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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姐,我来的有点晚了。”来的人对着我们憨笑一下后吐出了让我崩溃的话。他竟然是姚晓蕾的师弟?但为什么他的修行比姚晓蕾高出了数倍。而且不下于前面的那个刘云?
“不晚,不晚。刚好。”姚晓蕾登时兴奋了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又是云海老人那不成器的弟子。”刘云冷笑道。
那个转过身,吐出了一段土得不能在土的话“俺叫余天柱,别人都叫俺柱子,师父法力高深,神鬼难测,俺确实不成器,连师父身上半成的功夫都没学到。惭愧!惭愧!现在也只有多打败些跳梁小丑给俺师父挣挣面子。”他说完又是憨笑一下,整个人就更显得傻里傻气的。
但人往往就是这样,看起来挺傻的,但心里却精明的紧。几句话便说得刘云面色发白。他依旧冷笑道:“那好,那么我今天就会会云海老人的二徒弟跟三徒弟。”
云海老人我没见过,但他一生收徒十分严谨,除自身资质外,人格、品行等方面也要求非常严格。所以他只有三个徒弟,毫无疑问,除了韩钟外,姚晓蕾跟眼前那个叫柱子的便是其余的两个了。
柱子一晃手中的银枪,斜斜的指向半空,说:“请赐教!”说完还对着刘云憨笑一下。
但这一笑可把刘云胸中的闷气完全激发出来了,他心中暗想“如果今天连这个傻子都打不过,以后还怎么在同门面前耍威风?”他阴沉着脸,右手捏为法诀,口中喝道:“玄煞恶灵,破!”只见从他食指中弹出一滴血珠,血珠刹时间在半空中化成一团血雾将我们包围了起来,无数鬼脸在血雾中若隐若现,有的更是向我们伸出血腥的鬼爪。姚晓蕾手中短剑一晃,舞出一片剑花来,刹时间便斩了无数厉鬼。但在刘云不停摧动的咒语中,鬼脸却是显得越来越多。这便是玄煞咒第二重,“人间炼狱!”名如其法,此咒一旦施出,便会在人的周身显出一道血墙,一张张鬼脸出现在血墙上,若是被鬼手击中,立时便会被拖入无数孤魂野鬼的炼狱中。
姚晓蕾一弹长剑,一阵龙吟之声传出,她凌空升起,一式横扫千军,只见浓密的血墙上被破开了一角,数个鬼脸随着一声惨叫烟消云散。但随即,被破开的一角迅速被其它的鬼脸所补上。血墙又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一点损伤都没有。
姚晓蕾大急,叫道:“师弟,怎么办啊,这鬼影越杀越多啊。”
柱子憨憨一笑,说:“师姐莫急,师父常教导我们,无论在什么时间心中都保持一片清静,方是克敌之道。我们所修皆是道家正宗,心中讲究一个静字,若此时道心乱了,乃是大忌!若是保持一颗静如止水的心,往往便可激发人身中的潜力,发挥出平常发挥不出来的威力。”
柱子说完,一摆手中银枪,双手紧握枪正中,耍出一片肉眼可见的白光来,白光所道之处,鬼脸惨叫连连,眨眼间已经有无数鬼脸烟消云散。片刻后,一阵若隐若现的白光已经转绕在柱子周身,柱子右手持枪,斜指苍天,他的身子慢慢浮向半空,此时浮在半空的柱子在白光的护体下显得威风凛凛。哪有半分刚刚傻里傻气的样子?他暴喝一声,“破!”双手举起银枪,虚空向前劈去,只见一阵炫目的银光自银枪飞向鬼影,一声巨响之下,夹杂着无数声惨叫,血墙加鬼脸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白光化去血墙后,余势不减,向正在掐诀念咒的刘云等人飞去。刘云猝不及防,一声闷哼已经被白光击中,口中狂喷鲜血,人向后倒去,而他身后的两名大汉更是连哼也没哼出声来便被这道白光绞得体无全肤,魂飞魄散。
一招下去,刘云竟然能档了下来,这也颇出柱子的意料,但他也不以为然,依旧憨憨一笑。刘云不在敢做停留,强忍伤痛,甩出一张符纸遁走。柱子刚刚用完这惊天动地的一式,内息略乱,也不及去追。只有苦笑一声道:“还是让他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哎,才半年不见而已,你的法力已经达到清明的境界了,看来在努力一段时间,就赶上大师兄了!”姚晓蕾有些酸溜溜的说:“就我不争气!”说着竟然有些落泪的感觉。说的也是,她二岁便拜云海老人为师,至今也有六七年了,师父最近收的这个弟子也不过才入师门三年而已,法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她。而且还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常听大师兄说师父看人一向是不会错的,但难道这次错了?错收了自己认为极具修行天赋的她?她倒是越想越委屈。
