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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们跟着华数?怎么可能?段星云开口,“姚爷爷,你们做什么去了?怎么会受伤了呢?”
“哎,说来惭愧,我们去找那慕容复,没有想到被他家手下给打败了。”姚伯当是个爽快人,输了也不怕,直接说了出来。
西首白袍客中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阴阳怪气的道:“哼,去年冬天,我父亲在川东白帝城附近,给人用城字十二破中的破月锥功夫穿破耳鼓,内力深入脑海,因而毙命。若不是除了那号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氏之外,再也不可能有旁人了。”
“不错,数月之前,师父他老人家在陕西被人以一招三横一直的王字四刀砍在面门而死,料想必是姑苏慕容氏下的手。”姚伯当大声说道,“他奶奶的,我一定要为师父他老人家报仇。”
“哦,也就是说有不少武林好手都死在他们自己的绝技下罗?!”段星云问着。
“可惜慕容复他小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姚伯当灌了一口酒,想到自己被人家一家仆给打出来了就一肚子怒气。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是慕容家做的呢,就算他们家说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难道天下这么大,就没有人再学的如此多的武功。”段星云看着那群激愤的秦家寨人马,“姚爷爷,我认为你是太看的起慕容家了。”
“哦,那倒要请教两位小公子了,难道江湖上还有谁能够通晓天下武学?”白袍客就是青城派掌门司马林,段星云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头上还是带纱巾的金冠。脸上是一只银色面具。
“公子就公子,还小公子?”段星云嘀咕着,以前他们称华数为华公子,自然称他们为小公子,现在长大了,还叫。
“哈哈哈哈,对了,应该叫连公子了。”姚伯当大笑。秦家寨的群盗也纷纷拍着桌子大笑。
“笑,笑,有什么好笑的,真是的。”段星云吐了吐舌头,“呕。”
“那连公子可以说了,到底还有谁通晓天下武学?”司马林阴沉的活生生一具僵尸。
“哦,说到天下武功,我知道的就只有一人,
“不错,段家的一阳指就是独步天下,不过从不外传。”
“还有,丐帮的降龙十八掌更是厉害。”
“他们的打狗棒法也是啊。”
“少林…”
……
恩,开成讨论武功大会了。不过讨论的都是秦家寨的人,青城派众人却始终阴阳怪气的默不作声,对秦家寨群盗的讨论宛似不闻不见。
“对了,姚爷爷,那打你出来的是慕容家的谁啊?”慕容复的手下就记得有来年感个,风波恶,还有一个姓包的,老是说非也非也的。
“是包不同。”司马林恶狠狠的说,看来是积怨很深。
“慕容家果然是名不虚传,连他们的家仆也这么厉害,两位小…两位连公子,你们以前的那就个侍卫呢?”姚伯当对那两个武功修为不错的倒是记忆很深,比段星风和段星云身很多。
“哦,我们总不能老是带同样的人啊。”段星云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欧阳啊,真的好想念你哦,当时不应该把你派出去的,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受伤了。呜呜…
“两位连公子出现似乎总带着一大群的侍卫。不知道是哪里人家?”青城派掌门司马林旁边的一位满脸麻皮的丑陋汉子,似比司马林还大了几岁,一身白袍之外,头上更用白布包缠,宛似满身丧服,于朦胧烛光之下更显得阴气森森。他见段星云以面具覆面,料想他脸上定是有什么缺陷。
“我们武功不好,家里人怕我们在外面闯祸,就叫人监视我们了。”搬那么多秘籍能没有人手吗?
