制着随时要爆发的怒气,一字一顿问花裕:“我、的、鞋、呢!”
花裕有些无奈,指了指其中一个鞋柜:“拖鞋都在那里面。”
温弋弯腰拉开鞋柜,把自己的拖鞋找出来,脱了鞋把行李箱拖进屋子里,看到桌上的车厘子,就不管手中的行李箱了,一撒手就毫不客气地端起车厘子开始吃,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吃完第一颗,把核丢进桌上另一个专门放核的盘子里。
花裕提心吊胆地看着温弋摊在沙发上十分随意地把核一抛,还好顺利上垒,花裕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要是没丢进去,花裕肯定崩溃。
“你洗手了吗就开始吃东西?”花裕叹了口气,把温弋的箱子对齐墙沿靠好,心里舒服多了。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温弋不以为然,吃完第二颗,又把核往盘子里一抛,这次没有中,花裕目睹了一切,百爪挠心,看着桌面上的核,整个人都不是太好。嫌弃地抽了一张纸把核捡起来丢回盘子里,借着纸擦了擦桌面。
温弋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