“师姐千万别这样说,师父说过,你身具一种潜在的灵力,只是可能被人封印,或者是灵智未开。呵呵,师父可是从来是没有看错人的。在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想来师姐他日必是飞黄腾达的。”柱子憨憨一笑说,其实他人表面傻,但心里却不傻。几句话便哄得姚晓蕾心中阴影散尽。
这时聂振远便在也挺不住了,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张口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人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我们三人一惊,我动不了身,柱子和姚晓蕾连忙跑过去。此时的聂振远的气息已经进多出少了。柱子一探他的脉息,皱眉道:“没想到那群人对这一个普通人下手也这么重。”他伸出食指,指在聂振远印堂,一阵银光源源不断的涌入聂振远身体里,此时我之前下的镇心符效力已尽,黄光一闪,便即消失。
“镇心咒?”柱子神色一变,他阅历丰富,一看之下便知道这是冯家的独门手法,别人是绝对不可能用出来的。他刚用询问的眼光看向我,我便感到头脑一阵晕眩,一晃之下便没了知觉,他也只好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姚晓蕾倒是大惊,她学艺不如师弟,平时一直是在学校度过的,阅历也没柱子那般丰富,还以为我有生命危险,抢上前去大叫:“宇子,你可不能死啊,死了我怎么向师兄交待?”
我虽然晕了过去,但她最后的这句话依旧是听了进去,心中一阵酸楚,心道:“若不是老板这样要求你保护我,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枉我一直把你当亲人看,看样子是自做多情了。”我头一歪,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柱子一搭我脉象,见无异,只是中了毒的症状,便宽了心,说:“师姐,没事的,他只是晕了。”他本想问的我话也不用问了,依他的心思,倒已经把我的身份猜出了七八分,他也知道冯家人的重要性,便也不敢在耽搁。一把将我抱上汽车,然后又把聂振远抱上汽车,眼下也只有先回去在说了。
这时候姚晓蕾终于派上用场了。原因是柱子不会开车。
但姚晓蕾开车也只是半桶水的水平,也难为她了,本是一个千金大小姐,能开车就不错了。车晃晃悠悠的上了路,柱子艺高人胆大,倒也没怕什么。如果这会儿我跟聂振远醒着,是打死也不敢坐这辆车的,因为司机的水平也实在是有点……
第十九章 闹剧
车摇摇晃晃的驶在公路了,渐渐的接近了闹市。一路上姚晓蕾也不知出了几次事故,闯了几次红灯。但好歹也快到家了。
我的情况不算是太严重,虽然受了点伤,但毕竟道基不错,没什么大碍。中的毒除了自身道法在半日内提不起来外,别的倒也没什么损伤。倒是聂振远比较严重了,中了那名大汉的一招指符。虽然那名大汉的道力不是很高,但对于聂振远这一个普通人来说,已经是接受不了的了。还好先前有我护住了他的心脉,之后柱子又以自身法力修复他受伤的经脉,但此刻的他依旧是深度昏迷。没有一点知觉。
过不多时,我便已经悠悠转醒。感觉除了头脑昏沉,胸口发痛以外其他的地方也没有异状。柱子见我醒了,依旧憨笑着问:“你没事了吧?”
我用力让自己坐起身子,感激地说:“多谢兄台出手相助。要不然……”
“呵呵,自己人,何必客气呢。况且是师兄的意思。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要保护你周全的。”柱子说。
我长叹一声,说:“我无德无能,老板又如何如此看重我呢?”
“呵呵,师兄看人一向是准的,既然他这样看重你,那么你就一定有你的重要性。况且,刚刚这位兄弟身上的镇心咒,就说明了一切。”柱说。
我不禁一震,心中暗道这柱子还真的不一般,表面看起来傻傻的,但心思却非常敏捷,他已经大概知道了我的身份了。也不知道云海老人是何等人物,教出来的徒弟一个比一个不一般。当然,除了姚晓蕾外。我问:“柱兄……”
“叫我柱子好了,我不习惯别人兄来兄去的。”柱子大大咧咧的一笑。
“好!柱子,晓蕾与老板你们的关系我也知道了一点。但不知道晓蕾如何成为你师姐的?”我禁不住问,