“哦,华公子自从成亲之后就甚少在江湖上走动了,不过当年的婚礼老夫真是永生难忘啊,哈哈。”姚伯当想起来就捧腹大笑。
“秦家寨的人没见过世面,连一个婚礼都记得那么清楚。”“就是,不愧是秦家寨的。”“看来邀请他们的人实在是少。”
青城派门规甚严,若无掌门人的号令,谁也不敢乱说乱动,见到秦家寨群盗这般乱七八糟,都是好生瞧他们不起,双方言语间便颇不客气。
“那是华公子没有邀请你们。”那边姚伯当抢着说道:“司马掌门,就像你身边那一位,现下满脸密圈,雕琢得十分精细。华公子怕吓着新娘子,肯定是不会邀请了。”
那人是司马林的师弟,名曰诸保昆,生平最恨人嘲笑他的麻脸,听得姚伯当这般公然讥嘲,如何忍耐得住?也不理姚伯当是北方大豪、一寨之主,左手钢锥尖对准了他胸膛,右手小锤在锥尾一出,嗤的一声急响,破空声有如尖啸,一枚暗器向姚伯当胸口疾射过去。
秦家寨和青城派一进酒楼,早已暗中便较上了劲,双方互不为礼,你眼睛一瞪,我鼻孔一哼,倘若不是看有段星风和段星云在场,一场架多半已经打上了。姚伯当出口伤人,原是意在挑衅,但万万想不到对方说干就干,这暗器竟来得如此迅捷,危急中不及拔刀挡格,左手抢过身边桌上的烛台,看准了暗器一击。当的一声响,暗器向上射去,拍的一下,射入梁中,原来是根三寸长的钢针。钢针虽短,力道却十分强劲,姚伯当左手虎口一麻,烛台掉在地下,呛啷啷的直响。
秦家寨群盗纷纷拔刀,大声叫嚷:“暗器伤人么?”“算是哪一门子的英雄好汉?”不要脸,操你奶奶的雄!”一个大胖子更满口污言秽语,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
姚伯当适才忙乱中去抢烛台,仓卒之际,原是没有拿稳,但以数十年的功力修为,竟给小小一枚钢针打落了手中物事,以武林中的规矩而论,已是输了一招,心想:对方的武功颇有点邪门,要是不小心在意,怕要吃亏。”当下挥手止住属下群盗叫闹,笑道:“诸兄弟这一招功夫俊得很,可也阴毒得很哪!那叫什么名堂?”
诸保昆嘿嘿冷笑,并不答话。
秦家寨的大胖子道:“多半叫不要脸皮,暗箭伤人!”另一个中年人笑道:“人家本来是不要脸皮了嘛。这一招的名称很好,名副其实,有学问,有学问!”言语之中,又是取笑对方的麻脸。
段星云一边为那烛台惋惜,一边问段星风那招是什么。
不知道,没看过。你以为我就两天能看多少啊。段星风撇撇嘴。
“姚爷爷,你怎么可以说人家这个啊,人在江湖,怎么可以计较这些相貌问题,我说一句你不要生气啊,那位叔叔虽然长的不好看,但是他的武功天赋是很好的。”
姚伯当不由得哑口无言,哈哈一笑,说道:“连公子的言语倒也有些道理。这么说来,是老夫取笑诸兄弟的不是了。”
他接着又说:“连公子的脸是否也是?”以前见到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的吧。
“呵呵,我那是好玩。”段星云说着取下面具,没有任何不适。众人看了一下,他又戴回去了。
“耍酷。”段星风说到。
“这位叔叔,我这里有一瓶药膏,你每天擦三次,连续用一个月就好了。”段星云拿出一个晶莹的小瓶子,“不过我这里的分量不够,叔叔可以留给地址给我们的话,我以后可以派人送过去。”
诸保昆一生始终为一张麻脸而郁郁不乐,听说可以治好,非常开心。便道:“连公子可来成都找我便是,我成都府号称锦官城,所产锦锈甲于天下,何况风景美丽,两为公子可到成都去多买些锦缎穿着,当真加倍的英俊。”
“真的?”段星风和段星云同时说。
姚伯当提听,也道:“
脸上喜气浮动,心想:“倘若她答允同去云州秦家寨,我再出口阻止,其理就不顺了。”当下不等她接口,抢着便道:“我们秦家寨好玩得很,我们养有打猎用的黑豹、大鹰,又有梅花鹿、四不象,包你一年半载也玩不厌。”
“好啊。”段星风想到那些动物做的食物就怦然心动。
又聊了一些时候,两派人马也走了。
“我说,他们不会认为我们是华数的继承人,做江湖的压力保险阀?”段星云道。
“估计我们现在做的就是。”段星风说道。
“哎,没有想到慕容复家的人这么强,我们要不要帮一下他们,让他们去对付慕容复?”
“我无所谓。”
“那什么时候我扔一两本秘籍给他们。”
“会被查出来的,到时候就完了。”电视上查这些都是很容易的。
“那,反正我们也不怕,那…这事以后再说。”是挺危险的,有点怕怕。
“两位阁主,请用点心。”绿音终于知道段星云是段星风的双生兄弟,天涯海阁的护法,不过一般称他也是阁主。所以自己以前的猜测都是错误的,自然心中有愧。
“不要,刚才吃太多了。”段星云摇头。
“饱了,我们接下去去哪里?”段星风问。
“不知道,好像阿朱也出来了,我们去看她。”
“那王语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